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侠!?哇哇…那是青龙院或白虎院的考试方式吧?就算是朱雀院,也只有高年级才会用到。」杨过妹妹惊呼:「什麽嘛!这样根本是不公平的,摆明是让乔姐姐不能…。」
「杨妹妹,别浪费口水了。」月麟轻拍了一下杨过妹妹的脑袋,让她不用再说下去,全冠清的目的本来就是给乔妹子不公平,根本不需要去刻意道破。
「话说杨妹妹,行侠是什麽东西?」月麟在无极山待的不够久,很多事情还不如杨过妹妹了解的多。
「行侠就是指从学校开始,让学生前往老师所指定的一座城市或小镇,且规定不能使用飞梭神石,只能靠步行、骑马、搭船、乘车等等方式前去,简单来说就是行走江湖。」杨过妹妹露出一脸自己知道很多的模样,装起小老头的解释说。
「那不就和自助旅行没两样?」月麟有些想笑的说,本来见杨过妹妹那麽夸张的反应,还以为是很困难的事。
「才不是旅行呢!」杨过妹妹握着两颗小粉拳,飞快的摇了摇头说:「根据学校的规定,行侠途中必须锄强扶弱、去恶扬善,只要看到不义之事就必须去管,最少必须做满三件侠义之事,这样行侠才算圆满完成。」
「我擦…这完全是找抽的考试!行侠说得好听是要做好事,但这做好事却完全不能推拖的,试问今天如果是欧阳锋或玄冥二老在干坏事,乔妹子若遇见,那岂不是要去和这三人打?即使她未来能成为人人称颂的大英雄─「北乔峰」,但若在不适合的时机遇上不适合的对手,那就反而会让乔妹子这颗良苗被提早扑杀。」月麟暗自担心着。
想通全冠清用心之险恶,令月麟更加恼怒,真的很想冲过去就和对方干架。
「嗯…全老师所说不错。」
「有理有理!」
「那西辽猪怎能与我中原好汉相比?自当该考核其品性!」
「西辽贼鬼残暴狡狯,如此正好!」
余下的九位评判老师,竟全都附和全冠清的话,月麟立刻明白,他们根本就是自成一夥。
当然,在远处观看的独孤老师,其实也清楚这情况,无奈她是校长,职责所在,她不能妄言而行,毕竟这座无极山内,有着江湖上各大派的势力,这些势力相互欺压、对立,早已不是第一次,因此这回全冠清刻意刁难乔妹子,独孤老师即使想帮也无从下手,毕竟要是过度滥权,只怕会崩坏了无极山内,各门派的势力平衡,是以她只盼全冠清自己露出破绽,让她能有插手的点。
「既然各位老师都没意见,那便这麽定了!」全冠清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暗笑,可是却不明显,因为那已经融入在他的浅笑中,细微之差让人无法看破。
「等等!!」月麟再次打断,转头对着高台上的独孤老师提气一喊:「独孤老师!这样难道是对的吗?乔峰还只是个玄武院一年级的学生,就算真的要用较有困难度的考试来测试学生,但有必要用行侠吗?这种衡量难道是正确的?」
独孤老师没料到月麟会突然向自己讨话,一时间便有些吓愣住,不过她也没因此失态,只是顿了一秒就回神,并心下暗自叫苦:「月麟啊…你别再逼我了,我知道这样不甚妥当,我也想替你说话…可我不能呀……。」
陷入两难的独孤老师,姣好的容颜埋上一层阴暗,那份无法帮助自己心仪对象的苦涩,独孤老师今天算是嚐到了。
「慕月麟同学,你可管得真宽!」这时,因为骚动而赶来的御姐老师开口道。
她知道独孤老师不说话,是因为在面对学校与感情上的交战,所以代为解套:「本校的每位老师都有自己对学生的侧重与培养之道,既然全老师有意让乔同学一展身手,於行侠中增广见闻,且其他评判老师也都同意了,你还在撒什麽泼?连独孤老师都默认了,这事还用商量?」
「……嘁!」月麟不爽的咋舌。
他虽不知道独孤老师对自己的情意,但月麟至少看得出来,御姐老师此时是在给自己开脱,否则落了个顶撞师长的罪名,这在无极山的校规中可是大不敬之罪,於轻於重都很难说,是以御姐老师才会这般训斥他,免得事情越演越烈。
场面算是缓住後,独孤老师展开绝世轻功,飘然飞至月麟等人所在的擂台边,开始和全冠清等老师商议,好一会後,才由全冠清开口对乔妹子说:「乔峰!经过我们与校长的商量後,决定让你行侠到扬州嘉兴的烟雨楼!路线你自选,时限从明日开始计算,你必须在七十天内到达,会有老师在那里与你接应,另外自不必说,前往途中你最少必须做三件侠义之事,若这些都完成,去到烟雨楼後,你便可升上三年级,但若失败…哼!你也该知道吧?」
「是!谢谢各位老师给我机会,明日一早我就出发,请老师们拭目以待。」乔妹子向全冠清抱拳说道。
这时,独孤老师玉手一扬,将某个东西抛给乔妹子,後者伸手接住,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暂时离校证」的木牌,有了这特制的木牌,乔妹子便可自由的走出无极山,不仅不会被守城兵拦下,同时到得其他城镇,也不会被巡逻兵当成逃学者。
收下木牌,乔妹子再向所有老师行了礼,便迅速转身离开,毕竟明天就开始计时了,她打算明天就出发,今天得回寝室整理行囊。
看乔妹子离开,月麟也迅速离开现场。
一旁的独孤老师自然有发现月麟的举动,便和御姐老师谈起:「范松,我见月麟的神色,似乎是要跟乔同学一块去行侠?」
