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少主。
本来在准备出本所以理应不能摸鱼。
但摸鱼之所以叫摸鱼...是吧。
最近我家的食魂有点奇怪。
其实也说不上哪里奇怪。一定要用一个词来概括的话,大概是氛围吧。
关于这点就在我的知识盲点了,毕竟我这刚通网,空桑事务忙,刚刚切完大秦的空想树,马上又要肝圣诞....咳咳。
总之等我回过神来,好像整个空桑就我还没通网了。
这可不行,作为一个优秀的少主,跟上时代的脚步可以说是日课之一。饲养食魂的关键之一便在于心情的好坏,你看不远处那个汤圆他又小又圆...
大概是可以吃了。
想起已经好几天都没吃过甜食,我看着汤圆,想象着他的原型,然后——
小孩颤巍巍的给我端了碗他自己过来,还是我喜欢的芝麻馅,嗯,不错。
我一边吃着汤圆【菜肴意义】,一边对汤圆【食魂意义】说道,“让青团他们去传个信,为了庆祝空桑通网,开个会。”
“少...少主,可是我...我们半个月前就通网了...呀..”汤圆小小声地说道。
“........”我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半晌之后,猛然反应过来,“半个月??”
“是,是的....”汤圆缩了缩脖子。
为表吓到他的歉意,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想到汤圆都长这么大了啊,”我笑的一脸和善,“半个月就半个月吧,照样开。”
“哦,哦.....”汤圆走了。
碗里的汤圆很快便吃完了,我托着下巴,在想如果对酒酿故技重施会不会有用。
算了,如果我那么做,没人看到还好,如果被看到,估计就要被云托逮捕了。
惨。
我悠悠地叹了口气。
踏青社的小朋友果然不简单,同样的时间,换我估计还没把农场绕一遍,他们就已经把全员都叫齐了。
年轻人真是精力充沛啊。
“少主,应该说是您需要运动才是,”饺子笑嘻嘻地说道,“年轻人体虚成这样不太好,需要吃点药吗?”
我看他招手的动作,条件反射的想起他那宛若洗脑一般的‘来呀~’‘来呀~’顿时打了个激灵,拼命摇头以示拒绝。
人应该来的差不多了,我环视一周,清了清嗓子,说道,“说起来,我们村刚通网不久...”
“准确的来说,是十五天零十个小时二十四分五十六秒。”德州立刻补充道。
“感谢德州同志的补充,”我说道,“哎呀真是弹指一瞬,总之,就是我们村刚通网不久...”
“原来刚刚可以用来形容这么长的时间吗,八仙哥哥,是我们错了还是少主错了?”青团问道。
“这个....”八仙沉思片刻,说出了一段堪比百度百科的词语解释,“刚刚:是一个汉语词语,读音是gānggāng,意思是仅仅很短的时间以前;刚才‘,方才;仅仅;慢慢;恰恰好。同义词为方才、刚才,出自关汉卿的《窦娥冤》第二折:"刚刚讨药的这人,就是救那婆子的,””
“请说结论。”青团说道。
“应该是少主错了。”八仙说道。
“这就不对了,”我说道,“长与短,冷与热,除了客观的标准之外,仍然有一个主观的标准,比如说就现在魔都的温度,北方人觉得暖和,南方人觉得冷,那现在的魔都到底是冷还是热呢?时间的长短也是同理。”
“哦?那少主是觉得半个多月也能被称之为刚刚了?”锅包肉和善地笑了起来。
“哎,毕竟眼睛一睁一闭,半个多月就过去了嘛。”我很惆怅地看向天空,“时如逝水,诚不我欺。”
“所以,你又想作什么妖?”在一群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人之中,东璧龙珠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毫不客气地说道。
“哪里,”我一副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我这种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哪来的那么多坏点子。”
“这可不一定,”龙珠冷笑一声,“前几天让我去看守菜园....”
“那是因为龙井外出探索了。”我说道,“只能让你顶上片刻。”
“而且还没有任何增益。”德州补充。
龙珠一愣,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地方被补了一刀,我想他可能正在经历某些我最好不要知道的思想挣扎,算了,先让他想去吧。
“所以,就像我之前所言,”我露出了沉痛的神情,“我完全不知道这半个月来,大家在网上看到了什么,你们这样不带我玩,实在有点不太好啊,对不对,蟹酿橙。”
“不完全对,”忽然被点名,蟹酿橙说道,“虽然少主您并没有利用网络与人交流,证据便是这半个月来您在群里的发言数为零,不过在其他应用方面,统计到出差五六次不等...”
