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影⋯⋯啊⋯⋯恒影⋯⋯」
她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正被他进入,不由自主呼喊起他的名字,她分不清楚那种充实感究竟是身体的或是心里的,但她的身体却无法克制的开始摆动起腰臀,迎合着那冰冷巨物的侵犯。
少年并没有回答,但一双格外冰冷的手掌却轻轻按上她的腰椎,沿着她背脊轻抚而上,力道既温柔又沈重,带着难以明言的压抑与探寻,令她连骨髓深处都颤栗起来。
她不盈一握的双乳,被触手盘起揉捏着,紧致的肉穴也被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莫华无助睁大了眼睛,在黑暗中感受自己腿间淫荡的肉穴不断吸吮着侵犯她的巨物,炽热的肉壁在冰冷的抽插中,得到了激烈快感,终於痉挛着喷出滚烫汁液浇热巨物。
「没想到你这麽淫荡。」
此时少年终於开口低声说了这麽一句,声音虽细微,她却听得很清楚,想到自己在恋慕的少年的墓园中,任由黑暗中不明的怪物玩弄,还被少年看到她这般淫荡的模样,莫华恍惚感到自己狠狠被切割成两个部分。
脑袋清清楚楚的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非常可怕,她应该要尖叫逃离,身体却像只母狗,不断抬着腰扭着臀,渴望巨物更深的给予。
「恒影⋯⋯你⋯⋯你是不是讨厌我?」
「如果我讨厌你⋯⋯你会抽身逃离,放弃与我在一起的机会吗?」
少年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轻语低喃,莫华脑中乱糟糟的一片,什麽都无法回答,即便张眼闭眼都是黑暗,她依然闭上了眼睛压抑住即将涌出的泪水,放纵自己的身体承受这般诡异的媾合。
巨物依旧是那般冰冷坚硬,动也不动像墓碑一样挺立,但在手与触手的引导之下,她不断开阖着腿根,收缩着蜜穴,用腰臀画圆,淫荡的追求高潮。每当她将滚烫的爱液喷洒向巨物,稍稍滋润邪物时,那些手就会奖励似的揉捏抚摸她的敏感处,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就这样在全然的黑暗中,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身、又高潮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巨物就这样一寸一寸深入她的身体,一点一滴吞没她的意识,直到她最後完全被黑暗席卷为止。
※※※
隔天她听到闹钟响起时惊醒,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昨夜的衣服,正躺在租屋处地板上。
回想起昨夜的一切,她惊疑不定看向自己身体,发现衣服除了有些凌乱之外,在身上完完整整、并没有任何墓地泥土的痕迹。
但是双腿间强烈的酸麻,却让她无法否认墓园中的诡异遭遇,冰冷的巨物彷佛还在她体内,使得她将双腿拢起的力气都没有。她发抖的下了床想要梳洗,脚才刚触地,双膝一软却倒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
她想自己应该是疯了,不然昨晚怎麽会任由那些应该是异界来的触手摆布,像母狗一般摇着屁股,对着墓碑自渎,甚至还在那样的情况下得到无数高潮,再想到少年昨天对她说的那一句话,莫华忍不住掩面哭了起来。
她哭了一阵子,打起精神梳妆上班,但她整天都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忙什麽。等莫华清醒过来,才发现天色已晚,而自己已经走到了墓园附近,在外头像幽魂似的徘徊。
昨夜发生的事情,毫无疑问是一场恶梦,即便里头有些许甜美快感,却有更多堕落黑暗。她想起了那天少年说的那句让她万劫不复的话:「无论发生甚麽事情,你都不可以拒绝,不可以回头,如此连续七天後,我就会到你身边。」
莫华很清楚,只要接下来她别在午夜时分时去他墓碑旁,她就不用再忍受这种遭遇,可是能和少年在一起,对她来说却是无法抵抗的巨大诱惑。
他们两个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家里住的地方不远,读同一所幼稚园,她从六岁的时候就默默的喜欢他,後来国小国中两人同校、偶尔同班,她却只敢远远看着他。
等到两人读不同高中後,她才鼓起勇气接近他,试图与他谈话,一开始他并没有特别抗拒,对待她只是像对待常人一般冷漠,後来偶尔他会淡淡回应她的话语,并对她露出微笑。他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年,也因此笑起来格外温柔的让人心碎。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开始避开她,她好不容易约他出来,旁徨问他发生什事,他只是冷漠的回答:「我与你是不同世界的人,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他说的没错,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他却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晨星、遥不可及,得到他那样的一句话,她终於清醒过来,不再妄想着能与他有所接触。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没过多久,就传来他意外身亡的消息,此後每周无论风雨,她都会拿着一把花到他墓前看他。
她望着他十年生、十年死,却没有一天有机会和他在一起,她现在孑然一身,最大的想望还是他。少年问她为何连代价是什麽都不问,其实她心中早有定论。
她不知道七天之後他会怎麽到她身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能让死者复生、并与他真实相拥的机会,剩下这六天若她有一日放弃,她便连这点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她悠悠地望着暗夜中的墓园,露出了一个无法明言的微笑,而後缓缓走进,如昨日那般,在十二点前背对他的墓碑,颤抖等待接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