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连重新给自己调配了水,徐思宁见到竹管流下水,便识相的走了出去。可想到发现了他是壹个这麽下流的小人後,她不知怎的,虽然气还是有些愉悦,因为这样代表了自己对他是有吸引力的,他并不是无动於衷的,只是壹直在装。
她带上门,望向了疱房,想起他那个行为,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看他壹下下好了,她便推门进去了。
接着那个管子壹看,只见木桶里的男人露出洁白的精瘦的上半身,还有两条修长的腿,腰下却穿了壹条亵裤。她哑口无语了,他这样洗,不会觉得难受。看来他真的不是以前那个世子了,那麽讲究,清净得像是玉质壹般的男人,竟也沾了污垢。
他擡起秀美的脸容,对着竹管处的方向看过来,仿佛能见到另壹边的她在偷窥壹般,脸容淡然,眼神却酝谙了壹股锐利。
她心中有鬼,慌忙收回目光,随手把布团塞回去。果然还是他,壹个不变的表情,就让人觉得有的揣摩不定。
徐思宁在外头待到了亥时,实在觉得困倦了,才踏进屋中。屋内的灯火早就熄灭了,代表他歇息了。昨晚他没有进去,不知今晚在不在里头。
她摸索着进去,到了床榻,慢慢的摸去,触到了被褥,本是没什麽异常的,手却被他抓住。再次感受到她粗糙硌硬的伤疤,他的心内起了悸动,这种感觉从来只有在她身上才能。“宁儿……”
其实早在嗅到了他的气息时,她便知道他在,其实她也可以用功力在黑暗中视物,可是她没有,也许她再次犯了傻,主动送上去。
听到他的昵唤,她心潮壹动,反手握着他,五指穿过去,十指相握。他明白这种暗示,起身把她拉上床,不过才碰到他的身躯,她就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把头埋着。她忍得很辛苦,就算他不喜欢她,她也那麽的爱他。日夜相对,冷却了心又不堪折磨的温热起来,只是为了他。
她能和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她不舍得,非常的不舍得,就算留着只会千疮百孔,但也不及要离开的痛。想到再也见不到她,她就觉得更痛苦。她真的什麽都愿意做,包括现在为他前功尽弃,粉身碎骨。
可她忘了宇罗衣说过的,在亲近男人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只会有别的反应。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泄欲了,被她这壹贴近,不用其他诱惑,就已经举旗了。他没有抱她,而是把她推下去,手在玲珑的身段上摸索,本想直接解了衣带,但在碰到她的胸乳时,忍不住抓着揉捏。如果是以前,他有壹本书,便可以什麽都不用管了。像他认定了她犯的错,应该给予她惩罚时,他却忍不住被她壹次次吸引,终是忍不住放纵自己。
此时,他已经明白到她对自己的特别性,可是他并不清楚,如果他能清楚,就不会在以後很长的时间里失去他了。此时,他只是想去暂时的放下之前的不愉快,先让自己解决了不该有的需要。
她的手臂还没有放开,搂着他的腰,定了壹下,明白了他的需求。黑暗中两人只是嗅到属於彼此能引诱到双方情动的清香气息,并见不到彼此的绝色。
他的手解下腰带,把她的衣襟扒开,头埋入了她的颈项,唇瓣吸吮着娇嫩的肌肤,香色使他的舌头也忍不住加入了品尝。这是他第壹次用嘴,以前以为这种做法只是男人为了取悦女子的性致,如今才懂了,原来是壹种本能的冲动。早在第壹回见着摸着她光裸洁白的肌肤之时,他就想品尝壹下了,原来被自己压抑了这般久才实践。
这是她从没有感受过的,原来男人的唇舌是这麽让人心神荡漾,湿滑热切黏着壹寸寸的感官,壹种麻痒的快感从肌肤相亲处传来。脖子的肌肤从没试过这麽敏感,就这麽被舔弄着,下体的湿液已溢出,小穴内空虚中带着刺痛,那是她熟悉的饥渴。
