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色彗星—閃十一同人 — 禁忌

「禁忌的…必杀技?」晴矢小心的重复那个词

「嗯」我冷淡的回答

「那是什麽?」晴矢问

「…这样说好了,禁忌的必杀技就是威力强大到自身在心理或生理上无法负荷的必杀技」我用简单的一句话描绘出来

「什麽啊?」晴矢明知故问

「刚才那两个人使出必杀技後不是神色非常痛苦吗?」我反问

「对啊」他用吸管搅动着已经空了的杯子

「那就是对生理造成影响,看那个样子他们的必杀技并没有到很恐怖」我分析着

「蛤?怎麽可能?」他傻眼的看着我

「因为生理上的影响可以治疗啊,白痴」我翻了个白眼

「啊什麽才叫恐怖的禁忌必杀技?」他问

「…我刚刚忘了说了,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禁忌必杀技,只是常常会被身体机制压抑住,而不被发觉」我把最後一口绿茶喝掉

「这跟那又有什麽关系?」晴矢不解地问

「因为我的禁忌必杀技…会对心理造成影响」我羞愧的说

「!?什麽意思?」他瞪大着眼问

「我的禁忌必杀技叫…」我停顿了,因为到现在我还是不敢讲出那个名字

「他的代价不是对自身造成伤害,而是会对离我一公尺内的人造成伤害」我紧握着自己的手

「…怎麽个伤害法?」他紧张的问

「…抹除一切有关我的记忆」我痛苦的看向远方

「你…用过吗?」晴矢问

「啊啊,用过啊,小的时候」我闭上眼

「为什麽?」他为皱眉头

「这…」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算了啦,我不想听」他撇过头,但我知道他是心疼我

「嗯…」接着我们就安静的回外星学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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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爸爸!」一名大概七岁可爱的女孩开心的跑向正在享受在家後小小的庭院中种花的两名大人

「月!你怎麽啦?」名为爸爸的人蹲下身来

「我刚学会了新的必杀技喔!很强的呢!而且是自己学会的喔!」我开心的炫耀着

「真的吗?我看看吧!」他眼睛发亮着,因为从小展现出异於普通人的足球才能,爸爸想把我培养成一个世界级的足球选手,於是我从小就被送到足球营接受十分严格的训练,听到我学会新的必杀技当然很兴奋啊,更何况是我自学的

「那你们先练习吧!我去倒杯茶」妈妈走进家里,他并不是很在乎我会不会踢球

「那秀给我看吧!」爸爸兴奋的说

「嗯!嘿!」我跳到天空上

「“虚无缥缈”!」我用力的把球踢出去,一瞬间,周遭的所有事物都变成了宇宙的星尘,这球的威力非同小可

「怎麽样啊?看呆了吧?」我凑上前看着爸爸空洞的眼神

「喂!爸爸!」我在他面前用力的挥着手,但他根本就不理会我

「你…」他歪着头看着我

「你是看傻了吗?」我嘲讽着说

「看什麽?你是谁啊?」他皱着眉看着我

「蛤?我是你女儿啊?」我有点紧张的问,因为他看起来很认真

「女儿?我跟羽梦什麽时候有女儿了啊?」

“没有,女儿?”

“没有?”

“我不是,你的,女儿?”

“不是?”

“我,不是…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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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睡梦中惊醒

「嗯…墨洁?怎麽了吗?」一旁的浩人被身旁的我吵醒

「不,没什麽,做了个恶梦而已」我挤出一丝再虚伪不过的笑容

「是吗?那需要我的话再叫我吧」他躺了回温暖的床上,而我则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着,而且脑海中一直浮现那个梦之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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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爸爸好奇怪啊!说他没有女儿!」我冲上前去

「蛤?他是老人痴呆了吗?」妈妈走向他

「啊!羽梦你来的正好,那个女孩一直说他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怎麽有女儿啊?我怎麽都不知道?」他认真的询问

「你…不知道他是谁?」妈妈瞪大眼看着他

「嗯」爸爸理所当然的点了一下头

「月,去叫救护车」妈妈紧张的吩咐

「好」

「嗯…你丈夫并没有什麽问题啊?你说他怎麽了?」医生看着活力满满的爸爸说

「他想不起来任何关於我女儿的事」妈妈说

「…这件事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医生不可置信的问

「这…」妈妈犹豫的说

「在我秀给他看我新学的必杀技之後」我空洞的说

「必杀技…啊!不会吧?」医生紧张的说

「怎麽了吗?」妈妈好似看见奇蹟一样的说

「这…我想是你女儿的必杀技的问题」医生吞吞吐吐的说

「到底怎麽了?」我没耐心的问

「你踢出的是禁忌的必杀技,副作用应该是让你身旁的人失去你的记忆」医生推测着

「那是什麽?」我不解的问

「嗯…总之这种必杀技是一种会对你或周遭的人受到伤害的一种代价性必杀技」医生简单的解释着

「所以他会变这样都是我害的?」我紧咬着下唇问

「很不幸的,应该没错」他遗憾的看着我

「那这会持续多久?」妈妈理性的问

「这并没办法推测,可能得要定期回来检查了」医生抱歉的说

「是吗?」我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真是抱歉」医生愧疚的说

「没事啦,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吧,让你这麽麻烦」我强忍泪水说

(回家後)

「呜呜…」

「月,不要太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因为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没事的,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妈妈看着不停啜泣着的我安慰道

「嗯…」我失落的看着地板

过了几年後,不见爸爸好转,我也渐渐忍受不住他每次看着我的陌生眼光,只好搬出去住,在他被治好以前,他们过世那天,也是要去看病吧…

「呵…到头来,我才是罪魁祸首啊…」我小声的说,眼泪也无声的掉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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