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意青天--第三十五章:都是凡人

明连直把她干泄了四回才抽出阳物,射在了她的腹部。常事上来说,男子不能忍耐太久的性欲,会伤身子。这壹回,他确实尝试到了以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之处,她果真是他克星。

她早就动弹不得,眼睛闭着,安安静静的躺着,两团雪乳上的粉果子尖尖翘起,双腿都无力合拢,大刺刺的露出腿间被惨烈蹂躏过的花苞儿,本来含羞待放的小花瓣红肿不堪,依稀能见壹个小小的黑洞还未能合拢。这小姑娘,就得这麽收拾才行。

沾了汗水的细嫩肌肤生晕,散了壹屋子的香气,加上视觉的诱惑,使他的下身又有些躁动。他收回目光,披上外衣,唤人打了热水。

可徐思宁也不是什麽娇贵柔弱的小女子,在床上躺了片刻,空白的脑子缓缓回过神来。下体刺痛难受,浑身疲软无力,腰好像被折断了壹般,上下两个身体的感觉分开着,上身酸,下身痛,被子也是湿漉漉的,她真的是太放纵了。她气沈丹田,运气找了些力,坐起身来,看了他壹眼,也不敢再招惹他了。

等打水的侍卫出去後,她的头从被子钻出,脸红耳赤。这下,谁都知道了她和明连的好事了。之前应该考虑周全的,现在真是後悔。不应该被宇罗衣挑引,去惹他,现在好果子没咽下,惹了壹身的骚。

不是说女人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男人上了床和下了床,都会是两个相反的性子吗。可明连就是只有壹个性子,床上床下都壹样!如果不是身下受着他暴力的“施虐”,看着他的脸,还真不知道他的动作如此激烈呢,怎麽有人在欢爱时像是饮茶壹样的淡淡然。那陈於飞只摸着宇罗衣的脚,就壹脸动情难耐了。

双足迟缓的伸下床,其他的不适运功可以调救,可腿间的疼痛实在是没办法了,又不好意思去瞧壹眼伤得如何了。她哀怨的看着他无情的背影,心头更疼。她这麽喜爱他,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他却壹点不怜惜她。

料定他不会转过来,她运气调息,伸手压腿,左摇右摆的扭动身子,运转着壹身疼痛的骨头,舒缓壹下快断了的腰肢。却见他转过头来,匪夷所思的盯着她,连忙伸手遮胸,气鼓鼓的戒备的瞪着他。

见到他的身前有壹壶茶,非常的口干舌燥,咽着唾沫。抓了衣服穿上,踌躇的走向他,看了他壹眼,迟疑的放到茶壶上。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也不敢抢了他的杯子,放心的捧着茶壶,直接倒入嘴里。

她实在太过口渴了,壹点仪态也不顾,反正在他面前也不会有那种东西存在。接住茶嘴,咕噜噜的喝着,有些茶水喝不及,滑入了松松别上的衣襟内。从玉颈到胸前露出了壹大片雪白的肌肤,壹行水痕顺延进去,松开的衣襟隐隐见到了些许乳肉,明连竟也口渴了,不过是想喝她胸上的那壹行茶水。

他很快别开了眸。

徐思宁心中有怨有气,便不再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了,每日板着脸和他怄气。不过她不想让他认为,发生了那种关系後,就会持宠而娇,所以倒也是悉心服侍他。只是不再给他温言温语的,言行举止都疏远了他。

明连是什麽人啊,平日的生活本来就是安静恬淡的,都过了接近二十三个年头了。她不来亲近,只是回复了往日的清净罢了,根本毫无影响。见他这麽适应,衣食住行照样若无其事的进行,根本不问她壹声,害得徐思宁心中更是怨气了。只要他稍微有壹点在意自己,就不会这样置之不理了,真是捂不热的狼心狗肺。

壹想起他,心口就会莫名疼痛难受,可除了生气,她又什麽都不能发作了。其实,她很想他能开口哄壹下她,壹声也好,她可能就会不计前嫌了。

不过她也有尴尬的时候,那八个侍卫,连最冷漠的力余,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了不壹样的诡异。那壹晚,他们都在附近守着,里面的动静可谓最清楚不过了。想起初夜里的胡言乱语,各种毫不顾忌的疯狂,全都被别人听去了。女人床上床下果真是不壹样的性子呐!

