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若不是你 — 第十章-究竟、需要多美的旋律?

倒数一天,明天就是那该死的文化祭了。这段期间整个团队都被邵敏训练成对那首歌得心应手,团队气氛很好、加上不是短时间培养出来的默契,让我们对于比赛的胜负笃定泰山。

今天,是最后一次彩排、明天,就是验收成果的时刻;所有的结果都会在明天出炉,未来的去向,未来的变向都将在明天揭晓。

最后一次的彩排,大家都拿出这两个星期里面以来最好的自己,向各个老师们展现了完美的一面,老师们也各个赞不绝口,都对明天的表演充满了更高一层的期待;反观、摇滚社今天没有前来进行彩排。

“他们是放弃了吗?还是自信过棚了啊?”祁汉甩了甩手中的鼓棒,这次他是担任伴奏鼓手一职,贾科斯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做出他的招牌动作——推眼睛,接着说:“绝对不可能,他们肯定会先掀翻这个舞台一遍,作为”战斗前的狂欢“。”

“”战斗前的狂欢“?”乔燕对于这个词有点在意、邵敏也是。

“自成立团体以来,他们都拥有这个习俗,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真正情况,就类似“最后的晚餐”这样一个进行重要任务前的一个仪式之类的吧。“贾科斯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么我们也要做一个“赛前仪式”吗?“邵敏听了摇滚社有如此习俗后,也随即提出这个提议,可是没有说具体详情,没错,我又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那么,具体要怎么做啊?“乔燕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立即向邵敏问详情。

“嘿嘿嘿,那就是——“邵敏在众人面前像个电视中的美少女战士原地转了几圈,靠北真的有够中二,转了几圈后的她突然指向了我,:“去劼恒家开激励派对!”

我勃然大怒,:“靠北啊!怎么又是我而且到底为什么是我家啊?!话说回来激励派对是三小啊?!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等到我们获胜了之后才办的吗?!“

邵敏吹着口哨,将头转向另一边,打算无视我的反驳。

眼前这位女生,真的想让我一拳让她归西,这次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绝对不会——

“为明天的表演,干杯!“大伙举起橙汁为明天的表演做一个干杯的仪式。

没错,他们到最后还是来我家了,我一脸死亡的样子面对这场派对,根本感受不到一点喜悦,因为我的小天地,我的美好的宅男空间,就这样被我的同学,一群人看个精光。

“欸——自从国中后就没来过小恒家里了,原来现在变成这样了啊。“乔燕环顾我家里的样子和当初关邵敏第一次来我家时候的反应一摸一样,简直像是剪贴复制。

“和预想的一样,充满宅男气息呢。“贾科斯推了推眼镜,我直接怒叫:”别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啊啊啊!!!“

“阿啦阿啦,我们的劼恒副班长还真不坦率呢~“邵敏端了一盘披萨过来,”来,魏铭吃吧别客气哦当自己家。“

“你真的把我家当成自己家了啊!“我对这个举动傻眼,她的表现好像她是我的妈妈一样啊!!我他妈简直快要疯了,这女孩,真的有病。

吐糟完眼前的事情,我环顾了我家的四周,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异状。看了一下,看起来是没有,但是怎么好像少了什么一样?我转头望向平常太郎会在的地方。

等等,太郎?!太郎呢?!我跑遍了整个家,都看不见太郎的身影。

最后,我在厨房找到了它。

“喵~”

“祁汉你在对我的猫做什么啊!!”只见祁汉一身湿淋淋,太郎正一脸哭着求救一般在洗手台不断喵喵叫,别问我为什么看的出猫的表情,因为我就是牛逼。

不过虽然我很牛逼,但是始终忍受不了眼前这个情况,我快要崩溃了。

“啊啊啊啊!!!!”我昂天长哮。

代表着深夜的猫头鹰发出了声音,代表时刻已晚,此时的时间已经接近十点正,其实他们还想逗留更晚,但是都被邵敏一一赶回去了,说是为了让明天更有精力,这点我确实很感激她,但是我恨她更多,要不是她这个破主意,现在我早就窝在温暖的床褥里睡个大觉了。

