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度所过的十日,等同二度中的一日。不觉,伶舟御风就待在凡尘三个多月,但他始终在心里默数着日子,时间一到,他终究是会离开,就算,这段时日,他与姚婼之间的关系产了变化……
三月时光,转眼即逝,伶舟御风的伤势已完全复原,肉体之躯也在姚婼悉心的照料下,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的伤疤,无瑕如初。
晨时,姚婼都会回到姚氏的村落从事族里的生产活动,夜里,再回到花房陪伴伶舟御风。而伶舟御风,由於自己外人的身分而从未踏出花房半步,更别说是遇到其他的姚氏族人,不过倒也不打紧,在这段姚婼不在的时间里,他喜欢翻阅姚婼每日带来不同的书卷,透过这段时日的阅读,让他一窥姚氏不为人知的神秘面貌,甚至还获知了许多上古失传的古籍内容。
伶舟御风喜欢这里的生活,於他而言,这里就是一个充满意想不到的惊喜之处,无论是在见识、知识,都给他了崭新的启发与学习,而姚婼,也同样给他了从未体验过的火辣热爱。
每当夜幕低垂之时,当他听到门外传来乌巴渐进温沉而又柔美旋律时,他便知道佳人正款款走近,朝着他,一步步走近。悠扬轻快的曲儿如同吹奏者的心绪,那是打从心底的欣悦,亦是毫不掩饰的真实情感,赤裸裸的告示闻者,今夜,她即将与良人共度春宵。
正逢适婚而未娶亲的年轻人,将循着这调情的乌巴声欢欣前来,他们奔走,开心的驰跑,谁会不知道,在这村中能将乌巴吹得最好的,也就只有那美人姚婼,如今,她欣然求欢,曲中的迫切与慾望让人听的都随之兴奋、心痒,巴不得自己能长对翅膀赶紧飞去她的花房,在受到美人的青睐之後共享一夜春宵。然而,当他们匆匆赶来,却看到花房的窗边已系上了红色的彩带当风飘摇,这心都凉透了──女子已与情郎翻云覆雨。
男子们颓丧,究竟是谁,能有如此迅速的步伐,总能在每一日抢得先机,与姚婼相好。这姚氏村落是大,百年来生养,也有了两千多的人口,他们实在很难去探个究竟到底是谁能上了姚婼的花房。
而在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花房里的喘息声已不胫而走的传了出来。
房里,伶舟御风早已将姚婼身上的衣物扒得一乾二净,而此时的自己也一丝不挂。他俯身,把姚婼姣好轻盈的身子抱到了窗边。
姚婼的眼神妩媚至极,她将自己的胴体往伶舟御风的身上紧紧贴去,行进间,她仰起头,侧首咬着伶舟御风的耳垂,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逗弄他耳上的每条神经。伶舟御风低声呻吟,到了窗边,他让她倚着窗边,毫不畏惧此时此刻,他的女人的浪荡外貌与声音会被外头没有散去的男人看见、听见,反正在这里,女人享受的形象越投入、叫声越大,就是间接的和外人炫耀男人的床技一流。
伶舟御风扶着她细瘦的腰肢,见她自然而然的抬起浑圆翘挺的屁股,立刻满意的重重打了她的臀部。响亮的打声,让姚婼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在这个火辣辣的痛意中同时萌生出慾望的快感,已成了她与他之间的默契。
她眼神迷媚凄楚,似是要溢出泪水一般,恳求着伶舟御风满足她。
他喉咙一紧,这般的哀求助长了他的气势,他满意,很满意,他要征服她,让她知道谁才是她身体真正的主导者。
猛烈迅速的撞击,响亮的肉体相撞之声,她胸脯前的两颗奶子随之前後甩荡,在那满星的夜里,分外火热美丽。
啊──
如此毫不遮掩的赤裸,是那最原始最自然的男女之欢。
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