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这个,”少年露出苦恼的表情,“我会想办法的。”生怕她再拒绝自己似的,他赶紧说道,“起码,在你去大学之前请跟我继续见面吧!”
陆一一说:“也好。”
全国大赛之前,集训的篮球队员们得到两天休假。南吕邀请陆一一一起去他乡下老家,她背了个包就跟着上了汽车。
乡下的村子大同小异,基础设施不甚完善,风景还算可以,民风淳朴什麽的。陆一一虽然一直住在城市,但也不是没去过乡下。她看南吕穿过整个村庄还继续往山里走去时问道:“你家被村民排挤麽?”
“没有啊,”南吕瞪大了眼睛,“你为什麽这麽想?”
“人类是群居动物,没有特殊的原因不会脱离群体的。”
南吕笑眯眯地:“爷爷只是嫌外面太吵才搬进山里的。”
陆一一不置可否。又走了大约十分锺山路,最後站在他家门前时,她觉得这里像是与世隔绝一般。
三间并排的小屋,看起来简朴而结实,屋前用篱笆围出一片空地用以种植蔬果,只是好像很久没人打理而长满了杂草。空地中间用鹅卵石铺了条小路直通屋子。
南吕从溪边提了水回来打扫屋子,陆一一负责把擦脏的抹布搓干净递给他:“你家里人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了吗?”
“我去念书之後这里就没人住了。”
“哦。”
南吕像是经常做这些事一般,动作很是麻利,不一会儿灰尘遍布的屋子就被打扫得亮堂堂的。
他拉起陆一一的手:“走吧!”
“去哪里?”
南吕故作神秘,笑容清爽:“跟着来就知道了。”
那是青山绿水中的三座坟墓。
他把在路上采的野花放在墓碑前,恭恭敬敬地磕头:“虽然早就放暑假了,但篮球队在集训,今天才有空来。这是我喜欢的女孩子,叫陆一一。”
陆一一很是无措,她并不知道他的家人都故去了。
南吕牵着她的手往回走,“毕竟是第一次喜欢上的人,得让他们见见才行。”
他刚出生父母就因为意外去世了,是爷爷抚养他长大,上初中的时候爷爷也生病去世。拒绝亲戚收养的他在村里人的资助下去了现在的高中念书。
“不见面的时间都在打工吗?”
“训练完才去打工。”
陆一一沈默了很久,才开口:“你应该带更好的人来。”
南吕回头望着她:“你很好,我很喜欢。”
她目光闪了闪,没再说话。
吃过晚饭,南吕去了趟村里,回来的时候拎了个小西瓜。陆一一洗完澡出来,他已经在地上铺了凉席,盘腿坐着切西瓜。她踢掉鞋子,凑过去。
南吕一刀把西瓜切成两半,鲜红的瓜瓤很是诱人。
陆一一趴在他肩头:“看起来很好吃哎。”
“给。”南吕直接在半个西瓜上插了个勺子,直接塞给她,又开始切剩下的半个西瓜。
她看着怀里的西瓜,有点愣。
“吃不了?”
“没有,很久没这麽吃了。”陆一一把最中间的那块舀下来,“啊──”
南吕看也不看地张嘴。
她含住瓜瓤,扳下他的头,把嘴巴贴上去。舌头把瓤肉推进他嘴里,趁势搅动一番,在惹得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她想要深吻时又最後若无其事地坐直了身子,自言自语道:“还不错。”
身旁的少年脸红得不成样子,动作僵硬地拿起一块西瓜默默地咬了一口。
夜里南吕在床上把陆一一很是折腾了一番。
她趴在床上,一条腿向上屈起,露出被粗长性器撑成圆形的蜜穴。他一手绕到前方,用食指跟无名指分开她因为激烈摩擦而充血肿胀的蜜唇,中指用力按压着凸起的花蒂,另一手则揉捏着绵软的娇乳,精瘦的腰部不断撞击着她双腿间。
肉棒抽插紧窄的蜜穴,带出一股又一股黏腻淫液。蜜穴在高潮时被激烈插干,敏感部位受到过多刺激的结果就是淡黄色液体断断续续地喷射了出来。
做得次数多了,南吕掌握到技巧要领,加上野生动物一般的好体力,陆一一毫无招架之力。好在他分寸把握得很好,像这样被插到失禁并不多见。
她缓过神来时,勃起的性器仍硬邦邦地抵在腰间。她看了他一眼,伸手握住性器撸动:“回家了所以特别兴奋?”
