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迹部所指的那条木船,状况比手塚预期的要好,几乎不用怎么修缮,扬帆的桅杆加固加固即可。
船内有吊杆和木桶,迹部划着它出海钓过鱼吧。
手塚搬来刚找的破帆布与缆绳,列出所要做的事与需要的东西:加固桅杆(木料、工具),缝补帆布(针线),备食物备水(比较复杂),防身(鱼叉、砍刀、粗棍),打信号用品(做不了信号弹,考虑布风筝)……
不知过了多久,手塚听见玛格丽特的声音,白猴示意他跟着走,好奇的手塚抹把汗照办。
洞口岩石面上放着树叶盛的烤鱼和一颗开过的椰子。
玛格丽特再厉害,也不能完好地送达烤鱼。
所以,是迹部。
手塚为不必与迹部当面交流松口气,又不觉怅然。
他在岩石边坐下,向玛格丽特道谢,并请她向迹部转达谢意,不管她听懂多少。玛格丽特警惕地与手塚保持相当的距离,一直看手塚开始啃烤鱼,才扭身离开。
迹部的交代么……
20
手塚忙到临近傍晚,听见远处闷雷滚动,便将工作告一段落,趁雨前赶回住所。
迹部不在。
手塚皱了皱眉,又想只是场暴风雨,岛上长大的迹部大概还轮不着自己担心。
饥肠辘辘的手塚吃光了桌面的水果,屋外风雨骤起,手塚决定点根火把去“库房”找东西。他有那么点不愿承认,他在尽量推迟面对迹部。
“库房”是距离房间不太远的另个山洞,迹部从沉船搜集的物品全收在那儿,迹部对手塚表示随他取用(迹部早先隐瞒了,但手塚理解)。
走进库房,见惯大场面的手塚仍不禁瞠目结舌——迹部的收藏远超他的想象。
洞穴里按迹部的逻辑,分门别类堆满了沉船物,从几麻袋没什么用的东方瓷器碎片,到体积可观的船头美人鱼雕像,甚至有一台生锈的大炮炮筒,而让世人垂涎欲滴的金银珠宝小山,混杂不少其他的金属制品,看来在迹部观念里它们地位同等。
这岛上动物都比迹部小,不会是其他客体运的,迹部的力气应该很大。
若迹部想让自己留下,可以不告诉自己离开的方法,可以凭蛮力困住,或者,有愧有求的是自己,迹部可以随便提条件交换……
可迹部的做法完全相反。
手塚叹了口气。
龙人混血的蛮荒岛民,却拥有一颗如此高贵的心灵。
21
返回住处,迹部已经靠在床边翻他的半本旧书。
“烤蛙,留了两只给你。”迹部的语气很平淡,并不是会让人安心的那种。
“谢谢。”手塚坐到火炉边拿起盘子上的晚饭,犹豫着该说些什么。
洞外,白光划破漆黑,随后炸雷轰鸣,倾盆暴雨更加肆无忌惮地泼下。与之相反,洞内被火堆渲染上一层温暖的橘黄,原本应没入昏暗的迹部卧榻,由于点了盏油灯,延续了一角明亮。
“那是本爱情小说。”
觉得谈天气实在太蠢的手塚,转而指向迹部手里的那本读物。
像没料到手塚的话题,迹部眨眨眼,歪头瞧了瞧模糊的书籍封面。
“你看过?”
“……大略了解。”手塚认为“贵族夫人小姐圈里颇为风靡”这类信息就别告诉迹部了。
“我这只有前半本,后面发生什么?”迹部好奇得干脆坐直起来。
“我只……大略了解。”
“噢。”迹部的好奇被另种了然取代,“你不爱看这种书?”
