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X.
⚠️警告:同性恋间性行为⚠️
滑雪的日子就订在下周三的奥地利的因斯布鲁克。波尔先生意外错过了火车班次,於是维尔纳就跟沃尔菲聊起天来。
沃尔菲带着行李箱,里头放着滑雪服与器具。
习惯野外生活的维尔纳待了露营器具与野外求生必备品,被沃尔菲讪笑:「你还真把滑雪当成野外求生啦?」
两人笑闹着,波尔先生姗姗来迟「孩子们,抱歉,我迟到了。你们器具都有记得吧?」
「都有。先生是中途忘记了什麽才耽搁了吗?」
「说也好笑,来访的舍弟煮了壶咖啡,我们与玛格丽特边喝边聊,就错过火车班次了。」
另两人无言以对。
一行人以缆车上山并换上滑雪装备。沃尔菲的女式滑雪服领子如大衣,由上至下是由浅至深的海蓝色,白色手套与腰带上有深蓝色的刺绣,勒紧的腰带将腰束成百年前的仕女般。
「维尔纳,我看我们这两套滑雪服价格加起来还不如沃尔菲那件。」穿着阳春滑雪服的维尔纳边直盯着沃尔菲腰带上精细的刺绣一边目瞪口呆地点头。
到达峰顶,维尔纳与波尔决定比赛谁先滑到谷底。
沃尔菲不想参与男士们的无聊游戏。
年轻人终究体力较好,维尔纳一下就滑倒山底。
维尔纳回头想看看对方,突然发现脚下的雪在松动,他赶忙往上跳,却已来不及,陷入雪堆中。
「尼尔斯!」这是他被雪吞噬前的最後一句话。
不远处的尼尔斯听见维尔纳的呼喊,连忙冲向雪的裂缝,於是他们两个人一同落坠。
幸好两人的装备甚是完善,在雪堆滚了几圈,身上只受几点瘀伤。
维尔纳使用能力把压着他们的雪消去。
不远处有一间登山小屋,维尔纳一发现马上与波尔互相搀扶着过去。
维尔纳点起灯内的油灯,两人脱下装备检查对方的伤势。幸好只是一些皮肉伤,维尔纳用随身的急救包简单处理伤口。「你还真是准备周全。」「那当然,我经常与朋友去山林露营。」
维尔纳升起火,烧了水替两人煮了即溶咖啡,「先生,虽然口感比不上令弟煮的,但为了精神还是喝吧」「谢谢你。这也不难喝,喝了精神就来了。」波尔先生笑道,站起把小屋的窗户与窗帘拉上,并在门内上了锁。维尔纳看得出他的暗示,便把柴火升起,确认房内足够温暖後脱下衣裤,便迫不及待地自己把腿张了,从箱里拿出凡士林膏来以食指润滑自己的穴,敏感点被戳到时不住呻吟。「都说了,叫我尼尔斯罢。」尼尔斯眼满含笑意,一边看着他的动作一边给自己的巨根涂上润滑,确认肉穴已被完全扩张後一次整根突刺进去,如突袭敌人的刺枪兵。
沃尔菲在雪崩事故前已经抵达雪山底。她担心两位夥伴,但在经过山底的山间小屋时听见熟悉的阵阵呻吟声,她便把担心放去一边,翻了个白眼,去一旁抽烟了。
这时,一个头发蓬乱的大叔凑近沃尔菲旁边:「美丽的小姐,方便来我的滑雪山庄度过美妙的时光吗?」
「不方便,你这变态大叔!」
像是要弥补前几个月没机会做的空缺,尼尔斯与这次的性爱既急且猛,不时交换体位,但从不停止抽插。
他们就像两头发情的兽,忘我的沈醉在性爱的欢愉里。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这才拿出纸巾擦乾小屋内四散的淫液,抱住彼此躺在床上,随意聊着近况。
维尔纳闻见沃尔菲习惯的菸味,便穿上衣服开窗查看,果然是一脸不满的沃尔菲。「尼尔斯,沃尔菲在外面,要请她进来一起烤火吗?」男士们快速套上衣服,才开门放沃尔菲进来。「刚刚雪崩时我担心过你们。但看到你们在这里烤火『取暖』,我就先担心我自己会不会受风寒吧。沃尔菲在炉火边抽着烟,波尔先生也点起烟,烟草香似乎盖掉这房间原本的淫靡味道。
三人聊了一回,直到波尔先生说他庄园有事情必须先离开,留下正抽着卷菸的沃尔菲跟不抽烟的维尔纳。
「维尔纳,有些事我必须同你谈。」
「什麽?」
「你知道,波尔先生⋯⋯跟女仆长玛格丽特有小孩。事实上他们在送我们离开庄园後已经秘密登记了,我在哥本哈根户政事务所有查到。玛格丽特小姐在来之前特别提醒我,要我告诉你,离她的法定丈夫远一点。因为是对你,我没办法像她说的那麽重,但作为一个好友,我真的希望你能再多想想。」
维尔纳突然觉得他的世界崩解了。
彷佛他住着的那座如天堂般的庄园坍塌了。
他两眼发直,不敢置信。
刚才才激烈做爱的爱人——他体内甚至还留着他的精液——已经属於另一个女人,彷佛他对他表现出的好感、每一个吻、每一句情话其实都是属於另一个女人的、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算什麽?算是——波尔先生与女人做爱做到腻了的替代品吗?
他对他视为的爱人来说原来只是个第三者—当他觉得自己妻子不够紧致的时候才想起要插的紧穴?
他再也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太恐怖了。
沃尔菲看见他的蓝眼睛失去了光彩,愣愣的发直。想安慰他几句,从来不抽烟的维尔纳却拿起桌上燃烧着的纸菸,大口抽了起来。
他呛得连连咳嗽,彷佛那些痛苦也能跟着咳出来似的。
在他终於习惯抽烟後,他一根一根的抽,
一边抽一边哭泣着反覆说,「但是我爱他....」直到沃尔菲的菸盒被抽完。
沃尔菲送他回她的房间,调了杯马丁尼、再从母亲房间拿两粒镇定剂磨碎加入,哄骗着他喝下去,轻抚着他挂满泪痕的脸直到睡着。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