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眼下的处境非常凶险,外有对凖她的老男人鸡鸡,内又被打了不知道什麽鬼直让她全身发热的淫药,但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回去要怎麽哄开许谦?
许谦只是外表看起来和善,但心里弯弯绕绕,既别扭又执着,能被动就绝不主动,要不是白珍火力全开去追他,他应该没有打算向任何人敞开心房,抱着赶快死一死的决心孤寂终生。
也因为如此,当许谦把真心托付给白珍,代表着他相信她不会抛下她。如果白珍有个三长两短,就算这事不是他的错,许谦一定会非常受伤。
想到这里,白珍就快心疼死了。
申老家主想要去含白珍的胸乳,白珍特别为他做了「托起」的动作,直让申老头皱起眉头。
白珍啧啧表示:「人还是要相信性癖这种事,大家都知道你恋童,超过二十岁都嫌老,看到我这种岁月摧残过的身体,总是吃不下去。像我老公呀,他就是喜欢有点年纪的女人,配我刚刚好。」
申老家主不喜欢白珍这麽快就回复冷静:「你这嘴皮子怎麽还是不消停?」
「我爸从小给我找武学家教,虽然学艺未精,但不让身体太快被生理反应控制这种事,让我人生撑过不少桃色陷阱。」
师傅:白先生,我上课的时候,你女儿都盯着我胸肌,让我不太舒服。
白爸:我这小女儿还满好色的,请老师多担待。
所以,多亏传统体能训练,白珍现在勉强还能保持意识清楚。
白珍主动握紧申老头子散着白毛的阴茎,嗤笑一声,老男人就算打药维持,但硬度还是输给年轻男子。
白珍像是不经意提起:「说到恋童,三十多年前,有个大学刚毕业的小秘书,带着弱智的小妹住到你家来?你记不记得?」
申老家主彷佛回想着一顿美味的餐点,下垂的眼眯起:「姊姊不怎麽样,妹妹倒是生的挺标致。」
白珍加重手上的力道:「所以你上了人家吗?」
「我先开封,再赏给小辈们,全家的男人都上了。」
白珍调查过,这官司缠讼多年,最後宣告无罪,被害人的姊姊当庭崩溃。相关报导把姊姊塑造成一个利用妹妹勒索豪门的人渣,受害姊妹只能隐姓埋名逃离这黑暗的世界。
白珍尽力压抑心中的怒意:「明明有证据啊,你家律师怎麽把黑的说成白的?」
申老家主得意笑道:「证据那种东西,请人换掉就好。」
「所以,真的是你的骨肉?」
白珍年轻时,她爹地特别交代过,说什麽男人都好,多娶几个也没问题,惟独申家人不行,那家人的基因打从核糖核酸组成就不正常。
可是爸,许谦是无辜的。
「她为了打赢官司,还把孩子带出庭。我也为了看孩子,不顾律师阻止到法院去和他聊了几句,听他发誓说以後一定会杀了我,真可爱。」
白珍几乎要听不下去。
「你不觉得他很像我吗?」
「谁?」白珍对申老头子扬起的笑容毛骨悚然。
「所有孩子里,他最像我,看女人的眼光很像,灵魂也很像。」
「一点也不像,一咪咪、一奈米也不像好吗?」
申老家主止不住笑:「想到他看见你怀上我的种,我就兴奋不已。小珍,现在就让我干进去好不好?天注定,你的穴就是该给我们申家干翻。」
白珍突然跃起,反手制住申老家主,池边的女佣来不及救援。
白珍脱衣下水时,把衣服内袋的小刀藏在手掌心,裸体总是能令人失去警戒──现在她手中的小刀刀尖正抵住申老家主的咽喉。
「各位美女,我知道你们也觉得老爷子很恶心,说不定还希望他早点去死。你们乖乖配合我,别让我不小心割了他脖子还是下面的命根子,不然他可不会谢谢冒死过来保护他的你们。」
白珍拖着申老家主走上浴池,对着赶来的保镳抛媚眼,直往家宅中央的大院子走去。
「你撑不了太久。」
白珍手脚都在发抖,申老家主之所以不叫下人解救,就是想看白珍药性发作後只能束手就擒的绝望,到时再任他为所欲为。
「没关系,能让你受凉感冒也好,老头子很容易因为小病死掉。」白珍虽然说着玩笑话,但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早知道世上有坏人,但你还是让我大开眼界。」