「嗯……老实说,我觉得他们两人好像是恋人的关系,只怕月麟必有同去之意。」御姐老师点头说道。
对於月麟有了乔妹子,独孤老师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学会坦然看待,再者独孤老师认为月麟本就非池中之物,其他姑娘会爱上这样优秀的人中之龙,是相当正常的事,所以她也不在意。
「他果然是个值得女人托付的男子汉……也罢,既然全冠清如此嚣张做势,我也不和他客气,范松你去保护两人这一路上的安全,莫让他们意外受伤。」独孤老师嘱咐道。
御姐老师知道独孤老师的性子,笑呼:「你果然放不下月麟那小子,没差!反正我有点闲工夫,就跟着他们出去玩玩吧!」
独孤老师知道御姐老师不是真的要去游玩,只是她惯於用这种轻松写意的态度来面对工作。
「月麟有不少朋友,如果她们要跟,你就极力阻止,毕竟人多了有时不见得好,你也会顾不来。」独孤老师忍不住又多说一句。
「哎…我也算是老走江湖的,知道怎麽办!别担心啦!我去准备准备。」御姐老师说完,也飞快的离去。
※
回到寝室内的乔妹子,开始打包自己的行囊,比方像是换洗的衣物、龙蓿水、银两等等物品,都需要好好准备。
正当乔妹子打包到一半时,月麟突然进到她的寝室内,後者微微一愣,但看清是月麟,便轻笑道:「原来是相公,怎麽了?相公找我有事吗?」
月麟第一时间没有回答,只是走向乔妹子,才认真的深情道:「我和娘子你一块去行侠。」
乔妹子一听,反而瞪大了眼,惊问:「和…和我一块?相公你要知道行侠是很危险的!你不必要和我一起去,你且在山上等我一些时日,我会很快回来和相公…啊!」
陡然间,月麟突然伸手抓住乔妹子的右手,粗鲁的一拉,便将乔妹子甩到一旁的床板上。
「相公…?」乔妹子倒在床板上愣了几秒,跟着便小脸嫣红的娇羞起来,暗想:「啊…相公想和人家亲热…也是了,有几日未满足相公了,离开前先稍稍喂饱相公,我也比较能放心。」
「相公,别在我的寝室,这儿的床太窄了,还是到相公那儿…!」乔妹子望着月麟,但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只因为月麟的眼神吓到她了。
以往若是月麟想和乔妹子做爱,後者几乎是看到月麟的眼神,便能马上会意,自动就会换上情色的睡衣或薄纱裙,去月麟的寝室内等待,可是如今乔妹子在月麟眼中没有看见色慾,反而只看见生气的怒焰。
这股怒焰,乔妹子从没见过,尤其没见过月麟是对自己发的。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乔峰?」月麟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乔妹子,吓得後者更不知所措。
「相…相公…您、您…息怒。」乔妹子全身发软,但和过去在翻云覆雨时的软不同,那种软是被快感俘虏的酥软,可是现在的乔妹子却是被月麟的气势给吓得麻软。
「你叫我怎能息怒!!」月麟大吼:「我身为你的丈夫!我说要陪你一起去行侠,你居然叫我待在安全的地方,看着你去出生入死,你是讽刺我这做丈夫的无用,还是你想红杏出墙!?」
乔妹子听到月麟的话,立刻急得哭出来,连忙冲上去,抱住月麟的腰,哀求道:「对不起!相公!我知道错了!请你不要休了我!」
一般封建社会下的正常女性,往往最怕的是什麽?未嫁人的姑娘,最怕的肯定是自己贞洁受辱,毕竟那是賸余自身性命之物;至於嫁了人的妇人,最怕的当然是被丈夫休掉。
乔妹子这时才惊觉,方才月麟非常诚恳真情的对自己说,要和她一块行侠,乔妹子当下并没有反应到,反而以月麟的安全为考量,要他待在无极山,但这自然刺激到月麟的情绪,因为这等於反过来说,月麟是贪生怕死之徒,且连自己的妻子也不管。
月麟相当的至情至性,突然受到这样的反辱,且加之全冠清那小人得志的模样,也令他暗自恼火,如此双管齐下,以至於月麟不小心把话给说重了,乔妹子最怕月麟因此休了她,那她宁愿以死明志,证实自己绝不会做出什麽红杏出墙之事。
俗话说:〝英雄难磨佳人泪〞,乔妹子这珠串般的泪儿一流,月麟马上心软,也发觉自己太过火,把乔妹子给吓哭了。
「对不起,娘子…我太激动了,我没有那麽意思,我绝不会休你。」月麟连忙扶起哭哭啼啼的乔妹子,伸手替他拭泪,并不断道歉:「真的很抱歉,娘子是我该死!我…唉!我一时情绪没有控制好,真的很对不住。」
乔妹子用力摇头,也自己擦着眼泪,道:「没有!相公没错,都是我错了!相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拜托相公您不要休了我。」
见乔妹子余悸犹存,且完全不怪自己,月麟只觉得自己更过分,连忙将乔妹子抱入怀中安抚道:「娘子!真的是我错了,你别和我争辩,这回我说是我错便是错。」
闻着月麟那浓郁的男儿体香,乔妹子害怕的心情这才缓解,她虽还是认为是自己的错,但她十分听月麟的话,後者既说别再争辩,乔妹子自然不敢再吐半个字。
正当两人抱得舒服时,乔妹子寝室的门竟然被踢了开来,但这踢开的节奏太熟悉了,月麟反射性想到是韦妹子。