她的手滑到了他的背上,身上感受到他火热躯体的温度,快融化了他。他并不是檀木吧,总是有被火烧燃的时候。她以为他壹直都会不动心不动情的,这壹晚,他似乎特别渴望。
他的下身憋了很多回了,早就难受不堪,这回觉得手有点不够用,他想摸遍她的全身,可是又得去脱衣接裤,偏她不为所动的睡在身下。
脱完自己的衣物後,把她的裤子直接连同亵裤壹起扒下。伸手摸到她的下体,发觉早就濡湿不堪了,依然是动情得很快。这下也不再耽搁,分开她的双腿,他扶着自己的物事,缓缓的插进去。还是那般的紧致难动,密实交合的快感,也让人为之疯狂。
她蹙着细眉,忍受着痛楚,因为看不到,细致入微的每壹个感受都那麽的清晰了。每次他进入,自己再湿润,也不可避免的觉得疼痛,谁让她练功导致身体的细小,难以真正融合作为成年男子的他的巨大之物。不过随着痛楚,也有体内的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还有些微的快感和心底的温热。
反正是黑暗,他是闭着眼睛的,这无疑使停在她的体内的快感被放大了。敏感的阴茎被她的肉穴紧紧咬住,因为难以容纳,而有自主意识的挤压着他。他已然习惯了她洞内过人的窒息,不再痛,而是爽得不想再拔出去。有壹个瞬间,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契合的快感,连身在何方都忘记了。
他缓缓作动,手擒住了壹只滑嫩弹性的香乳。每次抽插都有壹种错觉,仿佛壹旦退出去,就会被闭关锁户堵在外头,再也难以进去壹步了。可凭着他的力量,他还是壹次次费力的插进去了,横穿在她的身体内,彼此的心上。
之前的争吵生气都忘记了,那些可怖的猜忌伤害更是让人不愿意记起,借由交合沈浸在强烈的快感上。
她娇喘不息,伊伊呃呃,收敛了壹直的豪放式叫床。不论是听起来,还是她的被动,都别有新鲜感,却让床事见不够热烈。
直到他的动作加快,壹百来下後,她先攀上了顶峰,带上了很想快点释放的他。他放松下来,覆住她柔软的身上,感受着剧烈快感的飞驰。娇小柔软的身子被大出几倍的重量压住,他也不担心,因为了解她让人赞叹的软韧度。
她急促的起伏胸脯,却被他的身躯阻挡住,有些难受。两腿还毫无防备的大张着,他的火热巨物还在她的体内。高潮过後,便觉得体内有些辣有些涩,虽是不适,但她还是甘愿。
他掀开身体,躺在了旁边,她小小的身子像是以往壹样,贴过来,抱着他的手臂,昏昏欲睡。他侧起身子,摸着她的身躯,发觉她的上身的衣服还穿着,只是前衣大开,阻碍了他的手感。他扯下她的衣服,弄醒了半梦半醒的她,感觉到温热的大手在身上游移的情动。
他显然解决了壹次并不满足,手轻缓的摸着她纤细圆润的手臂,又去到了她的背後,壹直到臀下,捏住两团比胸前更肥大的嫩肉揉弄。虽然手感很好,但是少了什麽,他滑回她的胸前,不断的抚弄着她的乳儿,挑逗着顶峰的乳果,还把它压下去,顶在掌心摩擦。练武的缘故,使得他的手,不似脸上的冠玉无暇,不如身上的光滑洁净,特别是右手,有些厚厚的茧子,比起之前的她还要厚多了。这样的硬硌的茧子,磨合着她柔嫩的肌肤,能带来至上的快感。
因为侧身睡着,她的两团雪乳挤在了壹起,他伸手壹摸,便能用壹手把两只都照顾到。她吟哦出声,小手按在了胸前骚扰她的大手。
不过摸了壹会,下身的火热早就挺立了。他顺从小手的推动,在光洁的肌肤上壹路滑下,到达鼓起的花苞。她想睡觉,不情愿的翻平身子,双腿夹起来却把他的手留在了最私密的性地。
她张开腿,想放出他的大手。小手往下抓住他的手腕,才碰到,就被他的手指按在了花蒂上,她小手发软无力,热流涓涓流出。早在他不断抚摸她的身子时,她就已经渴望了。下体的空虚越发明显,他却只是抚摸着她的身体,并没有给她。他想试试,她是不是真的能忍住。
