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鬼滅之刃 鬼王是人類?! — 初遇鳴柱

「喔?是你们发出救援我才来的吔。」他缓缓走了出来。

他便是──鸣柱·我妻善逸。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上穿着鬼杀队的队服,外面罩着黄色至橘色渐层的羽织,上面有很多三角形的图案,看似不规则,但其实遵照着某种规律在重复着,脚上的套子也是同样的图形。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发尾垂在肩膀下,是如阳光般的黄色,尾部渐层至橘色。

萤纱抬眼看向眼前的人,他的脸上闪过的无数表情,有阴郁、沉闷、哀怨、害怕、藐视……一堆情绪闪过。不过并不影响他俊脸的展现呀,嘻嘻。萤纱在心里美滋滋的想道。

「鸣、鸣柱·我妻大人!!」角田直接单膝跪了下来,「九鬼你快跪下来啊!这是鬼杀队等级最高的柱之中的鸣柱!」

「嗯?我又不是鬼杀队的,干嘛跪?」她一生只跪父母跪天地,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下跪这种事,她可做不到!

「你这白痴!」角田直接用蛮力把她拉了下来,害她跌坐在地,「啊!很痛欸!干嘛啦!」

「没关系,不要拉她,她不是队员也是事实。」鸣柱以看不见的速度移动到萤纱的前面,脸贴得很近、鼻尖已经快要贴在一起了。萤纱听见他的心跳依旧,并没有加快,自己的心跳声也是,毫无波澜。她的眼睛对上他的,他的眼睛似艺术品般,上半部是纯黑色,下半部是与他头发相近的黄色,跟棣棠花的颜色很像。好美、真的好美。萤纱不自觉的看到着迷。

「可是你是队员还要被她救也是事实。」善逸的视线率先移开,瞪着旁边跪在地上的角田,一脸哀怨怪罪的样子。

萤纱嘴角微勾,被这可爱的举动。

萤纱举起右手手腕,发现刚刚抢来的手链已经慢慢陷入皮肤里。好痛。一阵阵灼热感从手腕蔓延到她的手臂、肩膀、脖子。不行了,身体好热、好酸痛。

突然一阵晕眩感使她身体无力向後倒去,迎接她的却不是冰冷的泥土,是某人的温暖怀抱中。

「啊?你怎麽了?」善逸眼急手快的接住了那不肯跪他的少女。少女面色扭曲,彷佛什麽鬼怪正在她的身体内肆虐,使她难受的全身无力。

没……没事。萤纱很想张口回覆善逸,她很好,但她做不到,身体完全使不上力,除了灵敏的听觉还存在,她其他的事什麽都做不了。

「鸣、鸣柱大人,会不会是她手腕上的东西?她刚刚就试过扯不下来了。」

「嗯,恐怕是,难怪她刚刚散发着一点点的鬼气。」

「姐姐!」

凛香和翼拨开草丛,迳自往萤纱的身旁跑去,两人面上也是满满的担心和不解。

「你们是谁!为什麽抱着姐姐!你们欺负他是不是?!」翼大声喝斥角田和善逸,食指相当无理的指着他们俩。

不、不是……翼你不要乱说话……人家可是柱啊,可能是我们未来的上级啊。萤纱想说,但无法动弹。

「问别人是谁之前,先报上自己的名号吧,她是你们的姐姐?」善逸冷冷的抬眼,他最不喜欢没大没小的「男」孩子了。

「对,我是音羽凛香,他是音羽翼……姐姐刚刚说要进来看看,结果好久都没回去,我们很担心所以走了进来……树林里面好黑啊。」凛香有礼貌的朝善逸敬礼,轻声细语说道。她的反应使善逸开心的点了点头。

「嘎──鸣柱大人好──」鎹鸦飞出森林,停在了翼的肩上

「啊,是鎹鸦啊?你们为什麽有鎹鸦跟着?那可是队员才能有的东西啊。」善逸惊讶的说道。

「嘎──主公大人要我带他们回去──」

「是吗?那走吧,隐今天没跟我来。喂那边那个,跟鎹鸦一起回去。」善逸指了指角田,要他和凛香跟翼一起回去。

「是。」角田点了点头,小跑步的跑到了翼身旁,且声音中含有一点怯懦。

「那我先带这姑娘回去,她手腕上的东西要快点处理。」善逸说完,把萤纱横抱了起来,踩上树枝一跃而起,再重复几次动作,就已跃出森林了。

「喂,你听得到我讲话对不对?」善逸没来头的对着萤纱问了句话,他总有直觉告诉他,这少女不是普通的人。

「是,但我没力气回答啊!」她想。

「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知道你听得到!你感觉跟我是同一类人吔,耳朵都很好的那种。」善逸语气坚定的说。

