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钟声响起,夏奴似乎听到亚伯轻叹一口气,起身拾起衣服着装,穿衣时他始终坐在床沿,即使背对着夏奴,也能让她知道自己在她身边。
夏奴见着他的背影,依依不舍的心情涌上,从背後搂紧他。「亚伯,从今以後我就跟你一个人了,好不好?」
亚伯没说话,但动作定格了,夏奴搂了他半晌,心知这是痴人说梦,自己所在的龙族部落也是长老至上,即使都是神民,也必须遵从权威的意见,之前听安琪拉说天使部落也是如此,她怎能还抱有如此不切实际的期待?
夏奴热泪涌上,但还是强迫自己放开亚伯。亚伯又缓慢的开始着装,夏奴紧抓着自己的被褥,努力忍住溃堤的情绪,待亚伯穿完衣服後,又缓缓转头看着她。
随後,亚伯在夏奴脸上吻了一记,轻叹口气:「这是我第一次这麽不想离开一个地方。」亚伯离开时,还频频回头看了夏奴几眼。
但这些动作却立刻逼退了夏奴的眼泪,她满脸燥热,却是充满欣喜雀跃之情,夏奴偷偷笑了几声,忽然充满了期待。
夏奴陷入快乐的情绪,浑然不觉安琪拉早已进门,双手抱胸打量着她,过一会儿才发现,只见安琪拉露出莫测高深的笑,说:「走吧,夏奴大人。」
夏奴早知安琪拉是以照顾为名,行监看之实的女侍,想到昨天早上两人的不愉快,夏奴收摄了表情,一声不响的跟她走。
在春之泉时,夏奴只觉泉水温暖,心里也一阵暖洋洋的,看着神色漠然的安琪拉,夏奴忍不住问:「安琪拉,四大天使平常在部落里到底都做些什麽事啊?」
安琪拉抿嘴一笑,这摆明就是夏奴对亚伯感到好奇,但又欲盖弥彰的四人都问,她也不点破,便说:「四位大人分别以政治、武力、法力、军事见长,以撒大人想必您已知道,在部落里各种公众事务均有他一席之地。」
「该隐大人则是战场上的老将,连天使长都得敬他三分,他是个真正的勇士。至於圣安德鲁,他是骑士团长,负责巡逻、守卫天使部落,也调停许多势力间的矛盾及传达上意。」
夏奴听她独漏亚伯,忍不住问道:「那亚伯呢?」安琪拉故作惊讶地道:「啊唷,这我可忘了,安琪拉对亚伯大人实在不太了解呢,不就是会耍点小法术吗?」
夏奴胀红了脸,知道安琪拉看破自己的意图。安琪拉作弄她够了,才笑嘻嘻地说:「亚伯大人监看部落内许多禁制、法术的施行,同时管理部落最大的图书馆,他对於术法的专精,导致很多天使都会来请教他。」
夏奴「哦」的一声,就不敢再问了,直到回到房间,安琪拉递上一本书,竟是李耳的《道德经》,安琪拉微微一笑,道:「看来亚伯大人真是担心您呢,怕您无聊,特地搜了这本书给您。」
夏奴脸上微微燥热,心中却一阵幸福之情,翻开书本,脑海中却都是亚伯的身影,也不知有没有看进去,很快的,就入夜了。
安琪拉端来一碗麦片粥,却神色凝重的看着夏奴,道:「夏奴大人,今晚圣安德鲁大人未必能赶得回来。」夏奴「喔」的一声,并不在意,平静地吃着她的晚餐。
安琪拉等了一会,才问:「您不想知道他发生什麽事了吗?」得到的却是一片沉默,安琪拉只好自问自答:「天界马戏团出了状况,本来已巡演到天使部落边境,却於今日彩排时发生意外,许多马戏团团员身受重伤,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夏奴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安琪拉忽然欺身向前,厉声道:「夏奴大人,您知不知道这件事?」
夏奴一愕,见安琪拉神色相当严厉,不似开玩笑,便说:「天界马戏团的事跟我并无相关,为什麽你会来问我呢?」
安琪拉双手压在桌上,直勾勾瞪着夏奴,脸色古怪之极。「因为,马戏团新买了一条龙进来,本想叫那条龙练习顶苹果和跳火圈的,结果那只龙在今天逃走了,一连撞伤好几位团员…」
夏奴「啊」的一声大叫,整碗麦片粥翻倒於地,汁液汨汨的在地上满溢开来,夏奴冷汗涔涔,望着安琪拉。「你是什麽意思?马戏团买了龙?」
安琪拉但笑不语,夏奴从震惊,疑惑,逐渐变成愤怒的情绪,质问安琪拉:「你说清楚啊?!」
安琪拉笑着说:「不用解释了,事实就是如此,天界马戏团自龙族部落买了一条龙,本想叫牠进行特技表演,结果被牠逃了,圣安德鲁大人就是去处理此事…」