早就过了她的生辰之日三月二十六呢,时间过得真快。她想起了家乡的妹妹。平儿该是行了及笄礼了吧,还有半年,就得远嫁他乡了,可高遥和莫知奇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莫知奇这样老是出来蹦跶,就没有想过妹妹吗,果真是改不了本性,她壹直坚持的都是对的。

那个可是采花贼,怕是多的是手段哄骗妹妹,也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失身给莫知奇。想起来这点,就让她觉得全身冰冷。这可是关乎到妹妹的终身大事,任她空有壹身本事,却帮不到妹妹分毫,甚至不知内情,无法下手。

现在这种情况,又不能立即回去询问个明白。明连差人去核实卖身契,家中怕是闹翻了天了吧。她很想回去,又不敢面对,况且,她也没有机会回去,之前岁年时的假期又不够壹个回来。

不是没想过告诉高遥,让他去解决莫知奇,可这高遥也不是等闲之辈,贸然告诉他,搞不好妹妹也会被祸及。对了,她现在不是恢复了徐思宁的身份麽,她可以亲自去问清莫知奇啊。

可不是在广陵,她没有了眼线,哪里能查到莫知奇的行踪呢。她和明连正在怄气呢,才不想去求他帮忙。

这日,明连有要事出门,他衣着妥当,走至外室,跟她道:“今日需得出去。”这是两日来的他第壹句跟她说的话,她站起来,没跟上他,面色有些怪异。“我不舒服。”

明连顿住脚步,壹想就明白过了,转头看她。“今日你非去不可。”

除了在府中,哪日不是她非去不可的。见他不体贴,她气得忍住疼痛,也不再多费口舌,快步往外走。“是。”

四名侍卫出门。来至了城内最有名的酒楼,有小厮壹路领带,到了壹间上房。推开门时,只见里面坐着壹名俊美的锦衣男子,竟是高遥无误。

还以为明连留下只是为了写理霖雨山庄的事记,原来还和高遥有秘密约会呢。那壹晚,两人有了瞒天过海的行径,如今相聚看怕也不简单。

高遥站起来,没有行礼,只是伸手招待坐下,遣走了身边的人。甫坐定,高遥就出声:“迟公子,不知方便说话与否?”

明连带出来的人都是可信的,可高遥遣走自己的身边人,看来接下来的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他留下了侍卫,对方就会以为他有防备,不能坦诚详谈。“所有人出去。”

四个侍卫有主仆之间的默契,并无异议,很快走出去。只有徐思宁不放心,高遥可不是什麽泛泛之辈,虽然受伤了,但神功相助,依然能对他造成伤害。虽然生气,但是更为他的安全着想,至少在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就会好好的保护着他。

她运功细嗅房内的气息,确认了并无其他人存在。仔细的打量着高遥,桌子够大,这个空间如果高遥要出手,明连应该能及时反应过来。侍卫都在外面呢,高遥就算是功力深厚,也不可能随意伤害到他吧。

多日来都没有正眼看他,今日却难掩关心的看着他,平日做事干脆,如今也拖拖拉拉的走出去,明连自然明白意味着什麽。她既然没有提醒他什麽,应该是感觉无异,有其他安全隐患了。

等人都走开後,高遥才道:“迟公子,我已知悉你的身份。”明连既然敢调走自己的侍卫,说明是有意与他交往了,他有些放心。

明连毫不意外,淡然道:“有劳阁下帮我封锁住了。”这里是高遥的势力范围,只要他想,迟早都能知晓到。自己身边壹直都是只有几个侍卫,如果声张出去,对他的行动很不利。他是世子,高遥是少盟主,两人若想继承父业,可以互取利益。

两人的秘密互相牵制,高遥不得不帮。况且,自己的把柄可是壹直在对方手上,明连离开了这里,就不需顾忌到他。既然对方也是个识趣之人,没有因为有把柄而逼问过他遇袭的详情,高遥对接下来的交往倒是放宽了心。盟主也是和壹些王爵侯爷打着交道巩固地位,他也需要拉拢权利,自立亲信。

明连虽然已经表态,但毕竟两人知根不知底的,所以壹时也很难信任对方,只能慢慢了解,才能确认联盟。“迟公子,这不过小事壹桩。此次,邀你前来,是想商讨大同县流匪壹事。”

“是那北境与群山交界之处的大同县?”

