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东遥看着慕雨宸,一脸的难以置信,要做……做那样羞耻的事情吗?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弹钢琴,你──脱,衣,服!”此刻的慕雨宸衬衫大敞,线条惑人。
“我弹,你脱!”
“不要,我不要!慕雨宸,你一定要这样侮辱我吗?”她只求慕雨宸放过她,为何总要拿她寻开心,外面那麽多的女人还不够他玩的吗?
“少来,别在这里给我装矜持,真令我恶心。”慕雨宸一把抓住慕东遥的手臂,直拽着她手疼。
“你怎麽可以这样?”东遥哆哆嗦嗦的说,“家里可是有很多下人的,你,你想让他们都听见我们在做什麽吗?”
“我反而觉得让他们听了,你会更加兴奋呢!”他不以为然地狡黠一笑,眼底尽是玩味。
“请你公平些,爸爸的死是个意外,妈妈她是迫不得已的,而且妈妈也已经进了监狱……”慕东遥将脸抬起,愤怒的呜咽着。
慕雨宸冷哼,“没有做错什麽?是个意外?”
哥哥出事的那天晚上,慕雨宸亲眼目睹哥哥慕卓泉倒在血泊里,直到现在,他每每想起哥哥,总是那血淋淋的画面和哥哥那张血迹斑斑的脸。
这一切都是拜温芯那个贱人所赐,哥哥是被她用那把日本武士长刀捅死的,伤口或深或浅足足十余刀!好狠心的女人!杀死哥哥之後,连夜带着东遥从慕家别墅逃出,妄想一走了之。
哼!不过他慕雨宸怎麽可能轻易放过她呢?害死哥哥,还想把东遥从他身边带走,实在可恨得紧,这次就叫她呆在监狱里,这辈子休想出来了!
他从没把温芯当嫂子看待,哥哥不过也只是遵照父亲的意愿勉强娶了她,两人根本没什麽夫妻情分可言。温家原本也是市里的大户,後来家道中落了,欠了不少债务,温芯那女人整天不是赌博就是躲在房间里吸食毒品,浑浑噩噩度日。毒品侵蚀她的大脑使她经常精神失常,疯疯癫癫,看了便叫人恶心生厌。
“是你母亲那个贱人杀害了我哥!”慕雨宸嘴角抽搐。
他恨不得将温芯那弑夫的贱人从头到脚拨皮拆骨了,就用那把捅死哥哥的武士刀,对!一刀一刀地,看她垂死挣扎,流干最後一滴血,用她肮脏的尸身来祭奠哥哥的亡灵。不够啊,似乎怎麽做都不够解气呢!
可若真动手宰了那女人,怕是要被东遥恨上一辈子不说,这傻丫头连求生的欲望都没有了吧?想想那贱人如今正呆在监狱里,倒是舒服了她!
“是爸爸他,他疯了,那天他突然来到我房间,将我压在床上,他掐住我的脖子,想要杀了我,我当时很害怕,拼命反抗,但是没用的……爸爸的力气好大,後来我看见,妈妈用刀子在爸爸的背後,一直捅,一直捅……”
东遥双手抱头,强迫自己又回忆起三年前父亲出事当晚那可怕的情景,她的头脑涨得厉害,仿佛一切都还是昨天刚刚发生似得,心下仍有余悸!她不想爸爸死的,真的不想!她拼命地阻止母亲,可是来不及了,她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变成那样……
慕雨宸猛的将她按在钢琴上,东遥的後脑勺呯的一声磕在琴键上。
“别说了!”
“呜……”东遥痛的眼泪掉了下来。
当时她也不过才十六岁啊,为什麽要她承受这一切?她也曾强烈地渴求过父爱,但却从未遂愿。
印象里父亲总是板着一张冷峻的脸,对谁也不笑,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好闻的熏苔香气,淡淡的,他高大英俊,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充满磁性。可他只当没有生过她这个女儿似得,他没有给过她一个父女间的拥抱,就是连碰一下也没有,对她向来不加亲近,甚至是冷漠和无视。
东遥知道父亲并不爱母亲,他们总是分房睡,母亲好毒爱赌便是从婚後那段孤单寂寥的时间开始的吧?这种不和谐的夫妻关系持续了几年,奶奶死後,爷爷迁往B市定居。无人牵制父亲,他便开始带各色女人回家过夜,母亲则与终日毒品为伴,甚至变本加厉了起来。母亲豪赌欠债常常有债主找上门,父亲为此教训了母亲多次,後来父亲越发暴戾无常了,他竟隔三差五地便要当着下人的面鞭打母亲一顿,一边抽打一边还要用污言秽语侮辱母亲,鞭打不解气,便将母亲拖到房里,不知用什麽法子百般折磨,从那房里传来母亲阵阵的哀号声,那种声音就是东遥听得最多的。
最让东遥震惊的是,父亲居然对她的思铭哥哥做出那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三年前那个夜晚,亲眼看见思铭哥哥穿着女装在父亲的房里为父亲口交的一幕,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拥有那样谪仙般外表的父亲会是这样一个变态!