夏奴大怒,道:「你们居然用我族圣物进行特技表演?!」安琪拉却淡然说着:「是啊,买卖行为完全是双方合意的契约行为。」
夏奴胸中盈满了愤怒之情,瞪着安琪拉怒喝:「你们这些天使,有把别人的尊严脸面放在眼底吗?」安琪拉默默注视着她,半晌没说话,但下一刻,她薄唇轻轻一抿,又刻薄地说:「都说了这是双方合意的结果,若你们龙族部落有本事,也可以把天使部落整个买下来。」
夏奴愤怒不已,却又无话可说,安琪拉见那碗粥翻倒於地,便说:「哎呀,夏奴大人,饿坏了您可不成,您也是天使部落的珍宝哪。」
夏奴听这话充斥调侃之意,便冷笑着说:「那麽把我饿死,想必是天使部落所不乐见的了。」安琪拉的眼睛眯起来,冷冷看着夏奴,道:「我说过,即使不能与您交合,但若夏奴大人坚持不肯接受现状,那安琪拉也有自己的做法。」
夏奴心脏忽然突地一跳,但此时她在气头上,不想理会安琪拉,便上了床,被子一掀,将整个人盖住,再也不去看安琪拉。
夏奴憋着一口气,忽然想到自己忘记问一件事,那条龙到底是哪家的龙?她自幼生长於龙族部落,对每家每户喂养的龙都知之甚详,莫非…?夏奴心脏怦怦乱跳,直要跳出胸膛。
不会的,夏奴不断安慰自己,小雷虽然有点天兵,但一直是只机警睿智的小龙,牠现在过得好吗?金蚕蛊毒已解,现在应该跟夏玉郎过着快乐的日子吧?
想到这,夏奴不禁热泪盈眶,但在此时,被褥被揭开,一个爽朗温和的男声道:「女士,今天真是折腾啊!还好我还是马不停蹄赶回来赴今晚之约了。」
夏奴蹙起眉头,觉得圣安德鲁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圣安德鲁见她盈满了泪,奇道:「咦,女士,你居然哭了,我以为以你那倔强…喔不,是坚强的性子,是不会轻易流泪的呢。」
夏奴又气又好笑,撇过头去不看他,圣安德鲁看了她一阵子,脑内灵光一闪,瞬间恍然大悟。
「女士…原来你竟是担心我吗?」圣安德鲁语音兴奋地颤抖,他竟在那短短的几秒内,得出一个奇怪的结论。
夏奴无言了,圣安德鲁开心地继续说下去:「其实,我回去後想了想,发现女士虽然个性坚强,但却是最适合我的女性呢,我忐忑了许久,却没想到我两竟是两情相悦!」
夏奴感到愕然,随即想反击他,却又觉得太过荒谬而不知该说什麽,圣安德鲁以为她是默认了,笑着说:「上次看你的反应,我想你或许是不喜欢直挺挺躺在床上与我交合,所以我煞费苦心、翻阅文献,企图找出我两最适合的姿势。」
夏奴又是气到说不出话来,该说圣安德鲁相当有研究精神吗?他把这股精神用在这种事情上,还大言不惭的说出来,丝毫不觉得有任何违和感。
圣安德鲁见她的表情,又想到方才她还一副泪意盈然的样子,心下又是一软,柔声道:「你欲与我好,我也会待你好。」
夏奴听这十足是与情人亲密缠绵的语气,竟当场一呆,那反抗之情尽去,圣安德鲁一把扑上床,将她牢牢抱住。
夏奴又想挣扎,圣安德鲁轻叹一口气,「噢,每次见你这样挣扎,我都觉得我遇到的真是一位淑女,明知木已成舟,还是具备该有的矜持。」夏奴又气又恼,说:「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是不想?!」
但圣安德鲁将裤子卸下,温言道:「女士,你想看我脱衣服吗?」夏奴脸几乎黑了,说:「不想!」圣安德鲁朗声笑道:「我听说,女人的不要就是要,我就姑且把你的话当成是想要吧!」说完後,将那苏格兰纹的背心及白色长T一并脱下。
夏奴又羞又气,自己的话莫名被曲解,每次遇到圣安德鲁,她总是有想哭的冲动,圣安德鲁回身搂住她,道:「女士,我们来实验看看你喜欢哪种方式吧。」不经夏奴回应,他将夏奴抱起放在椅子上,握住她双足足踝,令夏奴的花苞朝自己敞开,然後,圣安德鲁扶起自己那龟头极大的肉茎,斜斜往夏奴花穴插了进去。
「噢…」夏奴又喊出声来,同时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心里已经有了亚伯,却还享受与其他男人交欢的过程,这样是否对亚伯不忠?但,这又是他们部落的决议,跟自己有何关系?