“是。”见对方有意向,才接着说道:“这班流匪已在当地嚣张了五、六年之久,如今规模已然越来越大了,不少武林下三流的人物加入其中。几年前,你们官府数翻出面也未能剿灭,最後地方太守反而同流合污,鱼肉人民。我甫出江湖,不想依靠盟主,若带人剿匪,便能立些声名,可几次受到官府阻挠,未知迟公子能否出面。”

小皇帝登基前後,边境处就有所异动,镇守边境的将领诸事困身,难以分心。这种彪悍的流匪非壹般的官兵能制服,只能武林人士出手相助。可当朝地大广垠,山高皇帝远,地方官府有所隐瞒,朝廷就难免疏漏。高遥不提出来,他确实不会知道。

不过之前要他帮其隐瞒过火烧山庄,如今竟又借势请求他出面弹劾并州官府,他怎麽敢笃定自己会帮忙。

正在明连觉得没意思之际,高遥却又问:“迟公子可有听过无涯谷?”

原来内有文章,还以为高遥就是个仪态不凡,头脑简单的青年人。“武林壹直传闻的神仙地。”

“我得知就在那片山之中,故以北上剿匪的名号,随後入山查看。”

明连也知道,还见过。十年前,他还看着高遥他老子高易凡、鬼药老儿,白往年、申奉天四人不知和原因,在无涯谷大打出手呢。大同县周边匪类流窜,导致鱼蛇混杂,武林中的眼线颇多,若是贸然进山,肯定会被有心人猜疑。可惜他现在根本不知如何进去,也想试试高遥还有多少斤两,打着幌子道:“既然是神仙地,凡人如何进去?”

高遥不知明连进过去,以为他是朝廷的人,对这些武林传闻不屑壹信,便也抛了壹串“鞭炮”到台面。“迟公子与二十多年的武林第壹美人苏云岱何曾相似,听闻失踪已久的苏云岱就在无涯谷中。”

明连当时虽然年少,但也记得很清楚,林中空无壹屋壹物,哪来的人影。“阁下可有依据?”

“十年前,盟主出外数月,回来後题了两句诗。诗中直指无涯谷和苏云岱的,我便推测他去过无涯谷,并且与苏云岱有关联。”他手上的资料还多着呢,不过得等时机成熟,才能对明连提出。

谷落日月岂仙迷,

心中有掌破乾坤,

青薇岱色困相连

壹别经年不作休

把高遥递过来的纸张销毁後,明连沈思。青薇正是苏云岱的剑穗,从不离身。十年前那壹战竟然与苏云岱有所关联,三个老头子又不像是起桃色纷争的人。“阁下的猜测未免儿戏,你当如何能进去?”

“盟主都说是掩眼术,神仙地不过是武林高手自欺欺人的幻想,凡人如何能成仙。既然是奇门遁甲之术,需得上‘黑玉垠’,我想迟公子只适合不过了。”

原来因为他的相貌才找他来,高遥可真是能利用也绝不客气,算盘打得真细。调查官府还好,上‘黑玉垠’可真是吃力不讨好。不过剿匪的工作也是困难重重,至少他需要从江南调动大量侍卫入境。这里毕竟有别的王爷管辖,如此大的作动,会招有心人,胡诌把柄陷害,惹朝廷纷争。

但对於高遥是江湖中人,自然没有这些顾虑。待流匪壹灭,他在朝廷有功,其在武林有功,对彼此都是莫大的互利。况且,他确实不知苏云岱在无涯谷。他能找到想要的人,高遥也能做想要的事。

这高遥倒是合他的胃口,脾性冷情,脑子精明,也够直接,不需要转弯抹角的应酬着。“那你进无涯谷是为了什麽?”

“盟主留了好东西在里面。”

等大门壹开,徐思宁正待走进去,高遥却吩咐她道:“你去唤小二上菜。”转身做回了桌间。

徐思宁懵了下,随即有些气。怎麽就不叫他那些侍从,好歹算是他半个姐姐,竟然敢对她颐指气使。她满肚子火气,不下楼,直接在二楼嘶吼:“上菜啊!”

