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诺林--第三十七章

诺林正准备脱掉上衣,看到窗门反射的她,发现原本宽松的男装体恤因湿透而贴身,把身体线条都勾勒出来,加上没穿胸衣,两点点往上翘,想到师父刚才盯着她瞧,身体顿时火辣辣的,太尴尬了。

他应该看不见吧?这件体恤是黑色的,不会很明显吧?看着窗门,叹气,很明显。

诺林努力挥去不自在,换下湿衣服,就算他看到又怎样?他是黎楚侦的手下,就像阿雄那样,跟着黎楚侦吃香喝辣,什么美女没见过,而且黎楚侦本来就是个美人。

该不会……黎楚侦和师父有一腿吧?忍不住幻想他们xxoo画面……

哼!要是这样,黎楚侦肯定是小受,明明一副男儿身,没事长得这么娘干什么?还他妈的喜欢带假发,装伪娘,他身边的女人都是幌子,又或者是双性恋,来个男女通杀,不过他俩确实有这个资本。

换上干爽的衣服后,拿起湿衣服,琢磨着要不要下去,想着现在不下去,待会睡觉还不是在同个卧室,明天还不是要早起一起去晨跑,诺林深吸一口气,再吐气,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下楼梯,这时他正上楼梯。

诺林立刻装着若无其事的看他,其实很不好意思的,听着脚步声,她的心跟着往上提,往旁边靠,让路给他上。

他没吭声,跟以往冷峻的脸一样,没多大表情。

似乎是她想多了。

他突然一手劈过来,诺林错愕,本能往一旁闪躲,心想他发什么神经!?

没来得及细想,他再出招,故不得湿衣服掉在地上,诺林连忙用手搁挡,他手劲很大,来真的,被他弹得退后两步,“师父!你干嘛?”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对她出招,难道他生气了?是她多管闲事惹得祸?是她要求他救老虎惹他不快?

如果是这样,她愿意受罚,她真的没办法扔下老虎不管。

他没有说话,向诺林伸出拳头,她闭上眼睛,不再躲避,老实的站着接受他的惩罚。

没有预料的疼痛,而是脑袋被大手往前拉,嘴唇被吻上,诺林惊讶的睁开眼,是师父放大的俊脸。

诺林连忙挣开他,向后退,不料坑到什么东西,一时站不稳往后倒的趋势,手本能的抓住眼前的他,他完全没有想帮她一把,还可恶的跟她一起倒下,幸好后面的是床。

等等,他是故意的?

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师父,他也正盯着她看,大手伸进她的体恤里摸索,诺林错愕,他也会对她有性趣?是刚才不小心诱惑他了?还是说这也是一种惩罚?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俊脸,她想是后者居多。

比起黎平,师父是温柔的,呃……也算不上温柔,就是没有感情的摸索着,像在衡量她的身体结构。

手揉搓着胸部,诺林起了反应,想躲开,“师父?”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师父没理她,一副面无表情的撩开体恤,低下头就其中一个吸允轻咬,发出轻微的声响。

可能太久没做,她的身体很敏感,有股欲望涌上来,下面渐渐地湿了,有点难耐。

他放开胸部的花蕾,松开时还牵扯一丝银丝,然后断开,他眼眸渐变,越来越深沉,脱下诺林的裤子,他拉开裤链,露出硬挺,扳开她的腿,然后挺进,刚开始是胀痛的,他没等她适应就由深至浅的抽插,诺林环着他的脖子呻吟,耳边传来他灼热的呼吸,感受摩擦中带来的快感,让她不能自己的颤抖,他揉捏着胸部,股间快速的一高一低,在她高潮的时候,他抽出硬挺射在她私处外,能感觉到热乎乎粘糊糊一片。

他压在她身上喘息一会,平静后起身拉上裤链,去拿了条小毛巾扔给她,然后拾起地上的湿衣服下楼。

诺林等呼吸平缓,茫然的看着木梁的房顶,依然听到有雨水滴落声,还是没完没了的一直下雨,她坐起来,拿起毛巾擦拭私处的粘液。

真贱啊!跟谁上床都会有感觉……黎浩腾是这样,黎平是这样,姚可是这样,师父也是这样,她是不是天生是只妓?