“好了好了,后面的可以不用说了。”我说道,“简而言之,就是我对你们这段时间看了些什么十分好奇,说来听听吧。龙珠,对,就你,你开个头。”
“我需要一个理由。”龙珠冷淡地说道。
“很简单,因为三鲜又溜号去了,就剩你还算新来的。”我说道。
“不过是些常事罢了。”他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世事古来新,有什么好说的?”
“欸,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说道,“虽说太阳底下无新事,人非日月,总有不同之处。而且既活了这么些年,便是能在大浪淘沙中碰到一点触怀之事,也是自然。闷在心里对精神不好,本少主可不想等你们食魇化之后再去救你们。”
我这么一说,倒是有人开了口。
“我看到澳大利亚着火了,那些考拉好可怜哦....”冰糖葫芦举起手。
哦吼,这是个关注国际友人的。
“虾饺看到有好几个女孩子穿着裙子被说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太生气了,怎么可以这么说漂亮的小姐姐?”虾饺说道。
这是个关注性别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锅包肉说道,“少主,需要去瀑布下面...”
锅包肉因为不当发言,被强制退出会议。
“那个特朗普怎么回事?”担仔面愤愤不平,“他一作死害了多少人....”
这是个关注经济的。
“朕看到贫穷人口预计在2020年消灭,爱卿,这是不是说你有人身危险?要不到时候你还是躲在空桑吧。”
....真是谢谢了啊。
北京烤鸭因为不当发言,被禁言。
“我有一事不解。”八仙思量片刻,说道。
“什么?”我问道。
“为何这名教授说女子哲学性思考不如男子?”八仙说道,“女子男子,在这种事上本无分别,他身为教授,难道不知这点?”
“关于这点,我觉得你可以和白菜有一番亲切的讨论。”我说道。
“所以,你是准备当个旁白吗?”开水白菜推了推眼镜,“我觉得这场会议并不需要解说员。”
“怎会呢,”我摆摆手,“珠玉在前,我何必作砖瓦自抛?”
“莫要妄自菲薄。”龙井虾仁说道。
“这位选手请做出你的发言。”我说道。
“你这又是在模仿什么?”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却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既尊古调,却又仅具其形,便言得真传,旁人不疑,何以?”
“知道的人少了,懒得开口了,没人去纠正,自然就由着他们去了。”我耸耸肩。
“哼,看这厮做尽阳奉阴违,偷袭下作之事,还满口仁义道德,真是可笑。”莲花血鸭哼了一声。
“政治家嘛,真实的只有利益,口头都是好听。”我说道,“说的多了,谁在乎只言片语下的血和泪呢?”
“是啊。”诗礼银杏点点头,“看那些有心求学的人被无良之师误导,孔儒之学亦受曲解,而今竟成了那种场所,实在.....!”
“这可有的说了。”我忽而笑了起来,“白菜老师应该清楚的,那段国学之争。”
“你是说一群老古板和一群没头脑干架吗,哦我可真是敬谢不敏,甚至不想去回忆。”开水白菜说道。
“也别这么说嘛,”我敲了敲桌面,“国学文学,自民国以来短短百年便有这么些争议,更何况孔儒千年之学?探寻真意之人有,不求甚解的更多,隔壁基督教不也是如此?”
“那等怪力乱神之语,怎可与儒家相提并论?”诗礼银杏说道。
“哈,我说这些只不过是想说,”我说道,“当文字被写出来的时候,我们看到的都是自己想看到的东西罢了。”
此话一出,我看他们俱是一愣,接着便各自沉思起来,便又笑了。
“什么是正确,什么又是正义?”我说道,“你可以把美这个字安在耄耋老妪的脸上,也可以把丑这个字放在青葱少女的脸上,可以将正的说成反的,黑的说成白的,如果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红绿色盲,那谁又能区分绿色和红色?”
“你是想说少数派真理,可那已经过时了。”开水白菜说道。“还是你想说少数服从多数?”
“总不会是两个凡...咳咳,”我及时的避免了可能会导致禁言的内容,说道,“不,我要说的是运动。”
“哦,我明白你意思了。”开水白菜说道,“你想表明二元论的错谬在于一旦运动产生变化,它的意义便会颠倒。”
“猪肉虽然从某种意义上会使人上瘾,”我说道,“可它远远不会成为另一种瘾。”
“所以你把我们叫到这里就是为了分享读书心得?我建议你一会可以直接写篇报告,单独送到我办公室就行。”开水白菜说道。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在吃辣比赛那天的感想....”我说道,“你写我就写。”
“哦,”开水白菜说的波澜不惊,“看来你想谋杀亲师。”
“哦我亲爱的白菜老师,只是一份品尝报告而已,那应该是只用你一根柔弱的小指尖就能完成的简单事情。”我说道。
“收起你那蹩脚的翻译腔。”开水白菜说道,“我们不是在讨论二元论吗?”
