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麽喜欢耍小把戏啊......」隼人叹了口气,装上消音管後按下板机。
我侧身闪躲过子弹,一箭步冲了上去抬手就把他手上的手枪打飞,随後矮下身子外加一个扫腿。
他往後跳去闪过我的攻击,嘴里喊道:「佯攻!?」扫了一眼被打飞的手枪惊讶了一下,不过没做太多的反应便从衣服的暗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刀。
「我说你动静这麽大就不怕包厢里的人跑出来?」我伸手抹去左边脸颊留下来的血液,刚才的那一发子弹没完全的闪过去,左脸就这麽被划开了一道伤口。
「那倒是不用担心,稍微做了一点手脚......不过,我没有打持久战的意思。」他将摺叠刀的刀片拉了出来。
持久战?
仔细一看,他的耳朵上好像戴着什麽东西。
是......监听器?一边注意听着另外一边的情形,还能冷静地和我打斗,难怪上一次在纽约没办法把他反杀。
「那麽就速战速决吧,我这边被发现了也挺麻烦的呢!」
语罢,他冲了过来举起刀就要往左臂刺去,我往後翻了几圈退到墙壁处,不过左手臂确确实实地又被划了一道开口,隼人冷笑了一声:「还要继续逃吗?」接着挥了过来。
我两手接下了他握刀的手,眼看刀尖离我的眼睛不到一寸的距离,他随即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颈,「看来要稍微换个地方了。」
「什......」我还来不及说出下一个字,便被他反手扣进怀里往最近的一个包厢里拖去。
他关上门後,我腰力一使抬起双脚往旁边狭窄的墙壁踩了上去,到了顶点往他身後翻了过去挣脱他的控制。
隼人吹了一口哨,「真令人惊讶,你是猫吗?不过好像没有你这种会把自己逼到绝境的笨猫呢。」他用眼神示意我後方的窗户。
「哈.....哈......看起来好像是这样。」我一边调整自己的呼吸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有点不妙啊,刚才那把刀我记得是圣司的吧?
身体越来越使不上力,果然,那把刀上涂了什麽东西吧。内心这麽想着,右手的拳头不禁又攥紧了些。
「虽然和我原本的计画有点不一样,不过在这里把你解决也是可以的。」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胸前的那条银制项链,一脸悠哉地把玩着摺叠刀。
「哼......真会说。」我紧握着右手中的东西道。
「看起来效果还不错。」他看了一下我的反应,「不愧是那家伙的收藏刀,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你还有多久才会昏过去好了。」
「果然呢......你拿出那把刀......的时候我就觉得眼熟,原来是做小偷从人家那里顺过来的啊......。」汗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渗透进左边的伤口,刺痛与晕眩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从外面传进来的吵杂声也越来越模糊,「圣司......知道你这麽做吗?」
「嘛,顶多挨骂而已吧!不过那时你也死了呢。」他往门缝外看了一眼,「现在的你连说话都喘成这样,根本就使不上力,更不用说是反抗了。」
我加深力道握紧右手,左手慢慢地伸到口袋里,「虽然有点遗憾.....不过......决斗还是留到下次吧。」
他转头看着我的动作,笑了出声:「又是同一招吗?不过你那个口袋里根本就什麽东西都没有不是吗?不过就是垂死前的争扎罢了。」
「隼人,我给你一句忠告......下次再看到我,不如直接一枪解决吧......」我从口袋里拿出烟雾弹迅速地砸到地上,「不然根本就杀不死我啊!」
「咳咳咳......」隼人抬手挡在眼前,「这个女人,净会耍些小把戏!该死......」
与此同时,尾端的货车厢传来爆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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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没想到最後竟然变成这样。」我松开右手的拳头,看着躺在手掌心里沾满血的玻璃碎片,「看来上车前从快斗那里偷偷顺过来的烟雾弹还真是有用呢,呵呵。」
尼桑他们的计划也进行得很顺利呢,应该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形吧......。
「伤不要紧吗?」
我看向来人,答:「比起担心我,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怎麽回事?」
「稍微打个惊险的小赌,为了让他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情况。」秀一拿着手榴弹的插梢说。
「啊?唉......你还真是没事找事做啊。」我甩掉玻璃碎片,捂着左手臂的伤口道:「既然事情办完了就快点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嗯?我还以为可以再多保持这副样子几分钟的。」
我眯起眼睛瞪着他,「别开玩笑了,真的是......换了个样子个性倒是也给我跟着变啊!」
顶着他原本的样子,然後用冲矢昴的感觉说话......简直像是一幅奇怪画面。
「说不定,我原本就是这样的呢。」
「你去撞到头了?......应该没发烧吧?应该没误食什麽奇怪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