手塚为难地想要怎么跟迹部解释,他不论音乐戏剧阅读,都只选被时间证明的经典作品,书籍方面还更偏好外国。
“嗯。”
最后手塚仅如此回答,没有主动拓展话题。
迹部肉眼可见地失望,他躺回床里,换了本菜谱。
继续啃烤蛙的手塚告诫自己,迹部失望的不过是听不到后半本小说剧情。
22
安静的夜晚手塚难以入睡,风雨雷电齐奏他反而很快睡着,估计被分散注意力没怎么多想事。
因此当他被雨水泼醒时,床已经发潮了。
狂风通过正对他的椭圆窗户,往洞里使劲喷雨。
无奈的手塚卷起铺盖,尽量轻巧地往里挪位,可迹部还是被他吵醒。
“整年也泼不进几次雨,算你‘走运’。”迹部摸摸手塚的铺盖,受不了地说,“你这根本睡不了,行啦大半夜的别折腾,本大爷床大,今天先分半给你。”
手塚没理由拒绝,准确地讲,他没法挑出个不伤人的理由拒绝,他的良知不允许他给迹部徒增更多烦忧。
于是,迹部从床中央挪到右侧,手塚小心地在离他两臂远的左侧躺下。
迹部的床干草垫得相当厚,铺盖撇开花色不论,皆选的最舒适的顶级品,照理更适于安眠,但与手塚满脑子想的则是——幸亏迹部热爱“夸张”,床铺得够大……
23
龙岛虽是热带气候,整年难遇的暴风雨夜晚,温度仍降幅不小。
手塚的湿被单用不了,睡进迹部床的时候他又光顾纠结,什么都没盖,睡着之后越睡越冷。
他梦见塞休的寒冬凛冽,下意识地往“火堆”靠去……
正当手塚倍感惬意之时,一截滚烫的柴火突然砸中他的腰。
手塚惊醒,反应了会才明白自己靠近的“火堆”……是迹部。
居然翻身滚那么远的距离就为找迹部取暖?
自己欲求不满到这个地步了吗?
手塚正懊丧,窗外闪电带来的惨白帮他澄清——他往床里滚不假,但迹部由于习惯,直接从右边滚回了床中央。
确认自己只滚“一小半”的手塚,恢复了一半的信心。
而熟睡的床主,正毫无防备地微张饱满的嘴唇,对着手塚的锁骨均匀地吐息。
……那“一半”完满不了的爱情小说的诅咒吗?
不,不对,那腰为什么很热?
手塚低头,发现迹部的整条臂膀,大大咧咧地横在他的腰上,那股不容忽视的异常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他。
“迹部!醒醒,迹部!”
手塚迅速起身使劲摇醒对方。
“啊嗯……?”迹部睡意浓重地嘟囔着,不太高兴地翻滚了下,“干嘛?诶你摸本大爷头干嘛??”
“你发烧了!”抚及迹部额头再次确认,手塚几乎难以抑制地发颤,“这么烫!”
“呃?”
24
“本大爷是龙,喷火的龙。”
迹部哭笑不得地盘腿坐在床里,床头的油灯被点着,照亮了对坐的手塚。
“我体温起伏大,变龙的欲望越强越热。”迹部搔搔脸颊,解释道,“由内而外烧的那种。”
手塚一点没觉得这解释让他更好受。他意识到,自他“落难”,除去最初迹部拿手指戳了他小腿肚一下,他与迹部的肢体接触几乎为零,否则也不会对迹部的体温后知后觉。
“变完龙才会降温?”
“对,但没多久又会热起来。小时候不会,能变龙时起的,本大爷早习惯了。”
对于手塚的紧张关心,许久没此类经历的迹部双眼里,跳跃着愉悦的光点,手塚却更加难受:
是迹部龙族的本能,它在催促迹部,向迹部施压,逼他化龙,像代代先祖那样去捉一位少女,将她吐焰烧死留下后代。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迹部不该这么被折磨下去。
手塚努力思索,视线不经意落在迹部胯间——被顶起的丝质被单。
化龙的欲望,跟……有关系么?
一个念头滑过。
迹部是龙与人的混血,化龙是他身体成熟的标志,那这“欲望”不也是同时么?除了化龙烧死少女,如果在人形时……是不是也能发泄纾解?
迹部摆弄阳物毫无反应的场景又撞进手塚大脑。
对,迹部无法靠自己发泄,所以只剩化龙一途。
那……能靠“别人”么?