“二元论可以推广在很多地方,”我说道,“虽然他确实被证明有缺憾,不过应用起来仍然能说明很多问题。”
“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是个唯心主义派。”白菜说道。
“毕竟知彼知己,我向来不拘泥于学派之间。”我说道。“小孩子才会做选择呢,成年人....”
“油嘴滑舌。”龙井虾仁说道。
“好吧。”我摸了摸鼻子。“话归正题。”
“正题,我竟然不知道有这个东西。”开水白菜说道,“说起来有谁说中过它吗?”
“这嘛,”我说道,“有一句话说的好,‘一切解释权归本公司所有’....”
“哦,你是在说那个资本主义最普及的行骗手法吗?”开水白菜说道。
“嗯?有钱怎么了?”葱烧海参很奇怪地说道,“我有种因为我去了见面会所以被你们孤立的感觉,还有扬州。”
“说起来扬州在哪?”我好奇道。
“他啊,最近崇拜上了袁隆平,正在追星吧。”鹄羮想了想,说道。
“那照少主的话来说,”虾饺总算从弯弯绕绕中挣脱了出来,“我不应该替那两个小姐姐生气了?”
“为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注重ky的感受了?”
“可是,银杏老师说,说什么来着,不以好...什么什么的,”青团说道,“这样是不对的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考虑过虾饺的感受了吗?”我说道。
“没有呢。”青团说道。
“那不就行。”我说道,“孔夫子确实说过以德报怨,后面还跟着另一句呢。”
“那我就去骂他了。”虾饺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要说他这样是对小姐姐不尊重的行为。”
“如果他回以嘲笑呢?”我问道。
“那....”
“所以,不仅要说,顺便还要拉黑,不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我说道。“毕竟你又没义务教育他。”
“那如果没人教育他,谁来呢?”
“社会是个好老师。”
“哦.....”
“淘气。”龙井虾仁的神色缓和,他斜了我一眼,摇摇头。
“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耸耸肩。“虽然大多数时候只能我们自己去当那个上帝。”
“哦?你这话有些意思。”龙珠挑眉,“所以你果然在跟三鲜计划什么事?”
“可别提了,”我愁苦的叹了口气,“这刚通网,不仅你们中招,他也没逃过。”
“怎么说?”关于三鲜的笑话龙珠一直有着别样的兴致。
“实不相瞒,他已经接连把我偷出去看了好几天月亮了,”我打了个哈欠,“所以我很愁啊,最近我头发都掉了一堆。”
话音刚落,我发现气氛又变了,变得十分险恶。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跟你一个人在一起?”龙珠缓缓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呵,有意思。”白菜老师推了推眼镜。
“推测,大家似乎有志一同的对三鲜脱骨鱼起了杀意,原因不明,”蟹酿橙记录到一半,疑惑道,“我们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个话题。”
“随便聊聊嘛。”我摆摆手。“难道我们说个几句,外面就会变天吗?”
“不会。”蟹酿橙说道,“我们在这里说的这些毫无意义。”
“没错,就是这样。”我说道。“言语可以被曲解成任何意思,也可以被用作表达任何意思。比如说,比起被我摸头和我说喜欢你,你更喜欢哪一个?”
“啊,”蟹酿橙恍然大悟,“是说,言语是没有意义的对吗?”
“当然也不是这样。”我说道。“事实上完全相反,言语和文字是非常重要的。正因为很重要,所以如何运用,才是重中之重。”
“感到不解。”蟹酿橙说道。“行动不比言语更清晰明确吗?”
“你可以将言语也归为行动的一种。”我说道。
“原来如此。”蟹酿橙点点头。
“师妹,那么,”八仙说道,“既为人师,那么对言语应有所得才是,又为何会说出这等...歧视之语?”
“这个嘛,”我一笑,“一样米尚能养百种人,汤圆元宵还分两种呢,八仙哥哥难道要勉强自己去附和这等粗鄙之人吗?”
“咳,那个,不要这么叫我...”八仙耳朵尖微微发红,转过头去。“自然不会。”
“哎~这声哥哥叫的可真动听,什么时候你也来叫叫我?”背后突然一沉,却是三鲜脱骨鱼不知何时来到我背后,把下巴搁在我肩上,懒洋洋地抱着我,“我还以为你们在聚众说些什么,听得我都困了。”
“三、鲜、脱、骨、鱼、!”东璧龙珠瞬间拔刀。
“哇啊啊啊啊我要提请人质保护条款了啊!”我连忙后退,却不由自主的陷进三鲜脱骨鱼的怀抱里。
“哈,这叫不叫因、祸、得、福呢?”三鲜脱骨鱼模仿着龙珠的语气笑道。
“看来对于刚才的二元论你也很有心得啊。”我悠悠地说道。
“饶了我吧,”他的声音一下跟他的表情一样苦了起来,“我还不如去听和尚念经....”