「辣块妈妈!你真是走到哪哩,淫荡到哪里!」来人竟然真是韦妹子,这让月麟有些错乱感,因为他平常总是在自己的寝室被踹门,在别人寝室内也被踹门,月麟有点不习惯。
「妹子,你别遇门就踹啊,找我有什麽事?」月麟苦笑的松开乔妹子,後者也谨守妇道,连忙退开来,免得让韦妹子以为自己狐媚,总是缠着月麟不放。
「……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韦妹子难得和月麟讲话这般客气,後者顿觉情况不单纯,便和乔妹子说了几句,跟着快步离开。
韦妹子没对月麟说什麽,只是带他绕回他的寝室内,并还特地关上门。
「怎麽了?妹子有话便说呗。」月麟坐在床榻上不解的问。
「………喂,月麟。」韦妹子顿了好一会,才有些弱弱的开口:「你要跟你的姘头去扬州嘉兴,对吧?」
「是啊,话说你也别说姘头那麽难听,她是我的妻子。」月麟叹了一声,只能苦笑。
韦妹子吐了吐舌头,虽然她没有要装可爱,但由於本就姿色不凡,这个行为做出来,还是有些灵俏之美,说道:「老娘从小就在青楼长大,讲话本来就这样,反正男女之间走得近,就会有奸情,那不就是姘头?」
月麟莞尔,问:「什麽理论?照你这麽说,我和你也有奸情?」
韦妹子一听,小脸嫩嫩的红了起来,心想:「可不是吗?老娘都吃了你的小弟弟,不是你姘头是什麽?这个呆货每次对我总是这样温吞,但对那大只女却热情如火……什麽嘛!就那麽喜欢高大的女人吗?」
韦妹子以为月麟对她并不主动,就是不喜欢她,但实际上她根本不懂,月麟由於有过柳妍吟和巧玥的经历,因此他对同样曾是青楼出身的韦妹子,丝毫不敢有过分的妄想或举动,他之所以表现得温吞,都是因为爱护与尊重对方。
「话说你不是要和我谈事?是什麽事?」月麟把重点拉回来问。
韦妹子想起自己这回的目的,马上回过神,神色有些凝重的说:「我刚才去找范松老师,希望她能让我跟你们一起去行侠,可是她说我不会武功,根本没能力行侠,竟然拒绝我……。」
「这很正常啊,妹子,行侠确实有其风险,你别以为好玩。」月麟认真道。
韦妹子沉默了一会,才说:「那你…你会到扬州去,你到扬州去……可以帮我个忙吗?」
「喔?是什麽?说吧。」月麟很宠韦妹子,她既要自己帮忙,月麟就不会罗嗦。
「你到扬州後……能去丽春院赎我妈妈出来吗?」这时,韦妹子总算崩碎了脸上的凝重,变成非常深刻的恳求与拜托。
月麟一听,猛然才回想起来,韦小宝的母亲韦春花就是在扬州丽春院做娼妓,而且她由於年纪大了,已然是年老色衰,这种女人在妓院中,已经不被重视,除了生活困顿之外,就算突然病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有良心一点的妓院,多少会挖个洞,把这些死了的老妓女埋了;但没良心的,直接扔乱葬岗了事,因此可想而知,韦春花这种过气妓女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月麟知道韦妹子思母心切,她也确实曾嚷着要赎自己的母亲出来,只是苦於无法离开无极山,而在皇宫中也没有时间翘班,所以她只能不断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丽春院内受苦,这对韦妹子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使她有时午夜梦回之际,梦到自己的母亲因营养不良或身患顽疾而死,最後被人毫无天良的丢进乱葬岗中,这些梦境总是让韦妹子突然惊醒,并忍不住暗暗偷哭。
可是如今月麟会去到扬州,便有机会经过丽春院,这正是救她母亲脱离苦海的唯一生机,是以韦妹子才会大反平常个性的拜托月麟帮忙。
「可是……我是要陪峰妹去行侠,虽然有可能会经过丽春院,但是行侠毕竟有时间限制……。」月麟有些不确定的喃喃。
韦妹子以为月麟不肯,马上又搬出新法宝的说:「你曾答应过我,要听从我三件事!我现在就要用!你一定得去丽春院赎出我的母亲啦!」
与其说是命令,韦妹子的口吻更多是哀求,这让月麟又怎麽忍心拒绝?
「唉……算了,如果时间紧迫,我便和娘子兵分两路,我去赎人,她先赶往烟雨楼也成,反正她才是考试的学生。」月麟如此暗想。
「好,我答应你,妹子。」月麟正色对韦妹子说道。
「真的?你愿意?」韦妹子忍不住露出欢喜的模样。
「当然!我既答应就绝对给你办到,若办不到,我便下十八层地狱给阎罗王炸成油炸鬼!」月麟半开玩笑的说,想让韦妹子开心。
後者露出会心一笑,那笑容比月麟以前看过的笑容都要美,让他非常想要保护韦妹子的这份笑容,令她能永远这般笑着。
「没事的话便先回去吧,我也要收拾收拾,明天就要出发了。」月麟起身说,并准备打包行囊。
韦妹子停在原地没有动,过了一会才缓缓说:「月麟,你愿意听我发点牢骚吗?」
「…嗯,你说吧。」月麟想自己有很多时间可以收拾,既然韦妹子还想和自己讲点话,那他便等会再做。
见到月麟二话不说,便坐回床榻上准备聆听自己的话,这样的顺从与尊重,对从小在妓院那种恶劣环境下长大的韦妹子而言,实在太过珍贵了!
