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扶摇夫人--四十八 春欲暮,满地落花红带雨

看紫苏被侍卫从柴房里放出来后,便赶去看柳真真。小屋里赤身的美人抱膝坐在床榻上,月光给她笼上一层寒纱,柳真真看得到紫苏脸上的不忍,听得到她看到自己伤口的惊呼,也感觉得到身上伤口的痛和下体的黏腻肿胀,那种真实的存在感好像一点点回来了。

紫苏只当她受了惊,好生安慰着扶着她去洗浴换药,柳真真的过于安静上一次那事时她就见过了,可是这一次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感觉又不一样了。紫苏不是没有发觉她颈上的划伤来自地上的发簪,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多嘴过问,只是小心的清洗后抹了药膏。

“少夫人,今晚还是歇在夫人侧室吧,夜里有奴婢服侍夫人,这样您可以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柳真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乖乖的换了干净的衣裤由紫苏服侍着睡下了。紫苏则在玉桂夫人床边搭了地铺休息,夜里她睡得迷糊间感觉似乎大门被风开了,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才奇怪着眼角就瞄到一个黑影立在床边,不等她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那张脸蒙着黑巾,唯有一对鹰似的眼睛闪闪发光。

“嘘。我不会害你。”男人松开了手,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紫,紫苏。”

“原来真是你。你的少夫人呢,她在哪里?”男人见紫苏十分警惕,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然后取下了黑巾,右脸俊美无双,左脸却带着火烧的狰狞伤痕,但这人紫苏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四爷拜把子的兄弟,上回成亲时曾一同回来过。

“看来你还记得我,那么都是自己人。”苏征见紫苏有些放下戒备后,便径自走到玉桂夫人的床边,看了看沉睡的贵妇人,替她把了把脉说道:“明个起我会搬到伏虎院里住着,白日里也不方便出来,大概夜里会来下,你以后别吓到便是。”

男人这般说着又晃回到紫苏跟前,看着她问:“对了,你家少夫人呢?”

紫苏听得心里一跳,真是谁都冲着少夫人去啊。不等她摇头,男人就看出她眼里的抵触了,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找得着。”

话音未落便如阵风似的消失在侧室那儿,紫苏大惊,连忙跟上去,才进到房里就看见少夫人勾着男人的脖子缠吻作一团,越过苏征宽厚的肩背,柳真真红着小脸看向门口的紫苏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紫苏很久没见过少夫人那样的神色了,愉悦的,像星子一样忽闪忽闪的眼睛那是用看凝望情郎的,她也没错过男人消失在她衣摆下的大手,于是,默默退了出去。

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她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还当是公公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呢,可是男人的吻好温柔也好舒服,睁开眼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喃呢:“玉郎?”

雨滴一样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困惑,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长久缠吻着,苏征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就已经开始喷涌了,手不老实的拉扯着那些轻软的衣料,揉着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感受着心上人的细嫩柔滑。

然而当他的坚硬顶在柳真真小腹上并且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移动时,却被美人儿慌乱地推开了,也让他看到了柳真真颈侧的那道伤。

“真儿,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苏征的眸子暗沉下来,托着柳真真的小脸细细看着那道伤口,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柳真真推不动男人环着腰的铁臂,也知道躲不开男人的盘问,只能抓着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玉郎,不要碰我了,真儿,已经脏了。”

男人听后微微一怔,却不顾怀里小美人的挣扎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后,把柳真真按在了身下,精壮的身子挤进了女子的双腿间迫使她只能将长腿儿环在自己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挠对男人而言连抓痒都不够,他一只手就轻易的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扣住,低头一口一个印子的亲在美人儿雪一样的肌肤上。

他不是没看到双乳上残留的指痕和那红肿的小穴儿,这个娇人儿前不久才有过场激烈的欢爱呢。苏征俯下身将她更紧的整个儿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这么美,这么香,我怎么能不碰你?乖,告诉我,觉得自己哪儿脏了,我来弄干净好不好?”

