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约莫一寸,最敏感的顶端置入她身体,那种美妙难以言喻。内里小肉珠有如触手一般爱抚着自己的分身,呼叫他深入探寻更美的境地。他又猛地一发力,芊帆剧烈的抽搐了一下,惊叫出声,同时眼泪流了下来。
「好痛……轩哥……你快出去……你把我撕裂了……」痛得话语发抖,沈泽轩心疼怜惜地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额头,「马上就好……帆儿。」
看着二师叔和那个女人,应该很是享受才对,帆儿怎么会觉得这么疼?
他试着抽动几下,芊帆只是呜咽着流泪,肉棒刮蹭过她内壁的敏感,一阵快意让她不自主地扬起头,吟哦了声。
是该这样吗?
沈泽轩循着让她出声的地方来回抽插刮蹭,有了目的,很快芊帆体内深藏的快感压住了暂时的痛楚,蜜液混着血液一道沾在沈泽轩肉棒,而后随着抽动落在身下白巾上。
「嗯……唔……」芊帆意识迷离,快感已将她卷席裹挟,她只知她喜欢着眼前这个人,她想与他永远在一起。做如此羞人的事也好,只静坐相对也好——只要和他在一起。
听着她无意识的吟叫,沈泽轩的腰后和脊背蔓延着一阵一阵的快意,随着抽插漫向四肢,他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想要在她美妙的花道里得到满足和发泄。
越来越频繁的「啪啪」声,突然芊帆提高了声音,「啊啊……啊……哦……」痉挛了起来,一股热流撞上他的孔眼,他也不能把持,被她紧缩狠吸的小穴吸去了热精。
「呼……」舒爽畅快地舒了口气,沈泽轩躺平身子,揽过芊帆的肩。两人身上皆一层薄汗,他吻着她的颈,「帆儿,我定一生只有你一个。」
芊帆累的说不出话来,缩身在他怀抱中,默默点头。
「二师姐。」管弦交错之间,坊里人通告商雅万梓茜来了。商雅以为沐唯尘又给她了什么任务,去了后院西厢,看着万梓茜仔细地给那个盖着白狐氅子的散发男子喂水,又退出厢房,低唤了一声。
男子中了沐唯尘玄寒掌,打乱了内息,不得不将之尽封体内。沐唯尘封住他的经脉,如今半分力气使不上,面色苍白如纸,甚比常人还要虚弱。
凉风裹挟着落叶钻进屋内,万梓茜怕吹着他,掌风闭了门。哐啷一声,怔了商雅不轻。
二师姐这是做什么?
「师妹,师父要你好生照料着他。」梓茜叮嘱了男子些话,语气温柔脉脉,商雅从未听过。转而又叫了商雅进屋,浅淡与商雅说了这么一句。
商雅看向男子,「华音坊不留男人,师父这是为什么?」
「师父说,他身上有你需要的东西。师父已封住他的经脉,你只消把他留在坊中即可。」商雅不解,何为自己需要的东西?
梓茜没再多说,「你仔细着他,我与大师姐要去远崆派,回来时他若不及现在,我定给你好看。」
不禁失笑,「师姐,是为了个男人恐吓我?」
「算是。」梓茜有些放心不下,商雅抿嘴一笑,「师父知道师姐的心思吗?」
「怎敢让师父知道。」微弱下去的口气,商雅点头,「那我明白了。我会替师姐照料他。」顿了顿,「你们去远崆派,是为了芊帆?」
「你也知道了。」
「师父传信说芊帆私自出了青台山,要我四下散人寻她。不几日前得到远崆派未来掌门娶亲的消息,听着参与婚席的人形容,便是芊帆不错了。」
「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你们去了,打算如何处置?」
「看情形。最好即是芊帆懂事,与我们离开。」
商雅不能得知芊帆所想,只知这丫头未经世事,怕是单纯易被骗。
「不多留,师姐还在前个镇子等我。」万梓茜匆匆道别,商雅送了她离开,进了西厢房去,看着凌昀枫卧在躺椅上,氅子有些滑落,「你伤得这么重?」
他闭目没看她,语气倒是清朗无事一般,「你师父打乱我内息,真是厉害。」
「早说你打不过。」商雅过去为他盖严实了氅子,他问:「你知你师父为何把我送你这里?」
商雅摇头,他戏谑般勾起嘴角,「你命不久矣。她想要我救你。」
冷笑了下,「我瞧命不久矣的是你吧。」
瞧她卓然而立的笔挺身姿,倒真像浊世佳公子,优雅不失英气。
凌昀枫微微而笑,「是啊。」见商雅心存戒备,又抵触男子,便不再言语。她遣了两个丫头去伺候他,全看在梓茜份上。
师姐怎会这么傻,竟对男子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