“大家,再见哦~”邵敏看着远去的众人,开心的道别,看起来十分不舍得。

“你也早点回去吧,明天你是主角呢,今晚也要好好休息吧。”看起来是在关心她,但是实际上我想要她快点回家去因为我要继续追我的漫画,还有几十本续作等着我看,毕竟明天我不用上台,加上是类似校庆不用那么早起床,所以自然今晚是属于我夜猫子的时刻。

“知道啦,那么我走咯。“邵敏对我吐了吐舌头,然后走向了另一条路,跟刚刚大家回家的路完全相反。电光石火之间,在我连思考都来不及的情况下,我的嘴巴开了口。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背对着我的她,在听到我的话后,停下了脚步。

几秒之后,她回了头。

“嗯!“

果然身体做出的反应是正确的啊,这么晚了连我一个大男人独自回家也会感到有点害怕,何况是她,身为一个女生原本打算自己回家老实说这个举动会让我不自觉的觉得她真的很勇敢,勇敢到爆炸。

“啊~明天就要上台了,有点紧张和害怕啊~要面对那么多人~“送她回家的路上,邵敏首先打破了沉默,带着有点兴奋但是似乎又有点紧张的心情开启了关于明天的话题。

“呃?你也会紧张?难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上台?“我没有想到平常勇敢加上厚脸皮她会说出如此的话,所以我问出了之前也没有问过的问题。

“嗯..老实说这样正式上台还真是第一次啊。“邵敏思考了一下,回答了我的问题,接着转头逼近我的脸庞,:”因为在那之前,我只为你一个人开演唱会啊。“

我把头别过去,避开她故意靠过来的脸,说:“别作弄我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有趣,老师说啊,一看到你心里就会莫名的平复下来。”她把脸转回去,面对前面的路,接着说:“比如说现在,我就能完全没有恐惧的踏步向前。”

原来她也会害怕啊。现在能想起来的,一直都只是她那毫无畏惧,勇敢向前,努力为某人争取某样东西的样子,都是多么的耀眼,像现在的星星一样。

“我们明天,一定会像星星那样绚里多彩、大发光芒的。”今晚的星空特别亮眼,星星们都出来了,一闪一闪的,十分美丽,十分吸引人。

很难想像,这样的我会对她说出如此的话,明明一开始我是那么的抗拒、是那么的不想参与其中、是多么的落魄、是多么的弱小,但她没有放弃我,每次都硬生生的逼着我、带着我去面对重重困难,所以才会有现在正在一点一点改变的我吧。

“嗯!肯定会的!毕竟是我们的中二大师说的啊!”邵敏看到我那么认真,想要打破我这份认真,我往她头上劈了个手刀,她巧妙地闪过了,对我扮了个鬼脸,接着继续往前走。

“你有一天,肯定会成为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哦。”邵敏背对着我,缓缓说道。

我没有回应她,因为我想继续听她接下来的话,她任何具有意义的话,都一直往我脑海里植入。

“变身成那颗,可以面对过去、可以勇敢向前、不容易自暴自弃、可以直视悲伤的那颗星。”

她把手掌长大,接着举起来,让这只手处于星光满满的夜空中。

这句话,我似懂非懂。

终于来到了这一天,这个充满挑战的一天。

一早起来我的右上眼皮就一直不断地跳动,我立即上网检查了一下其中所代表的含义,不查还好一查直接往生,右上眼皮不断跳动代表着“哀”,说明今天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从来就不信的我这次莫名的信了,所以我带着忐忑的事情出了门,临走前将猫食堆满了在太郎的盆里,接着爱抚它了几下。

“太郎啊太郎,今天给你吃好吃满,要吃多少有多少,拜托你保佑一下我们的演出吧,大家都保佑一下,尤其是关邵敏,要特别关注一下,这里就拜托你去拜托一下观音娘娘吧。”我难得的给多了一点粮食太郎,平常我绝对不那么做因为如果给太多的话我真的怕有一天贪吃的太郎会涨死,我可不希望有这么一天。

“喵~”太郎像是听懂我的话一样,识趣的回应,让我的心安心了不小。

“我出门啦。”