她避身出去,妄想躲开他的玩弄。被他的另壹手抓住,拉回距离。抡起她的壹只软腿勾搭到他的腿上,这样正好门户大开,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下体间为所欲为。另壹手穿过她的背下,搂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躲开,手也穿过她的腋下,罩到了她的嫩乳上揉动。
也许黑暗放纵了他平日的约束和介怀,他根本不是在引诱她,而是在享受着这具美妙的身子,想挪开壹下,又忍不住贴了上去。
如他所愿,她已经只能靠叫喊来泄出那些承受不住的快感。“啊!呃……呃……”
手上摸着壹寸寸的细滑,听得她的娇声呼叫,他努力绷住身体,不让自己把持不住。他倾过头,轻轻啃咬着,舔着她脖子细嫩的皮肤,往上游移,含住了壹只耳珠。她真的好嫩好滑,柔软可人,无论脸容还是酮体,都像是天工巧夺的雕琢。可碰巧落到了他的手上,之前他没有多少在意,最近的忍欲下,才明白到了她有美好。
他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下体的花瓣,蹭弄着她湿漉漉的肉缝,按拧着敏感的花蒂,全都是超乎入胜的快感。她实在受不住了,除了叫,什麽都做不了,小穴刺痛空虚,他又没有给她。她的腿想抽离他的大腿上,却被他依仗着她傲人的柔韧度,往上掰到了极致的开度,是他的胸侧,直接被他的手臂有力的夹在了腋窝上。任凭着她的另壹条腿在“找伴”合拢,也阻挡不了他的欺淩。
她是平躺着的,壹条腿被拉到了这麽大,小腿勾在了他的背後,虽然不痛,但觉得这种狂放的姿势很羞耻。如果不是没有光线能看到,她可能就会捂着脸了。
“呃……”因为他的动作,她有时候会不受控制的叫得很大声,鼻音也拉得长长的,申诉着他的不公。她想开口央求他不要这样子,可是心头的气还没全消,不想跟他说话,偏是不够出息,忍不住这些淫声浪叫,她似乎早就忘了,是自己主动去抱他的,这才是最大的不出息。快感多又无法填满她的空虚,她的大腿有时候会无意识的抽动着,然後留下壹滩花液。
“啊……”腿间依然湿漉漉壹片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壹直躺在湿湿的被褥上,包括她另壹只没被控住的大腿,无论挪到哪里都感受到湿腻。想来是第壹回欢爱时,她的水液和他的精华已然弄湿了壹片,现在被他挑逗得不上不下的,更是热情如奔浪了。
她面向着他,扭动着颈项和螓首,以为能推移开他的湿热的口舌,香软的唇瓣却碰触到了他光洁的脸容。明连也不知她是不是想像上次那样亲吻着他,还是无意的躲闪。
这种亲密无比的姿态,也让她的心怀更加放开。不知是他先触到了她,还是她的躲闪先碰到了他,两人的唇瓣摩擦过,然後自然的贴覆着。
他先张口,含住两片唇瓣,她便张开,让他的舌头伸入。他的头靠得更近,卷上了她的小舌,彼此缠绵的挑弄。壹手按在他的胸膛,感受专属他的火热温度,小手也攀上了他的脸容,粗糙的小手感受着他光滑的皮肤,他没有再嫌弃她了,由她眷恋的抚摸着,只是口中更加火热。
就在这当下,他的下身往上壹送,插入了毫无遮掩的潮水花穴。他边缓缓抽动,手握着绵乳揉动,嘴上的唇舌也是不离。舌吻不可避免得吃下了对方的口液,不过此时她没有了酒香,只有属於她的清香。他的唇温吞,他的舌头也不疾不徐的作动着,符合他壹贯的风范。
这个体位,相当於後进式,进得很深,只是不好发力,但是对於他来说,不怎麽重要,因为他全身上下都能好好的享受着温香软玉。对於她来说,比男上女下还舒服,只是动作不快,还深让她疼,不能很快让高潮来临,不过她很满足,因为她也能好好的享受着他难得的抚慰。
她因为呼吸困难,先退开,两人虽然看不到彼此,但在气息交缠中,想象到了对方此时的模样。他满脑子都是她含情脉脉的目光,她则是充满了他俊美的脸容。想着,手也在动,摸着他的额头,眉头、食指滑着他的鼻子,抚摸着他的侧脸,她思绪万千,复杂的问他:“为什麽?”
他不明白,“嗯?”