见师父还没上来,把毛巾塞到床底下,明天再洗吧!诺林躺在床上慢慢入睡。

“三妹…”诺母轻声呼唤着她。

“嗯?”她应道。

“饭菜好吃吗?”诺母为她夹菜。

“嗯。”诺林低头看着碗,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多吃些。”妈妈又夹菜给她。

“妈,可是碗里什么也没有。”

“真的没有吗?”妈妈笑着,这时夹颗染了血的子弹到诺林碗里。

诺林惊呆,终于看到了碗里不止是子弹,还装有身体各种器官。

“妈……”她感到恶心。

“这心脏是你爸爸的,眼珠是你姐姐,嘴巴是你姐夫,你外甥是……”

她再也听不下去,推开妈妈,把碗甩到地上去,狂吐之余眼角看到地上的心脏还在跳动着。

“你为什么要把碗丢掉!是你害死的!是你害死我们的!你忘了吗?”妈妈恶狠狠的掐住她脖子。“你要给我们报仇!”

不要!不要再说了!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妈妈……

诺林惊醒!看到师父,不!她是被他晃醒的。

诺林颤抖的喘气,轻轻推开他,说,“谢谢你,我没事。”

真该谢谢他把她弄醒,之前都是阿敏把她叫醒的,现在阿敏不在了,发噩梦也已习惯,这样的噩梦每当她入睡都会遇见,每每都在提醒她家人的惨死。

诺林讨厌睡觉,却不得不睡,她怕身体垮了就没办法调查家人的死因,没办法报仇。

师父没说话,乌黑的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躺在她旁边抱她入睡。

诺林没有推开他,此时的她确实需要温暖的胸膛消除她内心的恐惧。

和师父发生关系后,生活没有为此发生什么变化,一样得去晨练,攀爬岩石树木摘野果,练习射击打架,唯一变化就是每天晚上睡同一张床和去湖泊里多打几条鱼、多砍些木材。

老虎很喜欢吃鱼,特别是生的,而师父也很喜欢吃鱼,特别是熟的。

而她喜欢吃……其实她忘了喜欢吃什么了,只要填饱就好。

诺林把捡到的木头往木桩旁扔,挑出一块在木桩上摆正,拿起斧头用力砍。

把木头劈成两半,这是一件很费力的粗活,砍了第十几块,在阳光底下,诺林已经汗流浃背,用手背擦额头和脖子的汗水,她习惯性的往木屋方向看,老虎正慵懒的在土地上晒太阳,眯起眼睛时不时长大嘴巴露出虎牙打哈欠,还伸个大懒腰,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真让她羡慕妒忌恨啊!她在这累死累活,它睡得比猪还香,多不公平的待遇!

它在这待了两个多星期了,身体渐渐地恢复,也渐渐对诺林放松警惕和凶狠,当初师父和她都担心它康复后会攻击他们,生怕养虎为患,结果是她们多虑了,它放下野性后,似乎把自己当猫在木屋里抓起山鼠来了,她和师父都有些傻眼,前天甚至还让她摸它的脑袋。

这可让她兴奋极了!

老虎发现诺林在看它,它用爪子挠挠耳朵,舔舔虎掌,然后走过来,其实她还是有点怕它,不知它想干嘛,忍不住往后退,它眼睛盯着她,到一块木头磨爪子。

“今晚想吃鱼,就给我到一边玩去,别打扰老娘我砍材。”诺林举举手中的斧头,同时暗示提醒它别打她主意。

诺林不知道动物听不听的懂人类的语言,反正她感觉到它听到鱼这词,眼睛是发亮的。

这猫是吃货?不,这老虎是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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