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身体仿佛飘在半空中,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不再像深陷在火炉之中,而是很舒服,从里到外散发出来的暖意。渐渐意识回到身体,感觉到下体的一阵阵痉挛,仿佛沈浸在花海之中,这种感觉,脑海中不由自主的绘出了一个男人的脸,“黑青!”
双眼感觉到光线,感觉更加敏感,曾经空的发疼的部位,现在涨的满满的。她也终於看清了身上的男人。
“啊!”小虞尖叫,支起手就向後躲去,白睛哪肯,两手扶住她的腰,拦了回来,让体内的利刃插的更深。
“刚醒就这麽有活力,嗯?”小虞的手拍打着他,却如挠痒一般,被他按在了床上,他低头想给她一吻,她却撇头躲开了,他毫不在意的转头向下,含住了一朵绽放的红梅,他已品尝多次,却怎麽也吃不腻。
“啊!”小虞怎麽也抗拒不了身体的真实反应,可心里却也还是恐怖抗拒。“不要!”她想躲开,却阻挡不了他的入侵。泪水开始涌出,伴着情色的呻吟,还伴有因恐惧而来的尖叫。
白睛就是再迟钝也看出来不对了,一掌劈下去夺去小虞的意识,还是这样的可爱!
“咚咚!”门突然被敲响,“城主!牯棣奉命回禀!”
牯棣回来了,打白睛把小虞抱回屋里,已经缠绵了近一日,算算时间,牯棣是该回来了。
“去前厅候着!”白睛的声音因情色而变的沙哑,牯棣听说了那个小姑娘的事情,现在还没死,也算命大。
感觉到牯棣的离开,白睛也不敢多耽搁,匆匆的几下就把浓浓的虎精释放在小虞的体内,这段时间给她喂的也是够多,白睛一撤身,装不下的白浊就溢了出来,“真浪费!”白睛看了眼小虞的睡颜,在额头上轻印一吻,拽过被子给她盖上,就出去了。
“城主!”牯棣看见进来的一脸餍足的白睛,行了个弟子礼。
“恩!怎麽样?”
“多日的交战,我们和轩辕家互有损伤,轩辕家少主轩辕屠摆明了和於择敌对到底。”
“其他两家呢!”凤凰城一战果然走漏了他身份的风声,这群人修,好大的胃口。
“山楚门最後来当和事佬,说请城主上山一聚,明显也是心怀不轨,只有白云山,在交战正酣时突然冒出来两遍搅局,不知道打的什麽注意!”
“白家一向这样,丈着白玉真经,一直不可一世的隐士样,却偏偏什麽事都爱凑个热闹,一窝子花孔雀!”
牯棣想起那同样白衣却一身云绣的人,果真像只白孔雀,“城主!现在的场面有点乱,也僵住了,下一步……”
“先和他们耗着,等过几日小虞身体好些,本尊亲自去拜拜他们的山门!”上千年的仇恨是该好好的清算,清算了!千年的时光,恨意虽然磨平了不少,却还时时刻刻的敲打他的心,只是,林奇来过,离他只有几丈的距离,虽然不是找他的,但还是马虎不得,尤其是现在……不是时候,白睛看了看寝室的方向,他的女儿……
“是!”小虞?看来他不在的时候那丫头的地位提升了不少,只是城主的心事可不是他能揣摩的。还得回战场上,和那群人周旋。
“去吧……”
“是……”
白睛说要拜山楚山山门,到了日子,还果真去了。而山楚门正张灯结彩,准备迎接他这位贵客,却也杀机重重,除了紧闭城门的凤凰城,各大修真门派的高手都齐聚一堂,三峰派天下拜贴,以公道为名,请於檡城站出来给个攻击凤凰城的说法。而事实上,大家心里都清楚,千年秘宝虎骨出世,这才是所有人聚集到这里的重点。
自然,当白睛带着牯棣出现在轩辕山门那一刻,就凝聚了全部注意,所有人摒息凝气,杀气瞬间开始蔓延。
一滴血,一口肉,便有固本培元之效,所有的修真着眼睛都绿了,可偏偏此人是化神期的修士,整个修真界的顶峰,没有人敢冒生命危险去触他的晦气,气氛一直紧绷,战事仿佛一触即发,却好像又无法发生。
而就在这种状态下,意外突然发生,一袭白衣直直向白睛冲去,一柄玉扇直抵面门。
