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赛尔与葛雷特是一对双生子,有着如出一辙的绿眼睛与褐色头发。
他们六岁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了。
因为家里太过穷困,已经养不起两个孩子,所以父亲谎称要带他们去森林玩,实则将他们丢弃在那里。
那时候的韩赛尔多留一个心眼,将随身携带的面包撕成碎屑丢在路上,想要借此回到家中,但是那些面包屑最後却被小鸟吃掉了。
失去方向的韩赛尔与葛雷特只能如无头苍蝇般的在森林里乱转,随着夜晚逼近、气温骤降,眼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就要将他们包围住的时候,微弱但温暖的灯火忽然出现在眼前。
矗立在那里的,是一栋由各种饼乾甜点搭建而成的糖果屋。
韩赛尔与葛雷特以为这是他们过度疲惫所产生的幻觉,这个世界上又怎麽会有糖果屋的存在呢?
可是那些香味却又如此真实,让他们两人终於忍耐不住的冲上前,将嵌在墙壁上的饼乾挖下来,塞进嘴巴里——
「好咸。」韩赛尔脸色发青的将咀嚼了几口的饼乾吐出来。
「好难吃!」葛雷特的小脸蛋都皱成一团了。
他们不死心的又尝试了其他的糖果、饼乾、蛋糕,但是那些甜点无一例外都只有美好的外表、不可口的味道。
或许是韩赛尔与葛雷特拆屋子时所引起的动静太强烈,终於引起了屋主的注意。
本来紧闭着的大门无预警的由内向外推开,长长白发紮成两束垂在胸前的女子先是愣愣的瞧着两个孩子,接着视线再下移,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点心残骸。
韩赛尔与葛雷特紧张不安的缩起肩膀,全身僵硬。
他们以为会等到一顿严厉斥责,可是那名白髪红眼的女子却仅是露出有点伤脑筋的笑容,接着牵起了韩赛尔的左手与葛雷特的右手,将他们带进屋子里。
然後——
十年的时间匆匆过去,本来个头小小又营养不良的韩赛尔与葛雷特也顺利的长大了。
虽然青涩的感觉还没有完全褪去,但是俊丽的外貌已经足以让两人外出至村庄采买时,招惹来不少女孩的爱慕视线了。
面对那些或含蓄或明显的示好,韩赛尔与葛雷特却不为所动,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只装着一个人。
那个连糖跟盐都分不清楚,但还是努力将两人拉拔长大的女巫——原来他们那时候遇到的白发女子,是住在森林里的女巫。
如果不是需要采购一些民生物品,韩赛尔与葛雷特通常不愿离开森林太远。更正确一点的说法,他们希望女巫就在他们视线可及之处。
今天的女巫去参加了灰之魔女与邻国公主的结婚典礼,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眼见窗外的天色从蓝转橘,再转为暗沉的黑,韩赛尔、葛雷特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阴沉。
就在这时,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裹着披风的女巫一手捉着扫把,一手提着大包小包,摇摇晃晃的从外面踏进来,口齿不清的嚷嚷道:
「窝回来了!」
先前还在焦躁的转来转去的葛雷特顿时停下脚步,韩赛尔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两双如出一辙的绿色眼睛看向门口。
「嘿嘿。」双颊酡红的女巫傻气的笑了出来,她将东西丢至一旁,伸出空着的双手,先是用力的搂住两兄弟的肩膀,将他们拉到自己身边,接着柔嫩的掌心不客气的按在他们的头上,将两人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怎麽喝得醉醺醺的?」从她身上闻到一股酒味,韩赛尔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你做什麽啦,头发都被你弄乱了。」葛雷特抓下那只在他头发上作乱的右手,没好气的说着,但是动作却很是轻柔。
「我……我跟你们说喔。」她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身子踉跄的往後退了几步,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会绊倒。
「小心。」韩赛尔连忙伸手一捞,将那具丰满的身子捞进怀中,柔软得像是棉花糖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心荡神驰,环在腰上的手臂顿时圈得更紧了。
「韩赛尔。」葛雷特眯起眼睛,警告的视线像针般的戳刺而去。对於慢了一步的自己,他不禁有些气恼。
如果他的动作再快一些,此时可以将大姐姐搂进怀里的就是自己了。
「知道了。」轻手轻脚的将女巫安置在沙发上,韩赛尔坐在她的左边,右边自然是留给他的兄弟了。