这不禁让韦妹子回想到,打从自己认识了月麟以来,他好像总是谦让着自己、顺着自己、帮着自己做许多事,而且从来没有怨言,甚至反而会和她打打闹闹、拌嘴抬杠,这是韦妹子从来没感受过的。
在她一生中,唯一愿意这样对她好的人,只有自己的母亲‧韦春花,即使後来被茅十八救出丽春院,她仍不觉得这世上,有任何人会像韦春花一样,那麽无私且真诚的对待自己。
同时韦妹子也觉得,世上所有男人都是只想插女人小洞洞的色猴子,根本没有什麽真诚或情感可言,她心里也很鄙视与排斥男人,甚至认为自己终其一生都不需要男人相伴。
可是月麟的出现,打乱了韦妹子自我构组成的黑暗世界,他在无形中,一层又一层的打破,韦妹子对这世界的负面认知,月麟就像是个真正能给她带来阳光的存在,令她看到天空还是有光明的普照。
思及此,韦妹子感觉自己总算在这茫茫无际的苦海中,靠到了岸上。
「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啊啊啊…!!」韦妹子心中的情感溃堤,立刻大哭起来,月麟见状很是愕然,马上轻拉着韦妹子到自己床边坐,并问她怎麽回事。
※
一个下午过去,月麟听着韦妹子哭哭啼啼的讲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
比方像,韦妹子还小之时,曾被一个爱玩年幼雏妓的变态客人点名,後来还是韦春花,百般献媚讨好,才让那客人回心转意,准她以身相代,可是那一晚,韦春花也被那个客人,用各种变态淫乱的手法,给玩弄得奄奄一息,後来还是幼小的韦妹子替韦春花疗伤,这才没让伤况恶化。
还有像是韦妹子小时候很爱吃零嘴,韦春花在陪客时,总是会想各种方法,弄得一些小零食,然後拿给韦妹子,後者为了怕被鸨娘或龟公发现,往往得蹲缩在屋角或暗处偷吃,否则被发现了,那便是一顿毒打。
另外,韦妹子又讲起自己因为很爱惹事,所以曾得罪一些江湖上的帮派,对方找上门来算帐,也是韦春花用自己那一生所积攒下来的积蓄,来替韦妹子说情,这才没让她受皮肉之苦。
往事不堪回首,但点滴皆是血泪,月麟即使是听着,眼泪都忍不住流下,但他不仅仅是哭韦妹子的身世,他同时也想起了柳妍吟和巧玥,月麟发觉韦妹子的生长环境比之柳妍吟和巧玥更苦上许多,使他非常怜悯韦妹子,并想让她更开心。
「妹子…你还有没有什麽事要我做?如果能让你开心或满足,只要不是坏事,我都愿意去做。」月麟对着韦妹子道。
感受到月麟的关怀,韦妹子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差点又要落下,但她要强,因此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恢复以往的模样,哼道:「辣块妈妈…你能帮老娘赎出母亲,就是最让老娘开心与满足的事!办好这个就行了!」
「这当然!我一定会办到,只是如果刚好还有其他的,我也愿意帮忙。」月麟诚挚说。
韦妹子俏颜羞红,想到了某件事,轻哼说:「嘛……有件事,老娘倒是想知道……晚上老娘再来找你,老娘要和你单独说话,不准有其他人!」
「明白。」月麟点头,韦妹子迅速低下头跑出去。
韦妹子离开後,月麟着手开始整理自己的行囊,不过基本上东西不多,毕竟出门在外,真正要带的是钱!月麟这方面没压力,他有从鳌拜那抄来的七十万两银票,因此只要把银票带在身上,行囊基本上就算打包好了。
在这之後,月麟便在寝室内打坐练内功,并特别告诉乔妹子晚上不用来和自己睡,因为他想到韦妹子可能还有一些心里话想说,所以专门替她腾出自己的时间。
戌时,月麟吃完晚餐後,同样在寝室内练功,但过没多久,他便听到韦妹子的脚步声传来。
月麟赶紧收功,接着端坐在床边等待韦妹子。
这回她没有再踹门,反而意外礼貌的敲了敲门,月麟迅速起身替韦妹子开门。
可是开门一望,藉着月光的照射下,月麟看见韦妹子的脸,差点没吓得往後摔。
「干、干嘛啊?一脸的呆相。」韦妹子哼道,但仍低头表现出羞涩的模样。
若是换成平常,月麟见到韦妹子娇羞的脸孔,肯定会爱怜之心大起,可是看着如今的韦妹子,月麟却没办法有那种感觉。
平时韦妹子几乎不怎麽化妆,但今天却特地上了个大浓妆前来,而且浓得很难看!不仅把脸涂得快和死人一样惨白,嘴唇也弄得红若渗血,眼皮上擦着暗紫色的诡异眼妆,云颊上还涂了两团粉红色的腮红,这种乱七八糟的化妆术,瞬间就把韦妹子原本俏丽可人之姿,给打得不堪入目。
要不是月麟胆子还算大,否则还真以为自己撞鬼。
「你…妹子,你怎麽搞成这样?」月麟有些哭笑不得。
韦妹子扬着那张面目全非的小脸,微噘着嘴问:「怎麽?不好看吗?」
「…非常不好看。」月麟用力点头。
韦妹子听月麟说不好看,心中愕然,不解的脱口道:「怎…怎麽可能?老娘可是看妓院里那些婊子的妆来化的,那些嫖客个个都很爱啊!」
