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二楼的房间内,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私人海滩,但此时天幕已黑。黑夜下不见一分蓝意的海洋,只让房内坐在豪华公主床上的鹿安安感觉到无可言表的压抑。
随着开门声的响起,鹿安安惊恐地望向门口。进来的是与她穿着配套礼服的男子,昨日她才见过的,好像是唤作陆天扬,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年过不惑而显出几分安森所没有的沉稳的男人。
陆天扬看着十年间只在梦里出现过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正略带惊恐地看着他,笑容都放柔了几分,轻轻地走上前去坐到鹿安安身边。鹿安安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了一下,陆天扬只觉好笑,随着她挪了过去。
如此好几下,鹿安安被挤到了床头处,进退不得。陆天扬看着她怯怯的眸子,低声道:“鹿儿,我是陆叔叔啊,十年前想要收养你的那个,你父亲的朋友。”是的,朋友,弄得他家破人亡的朋友。
鹿安安的眼睛里终是露出了疑惑,十年前她太小了,又经历了那样的惨状,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但是听他说是父亲的朋友,鹿安安仍是放松了几分警惕。
陆天扬见鹿安安有几分松懈,又道:“叔叔知道这十年你过得并不好,亨利公爵的养女……你和叔叔说,有没有人‘欺负’过你?叔叔帮你报仇……”一想到亨利那老家伙可能已经把他的小宝贝送过别人,他的内心就生出一股恼意。
鹿安安被安森保护得再好,也在亨利城堡生活了十年,有些事她也是隐隐知道的,所以,她听了陆天扬的话後,白嫩的小脸瞬间充了血,声音极小道:“没有……哥哥一直保护着鹿鹿。”
安森呀,陆天扬想起那个霸占了他的小鹿十年的男人,强忍着没有问出“安森有没有碰过你”,他知道他不应该问鹿安安这样的问题,所以他只是轻轻抱过鹿安安,如长辈般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如记忆里微微有着太阳光的颜色,微卷,长及半腰的头发。
鹿安安因为陆天扬的触摸绷直了身子,她不习惯安森以外的人的触摸,她柔嫩的小手覆上陆天扬结实的手掌,将它从自己的长发上拿下,问道:“陆叔叔,我哥哥呢?”还有,刚才是怎麽回事, 她隐约听到了未婚妻、订婚什麽的,但是她最想知道的,还是安森的下落。
因为鹿安安的抵触略有不快的陆天扬回答道:“安森殿下回英国。”
“什麽?”鹿安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哥哥这是把自己丢下了?她不肯相信,“不会的,哥哥不会不带上鹿鹿的。”
陆天扬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道:“鹿儿,叔叔知道你在英国过得肯定不好,所以想办法从亨利手里将你要了回来。”他只说是亨利,刻意没有说是老亨利还是小亨利。
换?鹿安安知道公爵的养女离开城堡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嫁人,而她们的嫁人,不过是亨利和那些大人物的另一种交易而已,她们,只是商品。因为安森的存在,所以鹿安安一直没有感受过这种被当做商品的滋味,原来,竟是这般难受。
看着鹿安安惨白的脸蛋,陆天扬又抱住了她,她柔软的肌肤让他快要发狂了。他等了十年了,“鹿——”他情不自禁的呼唤着她的名字,里面满带着情欲的味道,使他怀中的鹿安安轻轻地颤抖了起来。他恍若不觉,低下头来贴近鹿安安小巧的脖颈,轻轻地贴上,吮吸,他想要她。
“嗯—”陆天扬霸道地覆上鹿安安柔软的双唇,舌头如最热血的战士般在她的嘴里攻城掠地,鹿安安只能被迫地接受着他,被迫地吞咽着他的唾液。她的双手被他用一只手便捏了住,而陆天扬的另一只手缓缓向下移去,所至之处,衣衫尽褪。
陆天扬一口含住她胸前小巧的蓓蕾,唇舌并用地逗弄着,间或轻轻地咬着,他可不想弄疼她。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仍禁锢着鹿安安,另一只早已向她的下身隐秘处探去。指尖传来一股湿润的触感,陆天扬坏意地笑了,喊着她的蓓蕾呢喃道:“我的小鹿真敏感,安森不能满足你吗?”