理智的缰绳勒不及迅猛的思维,手塚脑内一发不可收拾地炸开。
不,不行,迹部碰自己小腿那次说了对男人没感觉。
不,只那一下说明不了什么。
那要怎么跟迹部讲?试试让我碰你?摸你?帮你……?和你……?你释放了发泄了也许就不那么想化龙了?
……简直无耻。
就算真能帮他,那你不走吗?迹部不会拦你,但你走了他怎么办?你帮他短暂熄灭冲动之后,带他经历了那种“极致”之后,给他开启了那扇大门之后,就这么撇下他独自面对无尽的岁月,自己跑回塞休,或者淹死在大海里?
无耻。
“……喂,手塚,喂!”
迹部生气的叫唤,将手塚从思维深渊里拉回,他有点茫然地看着怒容满面的迹部。
“你又走什么神!没跟你开玩笑你听见没!最近我热的比较厉害,要是我感觉会化龙,叫你跑你千万给我跑!”迹部瞪圆的明亮双眼掠过一丝苦涩,““回你的塞休前别被本大爷烧成灰!啊嗯!”
手塚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后,与讨论小说时同样,手塚只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
25
暴雨之后是神清气爽的晴朗,迹部让手塚改个床铺位置,手塚表示他喜欢看“圆窗”外的星星,反正昨晚的情形整年没几次,不用改,迹部表情微妙了下,没再多话。
早饭后,手塚告诉迹部,他需要请迹部“送”不少东西,坚持把迹部拉至仓库一一指明。
迹部脱力于手塚的死脑筋,可很快愈发兴奋地与手塚投入“仓库半日游”中。那些他不知道名称用途的、理解错名称用途的、不了解具体名称用途的,手塚都耐心地告诉他,有的还做了简单的示范。
“原来这些亮闪闪的玩意儿在你们的世界那么‘厉害’?”迹部扒拉扒拉他的金银珠宝小山,匪夷所思地说,“我以为纯粹当漂亮的装饰品。”
“自然界的一份子,被‘人’选择,打造,赋予新的意义,被足够多的‘人’认同,它们便成了‘人’智慧与欲望的象征。”手塚从光芒夺目的首饰箱里,挑出条缀有成串海蓝宝石的金项链。
很称迹部的金发和眼睛。
心内一个警告的声音,命令手塚将项链连同这念头全数压下。
不能大意,离开前满足迹部的愿望,帮他多了解人类世界就好,别节外生枝。
手塚咬咬后牙,放回了项链。
手塚准备邀迹部离开仓库去修整小船,却看见对方正饶有兴趣地摆弄一枚镶嵌深褐琥珀的金戒指。
“和你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很像。”
迹部爽朗地笑着,将戒指抛给了手塚。
26
手塚收下了那枚琥珀金戒,顺势而为。
他从迹部更收敛却更深的笑容里确定,迹部希望自己离开后也能记得他,不管用什么方式。
手塚估算着救援船抵达的日期,全力以赴地准备,而有迹部的帮忙,他的进展加快许多。
是可以更快,但手塚不愿放弃教授迹部的任何机会,仿佛迹部不学会这些就活不了似的。
明明他那么多年都活过来了。
迹部学得非常快,且积极地与手塚讨论,他超然世外的想法,令手塚时常反思自己的既定观念——若迹部不是隔离在荒岛,绝对是会干出一番大事的人。
手塚喜欢和迹部进行类似的讨论,哪怕二人会争得面红耳赤,让玛格丽特以为他们要打架,窜到他跟前冲他龇牙咧嘴,迹部再笑得不行地帮尴尬的他解围。
“你为什么会没爱人?”
刚和手塚腌完咸鱼的迹部,跟他用柠檬汁洗着手去腥味。
手塚心中一顿,他不知迹部的意图,便先试探:
“……为什么问这?”
“你这样的,按小说里写肯定不少姑娘喜欢,难道你们小说写的跟实际不一样?”
“差一半完满的爱情小说的诅咒”么?