“你对寺庙是有什么意见吗?”龙珠冷笑。
“没有没有,你看法师不都淡定自若,你一个早就跟佛门无关的人又在计较啥。”我赶紧说道。
“就是就是。”三鲜脱骨鱼看热闹不嫌事大,拿起我的手摆了摆,“拜拜~”
“阿喻,再闹下去我可不保你了啊。”我警告道。
“行吧。”三鲜脱骨鱼勉勉强强地应了,顺势把我的手握住。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无视掉身上突如其来的负重。“所以说,鉴于我们这,好吧,对于我来说刚通网不久,所以你们之前到底看了些啥?”
“什么都没有!”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诶?不用这么整齐响亮也是可以的,我们不搞口号这一套。”我说道,“毕竟说了也没人听,听了也没人懂,不懂说了也白说不是。”
“这我就不同意了。”三鲜脱骨鱼大大咧咧的抱着我坐下,无视众人愤怒的目光玩着我的手指,“说了总会有人听,听的人多了,不就能改变了?”
“听也是有区别的。”我说道。“有些人会听进心里去,有些人只是一时的附和,更多的人看都不会看。”
“比如?”三鲜脱骨鱼问道。
“比如说,你觉得我怎么样?”我说道。
“挺好的。”三鲜脱骨鱼捏了捏我的脸。
“说归说别动手动脚啊,”我警告,“云托万一来了谁也吃不消。”
“这倒确实。”三鲜脱骨鱼点了点头,我惊悚的发现点头的不止他一个。
“那我还是听少主和白菜老师聊天吧.....”冰糖葫芦以壮士断腕的神情说道。
“虽然从听不懂的程度上来说都差不多呢。”青团说道。
“所以这也是语言的局限性。”我说道,“你永远不会知道哪些人听得懂,哪些人听不懂。”
“那就随他们,”三鲜脱骨鱼说道,“说给听得懂的人就好了。”
“这倒也不全对。”我说道,“雅俗不能共赏,然而曲高和寡,必要的调整还是必须的。”
“师妹所言深得我心。”八仙说道。
“哦?”三鲜脱骨鱼笑了,他在我耳边说道,“你才不是那种人。”
“是啊,”我理所当然地说道,“人生太短暂,我格调不高,奉献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为妙,不然,你信不信。”
“信什么?”三鲜脱骨鱼说道。
“作为一个很有想法的女少主,这篇文发出去热度连一百都不会有。”我说道。
“哈,那又如何?”太白鸭笑了,“你在意这种事?”
“我在意不在意又有什么区别?”我耸耸肩,“这又不是我能决定,我能改变的。纵然知道酒精对大脑有不可逆转的伤害,你会戒酒吗?”
“我当然不会。”太白鸭说道。
“对啊,反正你是食魂。”我耸耸肩。“所以管她呢,毕竟你也不可能知道当人是什么感觉,人也不可能知道当食魂是什么感觉。本来就无从感受,更无需评价,风马牛有什么相干呢,可就是有人喜欢把他们归到一处去,弄出个四不像来惹人笑话,却又自鸣得意。”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原来就是想说这个。”开水白菜说道。
“哈,这话虽老,不过之前不是说过么?”我说道,“太阳底下无新事,问君何有此烦忧?”
“不如今朝纵歌去,明日桃花换酒钱。”太白鸭长笑一声,完美避开绍兴醉鸡的移动路线溜走了。
“好嘞散了散了,”我拍拍手,“....不过你们之前看了什么来着?”
“谁知道。”开水白菜拿起书,意味不明的看了我身后的三鲜脱骨鱼一眼,“仿佛是一片云,不知投影在谁的波心。”
人来的快散的也快。
“我说,”我动了动身体,“你今晚该不会又要我跟你看月亮吧?”
“如果我说是呢?”三鲜脱骨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注意了,接下来无论你说什么....”
“对你来说,都不算否定的答案,对吧?”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应该有人来管管这家伙了。
/
浓缩简略版。
“少主,对外界那些你怎么看?”
“我们有理解KY的必要吗?”“没有”
“你能体会人类的感受吗?”“不能”
“看过书就一定是人了吗?”“不一定”
“我们说了就一定会改变什么吗?”“不行。”
“所以你们之前问我什么来着?”“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