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鬼滅】踏雪而過 — 陸、

「你的全集中‧常中学得是如何学习起来的?」不死川停下脚步问道:「一般的剑士从头开始学起至少需要两年,完全掌握『常中』更至少需要数个月的时间,你是如何学会的?」

就连他自己也花了两年才从握剑到掌握全集中‧常中……这个小鬼是怎麽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学会的?

镜和抿起唇,面对不死川,她其实不是很愿意说起自己母亲曾是花魁的事情。

虽说她并不为此感到羞耻,可不死川说话实在是不太好听,她不确定自己能否对他的言语毫不在乎。

「说啊!你是哪里有障碍?」不死川眯起眼,对於镜和的不言不语感到很不满意。

说自己如何训练是哪里有问题?

镜和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我本来就会了。」语毕,她迅速的瞥了不死川一眼,果不其然的听见了意料中的暴怒声。

「少开玩笑了!一般人怎麽可能『本来』就会全集中‧常中!」镜和被一把提起,不死川虽没有宇髄那样高,可若把镜和提到与之平视的高度,镜和还是踩不到地面。

「最好给老子老实说!」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镜和都快哭了,这人怎麽说暴走就暴走!

「我……我没有说谎……」镜和涨红着脸,她抓着不死川的手,语气困难地道:「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出身自吉原花街,曾是花魁……嫁给我父亲、生下我後……教导过我……咳!咳咳……」

「我快、快不能呼吸了……不死川前辈……」镜和指尖冰凉,泛白的玉指映在不死川眼里让他忽地想起先前弹奏战曲翻飞的模样,一瞬间松了手。

不死川「啧」了声,身为一个斩鬼剑士,这身材太娇弱了。

转念想到另一个砍不下鬼的头颅的柱,不死川便没了这个念头。

用毒药杀鬼也不会让人联想到「娇弱」二字。

「噗通」一声,镜和跌坐在地上,她大口的喘着气,哭丧着脸。

不死川前辈太过分了!

「说!」不死川冷言:「给我仔细说!」

镜和脸颊还红扑扑的,她顺了顺呼吸,才徐徐解释。

花魁之所以能够成为花魁,是因为花魁会许多一般游女不会的高档礼仪、艺能。除了古典书法以外,茶道、舞蹈、优雅的乐器如三味线与日本筝、和歌与围棋等,都是花魁必备的技能。而母亲以筝与歌闻名,其中母亲的和歌唱得极好,可以连续歌唱一整个夜晚又不失嗓音的优美婉转,也因此有了「歌姬」的称号。

即便母亲离开吉原花街,生下她後也常常在她身边歌唱,持续一整日也不觉疲惫。她曾好奇询问,於是母亲便教导了她如何呼吸,将空气吸到肺里平和且稳定的运用,只要习惯并能在生活中正常呼吸,便能长时间歌唱而不使嗓子受损。

「而这样的呼吸方式,和全集中‧常中十分相似,所以我很快就理解了……」事实上,母亲教导的呼吸方式,与全集中‧常中一模一样,可镜和不敢直接断言,深怕不死川就这麽拖着她跑去吉原花街求证。

还是天元师父最好!呜呜,她後悔了,天元师父怎麽还不来接她回去?

镜和欲哭无泪。

不死川前辈好可怕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这样?」不死川有些疑惑的问,却也没有继续逼问。

「是……是的。」镜和嗫嚅道,她觑了一眼不死川,忍不住又後退了一步,她没注意到後方的阶梯,以至於脚下一空,向後跌去——

镜和迅速的在脑中模拟出损伤最小的跌落姿势,但还来不及动作,一只布满伤痕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整个人便被揽腰靠向裸露出满是伤疤的胸膛上。

「宇髄难得有一个对於全集中‧常中精通的徒弟,怎麽做起事来这麽笨?」不死川揶揄道,然而镜和则完全没有听出不死川正嘲笑着自己。

太近了太近了太近了太近了太近了太近了太近了——

镜和煎熬的在内心尖叫着,尤其当她的手不小心碰触到胸膛的伤疤时,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不死川这才发现镜和的异状:「喂,你怎麽了?」全身也太僵硬了吧?

他晃了晃揽住镜和的手,在感受到後者的身体因此更加僵直时,恍然明白。

敢情这是怕他吧?