无语的手塚本想依迹部的思路跟他解释,然而莫名地,他张口说了另个答案:
“别相信我。”
迹部如预期般愣住。
手塚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迹部,用他不带任何温度的琥珀色的眼:
“别相信我,别相信‘人’。‘人’有很多面,你看不到所有的面,所以,不要轻易给‘人’下定论。”
我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迹部。
27
手塚最初难以相信迹部是龙,哪怕迹部各种证明,可不知何时起,他便将“除非亲见迹部化龙”忽略,完全将迹部作为一个会化龙的男子对待。
对,迹部会化“龙”,但迹部于他是一个“人”——正直善良,率性睿智,慷慨大气,享受生活而喜好夸张,渴望同伴却坚守原则。
手塚偶尔异想天开过,在龙岛与迹部生活也不错。
然而这也仅仅是“偶尔的异想天开”,责任高于一切的手塚没让自己再深思下去,依旧紧张有序地为离开做准备。
那本是个平和的上午,手塚迹部在第四根龙肋湾推木船下水,往里码放各种物资,试验它能承受多少负重。
迹部参与手塚的离去计划总归有些失落,尽管他调节了也掩藏了,表现得十分豁达,手塚仍能明显地感觉到。在这种场合,不太多话的手塚会主动与迹部交谈,不论教授、讨论,或者闲聊,而迹部生性话多,很容易转移他的注意力。
那天也不例外,他们边往木船堆水袋,边争论昨天烤糊的肉怪谁。
突然间,水袋砸地,手塚一回头,见迹部痛苦地扶着头跌跪在地。
“怎么了迹部!!迹部!!”
手塚冲上前要搀他,却被烫得缩回。
周身因高温泛红的迹部,抬起被明黄烈焰占据的双眼,踉跄着站起退后,拼劲全力朝手塚摆手:
“……跑!!……快!!”
手塚尚未完全消化面前的情形,战士的本能便促使他拔腿朝反方向的石洞奔去。
为什么??早上不挺正常??
这里离“禁闭石洞”太远,迹部赶得及吗!!
如果来不及怎么办!!
不等手塚多想,背后传来震天动地的咆哮,一股强劲的热浪席卷着飞沙走石袭来,他眼疾手快抱住棵椰子树才没扑倒。
巨大的阴影遮天蔽日,伴随着狂风呼啸而过,手塚目瞪口呆地望向……
28
龙的身形隐没于白云,整座岛的动物因刚才的变故慌乱不安,飞鸟群惊恐地盘旋在半空,林间无措的叫声此起彼伏,玛格丽特吱吱喳喳地跳上跳下。
手塚强迫自己立刻冷静,把精力放在分析现状与应对措施:
迹部自知化龙的征兆,才能及时进入禁闭石洞,他毫无征兆地化龙,只有一种可能——某处举行了唤龙仪式。
混……!!
手塚怒火滕然,但又意识到是自己让世人见识了唤龙的可能性。
该死……
好,搁置。不管怎样,迹部返回时若挟回少女,无论如何要阻止他把对方放石床烧死,不能让迹部杀人!
仓库!那儿存的武器有些派得了用场!
手塚的思维与脚步一同急速前进,可思维未停,他的脚步却慢慢停滞了:
为什么有人举行唤龙仪式?
不是恶作剧,除非主使者是疯子又胁迫足够多人配合。
真的恢复献祭,换取与龙相安?不太可能,龙唯独现身一次,没造成惨烈的后果,各地首领都不是胆小如鼠之辈,何况先代屠龙者的成功,已让大家认定龙并非坚不可摧。
……故意为之?引龙现身?
