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防一手揉着萌萌已然挺立起来的阴核,一手爱抚她细颈上的雪腻肌肤,嘴唇堵着她艳红的樱唇,把灵舌强喂入她唇内,勾逗进击她颤抖的舌尖,热吻得深切而色欲。
杜举紧贴着她身体另一侧,一手绕过她背後,把一只豪乳捧在掌心里搓揉,俯在她胸前的嘴唇含着另一只不停地咬吮,用力深啜几口後吐出乳枚,改为舔逗她同样敏感的耳垂後方,剥开她花瓣的另一边手指,在滑漉漉的粉唇内上下滑动,摸到她被抽插着的穴口,兴致勃勃地绕着汪渐彤的指沿,捏玩她被撑得饱涨的小粉唇,指下一时轻柔,一时使劲扯弄她。
“嫩死了,真想把你的小肉扯坏。”
在她双腿被分开的正前方,汪渐彤挺直中指,模拟阳具在穴缝处一轮快速抽插,又放慢速度一阵缓插,看到她敞露的小阴蒂被范防毫不爱怜地揉得发红微肿,他忍不住低头,舌尖一卷把范防的手指和她的小阴蒂一同舔过,继而集中火力弹击她躲不开的可爱小核。
此刻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男人尽情亵玩,快感充盈全身无一处不舒服,像跌在软绵绵的云朵里起不来,娇嫩肤色泛如粉樱,一对豪乳被揉得沉重发胀,细腻如雪的长腿被逼打开,小穴咬含着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抽缩,极乐的欢愉从心尖到下腹堆积过度,似乎随时会焚烧出来,她全身都在难耐地叫嚣,还想要更多……想要他们给她更多、更多的快活。
当范防接替着啜弄她另一侧娇立的乳尖,而杜举把嫩得不行的小阴肉摸扯够了,企图像汪渐彤一样把手指也塞到她里面时,她终於失控地娇啼出声,“啊……不要……”
沉沦的意识被惊得迷糊半醒……那绝对放不进去……软绵无力的身子想奋起挣扎,无奈她才一动,三个男人就同时施加力量,一齐禁制她的手足和细腰,强迫她保持着双腿不知羞耻地张成M字的姿势,承受杜举的中指强行进入,她模糊而又尖锐地感觉到,杜举的手指迭着汪渐彤的手指,缓缓地插进了抗拒的软肉里,紧窄的小穴里头被两根手指撑得发涨和酸痛,只觉他们的手指再粗一点,小穴口就会受不住裂开,使得她一动也不敢再动。
“穴儿好骚,两根指头都吃进去了。”汪渐彤看着她那朵初绽小花,小小一轮花肉儿不住瓮动,艰难地含着两根手指,他调笑道,“再多吃点,等会才咬得住范防的肉棍。”
“都被摸得水流成河了,还是好小好紧。”杜举接话,“小阴道窄得我都想撕开一点,范防你会被她夹死。”
“我就喜欢被她夹得死去活来,最好一夜夹泄我七次,萌萌你说是不?”
私处涨痛得她完全无法回话,只能不停喘息,以适应杜举加插进来後极不安份的手指,偏偏涨痛之中还夹杂着强烈快感,一波波冲向她已全然醒觉的欲壑,那欲壑却被他们勾动得太深沉过火,任她下身已经水滥如潮,也还是填不满,难耐得在范防托住她後颈的手掌中甩首吟哦。
一见她这样,插在窒阴里的两根手指齐齐动了起来,一根抵着嫩肉往里顶,一根勾着嫩肉往外抽,一进一出交叉地指奸她,穴口被两根长指撑得可怜兮兮,上方的小阴蒂还被范防加重力道又拧又夹,又扯又弹。
“爽吗?萌萌。”范防在她耳边吹气。
她的吟哦控制不住变成急促抽喘,沉沦在堆积快感里的双眼已经睁不开,下腹深处形成了一枚无形而巨大的膨胀火球,只要谁再往上滚多一点点火花,那枚火球就会爆炸,她躁动得无法控制地弓起了细腰,灵魂就快被淹没,而且亟需淹没,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索求。
“求求你们……”
“插得你爽吗?”范防一如既往,魔鬼般胁迫诱哄,“小穴舒服吗?”汪渐彤和杜举换了方式,两根手指开始在她身体里同进同出,把穴缝里的淫露捣得噗噗作响。
“……爽……求、求你……”她在屈服中哀声求饶。
“想要了是吗?”
“……是。”
不远处的岛礁丛林里,那个面庞俊美而绝对冷峻的男人,一手持着高精度望远镜,一手垂放在盘腿而坐的胯间,阳光透过郁绿树林洒下细碎光点,落在模仿叶色的迷彩服上,乍看依然端正规整,直到树影被风吹动,碎影随之移动,移到他胯部时树影子忽然变了形,一根远远超乎常人尺寸的巨型肉具赫然暴露,如同一杆危险长枪盘握在他嫺熟的手掌里,庞大沉重的龟头硬胀非凡,傲立在虎口上,马眼处凝结着一滴透明液珠,在光照下闪闪发亮。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依然在描摹着范防和萌萌的对话,解读两人的一问一答。
“……我的肉棍比他们的手指加起来还粗,用来操你好不好?”
“……不。”
“……可是我的大龟头很想钻进去吻你的花心。”望远镜中清晰可见范防迷死人的帅气面孔,正着迷地看着她糜湿的嫩穴,被汪渐彤和杜举的手指持续不停地进出。
他也定睛凝目看了好一会,搓握分身的手掌不觉加大力度。
小淫洞看着就紧,新鲜又粉嫩,操舔起来一定很爽。
“……求求你。”她继续失声哀求。
“……你还没回答,我把龟头轻轻放到小浪穴里,给你含着好不好?”
她似乎再也受不了体内着火的煎熬,精神全面崩溃,啜泣着应承:
“……好。”
“……上面不准哭,只准下面流水。”
“……好……”
“……小骚穴要整晚含着我,不准睡觉。”
“……好……求你……”
当轻声念出她似失去了其他知觉,惟只剩下性知觉的本能应承,他盘在勃发欲龙上的大掌,从根部拧旋着往上,快速地一把捋过茎身,炽热掌心紧紧捂着龟首,营造出浸润在望远镜中那张小骚穴深处的舒畅感受,仿佛真个耐不住她的哀求,如她所愿挺枪插了进去,捣得桃花洞汁飞蜜溅,不厌其烦地尽心抚慰她骚浪紧致的肉缝,被她彻夜不息地尽根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