今天的天气和以往一样,不特别热也不特别冷,这种中立的天气,有时候真的会让人患上选择困难症,是要穿多一点、还是要穿少一点,都让人左右为难。

今天我选择了穿少一点,结果早晨的风就不断的一直向我吹来,冷到靠北。

“早安啊,死宅男。”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是寒冷的感觉。

“啊!!”我直接被冷到,做这种事情的不用看就知道是关绍敏。

她的装扮和往常的一样,同样背了个今天必需的吉他,特别的是只见她黑眼圈特别重,看来是昨晚没睡好。

“昨晚失眠了吗?”看到她的黑眼圈,我就特别想吐糟她一下。

“是是是,紧张死我了。”她一脸死鱼脸,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欸——完全不否认啊,看来她真的很紧张啊,所以我也把那个开玩笑的心态收了起来,反过来安慰她说:“嘛,没事啦,紧张的话就在手掌心写人字然后吞下肚子里,就不紧张啦,这是以前我比赛前蔡昱教练教我的哦。”

看到我如此认真,邵敏的真面目也出来了,她噗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哈哈大笑:“靠北,你刚刚从想作弄我的脸转换成一脸想要道歉的脸真有够好笑的,好啦别担心啦我完全没事哦,刚刚你教的方法我等下也会学着用哦。”

发觉到自己被作弄的瞬间,就是暴怒的瞬间,:“你他妈啊!!”

“弦完美,鼓完美…接下来只剩下词要再次复习…”表演开始的前夕,大家的气氛都十分凝重,大家除了在调整自己的乐器,口中还一直在喃喃自语背着歌词,不然就是在打拍子,深怕等下会出错,毕竟出错的话自己就成为了”老鼠屎“。

看他们那么忙,相反的,我这个所谓的“主理人“闲得可怜,完全没事情做,只能呆坐看着他们忙,虽然有问过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但是都被一句”没问题,这方面我专业“的话给反驳了,所以我能做的事就只有递水给他们而已,十分清闲。

“请问一下,令晖同学在吗?“在大家还在忙碌的同时,一位类似书记的负责同学走进了休息室,想要找令晖,看来是有事情要办。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令晖放下手中的工作,回应这位书记同学。

“负责老师有事情找你,请问你现在可以抽出时间过来一下吗?“这位书记同学推了推眼睛,这个熟悉的动作和某人有异曲同工之处,没错就是我身后的贾科斯。

“没问题,大家,我离开一下很快就回来啊。“令晖答应了她,接着就随着她离开了休息室。

大家都没觉得有任何异状,继续手中的工作。

很快,时间飞梭,转眼就来到了表演开始的前十分钟。

“啊令晖是在靠北哦,都要表演了怎么人都还没回来,说快去快回是说爽的吗?”祁汉看了看时钟,开始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对啊,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处理那么久啊?”乔燕也感觉很奇怪,接着往舞台看了一下,担忧地说:“摇滚社就要出场了,他们之后的两位就轮到我们了。再不赶快的话情况真的很不妙啊。“

邵敏清了清嗓子,“咳咳”两声稳住大家不安的情绪,开口说:“别担心,就这样就好了,大家保持住心情避免等下在台上发挥不出好表现。”

“但是,令晖怎么办啊?”

邵敏得意的说,将视线放在我身上:“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打杂的——不是,是主理人嘛?”

“我知道了,我去找找看他吧。”无聊许久的我终于有事情做了,刚好也可以活动活动身子,所以这次我对于她的命令没有任何异议,立即动身去寻找那位突然失踪的少年。

走到礼堂外,我才注意到了整个文化祭有多热闹。

人山人海,摊子满满,让我完全没头绪要到哪里去寻找令晖。

但是有一个地方让我很在意的,就是摇滚社的摊子,他们就算已经有在节目表演那边进行表演了,但是每年文化祭还是会摆个摊子,摆在整个文化祭最不显眼的地方,就是最后一个摊子,听说那里吵闹得很,而且卖的东西都很残酷无道,所以正常人都不会光顾他们的摊子。

由于想起令晖最近被他们缠上,所以我决定到那里一探究竟,毕竟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所以我开始按照刚刚宣传同学给我的宣传单,按着上面的路线,往摇滚社的摊子走去。

越接近摇滚社的摊子,人越少,摊子越少,不知道摇滚社是不是靠着这样的人潮还有其他情况来躲避学校的管控,毕竟摇滚社这种社团要申请表演还勉强申请得到,但是摆摊就不好说了。

大概走了十五分钟吧,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们的校园如此之大,一个庆典要找一个摊位还真的他妈的困难到虚脱,看来少在校园走动的我低估了这个校园的可怕之处。

终于,我来到了摇滚社的摊位前。

“来哦,这里丢五次鸡蛋只需收费十块钱哦,可以让你泄恨让你舒压哦~来哦~”摇滚社的团员们都在积极的宣传,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异状,丢鸡蛋泄恨,满附和他们社团的风格的,也算另类创新吧,都会让人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

“丢一次鸡蛋收费十块”的招牌直直立在摊位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往摊位里查看。

“什么鬼,啊?”