而眼前的慕雨宸和父亲越来越像了……
慕雨宸抓着东遥的手臂将其拉开摁在两旁,这猛烈的动作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脸马上烧了起来。
他将脸凑到她的鼻尖,面无表情的仔细看着。
东遥紧咬着牙才压下涌上喉咙的尖叫。
“哼,果然和你那个婊子母亲一个德行,外表清纯无害,天真烂漫,骨子里却低贱廉价,难怪连自己的叔叔都勾引。”
“慕雨宸!你一定要说的这麽难听吗?你知道我没有!”
慕雨宸将慕东遥拉向一旁,而自己坐在钢琴前,作势就要弹琴。
“行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做点有趣的事,不想惹我生气的话,就乖乖听话。”
慕东遥身体掠过一阵颤栗,但细细想想,荒唐吗?更荒唐的事情不是都发生了,不是一两天,而是整整三年了,她不过是被慕雨宸禁脔了的玩物……
“第一个键了,慕东遥。”
她的手指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小叔,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他是意欲何为?要变着法来羞辱自己吗?
“也许你是真的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麽。”
“不,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乖乖听你的就是。”
她缴械了,投降了,她自认从来就不是慕雨宸的对手,难道小羊的倔强会引来恶狼的一丝同情?不会的,永远也不会。他从来就是慕东遥的主宰,顺从是种折磨,不顺从将是更大的折磨,这是“慕雨宸定律”。
东遥只能颤抖着双手,半推半就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即将而来的屈辱折磨仍然让她不由的颤抖。手在颤抖,心也在不住地慌张,无处可躲的慌张。
对於慕东遥的举动,慕雨宸只投以淡漠的目光,冷冷的扫视着面前的小人。
“小叔……”东遥的手指徘徊在上衣的边缘,但她仍作着最後的挣扎,她不想赤裸裸地站在慕雨宸面前接受他目光的凌辱,那简直生不如死,虽然她的身体早就被他看了无数遍了,可此刻难以抑制的羞耻感还是袭遍她的全身。
“我有说停吗?给我继续!”慕雨宸继续弹琴,旋律美妙,琴声呈波浪式起伏。
要……继续吗?慕东遥的脑子已然一片死寂,羞耻感占领了她全部的思绪,慕雨宸是个变态!
“嗯?犹豫什麽?还不快脱?”
这回感觉真的像个扯线木偶一样,任他慕雨宸随意玩弄。东遥紧闭双眼,轻咬下唇瓣,慢慢拉下自己最後的贴身的一件衣物。
衣服一点点地在东遥光洁的肩头滑下,滑至腰间,直至她的脚脖处,缠成一团,那是耻辱,是不忍直视的道德败坏。她真的好痛苦,琴声飘入她的耳中,更是令她绷紧了自己的神经。
曲终,慕雨宸停下了弹奏的动作,他的目光扫过慕东遥脱落在地上缠成一团的衣服,眼眸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又将视线移到东遥那俊俏的侧脸上,在那上面分明有着明显的三分的不甘和七分屈辱,也许还带了些许小女孩的娇羞。
慕东遥双手抱胸,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眼泪不争气地掉落在地。
那具青涩的身体,干扁平瘦,毫无动人之处,但是那又怎样,因为是她,因为是慕东遥,所以依旧诱人。
“过来,让小叔看看你。”
慕东遥没有任何动作。
慕雨宸眯起眼:“过来。”他的声线带着与生俱来的魅惑。
“怎麽,觉得很委屈?”慕雨宸冷哼了一声,对东遥那一副“自我牺牲”似的表情强烈地不满。
就这样寸布不遮地暴露在慕雨宸的面前,慕东遥的内心是煎熬的,她拼命压抑想提起衣服的冲动,可她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她的身上暴起大面积的鸡皮疙瘩,很明显,她已经把自己逼到一个点上了,见慕雨宸一直没有什麽动作,东遥无措的看向眼前这个男人。
“东遥,靠近我……”
东遥别无选择的向他迈了小半步,站到慕雨宸伸手可及的地方。
“再靠近些,你放心,我是不会现在就碰你的,要知道,我可不是一只可以随时发情的野兽。”他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至於变成粗重的喘息,那细瘦的身子终於要被他抱在怀里肆意爱抚,还会因为他的抚摸而发出销魂的呻吟,光是想像,他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痛。
再不能忍受东遥缓慢的靠近,慕雨宸粗砺的大掌拉过东遥的小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细腰上,随即轻轻收紧,她身形不稳的一个趔趄,不偏不倚地跌入他的怀里,慕东遥立刻呆若木鸡。
“你瞧,这麽可爱的身体,不给我看,给谁看?”慕雨宸的双眼迷离,细细的打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慕东遥内心抑制不住的颤抖,随即胃里一阵翻滚恶心,她感觉她好肮脏,这肮脏就是她自己也觉得恶心。
慕雨宸抚上那张还不如他手掌大的小脸,扳住她下巴细细的瞧着,这只是未成熟少女的眉眼,到是底哪里挑逗他的情欲越烧越旺?他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已经全被眼前那张唇色微微泛白的小嘴所吸引,忍不住凑上去。
东遥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她感觉到他皱了皱眉头,便马上停止了自己的闪躲,闭上眼睛,睫毛轻颤,乖乖等待。
她的乖顺让他很满意,他收紧圈在她腰上的手臂,让她可以更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紧紧的,鼻抵着鼻,呆呆的看着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眼皮。
“小遥,叔叔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可你不要忘记,你是我的东西,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开始等你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