“我的手坏了,才能让我摸到你,我已经感受不到了。”她的低声,透着壹股悲凉无奈。是的,那光滑的皮肤和她的疤痕纵生的手掌相比,就像是彼此身份的差距,终是不可能在壹起的。在她全心待他的时候,他从不在乎,而在她的心透凉的时候,他却愿意亲近她,只是那道心坎,终是迈不过去了。
他似乎听出了另壹种意思,但是却又想不出来,正待开口,嘴唇又被她覆盖住,她的小舌主动伸进来,扫过他的牙齿,碰到他的舌头,便紧吸着不放,硬是要把他的舌头拉回来檀口内。
这样可不舒服,被她毫无技巧又急切的唇舌打败,他忘记了方才心内的不安,抵上她的小舌,缠绕过去,两相接缠。
手掌滑下她平坦的肚皮和腰腹,捏着她的嫩臀。腿被抓住,她料不到他竟然猛然的拉开,这下两条腿成了壹条直线了。
两条腿的外展,使得洞穴稍稍放了壹些,他可以不那麽费力的抽动了,立马加快了速度。两人亲吻着,她小巧的手臂缠在他的脖子後,另壹手也配合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给他带来更多快感,也是满足自己的需求。她壹直都想这样,能熟悉他的身体,清楚他的感受。她渴望他,万分的渴望,紧紧相拥,抵死缠绵。
她的高潮总是来得比他早,不堪壹击。五六十下後,她的花潮狂涌,肉穴又绞又缩的咬着他的茎身,花蕊小口喷出香潮,紧紧密密的吸吮着他的龟头,非得亲吻着自己的马眼小嘴也开口吐珠。
她终是觉得累了,在享受完壹波波的快感後,在平息中睡去,姿势却还是保持着。他总算抒发了欲望,满足的躺平身子,放下她软绵绵的腿,扯过被子盖上。由於看不到,他不知她的身体有多少在外面,因为手还在她的身下,便把她壹把搂进来。也就是这个无意之举,使得在睡梦中皱着眉头的她,睡得更舒坦,因为方才身下全是湿漉漉的壹片。
他觉得有些怪异的动了下颈脖,发觉她的小手还横着,如果不是他较细心,几乎就忘记了。不过枕着玉臂,软软的感觉也挺好,便不作理会,自己的手也始终没有从她背下挪走。
简体……………………………………………………………………………………………………
明连重新给自己调配了水,徐思宁见到竹管流下水,便识相的走了出去。可想到发现了他是一个这么下流的小人后,她不知怎的,虽然气还是有些愉悦,因为这样代表了自己对他是有吸引力的,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只是一直在装。
她带上门,望向了疱房,想起他那个行为,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看他一下下好了,她便推门进去了。
接着那个管子一看,只见木桶里的男人露出洁白的精瘦的上半身,还有两条修长的腿,腰下却穿了一条亵裤。她哑口无语了,他这样洗,不会觉得难受。看来他真的不是以前那个世子了,那么讲究,清净得像是玉质一般的男人,竟也沾了污垢。
他抬起秀美的脸容,对着竹管处的方向看过来,仿佛能见到另一边的她在偷窥一般,脸容淡然,眼神却酝谙了一股锐利。
她心中有鬼,慌忙收回目光,随手把布团塞回去。果然还是他,一个不变的表情,就让人觉得有的揣摩不定。
徐思宁在外头待到了亥时,实在觉得困倦了,才踏进屋中。屋内的灯火早就熄灭了,代表他歇息了。昨晚他没有进去,不知今晚在不在里头。
她摸索着进去,到了床榻,慢慢的摸去,触到了被褥,本是没什么异常的,手却被他抓住。再次感受到她粗糙硌硬的伤疤,他的心内起了悸动,这种感觉从来只有在她身上才能。“宁儿……”
其实早在嗅到了他的气息时,她便知道他在,其实她也可以用功力在黑暗中视物,可是她没有,也许她再次犯了傻,主动送上去。
听到他的昵唤,她心潮一动,反手握着他,五指穿过去,十指相握。他明白这种暗示,起身把她拉上床,不过才碰到他的身躯,她就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把头埋着。她忍得很辛苦,就算他不喜欢她,她也那么的爱他。日夜相对,冷却了心又不堪折磨的温热起来,只是为了他。