眼前的场景,让我觉得这个团体在这个学校就是个毒瘤,不断地损坏学校的名声,简直恶心到爆炸,我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准备开始干架。

我原本以为,被丢鸡蛋的目标只是个牌子,又或者是个玩偶,那我还能理解,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目标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正被顾客们不断地丢鸡蛋,弄得全身狼狈不堪,原本这已经让我觉得十分恶劣,但是一看成为目标的人,我内心怒火三丈。

令晖正发着抖,不断受到鸡蛋的攻击。

此时此刻,我的眼神里只有火焰,只有带着怨气的气息,他们这群败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们这群废物,在对我的好朋友做什么啊?!“我首先给柜台的社员两拳,接着冲到投掷区里给那些工作人员一人一拳,我敢保证,绝对是我有史以来最愤怒的一次,先不管为什么令晖会被抓来这里当目标,这样的摊位活动已经足以让人暴怒,货真价值的暴怒。

看到有入侵者,自然就有守卫者。我硬生生的收着拳头的打击,将令晖拖了出来,看来他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我索性直接背其他开始跑了起来。

不过幸运的是,后面没有追兵。

跑了一小段路,我停了下来,放下伤痕累累的令晖,我也跌坐了下来,喘着气,身上还多了几处伤口,但是比起令晖,我的伤口算轻微了。

我用向路人借来的纸巾大概的将令晖身上的蛋液和灰尘擦干净,接着大约过了十分钟吧,迷迷糊糊中,令晖终于张开了双眼。

“你终于醒了啊。”我松了口气,看来在精神方面上他毫无大碍。

“我怎么在这里…好疼!”令晖似乎搞不清楚状况,正当他想要起来的瞬间,一股刺痛穿梭了他整个身体,痛得他哇哇大叫。

“你先别动吧,先维持这个姿势休息一会儿。”我把他扶下,让他以躺着的姿势休息,至少这个姿势不会那么幸苦,更不会影响到伤口。

“虽然我的记忆很模糊,但是看现在这个情况,劼恒你又救了我多一次啊。抱歉,我真的是很没用。“虽然他还搞不懂目前的状况,但是知道是他自己麻烦到我了,所以有点羞愧,低下头向我道歉。

“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道歉,应该要道歉的是棠骏、不,是那群人渣吧。“我拒绝了他的道歉,没想到摇滚社比想中的恶劣,真是让人吐几口痰都觉得不够。

“又是他们吗…“令晖虽然过程中都处于昏迷状态,但在事情开始的一瞬间确实一堆人围着了他将他打晕,这段记忆点还是有的,所以当他从劼恒口中是摇滚社做的好事,也不觉得奇怪了。

疼痛让意识更清醒,突然之间,令晖想起了还在礼堂表演的各位,:“对了..礼堂怎样了,表演快要开始了…“

刚打完架的我也有点脑震荡,被令晖点醒后才意识到还在礼堂等着我们的他们。

“我现在就背你回去!“我赶紧蹲了下来,要背起令晖,时间很赶所以我干脆扶他起来走,毕竟背起他还是有点吃力。

他甩开了我的手,拒绝了我。接着用他最后的力气轻轻打了一拳在我身上。

“你快点去吧,就由你来代替我。我知道你一定行的,毕竟你也准备了那么久,看来当时乔燕提你当主理人这个位置是对的啊,就是在这个时候应付这种紧急状况。“

“可是,你不是用乌克丽丽吗?我学的是吉他啊!!“伤痛让我对初次上舞台的恐惧完全消失了,想得只有实际困难,并没有心理上的困难。

“笨蛋,跟着感觉走就对了,上吧,我的好友。“令晖对我露出一个微笑,接着筋疲力尽的闭上眼睛,这个瞬间我知道,我不能辜负他,所以,我跑了起来。

往礼堂跑去,心里祈祷着“一定要赶上“。

“知道!!!天空!!有多蓝的人啊啊啊啊!!“重金属音乐的演绎,让人无法理解,这种嘶吼的声音,说真的完全无体验感而言。

“谢谢我们的…摇滚社,接下来到我们的舞蹈社..“看来司仪同学的耳膜被震爆了,讲起话来开始有点不稳、甚至有点抖。

“邵敏,怎么办啊?舞蹈社之后就到我们表演了,那两个人还没有回来啊。“乔燕看了看时钟,现在的时间已经距离劼恒出去的时间已经相差了半个小时,再多五分钟就轮到他们出场了,邵敏这个时刻的内心也开始慌了起来。