要说在场有谁还算轻松,那就莫过於白睛等人,他和牯棣,是人们眼中的中心,却又仿佛置身事外。
但这愚蠢似的攻击,却远远超出包括白睛在内的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玉扇上裹的满满的灵力,一路破风,即将击到白睛面前,白睛还完全没有反应,连行走都保持原来的姿势,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偷袭成功,感叹竟如此容易时,一条锁链飞出,把玉扇打到了一边,玉扇横展,剥开锁链,又向白睛攻去,锁链却转了个弯又飞了回来,几个呼吸间就已交战了几个来回。
两人的交战带起了巨大的灵力波动。对白睛却好像毫无影响。
“久闻於檡城大弟子牯棣是难得的高手,果然不差,把你们城主护的滴水不漏呀!”玉扇转了几个弯回到了主人手里,牯棣也撤回了锁凛。
激烈的战斗没让人看清的白衣人终於露出庐山真面目,面容清秀,年纪不大,也不过金丹後期,一身白衣,布满云绣,好好一件高雅的衣服,偏偏被穿的乱七八糟,因为剧烈运动,衣襟被扯的大开,上半身被漏出一小半。
牯棣双唇紧闭,整张脸像刀刻的一般,面色阴沈。
“贤侄不得胡闹!”後面摇摇晃晃的走出了个老头,山楚门的老祖,几个化神期的修士之一,行虚道君,“白城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位是白云山少主旭桓贤侄,孩子还小,请白城主不要一般见识。”
“哼!”白旭桓却极其不给行虚面子,摇着扇子就走了。
“呵呵呵”行虚倒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白城主里面请,山门已备好上等酒席!”
“还麻烦行虚道友先指路前往客房,家眷身体不适,还望能让她先些休息!”白睛倒不介意拿人家当领路人,白睛的气场太过强大,让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这时众人才注意到,白睛和牯棣一行人後面还跟着几个轿夫抬着个轿子。
一入场就震住全场人的气场,几招就压制了白云山少主的弟子,这种情况下却还带了个女眷,於檡城果然猖狂,却猖狂的有资本。所有人都开始掂量自己的实力。
气氛一直都是僵住的,饭桌上也是一样,表面上还看的过去,可实际却一直尴尬的不上不下,明明说是叫白睛上来给天下修真界一个说法,可偏偏所有人都东扯西扯的没人敢提这个茬。
就在这时白旭桓又迟迟出现。扔下个重磅炸弹。
“我说不来非的千催万请的,我就来撂个明白话,也省的麻烦,父亲他山务繁忙,没时间来和你们讨论怎麽分这块肉”白旭桓举起扇子一指坐在主位的白睛,全场人瞬间脸色铁青。“不对……”
“……”
“他好像说的是这块肥肉?算了,爱什麽什麽吧!反正家父让我来的意思,就是他没兴趣!就这样!”白旭桓说完起身就走了。留下全场死寂。
“噗……”白睛身後的牯棣一向绷的死紧的脸上崩出一道裂痕。
“很好笑?”桌上唯一一个脸色还正常的白睛,瞟了一眼站自己身边的弟子。
牯棣连忙退後一步,躬身一礼,脸色又回曾经。
这时大堂却一片僵硬的笑声。“是呀!好笑,世侄真会说笑话,我们吃菜,吃菜……”
“……嗯嗯……好笑……”众人附和!
这台阶下的,也不怕崴着脚。
一顿僵硬的饭就这麽吃完,没有半点建树,人们都匆匆散去,白睛也直奔客房。
白睛抬来的轿子里面装的正是昏迷不醒的小虞,带她来还真没威慑示威的意思,只是白睛早就知道这次来这,必定拖拖拉拉好几天都不会有什麽动静。而过两日偏偏是朔月,小虞那体质,他只能把她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