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令?什麽禁令?」连羽婕疑惑的看着南克斯,这世界还有禁令这种东西?
「她没尽到责任保护好你,所以我让她待在一个地方,没我的命令,不能出来。」
没尽到责任?所以没他的命令不能出来?也就是说,南克斯早在一开始就指派雪竹来保护她罗?否则怎麽会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呢!照这麽说的话,雪竹是因为她才被会责罚的!
「这明明就是我自己的问题,为何要罚她?」
「无论什麽原因,她应该要能确保你的性命与安全,你受了伤是事实,她没尽到责任也是事实。」经过这件事,或许也能让连羽婕学习着怎麽样不给别人带来麻烦,因为自己的言行举止,都很有可能引来自身的危险,若是不能好好的跟着命令,那麽下场就是被无情的猎杀。
「……」跟他这种没人情味,狼心狗肺、无情无义的人说话,真的是会把她给呕死,罚都罚了,还能怎麽办!询问其他问题或许还来的有意义些:「她在什麽地方?」该不会是禁闭室吧?
「现在不能告诉你。」
「这又是为什麽呀?」连羽婕已逼近快要歇斯底里的状态。
「没有为什麽,我给的条件你到底听不听?」一下这个为什麽,一下那个为什麽,哪来这麽多废话,南克斯显露出一丝不耐,给了她最後机会。
「……」连羽婕撇撇嘴,看来没别的路可走了,在这儿他是老大,就先顺着他吧!「先说来听听……」既然是南克斯惩罚雪竹的,日後在与南克斯商讨提早将雪竹给放出来,或者是……使些小手段。
「第一,必须等你的脚伤痊癒,才能去见她。」一来避免她脚伤未好就时时刻刻的往贤者书库跑,二来是他不希望抱着她进贤者书库,里头神官居多,怕是不太妥当。
「行!」这个不难,依照现在的恢复状况,应该过不了几天就能痊癒了,既然得知雪竹并没有生命危险,她也就不那麽担忧了,顶多就是在晚个几天才能见面罢了。
「第二,不准强迫雪竹离开我让她待的地方,还有,不准用任何方式要求我解除她的禁令。」
「……」一语刺中要害……前一刻才想着要耍些手段让南克斯放了雪竹的……「你的禁令……是多久呀?」该怎麽办才好,若是答应了却做不到,以後就失去信用了。
「几个月吧!」也许半年,也许一年。
「不行!太久了。」说不定等伤势好了,就能透过时空裂缝回到自己的世界了,要是雪竹不能送她一程,那多遗憾呀!虽然回家的计画并不急,可也不能就在这儿一直耗下去啊!
「所以你是拒绝我的条件?」南克斯扬起剑眉。
「这跟条件没有关系,我会有好几个月都见不到雪竹,我怎麽办呀!」连羽婕贼头贼脑地瞄了他一眼:「难道……你打算在这段时间天天陪我解闷?」
「你这是在讨价还价?」南克斯眯起眼。
「不!我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她说的理直气壮。
「意见?你的意思是……我若同意天天陪你,那麽你就会答应我说的这两个条件?」她可真有脑子,这样使在他身上,难道不怕他一翻两瞪眼吗?
「也不能这麽说呀!先前雪竹都在我身旁给我解闷,我都已经习惯她的存在了,可偏偏你给雪竹的禁令这麽久,难道你不觉得应该代替雪竹来陪我吗?」
「……」也就是说,他这个天族将军比一介普通士兵的雪竹还不如,竟要让他代替雪竹陪她玩乐、逗她开心!还把雪竹的禁令一股脑儿的当成是他的过错……也不想想他为何如此惩罚雪竹,这一次连羽婕是走运,没被杀死,还能活蹦乱跳的站在他眼前已经算的上奇蹟了,若是不利用这个过错来好好磨练雪竹,提高她的警觉心,让她彻底醒悟,日後要是在碰上,可就没那麽好运气了。
「……」连羽婕望着面无表情的南克斯,看的出……他正在考虑,到底是考虑雪竹的禁令,还是考虑该不该代替雪竹,想必应该是後者的可能性较大,毕竟陪她可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呢!光是她自己行动不变,处处都得南克斯抱着才能走出房门,花费在她身上的力气可不少,是该好好考虑清楚。
南克斯突然抬眼,与连羽婕四目相接,莫约一会儿,便道:「我尽量抽出时间陪你。」为了连羽婕的安全着想,他不能缩短雪竹的禁令时间。
「……」连羽婕呆愣住了,她是听错了吗?他是一个天族将军耶!是个超级大忙人耶!竟然就这麽答应了?难道他真的有经过深思熟虑吗?「你确定?」她不禁想再次确认。
「对。」本来不太想回答连羽婕的,她那神情摆明着就是在说:「你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
「……」连羽婕有些赌气地转过头,他就宁愿花费时间,浪费体力来陪她,可却偏偏不重新考虑雪竹的禁令日期,他终究还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将军。
「所以,我们现在是达成共识了。」
「嗯……」连羽婕偏过头,虽然结果不是很满意,不过这也没办法了。「那……我总能知道雪竹在哪里吧?」方才的条件中可没有说要等她脚伤好了,才能询问雪竹的去向。
「不行。」斩钉截铁,南克斯扬起下巴,一附没得商量的姿态,若是让她知道贤者书库就在附近,说不定三天两头想尽办法把索军引开偷偷往那儿跑,为了避免这样的麻烦事,还是别告诉她的好。
「为什麽?」连羽婕皱起苦瓜脸,一脸深闺怨妇的模样。
「等你脚伤好了,我自然带你过去。」
「……」小心眼……小鼻子、小眼睛,不让雪竹出来就算了,连所在的地方也不肯告诉她,真是难以相处的将军,不过,到底为什麽让他完全不考虑缩短雪竹的禁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