被相貌一模一样的两名美少年围在中间,若是平常的女巫,一定会不满的噘着嘴,嚷着她快要没有呼吸空间了。但是这个时候的她却抓起韩赛尔的右手、葛雷特的左手,开开心心的宣布。
「窝今天,今天有遇到袄几个漂亮的女孩,窝跟她们约、约定好了,要找时间介绍给泥们认识,泥们一定会喜欢塔们的!」
因为酒意还在的关系,她说起话来有些大舌头,不过这并不影响韩赛尔跟葛雷特听懂话中的内容。
两兄弟的脸色顿时变了。
「别开玩笑了!」葛雷特最先发难,碧绿色的眸子燃起愤怒的火焰。他一把甩开女巫的手,但下一秒却又恼怒的重新握了回去。说到底,可以跟女巫有肢体接触的机会他都不想放过。
「你在说什麽傻话。」韩赛尔的表情也阴沉下来,「你就这麽不喜欢我们,急着想把我们送走吗?」
「才迷有呢!窝、窝啊,最喜欢泥们了!」女巫像是没有察觉到两兄弟的低气压,瞅了瞅左边的韩赛尔,再看向右边的葛雷特,「所以窝一定要替泥们找最棒的新娘!」
盯着那张染上红晕的白嫩脸蛋,一会儿过後,韩赛尔忽地放松本来绷紧的脸部线条,唇角微微弯起,诱哄般的开口。
「不管我们喜欢怎样的女孩子,你都会想办法让她成为我们的新娘吗?」
这个问题听起来充满陷阱,可是女巫还是傻乎乎的点点头,脸上绽出大大的笑容,看得两名少年怦然心跳。
「只要……只要你们喜欢,窝都会……嗝。」她又打了一个酒嗝,眼神虽然迷蒙,可是说起话来总算不再那麽含糊了。她将双手从两兄弟的手中抽出来,竖起小指。
「打勾勾,窝一定不会骗你们的。」
面对这麽豪气万分的宣言,韩赛尔微笑的勾住了女巫的右小指;就连葛雷特也褪去眼底的怒气,眉开眼笑的勾住她的左小指。
「说谎的话?」韩赛尔又问。
「要吞千根针!」女巫就像是一个急着回答问题的好学生,大声的嚷道。
就算只是酒後的胡言乱语,韩赛尔跟葛雷特也会让她说出口的话成为不能反悔的誓约。
可爱的大姐姐,有点迷糊但是却是最关心他们的大姐姐,绝对不会允许有谁搅和进他们的生活里,这间糖果屋只要有他们三个人在就够了。
「呼唔……」女巫懒洋洋的发出一声低吟,全身就像是浸泡在温水里,舒服得让她不想动弹。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她却不愿意睁开眼,只想维持现在的姿势,慵懒的靠在她的专属大抱枕上。
但是靠着靠着,女巫本来还昏沉的脑袋瓜子忽然察觉到一丝异状:这颗枕头好像不怎麽柔软?
虽然带着一点弹性,但主要的触感仍旧是硬邦邦的……
她是靠在什麽东西上面?女巫迷迷糊糊的想,紧接着,挠得人心里发痒、不知所措的酥麻感像是海浪般袭来,让她不自觉的扭动一下身子。
好、好奇怪的感觉……女巫忍不住蹙起细细的眉毛,因为酒意还残留的关系,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烫热起来。
她以为是宿醉未退的关系,才会出现自己正被抚摸的错觉,可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真实,甚至肆无忌惮的从大腿往上爬,来到她的腰肢。
腰侧敏感的软肉被人坏心眼的掐揉几下,女巫难耐的发出短促的呻吟,终於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了。
她想要抬起手,拨开那骚扰她的东西,可是四肢沉甸甸的,力气好像都用光了一样。最後她只能软绵绵的垂着手,长长的睫毛努力的颤了颤,强迫自己睁开眼。
撞进眼底的画面让女巫的大脑一下子空白了,她张开嘴,想要说点什麽,可是最先溢出来的却是难以压抑的细微呻吟。
「唔……」女巫喘息一声,瞠得大大的眸子看见自己丰满的乳房正曝露在空气里。衣服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就连裙子都被放肆的撩了起来,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葛雷特的指尖挠弄着女巫的腰身,在肌肤上激起一片颤栗之後,再滑到她的肚脐眼上,在那个可爱的小洞附近兜兜绕绕。
她的身後更不是什麽大抱枕,而是韩赛尔的胸膛!
女巫瞬间清醒过来,她慌慌张张的想要撑起身体,可是身後的韩赛尔与身前的葛雷特却不让她如愿。
一人圈住她的腰,箍住她的两只手;一人再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被迫呈现出一个羞耻的姿势,稀疏的耻毛隐隐遮住引人遐想的暗红私处,衬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无邪之中又透出一股淫靡。
葛雷特屏着呼吸,痴痴的注意着女巫最私密的地带,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
女巫羞愤的涨红了脸,纤窄的肩膀在微微抖动,不懂自己为什麽会受到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