他又不像鬼会吃人,怕什麽!

「不……不、不死川前辈……请您,请您放开我……」煞白的小脸颤抖着唇说道,镜和连动都不敢动。

她的全身已经僵硬到不知道该如何走动了。

不死川顿时觉得挺有趣的,他冷笑了声,收紧了臂膀,让镜和更贴近自己,却不想自己冷笑的模样在後者看来狰狞的像只恶鬼。

镜和腿一软,幸好不死川未曾松手,否则她又要再跌一次了。不死川视线下移,落在少女肿胀的脚踝,沉下脸。

「……麻烦的东西!」不死川「啐」了声,却是打横抱起了镜和,往住宅走去。

「咿──」镜和慌恐地瞪大眼睛,手脚并用地想下地,表示自己可以走。

「给老子闭嘴!再乱动就砍了你!」闻言,镜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双手摀住嘴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不死川的脚步稳健,当她被轻放到床上时还有些讶异,完全无法相信这样的举动会是不死川做出来的。

「脱掉袜子。」惊讶的事情还没结束,当不死川手上拿着一罐药油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後,她心里一个咯噔。

「那个……不死川前辈,我、我自己可以……」镜和寒毛直竖,完全不敢继续往下想。

应该不会是要「那个」吧?

镜和连忙把脚缩进被子里,死命的捂着,不愿意伸出去,可不死川哪有那麽多的耐性?他将手伸进被窝,一把抓过了少女受伤的右脚,强硬的脱掉白袜,上了药油,开始推拿。

「放开……放开我!」

「给我闭嘴!」

镜和整个人都不好了,羞耻与气愤染上她的双颊,她又气又急,偏偏不死川紧抓着受伤的脚,让她怎麽也收不回去,最後像个缩头乌龟,把全身都塞进了棉被当中,眼不见为净。

不死川推拿的很用力,也就镜和这种不怕痛的人才有办法忍受,偏偏两人却没有一个共识,一个不断的想将脚收回去,另一个则认为瘀血没有推开就不能撒手。一来二往之间,镜和踝上的肿胀楞是消除了不少。

这时不死川才满意的收手,在松开的手刹那,那只白晰的足便缩进了被子里头。不死川气笑了,伸手将棉被掀开!

「喂!你……」看见镜和满脸眼泪的样子,不死川傻了,「哭屁啊!老子又没欺负你、唔!」

一颗枕头华丽的砸上不死川的脸上,正中红心。

不感谢他就算了!竟然还敢袭击他!

臭小鬼!不想活了是吧!

手端盛满萩饼盘子的「隐」站在门外,他是固定给不死川送上训练後的点心的人员之一,此时却有些不安。

琴子大人是音柱大人最宝贝的徒弟,虽然风柱大人奉命指导琴子大人,可是现在传来的啜泣又是怎麽回事?

听着还像是琴子大人的哭声。

「不死川前辈是混帐、坏蛋、大变态──」

他的全身震了震,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老子没让你滚出去就不错了!让你躺在床上休息是老子对你的赏赐!」

床上?

休息?

他浑身一颤,连忙放下手中的萩饼,跑走了。

得赶紧告诉音柱大人才可以!

「呜……」踝上药油的灼热感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难堪的事实,让镜和收紧了身上的棉被,以缓和自己像是被赤裸看光的羞辱。

不死川却不乐意了,好好的搞得像自己侵犯她一样!

「啊啊啊我受够了!不要再哭了!老子没欠你!」

「音之呼吸‧壹之型,轰!」

剧烈的爆炸声传来,将房间的地板轰出一个大洞,烟硝弥漫,让人呛得直咳不止。

「小徒弟,抱歉,师父来晚了。」护额上的宝石折射出闪亮的光芒,在镜和眼里一点也不刺眼。

是天元师父!

熟悉的声音让镜和赶紧爬下床,奔向来人的怀里,连被脱掉的白袜都顾不上。

泪水如泉水般再度涌上。

在这里的日子,太难熬了!

【後话】

风哥生日快乐(●´з`)♡

虽然小小的整(?)了风哥,但我相信大度的风哥不会介意ㄉ(づ ̄³ ̄)づ

今天留言跟我互动或是跟风哥说生日快乐立马加更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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