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我们要去那里?」离上车已经三十分钟,已经远远离开都市开上山路,看着山下灯火摇曳,明明灭灭,温常年有种说不出的累。
「我朋友在重月山上有个别墅,开小Party,一起过去玩玩。」
「秦予,你为什麽找我去?为什麽要一直陪我?为什麽对我这麽好?我们根本算不上朋友不是吗?难道就只是因为我是完美双性?」温常年曾问过秦予,是不是李惜观让他来陪自己的,结果秦予当场气的翻了桌,让那件纯羔羊羊毛毯又送回原厂维护。
「因为我搞到你高潮後你就一副不想活的样子,我怕你那天想不开自己给自己开了。」秦予用手在脖子上做出划了一刀的动作,「本来只是玩玩,你就说是强暴,如果你又死了,我哥可能真的会把我踢出门,而且你还是李惜观现在的新宠,我不希望那个衰人找我麻烦,不过想想,我可能也是怕你真死了,我以後会有性行为障碍,每次对方高潮完我都会怕对方会想去死,妈啊~想到就阳萎。」
「嗯…你跟李惜观有联络吗?」
「你想他?还是想做?」秦予转过头对温常年妖媚一笑,做了个胯部上顶的动作,「要不要跟我试试?我的家夥不比他差,而且更持久。」
「别闹。」缩回被秦予抓去覆上秦予下体的手,温常年偏头看着窗外,一语不发。
「生气了?我真的不比李惜观差。」秦予孩子气的撇撇嘴,「他可能忙吧!他本来要我哥来看着你,结果现在事情忙到我哥都脱不了身,可见真的出大事了,你砸桌子那天,我刚从澳洲赶回台,我在澳洲有个牧场,在做自给自足计划。」
「你知道发生什麽事吗?」
「不太清楚,我从来不涉足我哥的事业。」
「你跟李惜观…?」温常年话没说完,秦予就抢白了。
「我小李惜观四岁,九岁就看着我哥、李惜观和张哥一起混,张哥还好,我哥和李惜观就乱了,我十七岁爬上李惜观的床,半年後我劈腿,我们分了,念医学院的钱还是他出的,放心不是他给我破的处,前後都不是,我那时跟恋人分手,很寂寞,那半年他对我很好,我劈腿时他也是笑着祝福我,真是他妈的混蛋,他对我很好,却从没有真心爱过我。」
「你…爱他?」
「爱他?哈哈哈,温常年,你自己也体会过,李惜观对一个人好时会让人以为自己是天下最珍贵的珍宝,但这都仅限於他的事业,朋友之外,做他的情人,永远都只是他的情人,只能出现在他有心情的时候,我爱一个人就要他的全部,所以,我不爱李惜观。」秦予说的坚定,碧蓝的瞳孔深如大海,一头长发被风吹的狂乱。
温常年想,自己能安於做李惜观的情人吗?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永远只能在李惜观有心情的时候才能触碰到他。
才九月,温常年不知道怎麽觉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