圣安德鲁插了几下,忽然一脸懊恼,喊着:「噢!我忘了!」夏奴又气又疑惑的看着他,圣安德鲁说:「女士,我果然还是太急切了,我忘记做前戏了!」未等夏奴反应,他又将夏奴抱上床,肉茎抽出夏奴仍显乾涩的小穴,然後,在夏奴身上来回抚摸着。
夏奴被他这样一搞,没来由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骂道:「你这二愣子,连做那档事也要照本宣科的来吗?」圣安德鲁望着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女士,那你要教我吗?」
「……」夏奴又无言以对,圣安德鲁笑着说:「女士,我真想看看你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这话却说的真挚,夏奴的心忽然有种受到重击的感觉,她呆呆地看着圣安德鲁,竟然连要骂他什麽都忘了。
圣安德鲁俯身下去,亲吻着她全身,虽然动作拙劣又生涩,但夏奴不知为何,从那细碎的轻吻中感受到一股爱慕之情,他那丰厚的唇瓣,诉说着男对女的倾慕心思,这样的心思竟可以超越技巧而存在,深深地影响另一个人。
夏奴在自己发现之前,竟不自觉的屈服了,发出阵阵娇吟声,圣安德鲁见她有了反应,吻得更起劲了,他的吻遍布了耳後、脸颊、颈项、胸脯、乳头、腰际,然後一路顺着夏奴稀疏的阴毛直达下体。
夏奴感到一阵阵痉挛,圣安德鲁的舌头轻轻舔着她略微潮湿的下体,她轻吟:「喔…喔…不要…」圣安德鲁舔的更是起劲了,他逗弄着夏奴的花核,夏奴只觉说不出的舒服,但又有点害臊。
然後,圣安德鲁离开她的花核,顺着大腿内侧一路轻吻下去,直吻到她的脚踝,夏奴打着颤:「唔,那里不要吧…」
圣安德鲁吻着她的脚趾,轻声说:「我是你的骑士,你就是我的女王。」这句话竟让夏奴全身发软,有种想投降的冲动。
圣安德鲁见夏奴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早已忍耐不住,他将夏奴双脚举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便斜斜的进入了她。
夏奴那潮湿的花穴早已期待肉茎的进驻,甫插进来,就有种强烈的欢愉,这种欢愉却带了被疼爱的感受,夏奴感到那滚烫的肉茎一下下抽送着,忍不住发出阵阵浪叫。
圣安德鲁吼着:「女士,虽说性行为应是为制造下一代的手段,於情於理我们不该如此欢愉,可是我真的好开心啊!」夏奴正被他催上浪潮,又听他这麽吼着,便忍不住想伸手打他,但手到中途就没了力气,本要打耳刮子,却仅在圣安德鲁的肩膀、手臂上拂了几下。
圣安德鲁的阴茎狠命的在夏奴体内摩擦着,一见她这样欲打不打的,圣安德鲁更加兴奋了,说:「女士,我听说打是情骂是爱,你就尽管打吧!我喜欢被你打!」谁知夏奴听了这话,原本已潮红的脸又更加红了,直烧到耳後根去。
夏奴全身娇软,娇嫩的双足又被扛在圣安德鲁的肩膀上,那强健的肩膀随着每次进出而律动,呼呼粗喘着,男人的汗滴也从自己雪白的足踝一路流下来,夏奴全身燥热不已,圣安德鲁那滚烫湿热的棒子也同时在自己体内大肆冲刺,奋力顶撞的,言念及此,夏奴发出一声比一声还娇媚的呻吟。
「唔…好热…好热…」夏奴略带哭音的嚷着,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享受还是难受了。圣安德鲁见她双腿不住颤抖,知道她已快耐不住了,就将枕头抽出,垫在她臀部下,将夏奴双腿从肩膀上放下来。
然後,圣安德鲁又更加猛烈的抽插,完全无半点停顿,夏奴大声哀号着,却又觉滋味令人美妙,好比上瘾的毒药一般,圣安德鲁似乎不将她推往云端誓不罢休…
夏奴早已浑身湿透,浸满了自己和圣安德鲁的汗水,浓烈的男人气息洒了她一身,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圣安德鲁的味道,夏奴只觉得触觉、味觉和视觉都与他紧紧相依,浓的化不开。
他的肉棒仍不住攒刺着,似乎觉得不够、还不够,要把更强烈的气息沾满她全身,夏奴被那滚烫的肉棒弄得一颤一颤,娇呼声不断,终於,圣安德鲁整根没入,男人的体液从那粗大的龟头处猛然喷发…
夏奴全身酸软,知道自己和对方同时到达了高潮,她十指成抓,紧紧攀附着圣安德鲁,暂时不想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