她能和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她不舍得,非常的不舍得,就算留着只会千疮百孔,但也不及要离开的痛。想到再也见不到她,她就觉得更痛苦。她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包括现在为他前功尽弃,粉身碎骨。
可她忘了宇罗衣说过的,在亲近男人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只会有别的反应。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泄欲了,被她这一贴近,不用其他诱惑,就已经举旗了。他没有抱她,而是把她推下去,手在玲珑的身段上摸索,本想直接解了衣带,但在碰到她的胸乳时,忍不住抓着揉捏。如果是以前,他有一本书,便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了。像他认定了她犯的错,应该给予她惩罚时,他却忍不住被她一次次吸引,终是忍不住放纵自己。
此时,他已经明白到她对自己的特别性,可是他并不清楚,如果他能清楚,就不会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失去他了。此时,他只是想去暂时的放下之前的不愉快,先让自己解决了不该有的需要。
她的手臂还没有放开,搂着他的腰,定了一下,明白了他的需求。黑暗中两人只是嗅到属于彼此能引诱到双方情动的清香气息,并见不到彼此的绝色。
他的手解下腰带,把她的衣襟扒开,头埋入了她的颈项,唇瓣吸吮着娇嫩的肌肤,香色使他的舌头也忍不住加入了品尝。这是他第一次用嘴,以前以为这种做法只是男人为了取悦女子的性致,如今才懂了,原来是一种本能的冲动。早在第一回见着摸着她光裸洁白的肌肤之时,他就想品尝一下了,原来被自己压抑了这般久才实践。
这是她从没有感受过的,原来男人的唇舌是这么让人心神荡漾,湿滑热切黏着一寸寸的感官,一种麻痒的快感从肌肤相亲处传来。脖子的肌肤从没试过这么敏感,就这么被舔弄着,下体的湿液已溢出,小穴内空虚中带着刺痛,那是她熟悉的饥渴。
她的手滑到了他的背上,身上感受到他火热躯体的温度,快融化了他。他并不是檀木吧,总是有被火烧燃的时候。她以为他一直都会不动心不动情的,这一晚,他似乎特别渴望。
他的下身憋了很多回了,早就难受不堪,这回觉得手有点不够用,他想摸遍她的全身,可是又得去脱衣接裤,偏她不为所动的睡在身下。
脱完自己的衣物后,把她的裤子直接连同亵裤一起扒下。伸手摸到她的下体,发觉早就濡湿不堪了,依然是动情得很快。这下也不再耽搁,分开她的双腿,他扶着自己的物事,缓缓的插进去。还是那般的紧致难动,密实交合的快感,也让人为之疯狂。
她蹙着细眉,忍受着痛楚,因为看不到,细致入微的每一个感受都那么的清晰了。每次他进入,自己再湿润,也不可避免的觉得疼痛,谁让她练功导致身体的细小,难以真正融合作为成年男子的他的巨大之物。不过随着痛楚,也有体内的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还有些微的快感和心底的温热。
反正是黑暗,他是闭着眼睛的,这无疑使停在她的体内的快感被放大了。敏感的阴茎被她的肉穴紧紧咬住,因为难以容纳,而有自主意识的挤压着他。他已然习惯了她洞内过人的窒息,不再痛,而是爽得不想再拔出去。有一个瞬间,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契合的快感,连身在何方都忘记了。
他缓缓作动,手擒住了一只滑嫩弹性的香乳。每次抽插都有一种错觉,仿佛一旦退出去,就会被闭关锁户堵在外头,再也难以进去一步了。可凭着他的力量,他还是一次次费力的插进去了,横穿在她的身体内,彼此的心上。
之前的争吵生气都忘记了,那些可怖的猜忌伤害更是让人不愿意记起,借由交合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上。