许谦说不想要有孩子,不想身上肮脏的骨血延续下去,为了一个身不由己的血缘直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自己存在於世这件让白珍感激三辈子的事,白珍就想着不如趁现在,乾脆由她把杀人这个罪名背下来,靠律师团弄个过失杀人好了。
但是要是真的去坐牢就不能跟许谦做爱了,她损失好大。
白珍正想着,四周旋起狂风,一架轻型直升机藉夜色掩饰,赫然来到申家大宅上空。有个黑色皮夹克的男子,从直升机上垂挂下来。
白珍因为直升机旋风扬起的尘土看不清来者,只觉得那个空降黑衣男的身材有点眼熟,她亲亲老公也是这般带着少年感的细腰窄臀。
「白珍,退开。」
白珍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放下发臭的老男人身体,退离三尺,乖乖地站立不动。
「1213352、251010,锚定,发射。」
白珍耳侧感到一股热流,被击中申老家主的电流所波及。
许谦眼中只剩下白珍,继续以平板的机械音口吻下达指令:「修正,121335262、25101057,除外,侦测定位点半径100公尺热感应生物体,追踪,发射。」
白珍看许谦朝上空举枪,像是烟花绽开,没多久,空中射下光束,循着残留的光径,一一击落围上白珍四周的人马。
白珍正想着她是不是误闯哪部动作电影的时候,她心爱的男主角降落在地。
许谦额前散着乱发,脸色苍白得像鬼,大概是想让她安心,尽力撑起不自然的笑容。
白珍後来才知道,许谦那把很厉害的电枪有个後遗症,使用後会丧失知觉一阵子,没有感觉也没有感情,只是下意识为了她行动。
「白珍,我来接你了。」
白珍款款笑道:「看来我只能以身相许了。」
白珍本想说明她为什麽全裸的原因,但看来是不用了,许谦只在乎她的安危。
白珍正要过去给许谦一个重逢抱抱,脚踝突然被乾枯的手指抓住,差点跌个狗吃屎。
其他受到电击的守卫仍是倒地不起,申老家主却自力爬了起来,像个老不死的丧屍。
白珍试图甩开脚上的咸猪手:「申老头,抱歉,有了老公就忘了你,你就继续躺平吧,不用送我们夫妻哟!」
申老家主阴笑看着许谦:「你猜猜,她被我上过了没有?」
许谦表情不变,慢步走来,徒手折断老家主的手骨。
手都断了,申老头子像感觉不到痛觉一样,还是阴险笑着,让白珍看得好不舒服。
「小谦,你怎麽没跟小珍说你是我的儿子,连血缘也敢欺骗,这婚姻怎麽走得下去?」
白珍骂道:「不用你多嘴!」
许谦只是脱下皮夹克,披在白珍身上。白珍总觉得他眼神有些空洞,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许谦正遭受开挂後的副作用。
「许谦。」白珍担忧喊了声。
「抱歉,我现在有点失常,再等一会,我就能好好抱住你。」
白珍觉得这场荒诞的掳人案,最令人纠结的是许谦和申家的关系,但是许谦来到这折磨他半生的源头,竟然在烦恼不能给受惊的她一个美好的抱抱。
白珍抓抓脖子,摆出荒废许久的武术架式,然後回身赏给申老头子一记上踢。
白珍把再次倒地的申老家主踢开一些,留出两人独处的空间,倾身拥抱住她的英雄。
「这样可以吗?」
「请再用力一点。」
白珍真的使出全力,几乎要把许谦勒死在她怀中,许谦这才露出安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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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就要解(春)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