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第十一夜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程应阳醒了。而她蜷缩在他怀里,还睡得香甜。丝缎长发如水一般铺在枕头上,身体的曲线柔和曼妙,裸露在晨光下的光滑肌肤,反射着白玉一样的光辉。紧闭的眼睑之下,纤长细密的睫毛在两颊上投射出阴影,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仿佛含羞欲绽的春花,连轻轻呼出的气体都仿佛有一种馨香绵长的香味。他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蛋,她的耳垂……乃至於她身体的每一处。轻吻逐渐加重,变成火热的舔咬。

在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身体痒的厉害,那湿湿的软软的是什麽东西?好痒……她从睡梦中醒来,眼睛懒懒地睁开,眼前的情形却让她忍不住脸上发烧,马上清醒过来。

“应阳,别……好痒……”她扭动身子,躲避着。无奈被牢牢圈着,躲不开。

“姐,我在吃早餐……”他忽然离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长发,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诱人表情,双眸闪过浓浓的情欲,接着便分开她的双腿,抬高托到他肩上。

他火热坚硬的巨大,抵在她花瓣的中央,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挤进温暖湿润的紧窒花穴里面,感到熟悉的温暖充实的感觉把她渐渐撑开来,让她娇喘一声,纤美脚趾都忍不住勾起来。

他前後抽插着,深入浅出,滚烫的目光盯着她红艳花瓣一下一下吞吐着自己的火热,她花穴难以言喻的销魂蚀骨快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他发出强烈的喘息,销魂的快感淹没身体的同时心中竟然还有不够的感觉。他双眼暗沈,不够……还不够……还要继续………每一下的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但是还不够,要更深,要到更深的地方,想要更多。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每一次都让两人汗湿的肌肤都完全紧紧贴在一起,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撑开,他满满的充实着她。他倾身上前轻舔着她的唇,把她的腿更向前抬起这种姿势让他更深入,全身都贴紧了,前所未有的深入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每一次深入,花穴都不断的吸吮着他,包紧着他,让他再次狠狠地更深深地进入,漩涡一样的狂潮向两人席卷而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从昨天到现在俩人亲密了好几次了,程应曦被折腾得够呛,浑身遍布爱的痕迹 。她半生气半哀怨地看着程应阳,微肿的樱唇一直撅着。程应阳虽然有些心疼,却绝不悔改。能对她做这些的,只有他。

早上就这麽荒唐过去了。中午程应曦做了好几样他爱吃的小菜,可是俩人刚吃了没几分钟,程应阳就被连环电话call走了,她依稀听见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应阳,死哪儿了?今天约了雷总谈合作的事情,马上过来!”很像是林欣娴的声音。他答应着,对程应曦留下一句:“这几天也许会忙点,你自己吃,早点睡,不要等我了。好好照顾自己啊!”亲了一口就走了。剩下她一人面对满桌子的菜掉泪。

她知道林欣娴是他的合作夥伴,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他俩的具体关系她不得而知。而自己呢?说得准确点、难听点,是见不得光的吧……

又两天没见面了。这天天气晴朗,程应曦想起自己好久没去公园散步了,便换上一套小洋装,提着爱马仕小挎包出门。

刚到了楼下,还未出去,她就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程小姐,出门吗?”

是奕欧,程应阳的心腹,专门派来给她当保镖用的,也住在同一层楼。他十六岁就跟着程应阳出来混了。他平时在待家里,若程应阳不在,只要她一出家门,奕欧就会紧跟着她。

“早上好,奕欧。今天我想去天湖公园散散步。呆着家里快发霉了。要不你忙你的,我一个人就好,很快回来。”

奕欧微微一笑:“正好我今天也没事,可以陪陪程小姐。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这套裙子很配你。”

“是吗?谢谢!”程应曦展颜一笑,月儿般纯净的眉眼及白玉般的皓齿令满室生辉。“这是应阳在法国买给我的。今天是第二次穿。”

“哦,阳哥他眼光不错。”说完,奕欧敛去笑容,不再言语。程应阳不仅做生意眼光不错,连挑的女人都是这麽完美……

天湖公园并不远,五分钟车程就够了。奕欧开着车,不时通过车内镜子偷瞄程应曦。他是少数知道她与程应阳的关系的人。他虽然觉得亲姐弟恋有悖伦常,但却很羡慕程应阳有这麽温柔和顺、美丽大方的姐姐。程应曦完全符合奕欧心目中好妻子的标准。如果她是他姐姐,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逛公园,他会天天挽着她的手,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周末,公园内游人挺多。程应曦悠闲地走在林荫路上,奕欧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只有人多的时候,他才会走上前,用身体为她挡住汹涌的人流。