「究竟是丽春院的嫖客眼睛瞎了,还是你没有化妆的天分?」月麟尴尬的暗想:「还有你现在这样化妆,是把自己当妓女,还是把我当成嫖客?」
「唉!妹子你这样完全浪费你闭月羞花的脸蛋,来!我这有水,快点把妆卸掉。」月麟带着韦妹子,到自己房内用脸盆洗脸。
连续两次後,韦妹子总算变回到从前的伶俐之美。
「还有啊,你别再紮这种发型了。」月麟一边说一边把韦妹子的双马尾给松开。
他老早就看那双马尾不爽了,因为韦妹子根本不适合那种发型,她带有一股市井中的劣俗之气,绑双马尾这种娇气、清纯的发型,一整个就是不搭调。
长发散於背上,月麟把韦妹子两侧的鬓发给牵起,并一起拉至後脑杓,结成一圈後,再用韦妹子本来的发带打了个蝴蝶结,这才让她的美貌大幅提升。
「这样…好看吗?」韦妹子皱着眉头,并轻摸着自己的发型问。她总觉得这样太朴素了,若是在丽春院内用这种打扮来接客,恐怕早被老鸨打屁股了。
「当然!非常可爱!」月麟真心的说道。韦妹子本就该用简单俐落的妆扮,不用耍太多心机,毕竟後者天生的容貌本就不差,只要稍稍装饰一下,就能焕然一新。
听月麟说自己可爱,韦妹子脸红的轻啐了一下,不过她也没再管这个发型看起来怎麽样,反正她刻意打扮,也只是为了给月麟看,既然後者喜欢这样,那韦妹子也觉得无所谓,以後便这般打扮,至於其他人怎麽看,她根本不在乎,对韦妹子而言,她从来不把别人的眼光当一回事。
「可惜我手边没有女装,不然真想连妹子的衣服也给换,她穿的这套青楼裙子太庸俗了。」月麟心想,不过这些话他就没讲,毕竟与其用讲的,不如下次好好替韦妹子打扮一番。
「话说妹子你要和我说什麽?」月麟把话题导回正途的问。
回想到自己今晚来找月麟的目的,韦妹子更加嫣红了小脸,直像一颗甜美的樱桃。
「你…你躺到床上去。」韦妹子双手环胸,虽然想摆出镇定的模样,但由於是生平第一次,紧张与羞涩之情,仍是溢於言表。
「啊?躺?」月麟一愣,他不懂为什麽要躺在床上,如果只是谈话,坐在床边便可了。
「辣块妈妈!叫你躺就躺!别罗哩叭嗦的!」韦妹子羞怒的嗔道。
月麟一听对方生气,连忙脱了鞋就躺上床,不敢有违。
见月麟仍很听自己的话,韦妹子心中一暖,同时也缓缓走到床边,脱下绣花鞋也爬上床。
「把裤子脱了。」韦妹子仍大剌剌的说。
「啊!?」月麟大惊,道:「等、等等!妹子!躺床上我还能理解,为什麽谈事情要脱裤子?」
「他妈的!你…你问题很多耶!快给老娘脱了就是!」韦妹子一时羞於把自己的目的说出口,只能耍无赖的蛮横道。
「不行啊!这哪能脱?」月麟对这件事反抗到底,没由来的要脱裤子,谁都没办法接受。
「哼……不脱是吧?要和老娘玩,老娘奉陪!」突然间,韦妹子从怀内拿出玄铁匕首,哼哼的冷笑道:「你要自己脱,还是老娘帮你把裤子割破?」
「喂…妹子别拿那东西出来啊。」月麟有些害怕的说。玄铁所造的兵器有多锋利,月麟自己很有感受,用那东西来割自己裤子,裤子破了没什麽,别把月麟的老二也给割下来,那可是会让他痛死。
「妹子你到底是在干嘛啊?咱们谈话,为什麽我要脱裤子?」月麟当真是一头雾水。
「…嘁!气死老娘了!这大木头还搞不懂老娘要干什麽吗?」韦妹子难为情的暗恼着。
在韦妹子的想法中,男人只要对女人脱裤子,肯定就是要拿对方当老婆,因此韦妹子故意叫月麟脱裤子,就是在暗指对方,可以拿自己当老婆没关系,甚至也是在告白说,她想要当月麟的妻子。
上午在和月麟讲了那麽多自己的事後,韦妹子回去想了很多,她回忆这些日子以来,月麟对自己的爱护与感情,无一不是出自真心,加上如今月麟还愿意去扬州,把自己的母亲赎出来,天下间恐怕再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对她如此好,韦妹子虽排斥男人,但却也不想真的就此和月麟分开,她知道两人终有一天会离开学校,若是到那时,自己仍对月麟爱理不理,岂非空手放走如意郎君?
再者,月麟有担当,且本身也有财富,加之武功高强,能够保护自己,因此不管怎麽计较,韦妹子都觉得划算,所以才会向月麟献身。
可是月麟根本不知道韦妹子的用意,搞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见月麟不肯动,韦妹子把心一横,啐声说:「看、看你这怂样!老娘…老娘只不过是想、想…想做爱而已!老娘都这把年纪,好歹是青楼出身的,连怎麽做爱都不知道,这是要给同行看笑话吗?正好老娘看你还顺眼,所以就让你来帮我!」
反正是要把身子给对方,加之韦妹子已经害羞到不行,便随口胡诌乱扯,这反而让月麟听得惊愕莫名,以为韦妹子撞坏了脑袋。
「妹…妹子,你是不是生病了?」月麟关心的问。他知道韦妹子明明最讨厌当妓女,怎麽可能还会去管什麽同行的看法?
