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净尔净尔--章八 网中人(下)

小年夜,安恕方把净尔送到彭靖云那去。

前几天半夜里出了情况,世博园中国馆原定在大年初三重新开馆,结果半夜里西北风太大,居然把刚安装好的安保装置给刮倒了。那天净尔住安恕方那,安恕方半夜出门,早晨回来发现林博和安琪也来了,但净尔却感冒了,一个劲打喷涕。

净尔自从十月份生了场大病後一直小毛小病不断,给她穿多了怕她热出汗感冒,穿得少了,怕风吹了也感冒,彭靖云跟安恕方说,“让净尔寒假都住我这吧,这里恒温,不会感冒。”

Westin Hotel的季节总跟外面反的,夏天象冬天,冬天又象夏天。

安恕方把净尔送到大堂门口,彭靖云下来接。

“穿这麽多干吗?”还没进电梯,彭靖云就把妹妹身上的鹅绒服脱了。

净尔穿的鹅绒服跟安恕方和彭靖云的是一个系列的,the North Face今年的新款,安恕方买的,最小号,大红色,鲜艳夺目。

“谢谢你啊,我就不客气了。”安恕方走前拍了拍彭靖云的肩。

彭靖云知道安恕方谢什麽,净尔买了件鹅绒服送给安恕方做新年礼物,小孩子哪来那麽多钱,自然是用他的钱买的。净尔送的礼物,安恕方自然不会不要,反过来他也买了一件给净尔,算还了彭靖云一份情。

只不过,两件衣服,净尔的红和安恕方的黑实在太有成双成对的感觉,彭靖云小有不舒服,甚至觉得自己刚才应该把那件银色的也穿出来。

下午的时候出了点岔子,韩燕离带净尔在Westin Hotel里逛逛,Westin Hotel可不是什麽小建筑,黄埔江边二十八层的老牌五星级酒店,酒店里娱乐休闲设施高档幽雅,韩燕离领净尔去二十七楼的温水游泳池去玩,没想到,小姑娘突然嚎啕大哭。

韩燕离吓了大跳,赶紧把彭靖云Call下来。彭靖云交代了下工作,抱起还止不住泪的净尔走了。

净尔四岁前的记忆很模糊,朱敏华曾经启发她,她只记得有坏人抓她,还有便是哥哥抱着她跳进很深很深的水里。

这便是彭靖云的手段了。他让蛊人用他的血混在蛊血里,抹杀妹妹所有的记忆,而且无可逆转。彭靖云如愿以偿,妹妹净尔再记不起哪怕一丁点朝鲜皇宫的经历,李纯宗一怒之下把彭靖云打成重伤,彭靖云也不惧死,抱了妹妹跳下悬崖。

这段唯一的幼年记忆虽然模糊,但净尔因此怕水,当然不至於连黄埔江都不敢看,她只是尤其得害怕脚下就是很深的水,譬如游泳池水,因为太清澈见底,她心里头那张模糊的画面便立刻鲜活起来,在眼前面前荡来荡去,她恐惧地大哭。

因为下午这麽一出,晚上净尔便特别黏彭靖云。吃饭、洗碗、看电视、甚至洗澡都不敢一个人呆在浴室里。

“我去拿件衣服,哥哥也洗个澡。”彭靖云答应了,浴室里头一张按摩浴缸,一间冲淋房,他可以陪她一起洗。

彭靖云拿了衣服再回到浴室,净尔已经脱光了衣服。单纯得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防的小姑娘赤着身子跑来跑去,跳进大浴缸。

“哥哥怎麽不洗?”净尔扭头。

彭靖云跪在浴缸边,“我帮你洗。”

净尔头发很长,放下来能盖住屁股。长头发洗麻烦,吹干也麻烦,她不喜欢做的事,彭靖云做得心甘情愿。

“疼。”她叫。

彭靖云给她洗完头洗身体,毛巾在胸脯上揉搓。

“疼!”她又叫。

彭靖云晃神了,才听到,“疼?”