如今是春末夏初,公园里各类花儿开得正艳,遍地嫣红嫩白在绿叶中骄傲地绽放,层层叠叠地簇拥着,在阳光下连成一片灿烂的花海。程应曦徜徉在这片花海中,不时停下来嗅嗅这朵,摸摸那朵,宛如掉入人间的花仙子,正在查看她的花宝宝们。奕欧的视线一秒都没从她身上挪开过。这是他的责任,但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在诱惑着他。

走了半天,程应曦觉得有些腿酸。她捶了捶腿,看见奕欧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空长凳,欣喜地小跑过去,拉着奕欧坐了下来。奕欧别扭了一下,才斜着身子,坐在长凳的另一头。

程应曦微笑着对他说:“谢谢你。今天陪我一个上午,辛苦你了。”

“程小姐说哪里话。能陪美人逛公园是奕欧的荣幸。全公司上下,也就我有这个殊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话虽肉麻,却发自肺腑。如果那帮如狼似虎的愣头青知道他有这个轻松悠闲的美差,还不把他痛扁一顿……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程小姐,这麽见外,我不喜欢。你还是叫我应曦吧。叫曦姐也行。反正论年纪也应该。”程应曦又露齿一笑笑,美目流转,竟把奕欧看得呆了。但很快他就回过神,尴尬地说:“嗯……那我叫你应曦好了。对了,走了半天,应曦你口渴吗?我买水去,你千万不要离开!”

“好。”

得到回应,奕欧逃也似地跑走了。他边跑边低低地自言自语:“应曦……应曦……”

程应曦见他走远,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抬起头,闭上眼,享受这温暖的阳光。真舒服,比呆在家里看电视好多了。

“程应曦?”

谁叫她?她睁开眼睛,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却是两三年未见的尹澈。他穿着休闲西服,依旧是那麽英俊挺拔。但吸引程应曦目光的,却是他怀里却抱着的粉团似的小婴儿。

“尹澈?”

“真的是你!一开始我还怕认错人呢,原来真的是你!”尹澈高兴地大步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程应曦带着惊喜的微笑缓缓站起来。这清丽端雅的微笑又一次灼伤了他的眼睛,一时间木在那里。

几年未见,她更有味道了。她今天穿了天蓝色的香奈儿小洋装,米白色的百褶裙,原先清汤挂面的长发变成及肩卷发,如雪的肌肤,小鹿似的眼睛,嫺静中带着俏皮,脱去了书卷气,却融合了少女与少妇的气质。尹澈虽然成家,有妻有子,但仍然对她心动,毕竟得不到的才是……

他还在愣着,程应曦已经带着满脸的艳羡奔过来,“这是你的孩子吗?是公子还是公主?……唔,你先别说,我猜猜啊,这麽漂亮可爱,是公主吧?”

尹澈回神,也微笑着说:“是的,你猜对了,我的公主,下个月才满一岁。”

“太好了,恭喜你啊!长得可真像爸爸!”程应曦大大的眼睛盛不住她的渴望和羡慕,脸上似微笑又似忐忑,双手微微向上举起,似乎很想抱一抱这个婴儿。她真的很想很想啊……

尹澈看出来了,笑着说:“你要不要抱一抱?不过我这宝贝有点认生,她要是不干我可没办法。”

程应曦一听,却高兴得像小女孩那样几乎雀跃起来,立刻拍拍手,伸向尹澈怀里的宝宝。“小公主,赏个脸,让阿姨抱抱好吗?就一会儿,爸爸就在旁边哦。”

小公主却不干,别过脸去。程应曦不气馁,走到尹澈背後,继续伸手哄着:“给阿姨抱抱,好不?好啦……”

转过来,转过去……她围着尹澈转了好几圈了,就是没抱成。

程应曦停下脚步,细细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回到长凳上打开小挎包,掏出一串钥匙,上面有精致的施华洛世奇水晶钥匙扣。她拿起钥匙扣,耍宝似的在小宝宝面前摇得叮铃铃响:“看,喜欢不?给阿姨抱,我就给你玩!”

这招凑效。小公主终於赏脸,把钥匙接过来笨拙地抓着,程应曦顺势把她小心翼翼地抱了过来。像对待稀世珍宝似的,那样软绵绵,那样娇嫩,那样弱小,真真疼死个人。小公主看见她胸前的钻石别针,好奇地摸了摸。扯扯程应曦的头发,居然对她笑了!她开心得要命,忍不住亲了亲小脸蛋。

尹澈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程应曦,只觉得她浑身散发母性的光辉,温馨又甜蜜。如果她就是孩子的妈妈,如果这是他俩的孩子……

瞎想啥呢!自己已经成家了!