「真是奇了……柱都那麽变态的吗,明明跑得那麽快,却还有心思跟我东讲西讲,不喘吗!」萤纱默默的在心里评估着柱的实力。

「啊对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我妻善逸!你刚刚那个萤之呼吸是你自创的吗!好厉害!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我的雷之呼吸的衍生吧,啊啊啊啊!真的帅呆了!你之後一定要保护我!我超弱的!!」

「等、等一下,这个柱真的在跟我说话吗?」萤纱心想。

「对啦我就是在跟你说话!噢忘了说,我听的出来你的心音呦,心跳的频率、幅度大小……很多东西都能察觉你现在的心情和想讲的话。」善逸笑了笑,继续认真的跑着步和听着她的心音。

「好可怕啊……所以我到底怎麽了?为什麽昏迷却还能跟你对话?」

萤纱直接将问题抛给了善逸,与其自己苦恼半天,不如让比较厉害的柱来回答。

「不知道,我是可以在睡觉的时候听到别人说话,却没办法像你一样能即时的吐槽,你果然很强!哈哈哈!」善逸开心的笑声在风中回荡。

「才不呢……而且我是昏倒好吗!」

「啊!我们到了!」一个急速的煞车後,善逸停下了脚步。眼前正是花柱·栗花落香奈乎的据点──蝴蝶屋。

门内走出一名女子。她就是栗花落香奈乎。黯淡无光的右眼已瞎了,单纯无辜的左眼看着来人。头发是平整的浏海,其余的头发绑在右边,用粉色蝴蝶固定住。上身穿着鬼杀队队服,披一件及膝的白色披风,披风边缘画着蝴蝶般的图样,像当初的胡蝶忍一样。

「栗花落!这是我捡到的伤患,可以放进蝴蝶屋吗?嗯哼嗯哼……」善逸的声音变得很恶心很黏腻的对着香奈乎说话,嘴角都快勾到了耳边。

香奈乎回应他的,只有相对同样灿烂的微笑,和同样弯成月牙的双眼。

「嗯嗯嗯可以吗?哎呦你一直微笑我看不懂啦,是可以的意思吗?那我进去喽!一直这样笑着的栗花落好可爱呀呀啊!」善逸还附带了嘿嘿嘿的笑声,接着脚步轻快的继续往前走。

「恶男。」

萤纱在心里吐槽道。

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门被打了一下,应该说是听到,「你说谁是恶男?」善逸的声音转变成冷冽严肃的声音。

他根本不把我当女生看吧?!!

「在说你啊。」萤纱刻意激怒道。

「小心我把你摔到地板上。」善逸再次冷冷的说道,也再次让萤纱感觉到对方压根儿没把她当女生看。

「大人不要啊呜呜呜,小的很弱小的啊……」

「弱小你个头!」他的两手一放,她摔了下去。

「啊!不要啊!好个没良心的柱!啊啊!要死了啦!」

碰!萤纱摔在了病床上。

「你刚刚说我没良心是吗?呜呜呜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是我好心带你来欸呜……」善逸放下萤纱後,开始双手掩面哭泣。

这该不会才是他的真面目吧?萤纱想。

「栗花落你来了啊!帮我看一下她的右手腕上的东西,那是鬼的手链,她拔不下来,照理来说杀掉之後来的鬼的时候,手链就应该自动脱落了啊。」善逸听到来者的脚步声,立刻开心的转头迎接。

香奈乎走近病床,接着将萤纱的手轻轻抬了起来,白皙的手指正试着把手链抠出来。

「啊!好痛!」

「栗花落,她的心音说她很痛。」善逸轻声说道。其实他才一点都不想说呢!只是想到自己未来的计画,他便打消这不说的念头。

香奈乎放轻了力道,但还是尝试着各个角度,想尽快的将它抠出来。

走廊上,一个深红色头发的男子用轻快的脚步走往那间病房,一打开门就开心的说道:「啊香奈乎找到你了啊!善逸!你怎麽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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