“这样好点了吗?”

白毛巾沈了水底,彭靖云用手,轻揉一对鸽乳。

“不疼了,”净尔答得干脆,“叔叔说以後就不会疼了。”

“哥哥,洗呀。”过了半天,不见哥哥动手,净尔往浴缸背上舒服一躺,两只脚伸直,“啪啪”小脚丫拍水,

彭靖云“哼”了声,站起来拿架子上的沐浴露。

“哥哥!”净尔大叫一声,吓他一记。

“叔叔说,我现在是大人了,不可以再让别人给我洗澡!”

原来想起来这个,彭靖云愈发不爽,居高临下,一字一字,“我─是

─别─人─吗─”

“不是,哥哥不是别人。”净尔感觉到哥哥不高兴了,马上举高两只小胳膊到他面前,“哥哥洗!”

彭靖云盯着妹妹,看了阵,才把沐浴露往妹妹身上抹,抹到後背,顺手轻轻打了记小屁股。

“噗──”净尔傻呼呼地笑。

洗完澡,吹干头发,彭靖云把空调温度调高。

净尔在床上看电视,彭靖云在边上处理了些公事,九点半,他抬头看了看,净尔已经歪在枕头上睡着了。彭靖云关了电视,电视里冗长的广告刚好播完,《达人秀》总决赛开始,净尔等了半天就是为了看那个耍哑铃的台湾选手比赛,不过她从小就是这样,九点一过想让她不睡都难。

他去冲了个澡,再回到床上净尔睡得更熟,他把她长发绑起,脱掉衣服,再塞进被里,就换回几声小呼噜。

夜里,净尔突然醒了。

“……哥……”

彭靖云一惊,他右手在妹妹两腿中间,净尔一醒,腿立时夹紧了,抽不得出来。不仅如此,他左掌心里还鞠着妹妹的右乳,小乳头鲜红湿润,牵着根唾液银丝挂到他唇峰。

净尔第一次看到哥哥的胸膛,哥哥的皮肤是好看的蜜色,戳一戳,点一点,她摸了摸,上面两块,下面四块,再下面……

彭靖云想不出妹妹竟拉开自己的裤腰,万幸的是,他只脱了上衣,下身休闲裤还没脱。

“哥哥跟安叔叔一样,也有八块肉肉。”净尔天真地说。

一会儿,她有点冷,想穿衣服,哥哥动也不动,手撑着两边,她一爬起来就被推倒了。

彭靖云一把推倒妹妹。

他二十三岁,生理和心理都欲望最强的年岁。因为妹妹太小,他都忍了,但是现在他不想再忍,否则,妹妹的心里都被叔叔占满了!

他压上妹妹身体,妹妹一开始怕氧地笑个不停,马上就嫌他太重,手脚乱动推开他。他捉住她两只胳膊,扣在枕头上,膝盖顶开她腿,强势把两条细腿拉大再拉大。

净尔睁着大眼,她骨胳小,体态匀称,肢体上更是异常柔软,所以即便腕子被举高锁在头顶,两腿也被拉直掰成180度,她不觉得痛,但不解,看哥哥低下头,堵住她嘴,舌头顶进来,把她整个……吞下去。