“没事的大家,如果他们两个在时间内还没回来,我们也要按着行程走,如果不上台的话我们就等于认输,他们就会不战而胜,我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邵敏咬紧牙根,眼神坚定的望着其他四位队友。

听到这番话,其余四人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纷纷点头,并且再次投入到准备工作中。

“让我们谢谢舞蹈团的表演~接着,就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乌克丽丽小王子之七人骑士团出场有请有请!啊,顺带一提,这次这个临时组成的团体和摇滚社有一个小小的比赛哦,身为观众的大家可以用你们手中刚刚派发的帽子进行投票哦~等下我们会有一个小小的投票时间~“司仪难得为我们隆重的介绍,但是表演团出来的人数只有五人,与团名七人骑士团截然不同。

邵敏准备好了麦克风,祁汉、乔燕、贾科斯、魏铭都完成了准备工作,却迟迟都看不见其余两人的身影,大约沉默了几分钟,台下开始躁了起来。

“怎么还没开始啊?”

“在这样下去的话,我把票投给像垃圾一样的摇滚社了哦~”

“虽然摇滚社的音乐很难听,但是现场很炸一下吧?!“

台下似乎对于台上没有动静而感到十分不满,开始有了喧哗声,对于邵敏他们的情况很不利。

“怎么办啊邵敏,我们要直接开始吗?”乔燕悄悄地问邵敏。

“再多一下下,把时间拖到无可奈何之下才开始表演。”邵敏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他们能快点回来。

见场面冷了那么久,棠骏绝对这是个机会,所以决定直接冲上了台,晓仪也随跟在后面。

“哎呀,为什么这个表演团的人参差不齐啊?名字取得倒好听,还七人骑士团叻,怎么现在只有五个人,剩下两个人是往生了吗?哈哈哈哈”棠骏哈哈大笑地嘲讽,台下的观众要被他的笑声感染,也陆陆续续开始诋毁台上的五人。

“下台啦,要我们等几久哦?”

“摇滚社万岁!拽爆啦!”

“废物七人组吧哈哈哈啊哈哈哈!!”

“喂,你们别太过分了,这背后肯定是你们搞得鬼吧,我们当初不是谈好公平竞争的吗?怎么现在出尔反尔啊?”乔燕内心的不满立即被宣泄出来,对着棠骏怒吼。

“什么啊?你有证据吗?”棠骏听着笑声,以凶狠的眼神盯着乔燕,那种压迫感直接让乔燕哑口无言,晓仪眼看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出面阻止,只是一直弯腰鞠躬表示道歉。

“好啦好啦,我这里倒数五秒,如果剩下的人还不过来开始表演,就直接结束今天的演出宣判我们胜利了啦!”棠骏有点不耐烦等下去,想直接结束比赛。

四人此时内心都充满绝望,觉得这两个星期练习都白费了,静静地听着倒数。

“五,四,三,二…”一到来之前,总是特别地久。

四人都已经接受了绝望,选择了放弃,但是只有邵敏内心还保留着希望,只要希望还在,火就会继续燃烧。那晚她对劼恒说的那句话,“成为夜空中最亮的一颗星吧!”她坚信着这句话有深深烙印在劼恒心里。

所以这次他绝对不会逃避,他会为了朋友,为了兄弟,为了青梅竹马,甚至是为了自己,而勇敢面对过去,真正的抬起头来,成为持续散发光芒并且永垂不朽的星星,她相信,她一直都相信,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根本没有绝望,希望一直都在身旁。

“一…”

邵敏闭上眼,内心祈祷着那身影的出现,能够带来安心,带来希望的身影。

“等等!”

一位少年冲进舞台,拖着狼狈不堪的身子,怒视着棠骏。

这一次,他决定,绝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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