她娇喘不息,伊伊呃呃,收敛了一直的豪放式叫床。不论是听起来,还是她的被动,都别有新鲜感,却让床事见不够热烈。
直到他的动作加快,一百来下后,她先攀上了顶峰,带上了很想快点释放的他。他放松下来,覆住她柔软的身上,感受着剧烈快感的飞驰。娇小柔软的身子被大出几倍的重量压住,他也不担心,因为了解她让人赞叹的软韧度。
她急促的起伏胸脯,却被他的身躯阻挡住,有些难受。两腿还毫无防备的大张着,他的火热巨物还在她的体内。高潮过后,便觉得体内有些辣有些涩,虽是不适,但她还是甘愿。
他掀开身体,躺在了旁边,她小小的身子像是以往一样,贴过来,抱着他的手臂,昏昏欲睡。他侧起身子,摸着她的身躯,发觉她的上身的衣服还穿着,只是前衣大开,阻碍了他的手感。他扯下她的衣服,弄醒了半梦半醒的她,感觉到温热的大手在身上游移的情动。
他显然解决了一次并不满足,手轻缓的摸着她纤细圆润的手臂,又去到了她的背后,一直到臀下,捏住两团比胸前更肥大的嫩肉揉弄。虽然手感很好,但是少了什么,他滑回她的胸前,不断的抚弄着她的乳儿,挑逗着顶峰的乳果,还把它压下去,顶在掌心摩擦。练武的缘故,使得他的手,不似脸上的冠玉无暇,不如身上的光滑洁净,特别是右手,有些厚厚的茧子,比起之前的她还要厚多了。这样的硬硌的茧子,磨合着她柔嫩的肌肤,能带来至上的快感。
因为侧身睡着,她的两团雪乳挤在了一起,他伸手一摸,便能用一手把两只都照顾到。她吟哦出声,小手按在了胸前骚扰她的大手。
不过摸了一会,下身的火热早就挺立了。他顺从小手的推动,在光洁的肌肤上一路滑下,到达鼓起的花苞。她想睡觉,不情愿的翻平身子,双腿夹起来却把他的手留在了最私密的性地。
她张开腿,想放出他的大手。小手往下抓住他的手腕,才碰到,就被他的手指按在了花蒂上,她小手发软无力,热流涓涓流出。早在他不断抚摸她的身子时,她就已经渴望了。下体的空虚越发明显,他却只是抚摸着她的身体,并没有给她。他想试试,她是不是真的能忍住。
她避身出去,妄想躲开他的玩弄。被他的另一手抓住,拉回距离。抡起她的一只软腿勾搭到他的腿上,这样正好门户大开,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下体间为所欲为。另一手穿过她的背下,搂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躲开,手也穿过她的腋下,罩到了她的嫩乳上揉动。
也许黑暗放纵了他平日的约束和介怀,他根本不是在引诱她,而是在享受着这具美妙的身子,想挪开一下,又忍不住贴了上去。
如他所愿,她已经只能靠叫喊来泄出那些承受不住的快感。“啊!呃……呃……”
手上摸着一寸寸的细滑,听得她的娇声呼叫,他努力绷住身体,不让自己把持不住。他倾过头,轻轻啃咬着,舔着她脖子细嫩的皮肤,往上游移,含住了一只耳珠。她真的好嫩好滑,柔软可人,无论脸容还是酮体,都像是天工巧夺的雕琢。可碰巧落到了他的手上,之前他没有多少在意,最近的忍欲下,才明白到了她有美好。
他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下体的花瓣,蹭弄着她湿漉漉的肉缝,按拧着敏感的花蒂,全都是超乎入胜的快感。她实在受不住了,除了叫,什么都做不了,小穴刺痛空虚,他又没有给她。她的腿想抽离他的大腿上,却被他依仗着她傲人的柔韧度,往上掰到了极致的开度,是他的胸侧,直接被他的手臂有力的夹在了腋窝上。任凭着她的另一条腿在“找伴”合拢,也阻挡不了他的欺凌。
她是平躺着的,一条腿被拉到了这么大,小腿勾在了他的背后,虽然不痛,但觉得这种狂放的姿势很羞耻。如果不是没有光线能看到,她可能就会捂着脸了。
“呃……”因为他的动作,她有时候会不受控制的叫得很大声,鼻音也拉得长长的,申诉着他的不公。她想开口央求他不要这样子,可是心头的气还没全消,不想跟他说话,偏是不够出息,忍不住这些淫声浪叫,她似乎早就忘了,是自己主动去抱他的,这才是最大的不出息。快感多又无法填满她的空虚,她的大腿有时候会无意识的抽动着,然后留下一滩花液。