南吕亲了亲汗湿的鬓发,揽住她的肩头,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欢?”
“倒也,不是。”她皱眉,“弄脏了要换洗,很麻烦。”
他握着她的指尖亲吻,翻身压上,不由自主地微笑:“我会收拾的……”
陆一一想,他是不是也猜到这是他们最後一次见面。
全国大赛在B市举行,不管是她不能在篮球馆这种充斥着荷尔蒙的地方久呆,还是跟着去了也本身也并不热爱篮球运动,所以她只是在家里守着电视看完南吕每一场比赛。
南吕他们止步於半决赛,全国第三。
而日历已经撕到了八月三十一日,南吕还没回来。
陆一一拎着行李箱启程去大学所在地。
开学当天,人头攒动,各种汗湿和嘈杂。不过有同系师兄跑前跑後地帮忙,陆一一不算太难过。
师兄把学校发的脸盆、席子、热水瓶等等都一起拿了:“我们这是果断的和尚专业,三年才进了你一个女生。前年倒是进了两个,不过都转系了。师妹,听说你是主动要求?”
陆一一点头:“嗯。”
师兄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以後学习上,生活上,任何事情上有困难尽管开口,师兄我,不,全系的同学都会伸出友爱的援手的!”
陆一一脑子很快,她别的方面都还好,唯一亟需帮忙的事情还说不出口:“谢谢师兄。”
“这些我来拿就好,麻烦您了。”从旁伸出一只手要接过师兄手里的东西。
哪来的野小子竟敢打扰他跟师妹交流感情?!师兄一看眼前的少年还穿着不知哪所中学的运动服,裤腿挽到了膝盖,一副乡下少年的样子,声音瞬间大了许多:“你谁啊?”
运动服少年擦掉额头上的汗,看了陆一一一眼,腼腆地挠头。
陆一一出声了:“师兄,他是我男朋友。这些他会拿的,谢谢师兄。”
师兄石化了:“你男朋友?!”
陆一一点头:“嗯,我早恋来着。”她对师兄鞠了一躬,“师兄谢谢,师兄再见。”
南吕对着师兄远去的背影挥手:“师兄再见!”
打发走了外人,陆一一等着南吕解释,结果他背起她的行李转了一圈:“哇,这学校好大啊!有两个我们高中吧?”
陆一一用与心底的高兴截然相反的冷静语气分析着:“成绩不足以支持你跳级进这所大学,你转学?”
南吕顺手把她的拎包也接过来:“算是吧,说是上一年预备班,体育系的,我也不是很懂。”
不懂还能来这里?陆一一挑眉:“有人帮忙吗?”
“当然有!校长,训导主任,班主任,教练……”
学校里的人巴不得留下他,好明年再创辉煌呢!“最先给你出主意的人是谁?”
南吕偷瞄了她一眼:“#@”
“谁?”
“穆清……”南吕一五一十全招了。
他那时想不出什麽办法让两人不分开,正好穆清打电话给他确认两人分手与否,他就顺便说了这事。穆清说可以跟大学校方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以体育特长生招收,事情给以交给他,之後就都是穆清在接洽。南吕比完全国大赛,他就收到了体育学院的通知书。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南吕的宿舍,里面还没有人。
“我觉得他人其实还不错。那个,”他一边放下东西,一边又开始偷瞄她,“你在生气吗?”
“没有。”她打量了下房间,又朝洗手间走去,“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很感动。”
南吕跟着进去,反锁上门。
她侧头看着他。
他猛地拉过她,一把压在门板上,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麽多天没做,你、你想不想……想不想……”说到後面,迎着她的目光,他就没声音了。
这招估计又是穆清那货教的,摆明了要看南吕笑话。
陆一一紧紧抿着的嘴角线条柔和起来,她踮脚贴上他的耳朵:“五分锺,直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