“呜──”她口齿不清地叫,痛……

彭靖云顶开妹妹牙关,舌头抵进妹妹嘴里,在柔嫩小巧的口腔里翻滚绞腾,扫荡每一颗齿贝,每一片软肉,深深,深深地,他抵到她咽喉深处,交换津液,每一口呼气和吸气。

随强势得近乎深喉似的吻,彭靖云把修长的中指指节完完全全埋进妹妹下体。

噢──他全身紧绷,右手甚至颤抖到僵硬,他的手,他的中指,象被旋涡吸住,被海浪裹住,被触手卷住,被泥石压住,被从天而降的摩天大厦砸中寸步难行。

这感觉实在太震撼,太美好,以至他舍不得前进一厘,更舍不得撤出半毫,就是如此,就是现在,他所有旖梦都成了真,所有的执念都成了实,真真实实地,他拥有了妹妹。

彭靖云一动不动地抱紧净尔,她在一刹那间就泄了,水儿顺着他中指淌出来,湿了他一手。

过了许久,净尔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彭靖云托住她後脑,又加深了这个吻。净尔小嘴张得太久,两人的唾液从嘴角淌出来,湿了半面枕头。她长发汗湿,几缕绕了颈子上,几缕黏在肚脐眼里,还有几丝卡在臀缝里,她开始觉得痒,翘翘脚趾,挪下小屁股,动作虽然细小轻微,对彭靖云而言无异是掀淘天巨浪,他手指还在她穴里!

她适应得很好,除了女孩的禁区被第一次侵入时痛叫了声,彭靖云缓缓抽插时,她艰难但用力地呼吸吐气,雾气朦胧一双大眼依赖地凝视压在自己身上的亲人,“……哥哥……嗯……嗯哥哥!……嗯……嗯嗯……哥哥!”她时而猫儿般轻哼,时而急促地叫哥哥,时而,她尖声,“……要……尿……哥哥!”她手脚并用要推开他,彭靖云丝毫不为所动,牢牢地把她禁锢在怀里,突然,一股热流浇他掌上,净尔“呜──”扁嘴要哭,“不是尿尿,乖,净尔乖。”彭靖云抽出指,那水立刻涌出更多。净尔想哭未哭,那种感觉让她很奇怪,她明明觉得身体很酸,可是人却觉得轻飘飘象在飞,哥哥明明就在眼前,她想抬手,想问哥哥,为什麽要弄自己,害她尿床,可是她一点都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哥哥,为什麽会这样,我到底是太难受,还是太舒服?

高潮过後,净尔迷糊地睁不开眼,彭靖云轻吻妹妹温软汗湿的身体,她一身奶香洁白,连私处都没长一丝毛发,一床黑缎般的长发,铺了垫在晶莹的身子下,让人爱不释手。

彭靖云把妹妹抱起来,床上被子零乱潮湿,天蓝色的床单上一片水渍成了深蓝。他把她抱去客房,公寓里原本两间卧室,他和妹妹睡一张大床上,那间并不去住。

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子,净尔很快入眠。

彭靖云退出来到客厅里,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他身上还汗湿,甫一贴上皮沙发,又冰又冷,一激凛。

怎麽办,怎麽办?明天净尔醒了,他怎麽办?

半梦半醒中,他看见净尔从卧室里出来,“靖云……靖云?”她捧着他脸,轻声叫他。

他一下冲动,净尔叫他“靖云”,她,愿意?

“我愿意。”

真的听到了回答!只是,是真的吗?

模糊地想,模糊地问。

一片沈默。

就在他迟疑不决,舍不得放开怀抱,更舍不得推开怀里柔软的身体时,他听到哽咽的声音,“你真的……不知道……我爱了你有多久?”

火就此点燃。

激吻、拥抱着跌下来、急切地抚摸彼此、脱掉身上的束缚、甚至暴力地扯断本可顺利褪下的内衣、撕裂薄如绢丝的底裤。

彭靖云昏沈沈,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麽?

是……她?

他硬生生,抬起半身。

胯与胯暧昧相贴,女子耻骨耸起,阴户丰满,娇嫩的下体已足够湿润,大张着无声迎接他最後一击。

突然的静止让身下的女体不安,忐忑,颤抖。

“韩燕离。”

清冷的声音一扬起,韩燕离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随即灯光大亮,韩燕离衣不蔽体地从地上坐起,彭靖云亦是赤身,但他从她身上跨过,径直走出去把门打开。

“靖云……少爷……”韩燕离急得落泪,以彭靖云的性子,他……

“滚。”彭靖云一个字打得她面色灰败。

她掩面,一头冲破梦想和心苦编织的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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