烔闻言惊诧地用力搭住我的肩膀,「凝!你在讲些什麽?爷不允许你再说这种话,绝不!」他暴躁地拼命摇晃着我,发泄着他的不甘,「父皇...父皇他那是......」,他接不下话,丧气地垂下头去。
彼此间不知静默了多久,我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沉默,然後,好好沉淀。
「麻雀不可能变凤凰的,甭想了。」我一语划破寂静,而窗外果真开始下起了大雨,哗啦哗啦的,直让人的心随其沁湿,冰冷蔓延至心底。
「凝,」良久,久到我以为他没听见那一句黯然低语,他敛了敛眸,哑着声道,「撇开所有事不管,现在只有璿巧凝和墨雨烔两人,」他正经八百地直盯我瞧,「你可爱爷?」
我可爱爷?
他期盼的雪亮眸子不放过我眼神中的辗转流连,我可爱他?爱墨雨烔?当朝的三皇子?
「不,」他只听到第一个字眼眶马上就闪过一抹难过的情绪,我撞见那情绪,嘴角不禁苦涩着道,「你知道的,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人能够从这皇宫里全身而退,正确来说,应该是从自身命运里抽离。」
他望着我许久,「爷说了,别去想那些,只想着,我们两人。」他凑了上来,大手抚着我的耳,伴随着湿湿热热的温热,我感觉我的耳被属於烔的男性气息包围,我们之间的接触,暧昧不已。
「别、别啊...」我被他逗弄得不知所措,活像个情窦初开的清纯少女,只可惜......,我早已不是了。
「瞧你这哀伤的,又想到哪去了。」他叹了叹口气,不再玩弄我烧红的耳根,改而往我幼嫩的脖颈继续进攻,原本的白皙瞬间又多了个红印,害我娇羞地差点忘了如何呼吸。
烔对我的触摸所带来的快感和每晚那些男人截然不同,很显然地,我对烔......,大抵还是爱的。
否则我怎会觉得他现在对我做的一切是如此的难为情,身体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他一路向下进攻,挑弄着玲珑饱满,发出啧啧的响声,我压抑着呼之欲出的嘤咛,呼吸愈来愈急促,感受他厚实的大手覆住那柔软,玩弄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他手一边动作着,一边用灵活的小舌橇开我的贝齿,探寻他希冀的对象,然後便是一番厮杀,非要争得你死我活般,缠斗在了一起。
而他的手更顺势的向下,揉着、摸着,触及一片黏糊糊的柔嫩,「烔...烔,别继续了!我很脏的。」我趁着大大喘息的空档,欲阻止他的进攻。「为什麽?」他似乎丝毫不在意,只是一个劲的捏紧那花核,引得我下腹一阵酥麻,汩汩蜜流渗在他探寻的大手。
「洁...身的小厮...都还没...还没来...呢...」我结结巴巴的说着,只因这感觉实在太奇异,比灌了媚药後的强求还令我神往,我满足地发出叹息,更努力的夹紧双腿,来获得更多快慰。
「你意思是说,只要洁身了,随时都可以给爷罗?」他像发现糖吃的孩子般,整个人熠熠生辉了起来,我看着他这模样,忍不住地嘴角轻杨,啊啊,被我看到你可爱的一幕了。
他随之停下了手边动作,立刻双手托着我的脸,眼神认真,「听好了,凝。」我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着了,只能愣愣地看他对看。
「爷一点也不嫌你脏,你可是我最爱的女人,不论你变成怎样爷还是会爱着你,但重点是,爷再也不会让别人动你一丝一毫,」墨黑色的眸一瞬也不眨地紧盯着我,「这半年来,看到你变成这样,你要记得,爷的心里可是千刀万剐,绝不会少於你。」一阵暴风吹过,纷乱了彼此的视线,但他还是紧锁着我的眸,我们之间仿若只剩下彼此,坚定的不容别人介入。
我眼前又模糊了起来,但湿润尚未滑过我的颊,就被烔温柔的吻轻拭掉了。
他一个使力将锁着我锈着的铁链扯断,将我一个腾空轻柔的抱起,蜻蜓点水般的誓言之吻点在眉心,我感动得不能自已,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窝在他的胸前感受此刻澎湃的悸动,害臊的将心和他的贴在一起,炙热炙热的,再也没有心门的阻隔。
我想,我就要爱上你,墨雨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