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呢?是太痛了吗?」男人横蛮地占有着零真白,她的细嫩,早已被他蹂躏。
「这里不会有人看到吗?」她问。
男人的大手边揉着她的雪白的浑圆边说:「不会的,这里很隐蔽,所以没事,而且你是女的,即使有人发现,也根本没人会管。」
「为什麽?」零真白随着男人的律动喘息。
「你很少外出吧?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呢?因为现在女性变得很稀少,所以面对这一些场面保持沈默已是大家默认的做法,毕竟延续人类的後代比较重要。」男人说。
零真白闻言,感到一阵酸楚的味道。男人痛吻着零真白,在零真白的雪项上留下了一个个紫青的印痕。焦急地撞击着她的体内深处,漠视零真白委屈的眼泪。
零真白忍耐着锥心的痛苦,目光投放在玻璃窗外面灰茫茫一片的风沙,相信为了完成凌风的实验,她定能坚持过去。
然後男人喘气,把热暖送进零真白的内里。
「怎麽哭了?刚才很不好意思。」男人说:「真的是太久了,几乎控制不到自己。」
零真白在他的面前无言地穿好了衣服。
「你打算到哪里去呢?」男人问。
零真白摇摇头。
「那麽去泡个澡可好?」男人说:「就我和你。下船後去澡堂吧。」
零真白只问:「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说:「托尔。」
「我是零真白。我自小就困在房子,不断的做实验和研究。」
「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其他事物了。」她叹气。
「有人照顾你吗?」
「照顾我的人是一个科学家。」零真白说。「这次是他让我外出的。」
「散心吗?」
「不,他在进行实验,你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托尔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下船後,托尔带着零真白到了浴场。浴场很宁静,他们走进了男女共浴的澡堂。
「在这里放松一下,我再送你回去。」
各自在更衣室换好了衣服,走到浴堂时,托尔看见零真白的全貌。小小的一张脸,久未接触到阳光而显得苍白的肌肤,青春的胴体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很美。怪不得那个科学家想研究你。」托尔不禁赞赏道。
「谢谢。」零真白脸上一红。
「来,走进池中吧。」
零真白按照他的话走进了水中。托尔眼中的零真白,很虚幻,有如神话中美丽的人鱼。
托尔将她搂进怀中。零真白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呼吸着他的气息。除了凌风,零真白仍是首次这麽接近一个男人。
「对了,你看来很年轻,多大了?」
零真白感受着他身上的气味说:「我十八岁了,据照顾我的人说,我的外表不会再老化,一直保持在这个模样。」
「为什麽?」
「他说,我的基因跟别人的不同,但,他说的话很艰深,我不是听得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