对。
若被迹部“掳”走的是公主,是龙马,是其他什么人,那么率部前来救援而困扰于迷雾的自己,就会这么做。
目的不在屠龙,在于确定龙岛的方向。
29
手塚站在高处,全副武装,焦急地等待。
终于,暗金色的巨龙忽地在蓝天白云间出现,它无力地扑扇几下膜翅,直直栽向海面。
龙躯在半空被团火焰包围,火团崩塌缩小,坠入海水时“刺啦”地制造了浓厚的白色蒸汽。
手塚已甩开所有武器,朝海边飞奔。
将失去意识的迹部从海里拖上岸,手塚顾不得喘便给他做急救。
确认迹部把呛的水都吐光,呼吸恢复平稳,手塚才谢天谢地松口气,总算能腾空安抚团团转的玛格丽特。
没醒的迹部面色苍白,体温微凉,但没见外伤。
手塚想他应该是消耗太多——抵抗蛮横的龙的本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帮迹部理了理额前的乱发,手塚犹豫片刻,还是收回了停在他脸颊边的手。
解下迹部左脚踝缠着的藻绿布绸,手塚捻起布绸两端绑的姜黄晶石球,它们正莹莹发亮。
若他所猜不错,这东西会引导救援船寻得龙岛。
他得尽快拿着它们驾小船入海,离开龙岛,有多远走多远,然后等待救援。
30
手塚要争分夺秒。
他将迹部背到最近的山洞简单安顿,让玛格丽特照顾好他——没时间回“家”了;
他赶到第四根龙肋湾,推船入海——万幸他与迹部恰巧在用实际物资做承重试验,这节约了太多时间,天佑迹部;
扬起修复八成的风帆,洋流与东风将他慢慢带离已恢复平静的龙岛。
手塚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
“吱吱吱!!”
一个焦急的白色身影在沙滩奔跑。
是玛格丽特。
白猴在海水的边缘急促地徘徊,黑褐色的大圆眼巴望着他。
手塚突然难以自持地动摇了。不,他没有改变决定,现实不容许他如此……
“回去——!!”手塚紧紧攥着船沿,朝白猴大声道,“看好迹部——!!”
手塚忍下胸口呼之欲出的情绪,以最大幅度向白猴挥了挥手,便转身划桨,不再回头。
他必须活着回去,必须至少稳住他的地位与影响——
塞休也罢他的亲友部下也罢,都不像躺在石洞里的那个男人那样孤立无援。
能保护迹部的,唯有自己。
庞大的龙族遗骨形成的孤岛,沉默地守护着它昏迷的叛逆后代,也沉默地注视着一叶渺小木船,逐渐消失在蔚蓝汪洋之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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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更新忘记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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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的动物们与动物的名字:全部来自POT官方设定的少爷的宠物。嗯?少爷的蓝孔雀企鹅虎鲸是要养在哪里?当然是少爷家的岛,少爷家土豪有海岛很正常嘛……
物种不同的是“玛格丽特”,POT里是阿富汗猎犬(少爷很爱她),但热带岛屿不可能自带阿富汗猎犬,参考《他是龙》电影,男主有一只凶猛的跟大狗差不多体型的猴类伙伴,于是把玛格丽特酌情改为白猴。
本次更新的说明:
1.手塚的技能:本文设定手塚出身不错,早年参军在前线磨练过,技能练了满点。POT里,手塚喜欢钓鱼露营(野外生存水平应该很好),擅长木工,会做蒲烧鳗,爷爷是柔道教官(故他也可能会柔道),所以手塚大人的技能和手塚部长都对得上的~另,迹部因为是蛮荒岛民(…),POT里设定的技能目前都点不亮,目前只有先让他会钓鱼,虽然少爷擅长的是飞钓==
2.“龙人混血的蛮荒岛民,却拥有一颗如此高贵的心灵。”:梗源自POT设定的少爷的座右铭:“高贵不在血统,而在心灵”(德语)。
3.手塚的艺术与阅读喜好:取自POT对手塚的设定。
龙少爷在岛上闲得无聊于是在沉船区各种捞,长年累月地捞成了土豪哈哈哈
想要的,多少都要,送出去也多少都送,慷慨豪迈——少爷的萌土豪属性
尽管还不是男友关系,但龙少爷个人魅力与男友力力爆棚,把严格自律的手塚大人都打动了,当然迹部也被手塚的人格和男友力打动。
原作电影里,女主是被男主言不由衷地赶走的,她离开龙岛时大猴子也追着她,女主很伤心地让猴子回去,说她走了男主就只有你了(其实这段还是小感动的==)。本文剧情设定不同,手塚要走的决心没改过,为国家为同伴,总之是为责任,但他真离开的时候,已经新增了一项责任——保护迹部不受外界的威胁。
他们很快会再见面的,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