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从来就没这样想过…」没有人能救她的——她是自愿的呀,谁要帮她?「可、可是,可是算我求你好不好?哥哥…你不能这样会给别人看到的……」她喘着气,在快感拨撩下,拚命的努力把话说完,连现在的语气,听来是那样煽情都没注意到。
若暮看着她被自己侵犯到逐渐无力闭上的眼,喘息的唇,那样脆弱的抖着,无助又惹人怜爱。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速度极快地给她覆住身下,然後在她就要扶着池子边缘瘫跪在地上的那一瞬间,打直她腰身地将她横抱起来。
「…呀?」她连惊呼都只剩气音,软软的瘫在他怀里,被少年抱着。
水池为中央的岔路,分界两者的玫瑰花丛间有个半个人高度的丛洞,若暮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进去。若晓起先不肯——但只有两秒不到,脚步声更接近了,她不得以只能妥协,弯着腰往那小洞钻,玫瑰花丛的枝叶紧贴着她肩膀,随着她爬进去的时候沙沙地发出声响,听起来简直像有人在低声交谈似的让人不安。
她原本还担心没路呢,结果一下子前方就出现的光亮…像爱莉丝梦游仙境一样的遭遇,一片不到三坪的草地空在玫瑰花丛间,正好够两人容身躲藏。居然有这种地方?她悬着的心还没放下来,就忽然被虽後进来的若暮捉住手腕,将她转过身来。
「什麽?」
「嘘…」
「你、呀…」她眼睁大,话又还没说完,若晓低低地叫了声,就见背着月光的幽暗少年,正面向着自己,睁着闪闪发亮的双眼。
若暮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悲伤又阴冷——他连自己在做什麽也不知道了。温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为若晓挡去了凉意、掳住她娇嫩待采夺的唇,放肆深吻。大手扯翻起她的裙子…然後,又是一次紧密的贴合。
外头有人,会被发现——她知道,但她却没办法推开他,若晓最後只能再次摀着脸,忍着喘息和脱口而出的断续叫声,躺在草地上,任若暮疯了般的强占有自己。她腿间的湿液汩汩的流着,若暮每次的进入都慢,却又用力的像要把自己埋进她体内似的抵得极深,退开时磨蹭过湿嫩的壁间…磨擦出更多的渴求。
「啊…不…啊……」她盲目而困惑地看着他,双眼失焦的如她早已沉沦的身体,在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入侵迷乱的紧缩着。若暮看着若晓的双眸,不自觉的吻她,唇齿间唾液沿着嘴角流出,滴在她黑色的礼服上,彷佛象徵着她的堕落。
「……话说,她真的到这里来了?」毫无预警的,文娜娜的声音忽然传进两人耳里,吓得原本早已随着若暮近乎蹂躏的性爱,濒临高潮边缘的若晓全身紧缩,抬起脸来,像已被捉奸在床的惊恐。
「是啊,泰依丝陪着可怜的我参加这宴会啊,人却不见了真是奇怪…」尹伊承邪笑着的声音,慢吞吞的跟着传来,他似乎很无聊的踱着脚,走在娜娜身边。
「啧,就说打狗要看主人——你家佣人和你一样,眼瞎了,连看个人到哪里都会看错。」
「什麽嘛~我家管家可是去瑞士受训过才空运回来的,听你这样说赵叔叔要泪奔哟。」
文娜娜和尹伊承?
若晓慌张的看着若暮,他却一脸毫不在意——但却又不太高兴似的回望着她,听见尹伊承的声音,若暮的心又是一阵恼怒的醋意,他看着若晓,忽然诡异的笑了——不妙!若晓还没会意过脑中的警示,就马上感觉若暮抽离开她体内,同时带出湿润的一片滑意…好丢脸!——又还没丢脸完,若晓的大腿就被若暮箝制住、打开…然後,少年的黑发西西窣窣的覆盖上她的腹部,某种比刚刚…更湿烫、黏润的肉感,正邪肆地拨弄着她禁地所在。
围绕着花蒂轻轻的转动着,像在品玩口中的一颗糖果般,还又含着吸允了几下,尝不够味的舔了又舔。若晓伸直着身体,握紧拳头。一阵电麻的快感自那点迅速的窜遍她全身上下,让她抽蓄着猛摇着脸,想摆脱这样难以忍受的挑逗。
很舒服…若晓知道这样的想法很恶心,但她确实觉得很舒服,甚至差点连忍住的呻吟都脱口而出了。好险,若暮早已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失态,他那修长柔软的食指与中指,早在她叫出声前,伸进她嘴中,结结实实地塞住,没让她出声,而只有浅浅的一声闷哼。
「呜…」
话虽如此,若暮的手指在她口中,却仍旧是不安份的学着舌头动作的方式转动着,让她同时被探取般难受,两只手指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手指没有舌头柔软,却比它更灵活,夹着若晓的舌头,转着、绕着,像在逗引蛇般玩弄着,甚至还学着身下的抽插般慢慢退出她口中,牵引丝丝银丝。
「我说,你家这个花园怎麽没乾脆放把火烧掉啊?居然还在…」不知道不远处有人正在做着极为淫靡之事的娜娜,看了眼玫瑰花园,相当不客气的发表了观後感。
尹伊承语气无辜:「玫瑰很漂亮啊,干嘛嫁祸烧它们哇?好残忍耶~」
娜娜听着,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越是漂亮的东西,你不是越见不得她好?」
察觉娜娜话中有话,尹伊承轻笑了声:「她?」
这番话并没有传进草丛里纠缠着的两人耳中。若晓腿反抗的——又像求他停留的紧紧箝制着若暮的头颅。他的舌头,正放荡淫肆的翻搅着她的幽处…那儿如同花园,甜美而引人逗留。
除了刺激她最为脆弱的敏感的阴蒂,若暮甚至还伸长舌头,不疾不徐地沿着其後的凹壑轮廓,细细舔弄,唾液和她的稠液润滑着,让这样逗引更加让人…无法招架。好丢脸,可是又好舒服——理智与欲望的折磨,让若晓抵抗不了。她嘴里含搅着若暮的手指,而最私密的地方也在他舌下…这样的“折磨”,让她涌起更强烈的快意。
很快的,只在外头的拨撩,再度诱引起若晓体内的骚动,始终在外围的引诱,无疑是猎人的计谋,而她却只能束手就擒的引狼入室…
然而,若暮何尝没为她在他身下化为一滩水般的迷离模样,而得到满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