鹿安安因为他略带羞辱的话语而浑身轻颤,她的颤抖仿佛是最好的兴奋剂,陆天扬因此加快了动作,他将自己的衣衫也尽数褪去,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身子覆上鹿安安白嫩的身体。鹿安安惊呼:“不要,陆叔叔,不要……”
她的小手胡乱的推攘着陆天扬,却使陆天扬的巨物更硕大了几分,他看着身下挣扎着的鹿安安,邪魅地笑了起来。他仍用一手禁锢住鹿安安的小手,两腿修长笔直的腿着将鹿安安的双腿往两侧压去,让她的蜜穴毫无遮掩的露出来,而另一只手即握住自己的粗大在她的洞口来回研磨着。
鹿安安的眼泪顺着脸部柔和的线条落了下来,“叔叔,不要……”她呜咽着发出最後的求饶。传到陆天扬耳中却仿佛是进攻的战鼓,他覆上她的嘴唇轻轻地挑弄着,下身也没有闲着,作势就往鹿安安已经湿润了的洞口探去。
“嗯!”鹿安安发出一声痛呼,下身传来的微微撕裂感使她突然紧闭了双唇。
陆天扬连忙将自己被她咬了一口的舌头抽了出来,他也感受到了,巨物触到的阻碍感,他惊喜道:“鹿!”他以为鹿安安早已是安森的人,所以才这麽急迫地想要占有她,没想到,安森竟然没有碰她!她是他一个人的!
恍然大悟的过後,看着泪流满面的鹿安安,陆天扬心疼极了,他忍住想要狠狠贯穿她的冲动,覆上她白皙的脸蛋,将上面晶莹的泪水竟数舔去。
鹿安安极力想将那只近了分毫的异物挤出体内,但陆天扬的禁锢使她的动作没有一分功效,她哀求道:“陆叔叔,让‘它’出去好吗……”
她如何知道她力求摆脱的动作对陆天扬来说更像是烈性的春药,但看着她难受至极的神色,陆天扬却也狠不下心来,只能同鹿安安协商道:“鹿儿,让叔叔进去,叔叔保证过一会就不疼了。”
在商场上的谈判高手在床上显然没有了那般威力,鹿安安仍是竭力拒绝着不让陆天扬再进入分毫,最後大声的哭了起来。
“Shit,”最後举白旗的自然是陆天扬,他不满地抽出自己的巨物,用手抚弄着。布满青筋的巨物顶端是鸡蛋大小的龟头,此时,那物什上隐约可见点点血丝。感觉到异物的抽离,鹿安安终是舒了口气,她想合拢双腿,却忘了陆天扬的腿仍压制在她的腿上。
陆天扬被鹿安安的动作吸引回了注意力,他仍压制着她,只俯下身子细细察看着那微微张开的小洞口,粉嫩,不见一丝污秽,只属於他的销魂洞。他满意地探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她由於紧张而传来的阵阵压迫感,随着鹿安安的一声闷哼,陆天扬触到了一阵薄薄的肉膜,他在膜外的壁上打着圈圈,引得鹿安安发出连串的娇呼。
他便这样一手玩弄着鹿安安,一手抚弄着自己的硕大,直至他发出一声低吼,将那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尽数喷洒在鹿安安的洞穴口。穴外的小突起无力地承受着那液体冲击,鹿安安随之全身颤抖,一股暖流涌出了蜜穴。
“小东西,这样也能高潮?”陆天扬无不满意地看着鹿安安羞红得脸蛋,鹿安安在他的注视下将小巧的头埋进了软绵的大枕头里。
陆天扬松开对她腿的压制,躺到她身边,将光洁的鹿安安拥入怀中,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鹿安安极不自然地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陆天扬的脸,细密的触感使他下身方才歇下的巨物又复苏了。
感觉到紧抵着自己的硬挺,鹿安安下意识地想往後退,却被陆天扬拽了回来紧贴住他古铜色的身体。那硬挺便顺势从她两腿根部穿过,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合感使鹿安安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呼,陆天扬感受到下身贴合处传来的湿润感,则是满意的舒了口气。
他紧紧抱着鹿安安,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头顶,玩弄着她柔软的发丝,道:“鹿儿,叔叔不是故意的,你真的太美了。”谁能想到安森能忍住没碰她呢,陆天扬此刻心中竟对安森那臭小子有了几分满意。
鹿安安的脸紧贴在陆天扬结实的胸膛上,呼出的热气引得陆天扬的巨物更大了几分,她感受到後只道:“鹿鹿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不喜欢这样被当做物体的感觉,她想哥哥了。
陆天扬安慰道:“鹿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最完整的你,留到我们的洞房花烛。”两个月以後,她的生日,就是他们的婚礼,他会把最纯洁完美的她留到那个时候,再细细享用他的小鹿。
鹿安安得到陆天扬暂时的保证後,终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