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大雨从没停过,且不是那种绵绵细雨,而是倾盆大雨,好像上天在哭泣,为某些人的不幸感到难过。天空也总是灰暗,阴霾漫天,让人看得也心情忧郁。
下过雨後,非常潮湿,空气总是带有很重的潮湿味,还有一股霉味,尤其在这种逆不透风的环境里,更是难熬,令人感到不舒服。
身在昏暗的废弃工厂内,双手爽脚被紧紧的捆绑住,被控制在椅子上,雨洁既害怕,又不适。
「叫你老子把东西还来,我们就放你回去。」几个小弟摩拳擦掌的围着他。
雨洁不为所动,假装没听到的看着地板。
其中一位走到她後方,踹了她椅子一下,「跟你讲话是没听到吗?」
她受惊的颤抖着,微微开口,「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骗肖,你是他女儿,你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不管他们怎麽逼问,也问不到答案,於是打算请丰老大过来解决。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洁觉得很想上厕所,她客气的问,「我可以去上个厕所吗?」
几个小弟对看了几眼,
「人有三急,你们不给我食物就算了,至少让我上个厕所吧!」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其中一位站了起来,「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他将她从椅子上松开,但双手并没有松绑,「工厂旁边有个厕所。」
她频频低头道谢,然後一位小弟谨慎的跟着她出去。
来到厕所外面,雨洁皱眉问他,「这就不必跟着我进来了吧?」
小弟想想也对,站在门口等着她。
一进去厕所,雨洁就四处查看是否有任何逃过的洞口,或是窗户,最终还是失望落幕,厕所逆不透风,任何缝隙都没有,更不用找出口了。
她只好赌一把,看看里面是否有任何具有攻击性的武器,锁定了一根扫把,拿起立即开门冲出去,外边的小弟来不及拦住她,就被她给一把打在地上,雨洁趁势逃跑,不料,就在她以为逃跑成功时,撞上了一名男子,跌倒在地。
此人正是丰老大,他粗鲁地扯住雨洁的手臂,将她抓了起来,走向工厂内部,「你们怎麽做事的?看个人都看不好,我还能指望你们什麽?」将雨洁丢在地上。
小弟连忙过来,再度将雨洁绑会椅子上,雨洁奋力挣扎着,老大不爽,直接给她来个一巴掌。
「啪」这个巴掌非常响亮,打得她脑袋嗡嗡作响,这让雨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脑袋瞬间想到了父亲对自己的残暴,不禁流下了害怕的眼泪。
这群人,又怎会是怜香惜玉的男人,看着她哭,无动於衷,丰老大更是无情,他厉声道,「要是你父亲继续不现身,那你就只能继续忍受皮肉之痛。」
雨洁边哭边说,「那我想你们不用再等了,他不会过来了,在他眼中,我这个女儿根本什麽也不是,他更不会为了我,让自己陷於困境。」
丰老大将手中的宝特瓶转开,将里面的水浇在雨洁脸上,「哈哈哈,废话少说,你给我安分点。」
雨洁眼神无神的凝视远方,此刻,她既恐惧,却又疲惫,不知道该不该燃起希望,等着任何人来营救她,只觉得面前的这些野兽,正张牙舞爪的想吞噬她,就在她觉得万念俱灰时,心中想起了一个人。
他总是会乘风破浪的前来拯救她,带给她无限的希望,是她浅意识里最相信的一个人。
如果,此次他能够再次给她援救之手,度过难关,她想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不再让自己後悔。
只希望能够化险为夷,她沉重的阖上双眼,想至少补个眠,好支撑下去。
*
站在废弃工厂外面,张少纶拿着球棒,确定地址没错後,眼神毫无惧怕,乾脆的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正昏昏欲睡的坐在椅子上,没什麽人在注意门口,直到张少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才清醒过来,个个都站了起来,发起警觉心。
张少纶瞥见被绑在椅子上的雨洁,雨洁也看见了她,心中燃起了希望,眼里充满光芒。
「你是谁?为什麽闯入这里?」
「鹰帮...」他想想不对,立即改口,「她朋友。」手指头指向雨洁。
一听到他的自我介绍,这群人马上就明白,此人是来找麻烦的,立马包围上去,准备给他一顿打。
雨洁忧心忡忡的望着他,「快逃,别管我了。」
张少纶却对她着了眨眼,弹了个响指,「五分钟,等我解决完,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