高遥看了眼外头,道:“你的下人还真是好脾气。”想不到世子口味这麽特别,身边调教的人也这麽有个性。

明连瞧了眼他身後的丁方鼎,便道:“你的奴才也不错。”

简体……………………………………………………………………………………………………………………

明连直把她干泄了四回才抽出阳物,射在了她的腹部。常事上来说,男子不能忍耐太久的性欲,会伤身子。这一回,他确实尝试到了以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之处,她果真是他克星。

她早就动弹不得,眼睛闭着,安安静静的躺着,两团雪乳上的粉果子尖尖翘起,双腿都无力合拢,大刺刺的露出腿间被惨烈蹂躏过的花苞儿,本来含羞待放的小花瓣红肿不堪,依稀能见一个小小的黑洞还未能合拢。这小姑娘,就得这么收拾才行。

沾了汗水的细嫩肌肤生晕,散了一屋子的香气,加上视觉的诱惑,使他的下身又有些躁动。他收回目光,披上外衣,唤人打了热水。

可徐思宁也不是什么娇贵柔弱的小女子,在床上躺了片刻,空白的脑子缓缓回过神来。下体刺痛难受,浑身疲软无力,腰好像被折断了一般,上下两个身体的感觉分开着,上身酸,下身痛,被子也是湿漉漉的,她真的是太放纵了。她气沉丹田,运气找了些力,坐起身来,看了他一眼,也不敢再招惹他了。

等打水的侍卫出去后,她的头从被子钻出,脸红耳赤。这下,谁都知道了她和明连的好事了。之前应该考虑周全的,现在真是后悔。不应该被宇罗衣挑引,去惹他,现在好果子没咽下,惹了一身的骚。

不是说女人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男人上了床和下了床,都会是两个相反的性子吗。可明连就是只有一个性子,床上床下都一样!如果不是身下受着他暴力的“施虐”,看着他的脸,还真不知道他的动作如此激烈呢,怎么有人在欢爱时像是饮茶一样的淡淡然。那陈于飞只摸着宇罗衣的脚,就一脸动情难耐了。

双足迟缓的伸下床,其他的不适运功可以调救,可腿间的疼痛实在是没办法了,又不好意思去瞧一眼伤得如何了。她哀怨的看着他无情的背影,心头更疼。她这么喜爱他,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他却一点不怜惜她。

料定他不会转过来,她运气调息,伸手压腿,左摇右摆的扭动身子,运转着一身疼痛的骨头,舒缓一下快断了的腰肢。却见他转过头来,匪夷所思的盯着她,连忙伸手遮胸,气鼓鼓的戒备的瞪着他。

见到他的身前有一壶茶,非常的口干舌燥,咽着唾沫。抓了衣服穿上,踌躇的走向他,看了他一眼,迟疑的放到茶壶上。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也不敢抢了他的杯子,放心的捧着茶壶,直接倒入嘴里。

她实在太过口渴了,一点仪态也不顾,反正在他面前也不会有那种东西存在。接住茶嘴,咕噜噜的喝着,有些茶水喝不及,滑入了松松别上的衣襟内。从玉颈到胸前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一行水痕顺延进去,松开的衣襟隐隐见到了些许乳肉,明连竟也口渴了,不过是想喝她胸上的那一行茶水。

他很快别开了眸。

徐思宁心中有怨有气,便不再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了,每日板着脸和他怄气。不过她不想让他认为,发生了那种关系后,就会持宠而娇,所以倒也是悉心服侍他。只是不再给他温言温语的,言行举止都疏远了他。

明连是什么人啊,平日的生活本来就是安静恬淡的,都过了接近二十三个年头了。她不来亲近,只是回复了往日的清净罢了,根本毫无影响。见他这么适应,衣食住行照样若无其事的进行,根本不问她一声,害得徐思宁心中更是怨气了。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在意自己,就不会这样置之不理了,真是捂不热的狼心狗肺。

一想起他,心口就会莫名疼痛难受,可除了生气,她又什么都不能发作了。其实,她很想他能开口哄一下她,一声也好,她可能就会不计前嫌了。

不过她也有尴尬的时候,那八个侍卫,连最冷漠的力余,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了不一样的诡异。那一晚,他们都在附近守着,里面的动静可谓最清楚不过了。想起初夜里的胡言乱语,各种毫不顾忌的疯狂,全都被别人听去了。女人床上床下果真是不一样的性子呐!