听月麟讲话和自己根本没在一个调上,韦妹子不爽起来,怒道:「还不脱裤子!那老娘自己脱!然後就大喊强奸,让阿青老师教训你!」
「别别别!我脱!我脱!」月麟急忙阻止韦妹子,他已经搞不清楚该怎麽办才好,只好依言脱裤子,毕竟月麟也真怕阿青老师又赶来,要是韦妹子故意在阿青老师面前乱扯蛋,他真怕自己的招子不保。
脱下外裤後,月麟见韦妹子仍盯着自己,只好苦叹一声,连内裤也给脱了。
韦妹子低头望着月麟的肉棒,只见其虽没有勃起,但却相当的长,看得她心中旖旎,暗想:「辣、辣块妈妈的…男、男人的那里都这麽大吗?虽然以前曾不小心看到月麟的那里,可是倒也没真瞧清楚,仔细一看才觉得好大啊……呜,长得这麽丑的东西,放得进老娘那里吗?」
月麟见韦妹子直盯着自己的阳根看,有些羞耻,连忙遮掩道:「妹…妹子,好了啦,别再玩了,这样真的对我们俩都不好,我看还是…。」
话未说完,就见韦妹子突然把玄铁匕首放一边,同时飞快脱起自己的衣服,由於韦妹子身上的衣物都是青楼带来的,因此穿脱极方便,月麟根本来不及反应,韦妹子便脱得只剩下一件青瓷绿的小肚兜,连亵裤都没有穿。
「妹子…你…。」月麟吓傻过去,他不懂韦妹子为什麽突然脱衣服,只不过由於她身材极好,让月麟一看便舍不得收回视线。
韦妹子早已害羞得脸若霞云,轻抱着自己的身子,微撇过小脸,说:「我…我只…只想和你做…我才不会随便让别的男人…碰、碰我…你…你懂吗?」
听到这,月麟就算再迟钝也明白韦妹子的意思,对方竟是要把身子给他!
「妹子你为什麽…。」月麟想问却又不知怎麽问,毕竟他看得出来,韦妹子虽然说是自己的情人,但仍是守身如玉,平时亲密的搂肩摸腰还成,反正她本就是大剌剌惯了,但要入其身却是绝不可能。
可如今韦妹子竟愿意把自己的贞操给自己,这可让月麟百思不得其解。
「…月麟你对我很好……也愿意救我妈妈…我不会忘恩负义,把身子给你,大家都没亏本…而、而且…我也看不惯其他男人,你…你还行…。」韦妹子越说越小声,但月麟却越发明白。
他知道韦妹子要面子,不敢把心里的真情说出,所以仍是带有那股市井之气,可是从她眼神中,月麟看出对方是确实付出了真诚给自己,令他非常激动。
「妹子,你说的是认真?真的…愿意嫁给我?」月麟感动莫名,伸手轻抓住韦妹子的双臂询问。
「…当…然!老娘要是…说谎…就、就是龟孙子王八蛋。」韦妹子轻哼了一声的说,同时她感觉到月麟的双掌犹如烧红的烙铁,摸在自己身上,只觉热源极强,令她身子发烫。
「太好了!」月麟一开心,便把韦妹子抱进怀内,不知为何,月麟知道韦妹子喜欢上自己,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或许这是他对柳妍吟的一种移情作用,也或许是真的很高兴,能和韦妹子终成眷属,但究竟是哪个比较多,恐怕连月麟自己也想不透。
拥於怀中,韦妹子再次闻到月麟身上那股极浓的男儿味,忍不住将小脸埋在月麟的胸膛上,缓缓的吸着,只觉这味道不臭不香,但就是让人闻着心花怒放、神魂颠倒,简直像是喝了十几坛陈酿的美酒般,醉得让人心神荡漾。
月麟感觉到怀中佳人全身柔弱无骨、软腻香芬,只觉一股热血上涌,脑袋满是欲念,便低下脑袋去亲吻韦妹子的玉颈。
後者感觉到月麟的嘴唇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较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微微呻吟了一声。
韦妹子不敢叫太大声,因为她以前在丽春院,听过很多婊子没羞没臊的大声淫叫,是以此时不想学她们。虽说韦妹子也曾听那些有点经验的婊子说,男人喜欢自己怀中的女人叫得越骚越开心,可是韦妹子把握不住月麟是不是也好这口,所以只是小心谨慎的轻吟几下。
不过月麟当然没有管那麽多,他只想遍嚐佳人身上,那每一寸肌肤的甘甜。
从蝤蛴般的修颈开始,月麟忘情啜吻,下至韦妹子的锁骨与肩头,上至她的脸庞与额庭,韦妹子只感觉月麟的男儿气不断充盈在自己身上,且每一吻就好似在自己体内埋下火种,待亲吻过後,便会如野火燎原般,焚烧自己的慾情,渐渐让韦妹子兴奋了起来,热情的拥住月麟,让自己那两团柔软的酥胸,压印在月麟的胸膛上,这使後者更加纵欲而行。
亲吻不足解饥,月麟伸出舌头,开始舔拭起韦妹子的脸和修颈,由於韦妹子动情到出了香汗,因此肤色变得红潮隐动、绯红晕染,月麟在舔弄间,总能嚐到一股香甜的汁液,令他狂性略起,竟转舔为轻咬,咬着韦妹子的脖子、咬着她的锁骨、咬着她的肩头,虽然都不用力,也没留下齿痕,但韦妹子不曾感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全身都酥软不堪。
「月麟……不要…呀啊…别再…啊啊啊…咬死我了…我要死了……。」韦妹子抱着月麟的脑袋,全身颤抖的对着月麟淫声甜喃,但後者没有停下,反而把嘴移向韦妹子胸上的肚兜,张口咬住便直接硬扯下来。
韦妹子嘤了一声,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娇乳玉房,只能被迫弹了出来,微微晃荡的乳肉,犹如碧波漪圈,水灵得让人更加饥渴。
