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聖葳學院 — 第二十四章-迷茫

「那里的大少爷、大小姐个个都像长不大的小学生。」

「真有你说的那样夸张?」语芯看着依娜讲的口沫横飞,心想太浮夸了。

「真的,从小到大生平第一次被踢椅背,就在圣葳发生了,你能想像吗?同等大学,大学生、大学生诶!」依娜深吸了一口饮料。

好不容易找到时间约出好久没见到面的语芯

依娜敢紧把在圣葳发生的事诉说给好友听。

「真夸张,于哲哥把你带去什麽鬼地方。」

「不夸张,更夸张的是,那个踢我椅背的杰,还是我工作地方的老板,我刚到那的时候,想说先去看看校园,结果……扯吧!你说,这是什麽鬼缘份。」依娜把遇到杰的鬼经过诉苦给语芯听。

「你说那个杰,在你去校园的时候被你撞见他在坏坏的事,後来又去工作的地方发现他是老板。」语芯瞠目结舌的重覆,也太巧了吧!

「是阿!」

「他会不会以为你对他有意思。」

「那时我也怕他会误会,便敢紧跟他解释,他管家还说他家主人厌恶被女人缠上,我心想他就是一只种马,还怕被缠。」

「哈、哈、哈。」

「後来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我错觉?总觉的他黏人的很,不管在那总会看到他,在学校也是,想着他是不是刻意在寻我,有时被黏的有点烦,说不出那种奇怪的感觉。」

「他?是那个杰吗?」没误会吧!

「嗯!」

「你说他厌恶被女人缠上,但他听起来很花心诶!然後你觉得他又很黏你。」语芯分析着。

「是阿!他的行为不知是有意还无意的,有时都很让人误会。」依娜不好意思说出杰对她的举动。

「什麽行为?」

「骑自行车,他要我戴着他,然後他从後面环住我的腰。」依娜害羞的说出。

「那你怎麽想呢?」语芯感觉有些不对劲。

「在想是他是想玩弄我呢?因为他常常捉弄我,又在想是不是对我有意,可他有说过对我这种乾扁身材没兴趣,但他的行为又很暧昧,想说他是不是对每个女生都这样,怕自已自作多情了。」依娜把自已的烦恼说出。

「听起来很危险。」依娜要被拐走了。

「危险?」那里危险?

「于哲哥知道吗?」以她对于哲哥的了解,她不相信于哲会让依娜留在那个杰身边。

「我怎麽可能让于哲哥知道?」马上斩立绝,虽然她也很想。

「你有想过要怎麽做吗?」依娜的个性应该不会在那拖着。

「有阿!我本来想说回来时顺便离职,但……一言难尽。」她到现在还很烦恼。

铃、铃、铃~

桌上的手机响起

依娜拿起手机「喂!」

「依娜,你在做什麽?」声音听起来很欢愉。

「昨天不是有跟你说,今天会出来跟朋友喝茶、聊天。」

自从有天依娜打电话过去给杰,杰表示不想只等她的电话,希望也能打过来给她。

协调过後,在她认为可以的时候,让他打电话过来。

「我记得,我只是很高兴,你的朋友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只要不是跟于哲在一起,他就很高兴。

他也想多认识依娜身边的人。

「要怎麽介绍,又见不到面。」无言。

「说说话也可以阿!」

「少发神经了,你今天不是要过去你父亲那,还不快去准备。」

「我刚起床,想先和你说说话,晚点就出门了,你要聊到什麽时候?」

「不晓得,好不容易才见到好友,有说不完的话。」久久才能见一次,当然要跟语芯好好聚聚,而且回去也是耍废。

「你还是要早点回去,回到家打给我。」

「好啦!罗唆!」依娜嘴角悄悄翘起。

「早点回来。」他好想她。

「快了、快了,再三个星期就回去了。」也才两个月,搞得好像两年似的。

「还是很久……。」

「好啦!不理你了,我要挂断了。」再讲下去,不知要讲到什麽时候。

「是……那个杰?」语芯不确定问着,不像于哲哥打来的。

「嗯!就是他。」依娜有种说不出的心虚。

「他常常这样打给你?」语芯疑问。

「第一天回来这时,他打了上百通,我快吓死了,差点被于哲哥发现,就警告他不准再打过来,他本来不愿意,後来跟他说好,每天我会打给他,才接受,今天是跟他说可以打过来,他才会打来的。」依娜解释。

也好险于哲哥忙,那天的事才能被她蒙混过去。

「会不会他真的对你有意。」语芯也怀疑。

「连你也有这种错觉。」这就不是只有她有这种感觉了。

「他的行为真的很像恋爱中的男孩。」语芯想说的是就他们刚刚在讲电话的感觉,就像热恋中的情侣。

「要不是看到花心的一面,我也这样认为。」

「那于哲哥呢?没联络你?」于哲哥都在做什麽。

老婆都快被抢走了。

「于哲哥忙的很,一个星期看有没有打给我一、两次。」他一向都很忙,她也习惯了。

「假如说杰真的喜欢你,你会接受吗?」

「我不晓得,他那麽花心……」这问题她没假设过,可能下意识的逃避。

摆明就是动心了。

语芯看出依娜的迷茫。

「那你跟于哲哥的婚约?」

「我想我应该不会跟于哲哥结婚,以前就不认为会跟于哲哥结婚,现在好像更确定了。」

「你跟于哲哥的婚事倒是想的很清楚,其实我想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杰,不如试着去交往看看,反正谈恋爱又不一定就得结婚,有个异国恋情也不错。」

而且她也不认为依娜跟于哲哥有婚约就一定得结婚,只要依娜想清楚就好了。

「我喜欢?」她怎麽不知道。

「你看你,讲你跟于哲哥的事,你能明确的判断,一讲到杰的事你就反覆再三,你还不问问自已的心。」

「我只是……」她也想不清楚。

「想什麽,有什麽好想的,你不是凡是顺心而为。」

是啊!顺其自然就好了,想这麽多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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