感觉胸口有些闷闷的,应该不会怎样吧。
我整理了要换穿的衣物跟行李,感觉是时候可以出趟远门了。
只是当我才刚出门口,熟悉的身影跟熟悉的声音,让我伫立了脚步。
「富冈先生,您是要出门吗?」她带着药箱快步走了过来,一脸和气的说着。
当然我很开心她过来,但是那箱医药箱不管怎麽看怎麽碍眼就是了。
「今天……也是要检查吗?」我皱着眉,有时候很希望她不是因为例行检查的关系才过来的。
当我问完,她原本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还是立刻板起严肃脸说着“例行检查”。
「……」但是,我这几天得出远门,但是她一定不会答应的。
「您不能乖个几天又固态萌发了啊!」她表情呈现了“我就知道你又来了!”
我无奈的看着她那像是要喷火一样的眼神,跟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狠狠的咬下我一块肉的模样,虽然她气呼呼的,却又极度忍耐的模样是很有趣。
「……」当然,我还是会乖乖顾好身体的,只是我正在思考该怎麽跟她开口说,我想出远门探望炭治郎他们,然後希望她也能一起跟我去呢?嗯,这是个好问题。
「您身体这阵子我才刚调理好一些些,就那麽一、些、些!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看她一脸气呼呼的伸出手,用手指掐着一咪咪指甲盖给我看,而且还有些咬牙切齿就是了。
「……」怎麽办?如果她不要去会有些麻烦呢……
就在我陷入一阵阵思考,她瞬间就原地爆炸一样,害我吓了一跳。
「您!算了!算了!我不管了!」她这次是真的气呼呼想转身就走。
我急忙跑到她的面前,挡下她,然後说出我的目的。
「我……想去探望炭治郎他们。」我有些急切的跟她说明我的目的。
「您……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身体的状况!」她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想都没想的直接否决了我这个想法。
她还是很担心我的身体状况,所以对於我这个行程安排很是反对,当然我也能理解……但是我觉得带上她这旅途应该就会稳妥一些才对,所以又试图跟她徵求几次後。
她还是答应了我这有点任性的要求,虽然……她好像真的很不情愿就是了……
在出发之前,她还是要求今日的“例行检查”得依旧执行,不然她就不答应让我出门。
我规矩的按照她所说的那些一一让她检查,我看到很多项指标都显示不错,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结束。
但她在最後却又突然问起我这阵子有没有什麽其他异常状况。
我忽然想起这几日有些胸口闷痛的情况,但这时我不太愿意讲,我怕我讲了,她真的很可能会在我身上插一针让我躺平。
所以我坚决摇头,反正这个胸闷也不会有持续长时间的感到不适。
她知道我没说实话,但也只是撇撇嘴之後也不再继续追问了。
她说要回去整理一下这几日要出远门的东西,我当然不会阻止,跟她说好时间後,她也急急忙忙回去了。
我站在门口等着,胸口又开始有些一阵阵闷痛了,我伸手按压在胸口上,每一次闷痛大约过了30几秒後才渐渐舒缓过来。
可能真的跟我想的一样,我有可能……已经开始对这些药产生抗性了,虽然只有一些些,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我并不知道我能像这样自由出走的时间有多少,我也不知道身体状况能负担到什麽时候,就连最後的情况会是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
就在我东想西想了一阵子,她也总算出现了并且出现的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因为她换掉了标志性的鬼杀队的制服而且换上了普通的常规服,虽然我以前就问过她,为什麽还继续穿着队服,她总是说这是用命换来的和平制服,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穿着,所以,我几乎从没看过她会穿一般常规服出门。
原本想跟她聊聊天之类的,但开口的第一句就被抱怨了。
这时我才想起这几个月她几乎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的调养我的身体状况,虽然说是她自愿的,但我这时才觉得我好像有些任性了。
我有想对她说很多的话,但……最後还是只说出谢谢两个字。
我能感觉她原本拉着我的手有一瞬间停顿,也停止了她散发的怨念,一路上她也没多说什麽。
我虽然不是很清楚她是因为什麽原因而继续留在我身边,甚至我也因为她的坚持,而渐渐习惯她的出没,也渐渐习惯她包容我不知不觉的任性。
而我有的时候我也很想知道为什麽她会对与我这麽执着,但有的时候我又觉得那并不重要。
如果可以,我也很希望我的身体状况能再好上一些,我也想有更多的时间。
如果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