「…是我错觉吗?你胸部好像变大了。」月麟将韦妹子轻压在床榻上,并甜蜜的耳语着。
月麟记得以前不小心看到韦妹子的胸部时,对方好像还是32B,但如今却是34B,虽说韦妹子还在成长期,胸部变大这点不奇怪,可是骤然发现,却也让月麟感到有意思。
韦妹子无法回答,因为她最近换肚兜穿时,确实发觉肚兜变紧了,知道是自己的胸围又加宽了。
俯下脑袋,月麟张口吸咬韦妹子的乳晕,同时舌头灵巧地滑上韦妹子的乳珠,轻卷捻逗,後者顿觉胸上传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乐,但同时也像是有千百条虫在自己身周爬窜一样,弄得韦妹子既难受又快活,身子不住的扭动浪吟,但由於被月麟压在身下,因此她反而逃不掉,只能接受着这样的快乐。
咬完左边的乳晕,月麟的嘴继续在韦妹子的胸上游移,像是要把韦妹子的乳房都押上自己的记号般,月麟把她的胸部都啃咬了一遍,然後再次爬向另一座乳峰,同样含住那枚玉乳之蕊,月麟又是一番蹂躏,韦妹子这时早已被月麟搞得天旋地转,大脑昏胀胀的不知天地在何方。
「…宝妹,你的胸部真是美味。」月麟品嚐完韦妹子的胸部,还不忘揶揄她一下。
韦妹子此时已是玉浆倒灌,满身皆是胭脂汗,同时全身犹如涂了蜜糖的苹果般,肤色粉嫩绯绯,当真是娇艳不可方物。
「…哼…你、你不会…只有嘴上功夫…厉害吧?」韦妹子要强的轻喘着气问,这时候她仍不想被月麟比下去,因此故意暗讽月麟只有嘴能用,下半身不能用。但当话脱口後,韦妹子立刻後悔了,因为她想到以前有些婊子藉此在床上想和嫖客调笑,但不想嫖客听不惯当场就赏对方两巴掌。
虽然韦妹子不怕被月麟赏巴掌,甚至她也相信月麟不会打她,可是说这样的话去气月麟,却不是她的本意。
不过同样的,韦妹子看出月麟的个性,月麟同样也懂韦妹子的性情,她的嘴说好听点叫口不择言,说难听点叫口嘴吐不出象牙,因此对她的话一点也不在意。
「哈!那就等着瞧。」月麟直起腰杆,把剩余的上衣脱下,同时韦妹子也看到月麟那在股间昂阳的巨蛇,看得她忍不住收紧大腿内侧,但由於方才的爱抚,韦妹子的小穴早已一片湿意,是以这一夹,反而激起一小点水声。
「辣块妈妈…月麟这家伙是吃什麽长大的?为什麽…为什麽那根棒子这样的粗?刚才还没有这麽夸张的…。」韦妹子心下惴惴,不过表面上还是不服输的她,立刻也坐起身,并用力把月麟反推倒在床上,道:「方才是你压老娘,这回换老娘压你。」
一边说,韦妹子一边跨坐上月麟的股间,让肉棒正对着她两腿间的淫鲍小穴,由於事前月麟爱抚胸部的技术甚完善,因此韦妹子的粉蕊早已被淫水弄得黏滑晶亮,一副随时都能把肉棒吞进去的模样。
「好烫…像烧红的铁棍一样…。」韦妹子用小手轻轻握住月麟的肉棒,只觉入手炽烫,同时当她把小蛮腰降下时,月麟的龟头摩擦到自己的阴唇,韦妹子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她的双腿差点就没了力气。
「可恶…这家伙肯定玩过很多女人…不然怎麽会养出这麽凶恶的老二?」韦妹子用阴唇口不断厮磨着月麟的龟头,後者感觉到韦妹子的蜜水慢慢从蕾缝间流出,并落在自己的肉棒上,那种被火热汁液洗礼的触感,还有龟头碰上阴唇嫩肉的快感,都让月麟更加渴望插入韦妹子的小穴。
不过韦妹子并没有马上坐下去,原因是她怕痛!她以前听过太多丽春院的雏妓被嫖客开包的事蹟,而那些被开包的雏妓,往往都是痛得死去活来,甚至有些雏妓讲自己的经验给韦妹子听,说什麽女人处女膜被破,痛楚像是要把身体撕成两半一样,或什麽私密处像被小刀割开等等说法,搞得韦妹子如今想做却又无比犹豫。
「宝妹…你再磨下去,我会先射的…虽然我是不介意。」月麟苦笑的提醒韦妹子,他已经忍到极限了,虽说月麟精力过人,先射一发对他的战斗力根本没影响,但还是提醒韦妹子。
「吵、吵死了!老娘想什麽时候插,归老娘决定!」韦妹子小脸通红的啐道,事实上她的性慾也被吊到极限,再磨几下可能也会高潮。
「…他妈的…!都是那些臭婊子害老娘的……辣块妈妈!管他的!反正痛就痛一次,就算是天大的痛楚,反正是给了月麟,怕个屁!」韦妹子心一狠,咬紧了牙关,猛然就坐了下去,事前居然还不给月麟提个醒。
月麟的肉棒一进入韦妹子的小穴内,後者起初感觉到有一阵阻碍,那阻碍自然是韦妹子的处女膜,不过在韦妹子体重的强压上,月麟的凶器瞬间捅穿了那层膜,并如青龙出海般的长驱直入,途中层层肉褶吸附压缩,让月麟的长枪破得一关又一关,反叠覆加下的快感不断袭来,让他刚进入韦妹子的子宫内,便口吐白沫的狂喷精液。
「宝妹!」月麟只来得及喊了一声,虎腰悬提,肉棒便在韦妹子的子宫中射出精液海啸,一波波的精液块撞击着韦妹子的子宫壁,爽得她全身抽搐,结果最後韦妹子双眼翻白就失去意识。
「唔!宝妹潮吹了?」月麟心中惊呼。他射到最後时,发现韦妹子鼓胀的小腹内,反过来有某种液体射出,且势道不弱,带着月麟部分的精液喷溅出小穴,汨流在两人的交合处,显然就是女性性高潮过度时,所产生的潮吹射液。
