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之後,季奈柚月只要一有空闲的时间,便会到归蝶房内找她聊天,或许是个性挺合拍,两个人几乎什麽都能聊,而最多的话题当然也就是织田信长,不过,并不是因为喜欢他,大多都是听归蝶吐苦水。
这天,正当她忙完了该做的事,跟蒲生乡臣打声招呼便起身准备要去找归蝶时,却被垂首看书的蒲生乡臣给叫住。
「信长大人有事找你,如果想去找那位小姐就先去打个招呼,待会要出门一趟。」
挑眉,季奈柚月疑惑地反问:「怎麽不是他来说?」都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她都以为他早已经忘记她的存在。
「他正忙着摆脱那些罗哩巴唆一屁股跟在後头的家臣,连马都没时间去牵,待会我们直接去马房将马牵到後门等待。」
居然要骑马,看来有一定的距离,走路恐怕不能一天就到。
思考了一会儿,她才点头道:「我跟归蝶说一声,等等马房会合。」毕竟昨晚才跟她说今天会再去找她聊天,哪知道消失好几个月的家伙又来找她,身为她的主上,实在没有可以拒绝的理由。
两刻钟後,她跟蒲生乡臣牵着马到後门时,已发现织田信长鬼鬼祟祟躲在门後。
见他还是平民穿着,蒲生乡臣根本懒得再纠正他的服装,拉开门後直接将手中他爱马的缰绳塞进他手中。
「希望您别又是想要去搞事。」
「哪有天天都想搞事,我也是有安分的时候好嘛!」慎重地拉紧绑在腰际的包袱後,他俐落地跨上马背,接着对季奈柚月伸出手。「来吧!我可是很希望在正午前赶到那呢!」
就在季奈柚月眼神在他跟蒲生乡臣身上犹疑不定时,蒲生乡臣果断将她身躯推到信长的爱马旁。
「快点上去,这可是主子命令。」
差点因为他力道整个人鼻子贴到马身上的季奈柚月,好在身躯及时被马上的信长给用手给固定住,才免去鼻子会被压扁的厄运。
经过这几个月似乎有些许成长的信长,并没有再取笑她,而是放开她的肩膀再次伸手,这次季奈柚月可就学乖,直接把手交到他手里让他将她拉到马背前方。
从没坐在马背上的她,因为不适应而让整身躯开始僵硬,尤其在马开始走动时更加感到恐惧,甚至,还有种难以掌控自己动作的不安感。
「放松,你那麽紧绷,将军也会跟着紧张。」坐在身後的信长拍了拍她的肩膀,另一手熟练操纵着缰绳引导马儿方向。
「将、将军?」本来还很紧张的季奈柚月,听到这个很嚣张的名字忍不住呆愣住,回头反问他。
「怎麽?你也觉得我取这个名字很帅吧!」他丝毫不觉得这名字有多嚣张,还沾沾自喜满脸得意神情。
看她对信长大人的发言感到无言以对,老实说他也深有同感。「您就不会替牠取个比较好听的名字?」他代替她出声发言。
「既然要取名字,当然是要依自己的心意为主,为何要一定要取好听的名字?不过是迎合他人的想法而出的产物。」既然之後都会是夥伴,他才不想为了别人喜好,而取一个牠根本不喜欢的名字。
况且,要是真不喜欢这名字,当初在取完他应该就会被牠摔下马了。
毕竟,当初他跟将军的第一次相遇,场面可说是火爆十足。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使得另外两人不禁对他作出眼神关注礼,不过他也丝毫不以为意。
想到那时将军虽还没多大,不过或许是年轻气盛,几乎把马场所有想上牠身的人都摔过一遍,更被马场列为第一号危险。
要是必须上战场,更不会有人会选择牠,就怕会被牠带去送死,不然就是中途被脾气暴躁的牠摔下马背。
但他可不觉得牠真的脾气暴躁,根本就是那些人粗暴对待,牠也才很生气的回应。
想当初,那些人为了逼牠跑跳,是怎麽虐待牠那身美丽的毛发,他便觉得感到格外不齿,而彷佛就像感受到他的愤恨情绪,他身下的将军用力地喷了口气,还摇了摇头,就像是在安慰他,让他不禁轻拍的牠脑袋安抚。
这些人就是为了自己利益的商人,才不去管动物的死活,只要受伤腿断或没用处就立刻送去宰杀;如同现在那些蓄意引战想引发战争的武人一样,才不会去管平凡老百姓究竟接不接受,彷佛世界就该绕着他旋转。
「也是,动物像人也是有情绪,有的不喜欢可还会咬人。」她以为信长就像爱玩小孩那般,丝毫不会去在乎他人感受,没想到对动物还挺用心。
「比人单纯许多。」他还宁愿面对动物比较轻松。
近距离的接触,几乎让她後背整个都贴在他的胸前,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从她耳边吹拂而过的炙热呼吸。
-----------------
清明连假赶紧奉上一篇~~最近三月发生很多事~甚至引起严重失眠....直到现在都还是睡不着头痛...因此就连小说都没打半字...脑袋甚至都是空白...真希望这段时间快过~我想写文呀!!
如果喜欢欢迎给珍珠~~身体要是变好我会尽快存多点文~~放心~每个月的更新不会断~也欢迎去原创星球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