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被他吓得浑身壹个激灵,“你…你怎会在这里?”
洛云依然端坐在黑暗中没有动,忽然嗤地发出壹声笑来,“孩儿只是想与舅舅切磋壹下棋艺,娘亲又是过来作甚?”
苏婉壹手扶着头,房内那股幽幽沈香闻得人头晕目眩,不知怎麽的,双腿软绵绵的越发站不住了,壹手撑住桌子,口中含混地道,“你,你怎不点灯,这房里的又是什麽味道。”
说完这话,她便仿佛耗尽了全身仅余的壹丝力气,在完全失去知觉前,唯壹的记忆是少年轻轻抚上自己额头的修长美丽的手。
苏婉再度清醒过来时发觉自己已躺在了床榻上,四周围只点了壹盏微弱的油灯,在晕黄的光线中,洛云坐在床榻边上出神地望着自己。
他弯起漂亮的眼睛,浓郁的眼睫在眼睛下方投下了羽扇似的阴影,“娘亲要我点灯,我就点起灯来了。”
苏婉的头脑仍旧昏昏沈沈,下意识试着动了壹下手腕,却发现沈得好似铅块,只好放弃挣紮,壹双美目死死地盯着洛云。
洛云看着她,十分无辜地笑了笑,“娘亲这般看着洛云又是作甚,孩儿也不知原来娘亲竟然闻不得这幽凝香。”
早该想到,这孩子原就是个心肝扭曲的讨债鬼。无论怎麽也挣脱不掉的。
只怪自己对他,却也……
苏婉的眼角边万念俱灰地滑落下壹滴泪来,轻轻问道,“你爹爹……是不是你杀的?”
洛云眸色壹沈,却只是挑起眼梢来,微笑着反问她,“怎麽,娘亲觉得他不该死吗?”
苏婉阖上眼睛不答,许久之後又问道,“喜儿……也是你杀的?”
洛云伸手轻轻地将苏婉被冷汗浸湿的发丝抚平了,轻轻道,“这事,却是娘亲错怪洛云了。不过若是真要怪罪起来,娘亲也有些责任。”
苏婉闭着双眼,听他慢慢地道明事情原委。
原来那夜他们二人在花园假山中荒唐,正巧被失眠闲逛的喜儿撞见,喜儿早就深深倾慕洛云,因此壹心认定了洛云是因贪图苏婉的钱财才与她这般,洛云懒於跟她解释,只是笑言了壹句若她能得来五百两自己便带她走,谁知道这痴丫头信以为真,竟为了他这麽壹句笑言而做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直至被赶出了苏府,万分绝望之中只能自尽了断。
洛云淡淡地道,“我又怎会杀她这样的痴心人。”话音之中竟然带着壹丝神往。
说罢,他却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手指沿着苏婉的嘴唇闲闲地勾画着,“只是,洛云这壹世,早就注定了只能与娘亲壹人捆在壹起。生生死死不分离。”
苏婉睁开眼,见这孩子不知从哪里取出了壹只小小锦盒,打开来,内里趴着一条黑色的丑陋无比的硕大蠕虫,许是见着了光线,盒子壹打开,那原本安静沈睡着的畜生立即精神地在原地扭动起来。
苏婉只是看了壹眼那扭动的形状,胃里就涌过壹阵强烈的呕吐感。
洛云轻轻把苏婉雪白的皓腕从被中拿出,苏婉猛地意识到他要做什麽,摇着头哭叫道,“不,你不能这般对我。”
洛云轻轻笑笑,“娘亲忍着些,壹会儿便舒服了。”
他把那黑虫放到苏婉的手腕上,那东西便好像吸附在那似的不再动弹,冰凉凉滑腻腻的触感使她周身都泛起了壹阵鸡皮疙瘩。
洛云观察着那东西,蹙了蹙眉,似乎觉得不满意似的戳了它壹下,那东西受到刺激,开始顺着苏婉的手臂壹点壹点地爬起来。
被那虫子爬过的地方,便似被滚水烫了壹遭,蔓延起灼人的热气。
苏婉意识清醒,全身偏偏用不出来壹丝力气,只有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来,“你为何要这般对我,还不如杀了我好。”
洛云神情淡漠地看着那虫子爬行,“这世上壹共只得这麽两条淫虫,娘亲有幸能变成它的宿主,该高兴才是。”
说罢,他轻轻托起苏婉的脸庞,“娘亲你可知道,我从前来找过你。那时候,我只三岁,就连鞋儿也没穿,满世界地找你,沿着那碎石路想要走着去江州。”
话到这边还余壹半,他却不再说下去。
眼看那虫儿已经爬到了手臂尽处,便顺理成章地爬入苏婉衣领中,沿着那双沟柔美的曲线继续朝更深的地方爬去。
苏婉硬咽道,“与你分离……不是我本意……”
洛云漫不经心地看着那虫子笑道,“娘亲的意思是,我怪不得你,是不是?洛云从来都没有责怪娘亲的意思,只是突发奇想回忆壹下往事而已。”
那虫子顺着胸口爬过了腹部,壹刻也没停留,反而加快了爬行速度,却无奈被卡在了裤带上。
“娘亲,洛云逾矩了。”
这般说着,他伸手轻轻解开苏婉裤带,褪下她的亵裤,女子的羞处就这般毫无屏蔽地横陈在外,那虫儿却忽然害怕似地滞在肚脐处不敢动了。
洛云看着苏婉扭曲在无限痛苦中的神情,忽然又笑了起来,“娘亲觉得难受吗?”
苏婉面如死灰直挺挺咬着牙地躺着,整个人就像死过了壹回似的。
在那昏黄的光线中,洛云忽然自虐般地咬起自己的嘴唇,好好壹对天生精致完美的唇瓣被他咬的鲜血淋漓,但他脸上却仍挂着恬淡的笑意,“娘亲越是难受,我便越是开心。”
他的话刚落,那虫儿忽地赤溜壹下地钻入苏婉腿间,像壹簇火似地钻到最深处,再不探出头来。
苏婉终於崩溃,哑着嗓子哭叫出来,“不……”
在她叫出来的瞬间,嘴唇却忽然被轻柔地吻住,唇瓣叠着唇瓣,不知吻了多久,那被虫儿钻过的地方,忽然火辣辣地烧灼起来,间隔壹会儿,又如入冰窖里,难受至极,壹热壹冰交替着,双腿忽地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栗,无数阴精像失禁的尿液般泄下来。
只是这麽顷刻之间就莫名其妙去了壹次。
“这,究竟是……什麽东西……”苏婉泄过壹次身子後,周身的烧灼感减轻了些,神色也没有先前那般恍惚。
洛云轻轻地解开她的衣带,嘴唇温柔地顺着她的额头壹路细致吻下来,到耳际时轻笑道,“娘亲现下壹定有很多疑问。比如,这是什麽东西,我又为何这般恨你。只是,我偏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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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洛已经坏掉了,往下都是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