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红帽与狼(h)--四 胆大的少女(H)

秋天圆满的月亮高高地升起,大地在这样的夜色下显得又宁静又美丽。野狼的叫声在远山和森林深处响起,得到新姓氏的胆小鬼把流着口水的嘴巴从少女玫瑰花一样颜色的唇瓣上不舍地移开,呼应似的长嗥了一声。苏珊抚上他的青筋暴起的脖颈,他的声音为此一颤。他实在太高大了,她攀着他厚实的肩膀,夹着腿用膝盖去蹭他红色浆果般的男人的奶头。野兽的吼声变得低沉又急迫,喘着粗气的嘴巴又一次吻上少女的唇。

苏珊只觉得唇边充满了急迫的气息,舌头被搅乱吸在另一个人的口腔里躲也躲不开,她整个身体都软得难受。少女流着泪被放在摊开的红斗篷上,无力夹着的双腿被拉着脚踝打开来。若她是死气沉沉干巴巴的肉体,那便像祭台上的牲献。正如金钱豹女士所说,阿特伍德家的身体充满了能量,野兽扑在她身上,揉着她的乳房和大腿,舌头在脖颈和奶头上擦来擦去,她嘤嘤叫着,胸乳涨得不断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但她柔软的手却端着他的下巴,圆润的小臂环着他的头。

他其余的武器都已收敛,只有腹下的利器被束缚在华服,昂头鼓起顶在少女分开的腿间,血脉一跳一跳地厮磨。苏珊整个胸脯和肚腹都被野兽所占领,粗粝的舌头盘在她娇嫩的乳头上,下腹被顶弄刺激得一缩一缩地想要挣开折磨,双腿被迫分开却颤抖地夹在野兽纤细有力的腰间。

苏珊被磨蹭得背脊都有些发痛,在他解开裤带露出可怕的东西之前,她拽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头从自己身上抬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吻他潮红的脸。

“彼得……彼得,我要回家……唔……”

与同类在暗无天日的潮湿森林中,他未曾需要过名字,姓名对于野兽来说,不吝一道咒语。他的耳朵聋了,只听见她的声音,他的眼睛瞎了,只望见她的双眼。

身后林间传来那些灰影子的叫声,她挂在他的身前,搂着他的肩背,下腹被蹭得发软。那些萤火虫在黑暗的林缘间闪动,苏珊听不懂它们想要说什么。她只需要让抱着她的野兽,只听见她的嘤咛与喘息。

夜风吹来河上的湿气,少女被野兽裹在红斗蓬抱在怀里。安静了的彼得,两眼泛着莹莹的绿光,他显得有些焦躁和不安,紧抿着下唇,下腹也松懈下去。苏珊想起母亲躲在浴室中调侃父亲时说的话,傻男人,你一动脑子我就想笑,上面的脑子能想事的时候,下面的就不中用了。

仆人为他们开了门,彼得眼巴巴地看着苏珊从他怀里跃下来头也不回地跑回楼上的房间,一抬头,金钱豹女士正站在楼梯口,他认识她,下咒的女巫有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苏珊洗浴之后,仍旧是觉得身体里有什么难以平息。

母亲的房间就在隔壁,可也许她又称为了提灯的夜行者。女儿睡前,是她亲自锁好了阳台。

月亮将要落下的时候,她被压在身上的重物惊醒,还未惊呼出声,舌头就被热乎乎地缠住了,籍着洞开的阳台外的明亮月光,她看清这具让她无法抵抗的赤裸身体,从腰肢以下,都是野兽的身体。

别怕,别怕,这森林和传说里来的动物,又傻又可怜,他引诱不了少女走向森林,却被骗进了墙上挂枪的城堡。

洁白的双腿与野兽的后肢交缠,花被直挺挺垂着的兽根烫着撞揉开,少女被那龟头揉得直往上窜,却只是把自己的身体更展开而已。

别怕,别怕,这野兽只有健壮的身体,还不懂得用甜言蜜语去伤害女人。他也许只有一半的人的聪明,见过的世面也太少,就算是察觉到了被骗,也只能甘心又不甘心地在最圆的月亮落在东方之前爬进她的闺房。

他的牙齿叼着她被吸得肿大的乳头,把她的双腿挂在手肘,紧压着柔嫩的身体把自己揉进了那处淌出汁液的穴肉,两人背脊一阵发抖。苏珊失神地被他困在怀里,压着肩膀一下一下挺着腰往深处撞,她睁大了眼睛,越过野兽的肩膀,床帐在一下一下地震动颤抖,她以血肉包裹吸吮,他的龟楞刮擦着皱起的嫩肉,坚硬如甲的腹肉抵在毫无保留张开的阴部摩擦,少女一阵阵发抖,像小女孩一样嗯啊叫着,被磨得厉害的地方不断地挤出汁液。

真正让她害怕紧缩的是在最后,她流着泪低声尖叫,有着纤细手骨的双手紧紧抓着床沿,跪在铺着凌乱睡袍和床单的地板上,整个下体都被那野兽的后肢包围了,兽根在她身体里撞出一炮又一炮的烟花,人的双手却揉着她肿胀的乳房和酸软的下体,他的额发都湿透了,喘着粗气一边啃咬她的脖颈耳垂,一边捏着她被泪水打湿的下巴深吻她的嘴。

她的泪水被交缠的舌头舔去了,发着抖低吟着,在那根折磨她的怪兽胀大的同时,他的整个下肢都跟了过来,撞得她被迫抬起膝盖,跨开双腿被他顶得上身直挺,乳房都抖得发痛。

“彼得……啊彼得……啊……不要”

她喊着他的名字仰直了脖颈,却没有丝毫的力气躲开他最后的仪式,他一手紧握着少女被揉得又热又软的奶子,一手握着她的额头,把她顶得蜷缩双手撑地,按着那柔软丰腴的腰肢收缩着兽根把精液顶进了温暖的胞宫。

苏珊抵着他的手伏在地上,等着他倒在她拱起的脊背上,胸腹滚烫,用那支按着她逼迫她受精的手勾着她颊边的湿发。若是忽略那身体里不断吐着热液让她收缩着又害怕又迷惑的东西,他笨拙又轻柔得为她拨发,露出被泪水冲的饱满红润的小脸吻她的样子,倒真像是个好情人。

这样的温柔只持续了月光洒下的那么一瞬,他又直起人的上身,在她臀后喘着粗气动作起来。

啊,苏珊!别傻了,她想起母亲的话,男人一旦爬上你的窗户,就变成了野兽,若是他突然变得绅士了,那他脑子里想的只会是下一次要怎么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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