射完了精,月麟还来不及喘口气,突然感觉韦妹子的肉穴用力一缩,并上下抽动的摩擦着月麟的肉棒,明显是一种雌性刺激雄性继续进行繁殖的诱导行为,简直是名器才有的水准。
「啊…!宝妹!宝妹!你怎麽了?」月麟缓过神,这才发现韦妹子翻了白眼,吓得他赶紧把身体僵硬的对方放在床上,并抽出自己的肉棒。
「别吓我!宝妹!宝妹!」月麟慌张的轻拍着韦妹子小脸,想要她回复意识,可是却没有反应,只有小穴中不断流出月麟刚射出来的黏稠精液。
就在月麟以为出状况,想要找人帮忙时,韦妹子突然瞳孔回正,并飞快的一手掐住月麟的脖子,吓了後者一跳。
「………谁准你把这麽舒服的东西…从老娘体内拔出来的?」韦妹子的玉颜晕红、神色淫靡,可是这份淫靡中,却又藏着一抹野兽般的狂性,这让月麟吓了一跳。
「辣块妈妈…那些臭婊子全都骗老娘的……明明就舒服到不行……哪里痛?」韦妹子骂咧咧的暗想着。
虽说被戳破处女膜之时,韦妹子确实感觉到一阵疼,可是紧接而来的,却是肉棒填满花径内的充实感,还有射精时的火热感,这些感觉立刻就把韦妹子感觉到的疼痛给冲到九霄云外,甚至还因为刺激太强烈而暂时晕过去。
「宝、宝妹你…啊!等…唔!」月麟来不及关心,韦妹子就像是饥渴已久的荡妇般,猛然扑了上去,甜软的香唇瞬间封住月麟的嘴,同时小穴直接下落,一口就吃掉他的棒子,完全没有阻碍,不过由於韦妹子不像乔妹子那样身材高挑,因此小穴的深度不够,就算肉棒插进子宫中,月麟还是有四分之一的部分还露出在空气中。
「嗯…啊…啊啊…噫啊…好棒…好棒………做爱原来这麽舒服!」韦妹子的小骚臀直上直下,残留在膣内的含血精液,便不断因为活塞运动而喷溅出来,可是却也成了良好的润滑液,使得韦妹子的动作相当俐落。
本就是生於妓院的韦妹子,从小听过太多阴阳和合的男女房事,即使守身如玉,但心中的淫荡之性却在潜移默化中形成,不过因着之前她从未对男人产生兴趣,所以这份淫荡被掩盖了,直到月麟入了她的身,第一次感受到鱼水之欢的韦妹子,那份淫荡立刻被开发出来,是以此刻才会像个小淫妇般,对月麟需索无度。
韦妹子这般积极,即使是月麟想关心对方,理性却也被兽慾给侵蚀,再也忍不住慾情,双手外开的抓住韦妹子的臀部,开始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用力上下,活像把韦妹子的骚穴当成自慰套。
「啊…啊啊…啊呀…噫啊啊…嘎…哈啊………再粗鲁点!弄坏老娘的臭穴也没关系!快点!再用力!再用力!」韦妹子的头靠在月麟结实的肩膀上,被他那阵暴力般的抽差方式给搞得腰软,只好委身於这阵快乐中。
「妈的!还说你不喜欢色色的事,明明自己就是个贱货!」月麟全身大汗的吼道,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吸得特别紧,四周的媚肉更是不断层叠摩擦、汁水不绝,这种性器万中无一,连隐藏着痴女属性的乔妹子,第一次和月麟做时,都没有这般疯狂,但韦妹子却第一次就能达到这种程度,简直是天生的淫女。
「操…操你妈…啊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快点捅老娘…操你妈…!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生孩子的地方都在发痒…快用棒子给老娘止痒…!」韦妹子压根听不见,自顾自的享受,当真是不简单。
「混蛋!我凭什麽听你这贱货的话!快给老子把这小淫穴夹紧点!」月麟也被韦妹子的淫荡给牵引,他完全进入了兽慾状态,粗俗的话语不比对方差,且还伸手不断拍着韦妹子的俏臀,打得红通通的煞是惹眼。
「啊…别打…别打老娘…老娘听你的…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好爽…可是好痛…呀啊啊…老娘的淫穴好舒服…啊啊啊啊…爽毙了…操…操啊……操我…再来操我!」韦妹子的小穴因为屁股的疼痛,不断缩紧再缩紧,绞拧的力量相当变态,连月麟的巨根都有点要弯曲的迹象。
「哈哈哈…不错!最後了!射死你这淫娃!」月麟虎吼猛攻,挺枪来回叩击关口,子宫的肉壁上像是要被月麟戳穿了一样,接受着狂风暴雨的攻击。
十几下之後,月麟闷吼一声,磅礡的雄精子孙注入进韦妹子体内,後者舌头外翻的放声淫叫,显然也是高潮了,不过月麟怕韦妹子吵醒附近的人,忙用自己的内裤塞进对方嘴中,不过即使堵住声音,韦妹子的潮吹阴液仍不断喷出,且双腿还牢牢铐住月麟的腰部。
将近快一分钟过去,月麟的射精停了下来,韦妹子由於小穴比较紧,所以精液流不出,反而全闷在肚子里,搞得她像是个怀孕两、三个月的孕妇,小腹明显的隆起。
「哈…哈……哈………。」月麟轻喘着气,他感觉韦妹子花径中春水反射、秋雨潇潇,可见高潮得很厉害。
「妈的…果然是条母猪!快给老子醒过来!夜晚还长着呢!」月麟用力一抓韦妹子的胸部令其勉强回神。
「都是你这骚穴夹得老子太爽,就算今天把你干成白痴也是活该!」月麟反转过韦妹子,改用狗趴的姿势,再次纵枪水洞,直至巫雨山云皆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