“老公!”只听一声呼唤,一个年轻女子带着克制的微笑走到他们面前,伸手就接过孩子,问:“老公,这位是……”

双手霎时一空。程应曦尴尬地笑了笑,说:“你好,我叫程应曦,是尹澈的大学校友。”

女子也笑着,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漠:“你好,我是他的妻子。”说着,往尹澈身上靠了靠。警告的意味全部人都看出来了。

也难怪人家,任何一位妻子看见自己老公用不同一般的热情目光注视着其他女子,不发飙已经算斯文了。何况,几米开外的奕欧也猜到,这男人与程应曦应该有段过去。

“老公,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萍萍肚子饿了。”

尹澈只得与程应曦告别,走时恋恋不舍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没走几步,尹澈却突然折回来,小跑到她面前,笑道:“差点忘了,你的钥匙。再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揽着妻子走了。

程应曦接过钥匙,目送这一家三口离开,直到他们身影彻底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小公主……宝贝……怀抱着小婴儿的感觉真好。

奕欧拿着两瓶矿泉水走过来。“你认识他?”

“嗯。大学校友。孩子可真像爸爸啊……”程应曦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眼睛还是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落寞的神情跟刚才的雀跃形成鲜明的对比。

奕欧也大致猜到她的心事。但作为一个外人,他不好说什麽,也不知道从何安慰她,只得打开矿泉水瓶盖,递给她。程应曦摇摇头,“我不渴,你喝吧。” 末了,她转身坐在长凳上,发呆,长时间地发呆。奕欧在一旁站着,默默地看着落寞的她。

天气也仿佛知道她灰暗的心情,居然从艳阳高照转为昏暗,继而下起了细雨。

俩人都没带伞。奕欧有些着急:“应曦,下雨了,我们快走吧。”

程应曦却索性闭上眼睛,无动於衷。

细雨纷飞,任由雨丝绵密地落在头发上、衣裙上。浑身湿透,她感到冷,却不想动,昏昏沉沉地只想一直坐下去。眼睛刺疼温热,视线模糊,是泪水还是雨水?她不知道。或许纷纷杂杂交织一块,早就分不清楚……

当我走在凄清的路上

天空正漂着蒙蒙细雨

在这寂寞暗淡的暮色里

想起我们相别在雨中

不禁悲从心中生……

当我独自徘徊在雨中

大地哭泣沉默在黑夜里

雨丝就象他柔软的细发

深深沁入我心的深处

分不清这是雨还是泪

轻轻我们相见在雨中

那微微细雨落在我们头发上

往事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轻轻我们相见在雨中

那微微细雨落在我们头发上

往事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当我独自徘徊在雨中

大地哭泣沉默在黑夜里

雨丝就象他柔软的细发

深深沁入我心的深处

分不出这是雨还是泪……

奕欧决定不能再让她这麽淋下去。拉她,她抽回手;一咬牙,索性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一把抱起她,拾起挎包,飞也似的跑向公园外的停车场。

好香!百合一般的清新。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味道。奕欧贪婪地嗅着,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由刚才的着急变成了小心翼翼。

程应曦轻喃着:“应阳,应阳……不,你不是应阳……”

“我不是,我是奕欧。”

程应曦不再说话,安静得吓人,窝在他怀里轻蹙眉心,合上眼睫,几乎没有什麽血色的樱唇微微颤抖。

他把她抱进车子,仔细为她系上安全带,随即从後座取来一条乾净的毛巾,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她闭着眼睛,温顺极了。长长的睫毛下隐约有露珠的光芒。

程应阳正在香格里拉宴会厅搞庆功宴,接到奕欧的电话,“送她回家,我马上就到。”扔下林欣娴与众人,匆匆赶回去。

林欣娴气得柳眉倒竖。能让程应阳扔下重要公司活动的,只有程应曦一人。好,很好,认识你程应阳八年!八年了,抗日战争都打完了,我林欣娴还是不能在你心中取得一席之地,不甘心啊!我可不是当年的傻丫头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啊?!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在自家大门,程应阳看见奕欧守在门口。他开门进去,见程应曦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睫毛微微颤抖,脸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拨开头发,摸摸额头,有点烫。

他拧着眉毛,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声音也低沉得吓人,奕欧知道,这是他要发飙的前兆。

“我同意你带她去公园,可没有同意她淋雨!”

“是我的疏忽!对不起!”在这个时候,上策是先承认错误。“程小姐在公园里遇见校友,她似乎对小婴儿很感兴趣,抱着不肯撒手,他们一走,程小姐就情绪低落了。”奕欧平静地回答。

“什麽人?”

“好像叫什麽澈。”

“尹澈?是他啊……”程应阳沉思了一会儿,然後把碍眼的外套还给奕欧,他不能容忍她穿着其他男人的衣服。“以後不得再发生同样事情!这次就算了!”

“谢谢阳哥!我走了。”

程应阳望着昏昏沉沉的程应曦,满腔的怒火换成满满的心疼。怎麽这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转身去浴池放好热水,旋即回来抱起程应曦,大步走向浴室。

迷迷糊糊中,熟悉的气味飘过来,飘荡无依的灵魂瞬间找到了依靠,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应阳?你回来了?”

