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岛远离大陆,在一片汪洋之上,岛的面积很大,但除了中间有一块裸露出来的地方可供人类居住外,四周都是遮天蔽日的森林,而所有进入森林的人都再也没有回来。久而久之,岛上的人也就安心地在那一片圈定的地方住下了,再也没有人去探索外面的世界。
离离岛上没有阶级制度,最有权力的是祭司殿。因为离离岛上男多女少,每个少女出嫁嫁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家男人。祭司殿的作用就是为全岛的居民调教妻子。
哪家若是生了女孩,要先到祭司殿去登记,然后由祭司殿算出与之相匹配的联姻世家以及成婚年龄,之后女孩可以在家中抚养至成婚前两年。在结婚两年前,女孩就要进入祭司殿接受调教,如何成为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男人的妻子,最后直接从祭司殿出嫁。
樱樱今年已经十五岁了,她曾经定下的结婚年龄是十七岁,对象是赵家,赵家这一辈有三个男子,意味着樱樱即将有三个丈夫。
十五岁的樱樱正如她的名字一般,整个人犹如刚成熟的樱桃的味道,甜美而诱人。
樱樱抱着家里人给她的包裹,据说是从小就为她准备好的要在出嫁那日才能打开的东西,她偷偷看过了,是四个圆圆的瓶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液体。除此以外家里人什么也没给她,他们都说,祭司殿会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东西。
樱樱就这样站在祭司殿的门外等待人来迎接。
一位白衣祭司打开了大殿的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是你的引婚人蓝桑,进来。”随后不待樱樱反应,就转身向殿内走去。
樱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跟了上去。起初她以为这位俊美的祭司只是因为不认识而对她冷淡,到后来才知道全祭司殿上下,这位祭司是出了名的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
祭司殿里每一位祭司都被称作殿下,每位祭司手下有四个仆从负责调教,而祭司则仅仅是进行总的指挥,很少有亲自出手的时候。
樱樱刚来的第一天,祭司殿的人将她带到安排好的房间后就退了下去,嘱咐她好好休息,需要什么直接拉房间里的铃铛,自会有人出来为她服务,只一点不可走出房间所在的小院。
樱樱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凡事都想得很开,但是她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小女孩,从未独自离家过,第一次住在如此空旷寂寥的房间里,她蜷缩在床上,天快亮时才堪堪入眠。
***
第一年在祭司殿的生活还是比较轻松的。她上的所谓的文化课就是洗衣做饭等生活琐事到如何照顾孩子以及妻子的义务这些比较轻松的内容。
马上樱樱就要迎来第二年的实践课了。
开课的第一天早上,樱樱很是自如地穿过月门回廊,来到往日的书房。
推开门,门内分里外两间,以一道半透明的珠帘相隔断。
樱樱一走进房间就已经想要把衣服都脱掉了,原来房间里早就生起了暖炉,裹到脖子的春装完全不能适应屋里的闷热。
强忍着不适,樱樱走了进去,见蓝桑并四位仆人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只是这三人放佛不怕热似的,完全无视掉房里的热气,仍然是平常那一套服饰,神色如常。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原本熟悉的书房大概经过了改造,陌生地让人感到可怕。
堆满书的书架已然不见,墙上挂满了她从未见过的奇怪东西,宽大的书桌前立起了一根约两米高直径半米的柱子。书桌后的椅子也不知所踪。
“衣服,脱掉。”清冷得如夜色中的月光一般的声音。
樱樱一愣,有些踟蹰,为什么要脱衣服?
蓝桑看出她的迟疑,看了一眼立在他左手边的两位仆人,两人立即会意上前。樱樱见他们紧逼上来,心中一紧,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快跑,逃出这间屋子。樱樱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只不过,她刚刚转身迈出两步。两位仆人就已经擒住了她。
一只手和双脚都被捆扎在身后的柱子上,衣服都被剥光了。逃不掉。樱樱屈辱地闭上眼,垂下头。不去看,不去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哗啦’一声,蓝桑身后的墙上一幅画卷展落下来,“开始上课”蓝桑话音刚落,樱樱只觉头皮一阵刺痛,不得不抬起头来。
画卷上是一幅仕女图,美人如玉,与其他仕女图不同的是,这幅图是裸身像。上面详细标注了女人身上每个部位的名字,樱樱只看了一眼,就忙不迭地想要低头回避,被束缚住的头发却不容她逃避。她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
“今天上午,必须将这图上的内容学完,否则,休息时间取消。”蓝桑看了她一眼,声音轻缓却不容置疑。接着便走到房间西南角的椅子上坐下,手持一卷不知是什么内容的书开始看了起来。好似不再管这边的事情了。