早就过了她的生辰之日三月二十六呢,时间过得真快。她想起了家乡的妹妹。平儿该是行了及笄礼了吧,还有半年,就得远嫁他乡了,可高遥和莫知奇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莫知奇这样老是出来蹦跶,就没有想过妹妹吗,果真是改不了本性,她一直坚持的都是对的。

那个可是采花贼,怕是多的是手段哄骗妹妹,也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失身给莫知奇。想起来这点,就让她觉得全身冰冷。这可是关乎到妹妹的终身大事,任她空有一身本事,却帮不到妹妹分毫,甚至不知内情,无法下手。

现在这种情况,又不能立即回去询问个明白。明连差人去核实卖身契,家中怕是闹翻了天了吧。她很想回去,又不敢面对,况且,她也没有机会回去,之前岁年时的假期又不够一个回来。

不是没想过告诉高遥,让他去解决莫知奇,可这高遥也不是等闲之辈,贸然告诉他,搞不好妹妹也会被祸及。对了,她现在不是恢复了徐思宁的身份么,她可以亲自去问清莫知奇啊。

可不是在广陵,她没有了眼线,哪里能查到莫知奇的行踪呢。她和明连正在怄气呢,才不想去求他帮忙。

这日,明连有要事出门,他衣着妥当,走至外室,跟她道:“今日需得出去。”这是两日来的他第一句跟她说的话,她站起来,没跟上他,面色有些怪异。“我不舒服。”

明连顿住脚步,一想就明白过了,转头看她。“今日你非去不可。”

除了在府中,哪日不是她非去不可的。见他不体贴,她气得忍住疼痛,也不再多费口舌,快步往外走。“是。”

四名侍卫出门。来至了城内最有名的酒楼,有小厮一路领带,到了一间上房。推开门时,只见里面坐着一名俊美的锦衣男子,竟是高遥无误。

还以为明连留下只是为了写理霖雨山庄的事记,原来还和高遥有秘密约会呢。那一晚,两人有了瞒天过海的行径,如今相聚看怕也不简单。

高遥站起来,没有行礼,只是伸手招待坐下,遣走了身边的人。甫坐定,高遥就出声:“迟公子,不知方便说话与否?”

明连带出来的人都是可信的,可高遥遣走自己的身边人,看来接下来的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他留下了侍卫,对方就会以为他有防备,不能坦诚详谈。“所有人出去。”

四个侍卫有主仆之间的默契,并无异议,很快走出去。只有徐思宁不放心,高遥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虽然受伤了,但神功相助,依然能对他造成伤害。虽然生气,但是更为他的安全着想,至少在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就会好好的保护着他。

她运功细嗅房内的气息,确认了并无其他人存在。仔细的打量着高遥,桌子够大,这个空间如果高遥要出手,明连应该能及时反应过来。侍卫都在外面呢,高遥就算是功力深厚,也不可能随意伤害到他吧。

多日来都没有正眼看他,今日却难掩关心的看着他,平日做事干脆,如今也拖拖拉拉的走出去,明连自然明白意味着什么。她既然没有提醒他什么,应该是感觉无异,有其他安全隐患了。

等人都走开后,高遥才道:“迟公子,我已知悉你的身份。”明连既然敢调走自己的侍卫,说明是有意与他交往了,他有些放心。

明连毫不意外,淡然道:“有劳阁下帮我封锁住了。”这里是高遥的势力范围,只要他想,迟早都能知晓到。自己身边一直都是只有几个侍卫,如果声张出去,对他的行动很不利。他是世子,高遥是少盟主,两人若想继承父业,可以互取利益。

两人的秘密互相牵制,高遥不得不帮。况且,自己的把柄可是一直在对方手上,明连离开了这里,就不需顾忌到他。既然对方也是个识趣之人,没有因为有把柄而逼问过他遇袭的详情,高遥对接下来的交往倒是放宽了心。盟主也是和一些王爵侯爷打着交道巩固地位,他也需要拉拢权利,自立亲信。

明连虽然已经表态,但毕竟两人知根不知底的,所以一时也很难信任对方,只能慢慢了解,才能确认联盟。“迟公子,这不过小事一桩。此次,邀你前来,是想商讨大同县流匪一事。”

“是那北境与群山交界之处的大同县?”

