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集中水之呼吸·贰之型水车」
炭治郎使用剑技朝蜘蛛父砍去,却被对方以一只手臂给挡下!
刀刃仅仅只是陷进去皮肤里头一点点,却再无法前进分毫!
那鬼的骨骼太石更了!
蜘蛛鬼父反手对炭治郎就是一拳,但被伊之助砍中,可仍然无法成功削掉对方的手。
两人脚踩在蜘蛛鬼父身上,一蹬,一个後空翻,借力远离对方再次挥来的拳头,落在小溪上。
「不准靠近……我的家人!」
蜘蛛鬼父怒吼一声,再度对炭治郎挥出一个上勾拳,被其躲过。
我原先是想用「矢」牌和「花」牌远攻,但连炭治郎他们的斩击都砍不断,我的箭矢大概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不过……既然刀刃还能刺入皮肤里面的话,也许……
「『花』啊!请将你的紫藤花之力,借给炭治郎和伊之助吧!」说罢,脚底下白色魔法阵再度展开,悬浮在我面前旋转的小樱牌化作三道粉色流光,在两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窜入他们手上的日轮刀中。
三把日轮刀刀身上散发着柔柔的粉紫色微光,在墨色的夜晚中闪烁。
炭治郎和伊之助对视一眼,再次行动起来。
他们开始在蜘蛛鬼父附近周旋,试图找寻对方的破绽。
由於是初次将「花」牌的力量同时注入三把刀中,因此魔力消耗得稍微有点儿快,但,比起先前用「行动」牌束缚无头男屍,这消耗还算小了。
只可惜,由於我的等级过低,加上力量分散,导致各自注入的量不是很多……
发动「盾」牌张开护盾试图抵挡住蜘蛛鬼父挥向伊之助的拳头,不出所料,护盾又一次粉碎,但成功给伊之助争取了躲避的时间。
「水之呼吸贰之型·改横水车」
炭治郎使用剑技砍断一旁的巨木,大树轰然倒塌,蜘蛛鬼父反应不及,被整个压在下面只露出一颗头。
机会!
「这样就能砍到他了!」炭治郎见此,正要赶过去。
此时,异变突生!
原本被压在小溪里的蜘蛛鬼父突然一发力,石更扛着巨木站了起来,而後居然挥舞大树把炭治郎给打飞!
「炭治郎君——————」
「健太郎——————」
我和伊之助同时大声呼叫。
由於炭治郎被打飞得太快、太远,我的「浮」牌到不了那里,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炭治郎远去。
只听见空气中隐隐传来炭治郎的呼喊:「明依小姐、伊之助别死啊!那家夥是十二鬼月!」
「在我回来之前别死啊!」
「别死啊!千万别死啊!」
…………
……
现在只剩我和伊之助两人了。
虽然担心炭治郎,但目前最紧要的是赶紧先打倒这个家夥,才能前去寻找炭治郎!
「嘴平君!」
双手做喇叭状,我对伊之助大声呼喊,试图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他:「我已经在你的日轮刀内注入紫藤花的力量了!」
「想办法砍他!就算只砍中一点点也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他中毒!」
「嘁……!」伊之助闻言啐了一口,「别命令本大爷!」虽是这麽说,但他还是在蜘蛛鬼父身边兜圈子,找寻攻击时机。
大块头的移动速度意料之外地快,每次都能够在伊之助接近的时候挥拳发动攻击。不仅是速度,对方的力量同样地巨大,拳头砸过之处总是一个又一个巨大窟窿,导致伊之助只能被动地闪躲和防御。
根本无法接近!