“嗯。”他把她轻轻放进温暖的浴池,为她解去潮湿的衣裙。

“你这麽早回来,不耽误工作吗?”语气是那麽虚弱。

“没事,谈成一单生意,公司正在开庆功宴。”

“我是不是很没用?”程应曦望着程应阳,滚烫的热泪汩汩而出。

程应阳的心仿佛被抽了一下。“怎麽会呢?不许这麽说自己!姐你是最有用的人!”

“真的麽?”眼泪仍然止不住。

“真的!以後不要这麽折磨自己,我会心疼。你要是喜欢,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如何?”

程应曦摇摇头。“不要,那不是我们的孩子。”程家,需要一个後代,一个继承家业的人。

“那好。姐你什麽都不要想,万事有我。你受凉了,我去给你熬点姜汤。厨房里有姜吗?”

“有,在橱柜。”

“好,你先泡一会,等我,很快就好。”程应阳说着,到厨房去了。

程应曦疲惫地合上眼睛。但是小婴儿天真可爱的模样在心头挥之不去。

姜汤很快熬好了。程应阳放了点糖,味道不错。他把程应曦抱出浴池,擦干身子,包好睡袍,温柔地放在床上。然後他一勺一勺耐心地喂她,一如小时候程应曦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中药。喝完後,又给她吃了点药,程应曦睡下了。

程应阳在床头看了一会,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书房。当晚,他也早早睡了。只有在她身边,嗅着她的气息,他才能睡得安稳。

昏昏沉沉之际,感觉到有一双柔嫩小手在抚摸他。

之前在睡梦中大概翻过身,所以现在背对着她。她的手大胆地从他精瘦腰际开始,游移到他宽厚的胸膛,温柔又含羞地摸着,一路往下

他真该抓住那只带电的调皮小手,不让它继续作乱的,但他整个人好像被浸泡在温暖的酒里,脑袋晕晕的不甚清醒,身体却极端敏感,这感觉该死的好……

软嫩的小手在遇到阻碍时迟疑了一下,然後,小心地……深入探索。他更敏感地察觉到,背後贴上来的温软丰盈——光裸而甜蜜,没有一点遮蔽。还有那两颗玉兔,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若即若离,酸酸痒痒。看来姜汤有作用,她的身体好多了。

他的坚硬在她的手中更加的硕大,她以身体轻轻磨蹭着他,在他的耳根後轻喘着……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就这麽多了。

“姐,你这个妖精,生来就是克我的!”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然後再一个翻身,她的娇躯已经被压在身下。她伸出双臂主动揽上他的颈子,小脸微仰,迎上那重重压下的热吻。

他吻得好粗蛮、好凶,像是要惩罚她的自我折磨。但她不怕,只是柔顺地完全敞开自己,接受他。

乾柴碰上烈火,瞬间被点燃;当他笨拙而急躁地脱去所有衣物之际,她紧紧缠抱住他。玉兔被粗鲁握住,任意蹂躏,甚至被重重吸吮时,她只是娇吟轻喘着,而当玉腿被架上男人的宽肩时,她睁大眼,毫不逃避地望进一双狂刮起情欲风暴的俊眸。

他毫不留情地重重侵占她的柔软紧致,仰起小脸,她呻吟出他的名。

程应阳撑起身子,激烈喘息着,紧盯着她涨红的小脸,两人的视线纠缠,谁也舍不得先移开。

他看着她。看她娥眉微蹙,明眸潮湿,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红润小嘴轻吐着无助呻吟的性感模样。他要她。想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想要她尖叫着把指甲掐进他的背,想独占她高潮时艳丽迷魅的狂乱昏眩,想要她之後的软绵绵依偎,连眼睛都无力睁开,只乖乖偏头让他疼惜亲吻的柔顺。

“应阳,给我!”给我一个孩子,虽然这是不被允许的……

她感到他最後的激情,死死抱住他的身体,不让他离开,“应阳,不要,不要出来,我要你!”程应阳无法。平时他不让她吃避孕药,都是在外面结束的,可这次,他贪恋最後几秒的销魂,走火了。

尽兴後,程应阳揽着她,回味着。可是悔也渐渐上来了。他想要她去冲冲身子,她撒娇赖着不肯。他叹了口气。

“家里还有事後避孕药吗?”他问。

“还有。”

“早餐後吃点,记住啊。”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小手将他揽得更紧。“应阳,我在公园见到尹澈了,我想买些小礼物送给他的宝贝女儿。”

“没问题,你买了让奕欧送去。”

“为什麽要他送?”她问。

“我不想你再次淋雨。”他亲了她一口,“快睡,要不明天起不来。我可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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