他见真儿还是那么害羞得不吭声,便扛起她的双腿低头去亲舔她的私处:“是这儿么?啧啧,小花瓣儿都被操肿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样,来,让哥哥给舔舔。”

“啊~嗯啊~~别,玉郎,呜~~”依旧敏感的小花瓣被湿乎乎的舌头细细舔着,拨弄着,还探到了里面转着圈,柳真真难耐的哼哼起来了。

柳真真侧脸看着苏征亮晶晶的眸子,那里褪去了鹰的厉色后显得温驯而柔和,甚至还带着几分讨好的撒娇。柳真真陷在那双眸子的温柔里,才咬了咬唇就被男人呼地凑近舔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复而怯怯地轻声告诉苏征:“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爷。”

苏征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征,自那日被那么多人弄了后,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后,她偶尔还是有着被男人揉捏的错觉,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轮奸着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着她的手脚,在厨房里,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着她肆意交合着,又羞又怕间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动情而小脸潮红,口干舌燥,却无处纾解,越压抑着,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是尝灌了男人大肉棒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么尽兴,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欲望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小穴想要插入又大又烫的肉棒,双乳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着男人们,让他们欲火焚身到忍无可忍的来奸淫自己,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强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欲望和野性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后,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血液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着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着娇柔婉转。直到那獒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着离开,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着自己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是以,当二老爷闯进来时,她看着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娇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着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赏赐给他们玩弄了么?

当她听见二老爷赶走侍卫却留下那只獒犬时,她惊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邪恶意图时,胡乱挣扎的手恰好摸到了床头的发簪,那一瞬间真是很想试试死了会如何,可是那样坚定的意志在感觉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时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会成为什么贞洁烈女。若不是大老爷的阻止,之后会发生什么,她怕也无力抵抗吧?

柳真真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是什么都没说,苏征也没多问,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调戏后的小穴动情的开始吐着汁水,便转而去寻到颈脖上的那处伤口,轻轻舔着,药膏被吸收了大半,还留得一些苦涩和药香在,男人慢条斯理的舔着,说道:“痛不痛?小可怜,来让我再给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经酥了,叫苏征搂住温柔地再三哄着,才娇怯怯地说起那二老爷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苏征兴奋地照着她说的一般要着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飘飘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儿的奶头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苏征摆成并腿跪着的姿势,让他同公公一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饱满的双乳被男人的大手蹂躏着,红肿得高翘着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苏征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托着饱满的嫩乳,大力抽插时还不时问她些细节,诸如“他进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柳真真娇媚的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男人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淫言浪语不可,细细听得那小嘴里说着公公如何奸淫着美貌的儿媳妇。

原来早些时候才入夜,突然闯进小儿媳闺房的公公神色已经有点不对了,他让侍卫拖走护主的侍女,自己则一个猛虎扑食把小儿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来。看着这个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为今晚之事懊恼的美人儿惊慌之下抓起了床头的发簪,同公公抗拒起来。男人在强奸途中受到抵抗,混合着血腥味和伤口的痛,这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反而令他兽性大发,打掉了发簪后,低吼着把女体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对着那翘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长的肉棒没一点前戏就捅进了细小的花径了,让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可是没插两下里面就又湿又热,还会软软的蠕动着,女子的叫声也开始低柔起来。那最招人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乱抖着,看了就叫人上火,于是被他红着眼啪啪啪的拍打着,等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那种胀痛带来的敏感和快感让儿媳忍不住低吟着求饶,心里却幻想着更用力的蹂躏。

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于隔着小儿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美人则会哭叫得更厉害。那种内外交加的酸胀感觉是其他人不曾给予,这样陌生的情欲让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着小腹按捏那处,就会轻易得泄了身。这样凌虐的宫交中,子宫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滚烫的精液都好像沸水冲刷着娇嫩的宫腔一样,让美人儿吟叫着浑身发抖,如此这般几次过后小儿媳就被公公操得失禁了,肚子里那根老鸡巴一股股吐着粘稠的白液,她却颤抖着尿了出来。。。。。。

“唔,唔,不,玉郎,不要这样,不要,真儿憋不住了,呜啊啊啊~~”柳真真紧紧抓着苏征的手,在男人喷射出的精液不停洗刷着敏感的小子宫,并用她长发发梢扫弄着尿道口时,再一次失禁在乱伦淫靡的回忆和现实的激烈交欢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苏征的怀里,男人边喘着粗气边安抚美人,他哑着嗓子道:“好了,真儿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洗干净了对不对?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却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玉郎,可是真儿还被别的男人弄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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