「可恶……可恶……!可恶啊!」伊之助发出不甘的吼叫。
见此,我只能时不时发动「砂」牌弄松蜘蛛鬼父脚下的沙土令他站立不稳、或者使用「行动」透明牌嚐试操纵树木绊倒他。
干扰似乎起了作用。
又一次周旋,大块头再次被搞得重心不稳,差点倒地。伊之助见此,自然没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提着刀冲上去。
虽然攻击依旧被挡住,不过伊之助这次用上双刀,藉由敲击另一把刀达到斩下对方手臂的效果。
紫藤花之毒很快生效,食人鬼痛苦地发出一声吼叫,然後冒着汗往森林里头跑。
没想到中了毒还能有这样的行动力!
是我注入的毒素太少呢?还是他太过强大呢?
「跑?跑什麽跑?」伊之助见此立刻追上去,我也赶紧跟上。
只见大块头麻利地爬到树上……然後开始脱皮!
脱完皮的蜘蛛鬼父从树上跳下,体型居然变成了成人的三倍!而且先前中的紫藤花毒居然消失了?
我:whatthefuck!
卧次奥!这还怎麽玩?
蛛蛛鬼父脱完皮後,伊之助完全是被压着打,我只能努力张开护盾尽可能为伊之助抵挡攻击。
但脱完皮的恶鬼无论速度还是力量更上一层楼,我和伊之助逐渐疲於应对。
「兽之呼吸·参之牙獠牙撕扯」
伊之助试图绕到对方身後使用剑技,但日轮刀一接触到鬼父的脖颈,居然断裂了!
几次,蜘蛛鬼父打碎护盾,重拳直接往伊之助身上招呼。伊之助数次撞击在树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嘴平君!」对此我只能乾着急。
几次想同时发动「矢」牌和「花」牌瞄准鬼父的眼睛射击,但特麽的都被一一闪过。
发动「行动」牌也没有用!根本控制不了!
伊之助瘫软在地面上,动弹不得,地上流下一大片鲜血。
蜘蛛鬼父朝他逼近,眼看就要到他面前了,我急的呼唤系统!
系统!快让我抽牌啊!
像是响应我的呼唤,白色魔法阵展开,一粉一白魔导书凭空出现,三张牌飞到我手中。
「THEFIREY(火)」
「FLIGHT(飞翔)」
「THESHADOW(影)」
「『火』!」我举起「火」牌,开始疯狂朝里面注入魔力,同时似乎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急速流失!
“你疯了吗!”系统的语调充满焦急,“依你现在的等级和魔法力量根本不能使用这麽高等的牌!这不仅会透支魔力、还会消耗你的生命力的!”
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了!
再不出手,伊之助会死的!
我要用含有太阳属性的火焰烧死他!
白色魔法阵在脚底下展开,我双手向两侧一摊,小樱牌在面前旋转,而後随着我的双手前推的动作,魔卡正中央的部分在朝向蜘蛛鬼父的方向瞬间喷出一大团火焰!
身上着火的蜘蛛鬼父立刻发出泣血般的惨叫。
恶鬼全身着火的瞬间,我感觉喉咙一甜……吐了一大口血。
恶鬼扑到小溪中嚐试灭火,然而即使没了火焰,他的身体依旧在急速损坏!
「好痛啊啊啊啊啊————!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因为那可不是普通的火焰啊……蠢货……
见一击没能烧死他(毕竟目前的自己还太弱小)於是我忍耐着体/内椎心刺骨的疼痛又一次同时灌注生命力和魔力发动「火」牌往蜘蛛鬼父身上发射火球。
蜘蛛鬼父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身躯损坏地更加厉害。
终於在我第三次放火烧他的时候,蜘蛛鬼父的身躯才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逐渐消散。
脑海中传来恶鬼被成功杀死的系统提示音。
我看了一眼伊之助、和炭治郎飞出去的方向,「炭治郎……」喃喃念着,意识消逝前,我似乎听见什麽人正朝这里赶过来的声音……
不知昏睡了多久,我似乎是在一阵议论声当中醒来的。
「斩……首……」
「鬼……」
地面石更邦邦地烙得很不舒服,似乎有什麽把我压制在地面上。迷迷糊糊间,我似乎听见有谁在说话。
「明依小姐根本不是鬼啊!她不畏惧阳光、也不害怕紫藤花!你们不也看见了吗?」
是……炭治郎……吗?
