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忍不住地攀住他的肩想要搂紧他,怕自己颤抖的厉害。他便揽过她的肩,听着她紧贴在肩头的呻吟,「啊……轻……轻些……」
贴着他紧实的身躯,商雅竟生了依赖感。他的怀中如此温暖,她从未体会过这般感觉,这些年她的身体是冷的,除了泛着腥味的血羹,只有他切实地让她暖和着。
他端起她的双腿,几乎快将她的身子抬了起来。依照他的意愿她的穴口紧接着他的硕大根部,她嗅到一丝腥味,下身已在交合的快感之中沦陷,实在无精力去细究其来源。
「可惜你入了画舫,便进不得王府的门了。」萧佩霖抽出阳物,看着其上沾染着商雅不堪硕大操干而出的血,心神不宁,翻了她的身子,不顾她有裂伤,扒开她的肉缝,又一挺到底。
商雅被剧烈冲击冲撞得瘫软在榻上,惊呼了声:「不要!」即半陷了昏迷,口中发着偶尔「咿咿呀呀」的浅哼,眸眼闭合,萧佩霖想着她终是要成为别人身下的玩物,便不再心疼她的感觉,肆意地发泄起来。
伴着水声的抽插渐渐清晰起来,他想着商雅方才的眼神,着实像母妃思念情人时的样子。母妃着实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他一直想着,父皇得不到她的垂青,那么自己是否不会像父皇可怜,是否会觅到一个眼神如母妃柔软的女子相伴。
「为什么……」实在想不出商雅拒绝他的道理,心里悒悒,他又加快操干了阵子,她几乎喘不上气来,「停……停下……」
也不知她是何时醒的。
巨物仍在刮蹭着她柔嫩的穴壁,她无法控制地发起颤来,「哦……天……你做什么……我会死的……住……住手……啊!」最后一声惊呼,她体内热流喷涌而出,他退出了她的身子,看她蜜汁浇在单巾之上,欲龙抖动了几下,迫不及待要去品尝她高潮之后的余韵。
将她不堪撩拨的身子仰躺摁在榻里,摁着她的膝盖,使她大腿紧贴着小腹,她的花穴扬起,正对着他的巨物。捏住她的臀肉,只一挺腰即将她花室撑得大开,肉壁粉嫩被挤入又带出,她泄了身变得更为敏感娇弱,娇啼连连,「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啊……」
在她嫩穴加紧往里抽吸,穴壁紧窒地挤压之中,他终于粗喘了口气,高频抽送几十下,将滚热直射在她花心最深。灼热浇注于她体内,她咬紧嘴唇望着额上一层细汗沁出的他,突然有些委屈想哭。
出乎意料的是他俯身抱住了疲软羸弱的商雅,欢纵后的低哑嗓音在她耳畔:「我会按价遣人给你送去酬金。」
她有些说不出的难过,揪住他身上未褪去的中衣贴在面上,默然落泪。
他觉出她在低泣,可他向来不会安慰人。由她哭了会儿,她缓和平静下来,红着眼睛为他拭去额上薄汗,浅声说:「那就……多谢。」
是夜商雅听着华衣堂的讯号,悄然离开了军营。晨起身侧已冰凉,昨夜欢爱如一场春梦,除却素白软榻上的大块血迹,没有一丝切实发生的痕迹。
按着计划,如愿以户部尚书在席间献给萧佩霖的舞姬身份入了王府。商雅瞧着他陌生淡漠的眼神,心知他早已忘记了那一夜短暂欢好。
与早先入府的姬妾一样,商雅也住在了王府南侧的云烟筑中。园林景致建的精妙,每日在高处回廊即可望见前院里云鸢居的景状。依稀可以看到前院纷杂人影,包括少数看到的萧佩霖。
他总是一身玄衣深沉稳重,除了袖口领口有金线绣的云纹,腰带上点缀着映彰身份的玉带与墨青色螭龙玉佩,便是再无装饰了。
深如暗夜,无可究其踪。
入府第五日,昀枫以府中大夫的身份住进了王府,商雅问他如何进来,他只淡笑不答,商雅拧起眉,「你存心想要二师姐打死我。」
她脸色一变,「二师姐不会也要来吧?」昀枫摇头,「我只是每日愁于如何避开她罢了,加之和你同在王府,瞧你病也方便些。」
商雅有些担忧,「二师姐许你来的?」「我该向她求得许可?」
说的也是,二师姐不过一厢情愿对他,确实无权干涉他的决定。
昀枫来了,总是有好处的,比如——「你可有法子,让女子变回处子?」
他微怔,「这东西,华衣堂不少才是。」
商雅看了看他,「我知你肯定会。」他迟疑,「可以用,不过会有如火烧的疼痛,且维持时间极短——总之并无太大益处。」
「那给我。」她对他伸出手,他无奈摇头,「我回医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