“是。”见对方有意向,才接着说道:“这班流匪已在当地嚣张了五、六年之久,如今规模已然越来越大了,不少武林下三流的人物加入其中。几年前,你们官府数翻出面也未能剿灭,最后地方太守反而同流合污,鱼肉人民。我甫出江湖,不想依靠盟主,若带人剿匪,便能立些声名,可几次受到官府阻挠,未知迟公子能否出面。”

小皇帝登基前后,边境处就有所异动,镇守边境的将领诸事困身,难以分心。这种彪悍的流匪非一般的官兵能制服,只能武林人士出手相助。可当朝地大广垠,山高皇帝远,地方官府有所隐瞒,朝廷就难免疏漏。高遥不提出来,他确实不会知道。

不过之前要他帮其隐瞒过火烧山庄,如今竟又借势请求他出面弹劾并州官府,他怎么敢笃定自己会帮忙。

正在明连觉得没意思之际,高遥却又问:“迟公子可有听过无涯谷?”

原来内有文章,还以为高遥就是个仪态不凡,头脑简单的青年人。“武林一直传闻的神仙地。”

“我得知就在那片山之中,故以北上剿匪的名号,随后入山查看。”

明连也知道,还见过。十年前,他还看着高遥他老子高易凡、鬼药老儿,白往年、申奉天四人不知和原因,在无涯谷大打出手呢。大同县周边匪类流窜,导致鱼蛇混杂,武林中的眼线颇多,若是贸然进山,肯定会被有心人猜疑。可惜他现在根本不知如何进去,也想试试高遥还有多少斤两,打着幌子道:“既然是神仙地,凡人如何进去?”

高遥不知明连进过去,以为他是朝廷的人,对这些武林传闻不屑一信,便也抛了一串“鞭炮”到台面。“迟公子与二十多年的武林第一美人苏云岱何曾相似,听闻失踪已久的苏云岱就在无涯谷中。”

明连当时虽然年少,但也记得很清楚,林中空无一屋一物,哪来的人影。“阁下可有依据?”

“十年前,盟主出外数月,回来后题了两句诗。诗中直指无涯谷和苏云岱的,我便推测他去过无涯谷,并且与苏云岱有关联。”他手上的资料还多着呢,不过得等时机成熟,才能对明连提出。

谷落日月岂仙迷,

心中有掌破乾坤,

青薇岱色困相连

一别经年不作休

把高遥递过来的纸张销毁后,明连沉思。青薇正是苏云岱的剑穗,从不离身。十年前那一战竟然与苏云岱有所关联,三个老头子又不像是起桃色纷争的人。“阁下的猜测未免儿戏,你当如何能进去?”

“盟主都说是掩眼术,神仙地不过是武林高手自欺欺人的幻想,凡人如何能成仙。既然是奇门遁甲之术,需得上‘黑玉垠’,我想迟公子只适合不过了。”

原来因为他的相貌才找他来,高遥可真是能利用也绝不客气,算盘打得真细。调查官府还好,上‘黑玉垠’可真是吃力不讨好。不过剿匪的工作也是困难重重,至少他需要从江南调动大量侍卫入境。这里毕竟有别的王爷管辖,如此大的作动,会招有心人,胡诌把柄陷害,惹朝廷纷争。

但对于高遥是江湖中人,自然没有这些顾虑。待流匪一灭,他在朝廷有功,其在武林有功,对彼此都是莫大的互利。况且,他确实不知苏云岱在无涯谷。他能找到想要的人,高遥也能做想要的事。

这高遥倒是合他的胃口,脾性冷情,脑子精明,也够直接,不需要转弯抹角的应酬着。“那你进无涯谷是为了什么?”

“盟主留了好东西在里面。”

等大门一开,徐思宁正待走进去,高遥却吩咐她道:“你去唤小二上菜。”转身做回了桌间。

徐思宁懵了下,随即有些气。怎么就不叫他那些侍从,好歹算是他半个姐姐,竟然敢对她颐指气使。她满肚子火气,不下楼,直接在二楼嘶吼:“上菜啊!”

高遥看了眼外头,道:“你的下人还真是好脾气。”想不到世子口味这么特别,身边调教的人也这么有个性。

明连瞧了眼他身后的丁方鼎,便道:“你的奴才也不错。”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