我睁开双目。待视线逐渐适应射/入眼睛的阳光之後,我开始打量起周遭来,附近清一色站满自己不认识的人……这里是哪儿?
我嚐试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绵软无力,而且双手似乎被绑起来了……
「就算她不是鬼好了,那麽那个箱子里面装的总该是鬼了吧?」
「我的妹妹祢豆子虽然变成了鬼,但是她还没有吃过人!以往也是!至今也是!她绝对不会伤害他人的!」
我发现自己和炭治郎被人压制在地上,被众人团团围住……这难道是被审问了?
说起来,我们难不成在鬼杀队大本营里面?
从对话内容来看,祢豆子和我的魔法的事情……似乎都曝光了,对了……我转头四处看了一下,没有看见装着祢豆子的箱子……祢豆子哪去了?
不会已经被处分掉了吧?
想到这儿,我脸色一白。
而後感觉体/内一阵绞痛,喉咙一甜,又一口鲜血吐出来……麻蛋!看来强行使用四大元素之一的「火」牌,内伤还在……
「明依小姐!」耳边是炭治郎紧张地大喊。
「我没事……」我勉强地说。
「啊啦~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呢!」一位身形娇小、发色为黑渐变紫的女性面露微笑地看着我开口道:「等会儿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不过得先等审判完毕才行哦!」
很显然,周遭的人根本不相信炭治郎的说辞,甚至还有人认为炭治郎是被鬼附身,要立即斩首……卧嚓!
炭治郎继续大声解释道:「请听我说!我是为了治好祢豆子才成为剑士的!祢豆子变成鬼是两年前的事了!在此期间祢豆子从来没有吃过人!」
「别老是说些『现在不会吃人,从今往後也不会吃人』什麽的空话,别老是光说!证明给我们看啊!」
此时一名粉渐变绿长卷发女性开口了:「那个,我这边有个疑问,主公大人是否了解这次事件的幕後情况呢?」她嚐试劝说众人,「擅自处分他是不是不太好呀?我们还是暂且等那位大人来再……」
「我会和明依小姐跟妹妹一起战斗!身为鬼杀队的一员为保护他人而战斗!所以……」
「喂喂!你这里好像很有趣呢!」突然一名身上满是伤疤、面目狰狞的高大白发男人出现,不顾身旁人的劝阻,手上拎着一个木箱子:「那家夥就是带着鬼行动的白痴队员麽?」
那不就是装着祢豆子的箱子麽?
还有,你骂谁白痴呢泥玛!
「你们究竟想怎麽做啊?」无视於旁人的话语,白发男人用着轻蔑的眼神看着炭治郎问道:「小鬼你说说『鬼』为何物?身为鬼杀队为了保护人类而战斗?你在跟我……」说着说着,将手搭在刀鞘上,「开玩笑吗混帐!」竟然一刀子将箱子里头刺了个对穿!
箱子底部流下一滩血……
此举激怒了我和炭治郎。
「行动」牌出现在我手中,趁其不备暂时束缚住那家夥的行动,炭治郎则是一个爆起,直接一个头槌撞击到对方的鼻梁上!
炭治郎干得好!
操作完「行动」牌,我感觉喉咙又是一甜,鲜血再度吐出。加上之前的血迹,我的面前已经变成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笨蛋!这时候就别勉强使用魔力了啊!”系统语气焦急地骂道。
「你要是区分不出恶鬼和善鬼,」炭治郎将掉落在地的箱子护在身後,对被他撞倒的白发男人喊道:「我劝你还是别当柱了!」
「你这混帐……我要宰了你。」白发男人抹去鼻梁上的血迹,瞪着炭治郎准备站起来。
此时……
「主公大人驾到!」
小女孩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通过障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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