樱樱害怕了,休息时间取消意味着她将会一直被绑在这个柱子上,没有用膳的机会,更可怕是,连排泄的机会都不会有。睁开的眼中簇满泪花,蓝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之前上课的时候,他虽然冷淡,但是却没有像现在这样可怕过,这还是蓝桑吗,那个看上去清冷禁欲的翩翩公子。
仆人风拿着竹节教鞭从画上仕女的脸到胸再到下腹,一处一处地指出来叫樱樱看,并每指一处就让樱樱在自己身上指出相应的位置。
认完上半身,樱樱被放了下来。她已经将近崩溃的边缘了,满脸眼泪,一接触到地面就忙不迭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往柱子后面躲。
“樱樱姑娘,该到椅子上去了。”风开口道,被送到这里来的女子每个一开始都是樱樱这种反应,那又怎么样,这就是规矩也是诅咒,祭司殿的规矩,离离岛的诅咒,只要一天岛上的男女比例达不到平衡,这项规矩将会一直延续下去。所以哭有什么用,还不如放开那些无所谓的尊严,羞耻,好好接受。还能免去一些苦楚。
“樱樱姑娘?”见那赤身裸体的小姑娘仿若未闻他刚刚的话,他不得不提高音量又唤了她一声。
“你们何时这般心软了。”蓝桑抬起头,清冷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不耐的怒气。
“是。”祭司殿下发怒了,仆人们再不敢以询问的姿势来唤樱樱。强硬地将人拉到椅子上,不顾樱樱的嘶叫挣扎,将人快速地绑在了椅子上,双腿大张,分别绑上了椅子两边的扶手。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大爹爹,小爹爹,快来救樱樱啊!”樱樱不停地想要扭动身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掰得大开,私密处袒露在众人面前。‘啪——’的一声,一道鞭笞的红痕留在了樱樱白皙的乳房上方。
“啊!好疼!”樱樱尖叫一声,向打她的仆人花看去,花是四位仆从中神情气质最似蓝桑的一位,此时他看着樱樱,眼中只是一片漠然,好像他不是在看一个裸女,而是一团空气。
他手中持着一根小指粗细,通体黝黑的软鞭,这软鞭是专门用于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女子的,由羊身上最软的皮制成,外面粘上一圈软软的羊毛,再在强效的春药金风玉露中浸泡三天三夜,让药性入体。整根鞭子软中带硬,打到人身上会先是起一圈红痕,然后软毛带来的刺痒和春药带来的酥麻,能让所有人再无力反抗正如此时的樱樱一般。
“好痒,啊——”药性开始发挥作用了,樱樱白皙的皮肤渐渐变成了粉红色,那道红痕在慢慢地变淡,“啊——嗯——”有什么液体从下身流出来了,樱樱不自觉地想要伸手去擦拭自己下体流出的东西,她此时已经意识有些不清,浑身都开始发痒,下身更是痒得厉害,还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根本忘记了周围还有几个看着她的仆人。
仆人雪见状,上前一步,和正站在椅子右边的仆人月分别将她伸出的手捉住,拉到椅子后方绑好。
“啊——啊啊啊——”樱樱被春药刺激地不断挺身,用绳子的摩擦来缓解身上的麻痒。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根本经受不住人的碰触,月和雪只不过拉了她的手臂,就让她整个人开始抽搐,高潮很快来了。
下身喷出了大量粘稠湿滑的透明液体。
“这么敏感的身子,我还是第一次碰上。”月嬉笑着对雪道,“她以后应该能少吃很多苦。”月是四人中最活泼的,也是平时和樱樱交流得较多的一人。
雪没有答话,月已经习惯了雪的沉默寡言,也没有期待他的回答。雪的沉默不同于花的冷漠,他虽然寡言,但他会帮助那些有求于他的人,而不是视而不见。
高潮过后的樱樱好一阵没有回过神来,她觉得似乎整个人在那一瞬间都飘了起来,奇怪但舒适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再敢不服从,下次就不是一鞭这么简单的惩罚了。”风缓缓开口,他像一位威严的老师,在面对不听话的学生一般告诫着。
“把她的手松开。”这句话是对月说的。月伸手轻轻一挑,打着活结的绳子就散开了。樱樱原本白皙的手腕因为两次捆绑,早就勒出了红痕,似带了两个血红的玛瑙手镯,鲜艳妖娆。
“好,我们接着上课。”风侧身,手中教鞭指向仕女同样大张的双腿中的隐秘地方,“这里是女子的小穴,里面分为阴蒂,阴道口和尿道口。最上面的那一粒肉粒是你的阴蒂,然后上面的小洞是尿道口,下面的小洞是阴道口,你自己摸摸看。”说完,风收回教鞭等待樱樱的动作。
樱樱畏畏缩缩地看了一眼站在她左手边的花,和他手中低垂的软鞭,她还记的那根看似柔柔的鞭子给她带来的感觉有多么奇怪。
手是颤颤巍巍又不得不伸的,啊,摸到了,软软的肉,平时沐浴的时候也是有洗过这个隐秘的地方,可是现在,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捏上阴蒂的一瞬间,条件反射般,樱樱全身颤抖了一下,刚刚那种奇怪的酥麻感觉又来了啊!又有一小股液体流出来了,她想缩回手了。
‘啪——’一声鞭响,是空气爆破的声音。鞭子并没有落在樱樱身上,花只是为了威胁樱樱一下,显而易见这种威胁奏效了。
“不要!啊!”樱樱对那鞭子怕极了,缩回一半的手忙不迭伸下去,一根手指,在她的慌不择路下,直接插了一个指尖进入了尿道口。
“下面是阴道口,里面有一层薄膜是你的处女膜,以后你的夫君们将会用他们的阳具伸进你阴道最里面的子宫里射精,然后你就会孕育出下一代。
”风看着樱樱将手指摸索向下,她摸到了滑滑腻腻的液体,那个流出奇怪液体的地方原来是她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