“啊……”腿间依然湿漉漉一片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一直躺在湿湿的被褥上,包括她另一只没被控住的大腿,无论挪到哪里都感受到湿腻。想来是第一回欢爱时,她的水液和他的精华已然弄湿了一片,现在被他挑逗得不上不下的,更是热情如奔浪了。
她面向着他,扭动着颈项和螓首,以为能推移开他的湿热的口舌,香软的唇瓣却碰触到了他光洁的脸容。明连也不知她是不是想像上次那样亲吻着他,还是无意的躲闪。
这种亲密无比的姿态,也让她的心怀更加放开。不知是他先触到了她,还是她的躲闪先碰到了他,两人的唇瓣摩擦过,然后自然的贴覆着。
他先张口,含住两片唇瓣,她便张开,让他的舌头伸入。他的头靠得更近,卷上了她的小舌,彼此缠绵的挑弄。一手按在他的胸膛,感受专属他的火热温度,小手也攀上了他的脸容,粗糙的小手感受着他光滑的皮肤,他没有再嫌弃她了,由她眷恋的抚摸着,只是口中更加火热。
就在这当下,他的下身往上一送,插入了毫无遮掩的潮水花穴。他边缓缓抽动,手握着绵乳揉动,嘴上的唇舌也是不离。舌吻不可避免得吃下了对方的口液,不过此时她没有了酒香,只有属于她的清香。他的唇温吞,他的舌头也不疾不徐的作动着,符合他一贯的风范。
这个体位,相当于后进式,进得很深,只是不好发力,但是对于他来说,不怎么重要,因为他全身上下都能好好的享受着温香软玉。对于她来说,比男上女下还舒服,只是动作不快,还深让她疼,不能很快让高潮来临,不过她很满足,因为她也能好好的享受着他难得的抚慰。
她因为呼吸困难,先退开,两人虽然看不到彼此,但在气息交缠中,想象到了对方此时的模样。他满脑子都是她含情脉脉的目光,她则是充满了他俊美的脸容。想着,手也在动,摸着他的额头,眉头、食指滑着他的鼻子,抚摸着他的侧脸,她思绪万千,复杂的问他:“为什么?”
他不明白,“嗯?”
“我的手坏了,才能让我摸到你,我已经感受不到了。”她的低声,透着一股悲凉无奈。是的,那光滑的皮肤和她的疤痕纵生的手掌相比,就像是彼此身份的差距,终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在她全心待他的时候,他从不在乎,而在她的心透凉的时候,他却愿意亲近她,只是那道心坎,终是迈不过去了。
他似乎听出了另一种意思,但是却又想不出来,正待开口,嘴唇又被她覆盖住,她的小舌主动伸进来,扫过他的牙齿,碰到他的舌头,便紧吸着不放,硬是要把他的舌头拉回来檀口内。
这样可不舒服,被她毫无技巧又急切的唇舌打败,他忘记了方才心内的不安,抵上她的小舌,缠绕过去,两相接缠。
手掌滑下她平坦的肚皮和腰腹,捏着她的嫩臀。腿被抓住,她料不到他竟然猛然的拉开,这下两条腿成了一条直线了。
两条腿的外展,使得洞穴稍稍放了一些,他可以不那么费力的抽动了,立马加快了速度。两人亲吻着,她小巧的手臂缠在他的脖子后,另一手也配合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给他带来更多快感,也是满足自己的需求。她一直都想这样,能熟悉他的身体,清楚他的感受。她渴望他,万分的渴望,紧紧相拥,抵死缠绵。
她的高潮总是来得比他早,不堪一击。五六十下后,她的花潮狂涌,肉穴又绞又缩的咬着他的茎身,花蕊小口喷出香潮,紧紧密密的吸吮着他的龟头,非得亲吻着自己的马眼小嘴也开口吐珠。
她终是觉得累了,在享受完一波波的快感后,在平息中睡去,姿势却还是保持着。他总算抒发了欲望,满足的躺平身子,放下她软绵绵的腿,扯过被子盖上。由于看不到,他不知她的身体有多少在外面,因为手还在她的身下,便把她一把搂进来。也就是这个无意之举,使得在睡梦中皱着眉头的她,睡得更舒坦,因为方才身下全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觉得有些怪异的动了下颈脖,发觉她的小手还横着,如果不是他较细心,几乎就忘记了。不过枕着玉臂,软软的感觉也挺好,便不作理会,自己的手也始终没有从她背下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