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因为我太少那股坦荡荡了。
早在以前我听说过这个名词,後来大学才真正遇到这样的人,在我自闭生活所遇到的『她们』身上,感觉到调调与味道好像,或许性别不只男人与女人那样单纯,或许还要细分其他性别。
「你喜欢的是我们班的人吗?」我轻轻的问。
後来在我一个个的逼问下,我才知道她喜欢的是我们班一个条件颇不错的气质女孩小希,她一直形容她的笑容多可爱,几乎一发不可收拾的狂讲,而在一旁的云儿却一副无奈受不了的样子,但多了一些我说不出的其他表情。
我看着失控的她,只能说跟我之前想像差太多。
「关於你的芋头情节呢?学妹。」
「啊…」我以为学姊已经融入自己的世界,应该是不太想理会我的事情;「没什麽好说的。」我说。
「不想说没关系,我想那个人对你而言是难以启齿。」
难以启齿吗?或许吧!对一个有女朋友的同班男生。
「鱼老妈你真的有喜欢的人唷!」
「是谁呀?是别系的吗?」
「不至於喜欢…只是有点在乎…」
「鱼老妈在意的男生该不会老杯杯吧?」
接着我被另两个女孩逼问,不过我选择沉默。
「为什麽鱼老妈要在意老杯杯呀?」学姊问。
「鱼老妈看起来就像欧巴桑,当然喜欢的是老杯杯,对不对?」
「哈。」郁敏忍不住大笑。
「呵。」我是苦笑。
「会吗?」学姊很认真的看着我;「我觉得学妹很可爱。」
「真的吗?」我说。
「学妹你要有自信一点,你…很可爱。」
之後我回到家,我站在镜子面前恍神了。
我可爱吗?
我在镜子面前轻轻地问。
*
在一次啦啦队的练习,关於舞步踏错拍的部分,我又看到总召无力摇头表示;「鱼老妈,你为什麽这麽紧张呢?」
其他配合跳舞的人,他们用无奈的眼神齐声说;「鱼老妈,如果你再这样没进步,我们就没办法再跳下去了。」
不知不觉,我的眼泪却滑落下来,因为想到之前为了这些舞步练习,全身紧张,脚还扭到,减肥减到头昏眼花,到底是为了什麽呢?
在跳啦啦的时候,我常常问我自己,我到底是为了什麽?这一句话在我的脑袋盘旋不去,看着那些高挑又具有舞蹈细胞的人,头有力的摆动,双手自然的挥动,我能够到他们的程度吗?
我坐在休息的板凳上静静看着她们,然後默默的掉眼泪。
「你一个人在这边自怨自艾又有什麽用。」
我瞪着眼前的人;「干你什麽事?」
我生气的的已经掰脚的脚踝往地上踏,突然像被电般的次痛让我不禁大哀一声;「妈的!我到底是为了什麽?」
我在为自己心中的疑问大声的复颂一次。
「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认真练,你要一直跟班上格格不入吗?」
看到大白不能谅解我的样子,我的声音更大声,惹的旁边的同学引起注意;「对!你就是那麽厉害会打入我们班上的圈子,我就是笨到什麽都不行可以了吧!」
接下来我吼的更大声;「我讨厌你,大白,非常讨厌你。」
我以为他会多说些我可能期待的话,而结果…
「随便你。」
他丢下这句话,顿时我感觉到全身无力。
天哪!我到底在干什麽,这麽任性,我跟大白已经那麽疏远…但很可悲的我没办法多想了,很倒楣的头越来越晕,身体越来越燥热,脚也越来越痛。
我绝不能显出我的脆弱,於是我假装坚强的说有事先走,不敢往大白的方向看去。
我几乎是靠念力骑着车离开学校,在狂大的雷雨下,我穿着破破烂烂挡不住多少雨的雨衣,而这次身体好像不是我能控制的忍不住在路边吐了起来,我到大医院挂急诊,我的靠着意志力撑起身体。
我发高烧了。
其实到医院非常好笑,我差点凑不出钱给挂号费,医生对我只能草草了事,只因为她接到一个紧急电话有人羊水破了,而我被迫坐在一旁的等候室,期待忙碌的护士能够帮我打一针,我的眼睛无力的闭起来,浅浅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