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搞的像黑社会好不好?跟平常一样叫我橙哥就可以了。」
「还不是一样?」
伊格打开冰箱,随手拿了啤酒,喝的同时对上阿啾呆滞的眼神,只说:
「去那边坐着。」
他手指着的方向是那个叫「橙哥」的旁边,正是那张老旧的棕色沙发椅。尽管满腹迟疑,阿啾站在原地,看着橙哥手上拿的像枪的玩意儿,想必就是刺青的工具吧。
「怀疑呀?」
当然怀疑啊,说什麽蠢话。
「很好,你耽误我时间,她死了你就完了。」他瞪着她。
「她不会死的。」
又是这般冷漠,世界上这麽会有这种人?这个人就是让时安培感到幸福的人吗?是吗?许育典大力拉开门,惹的门上铃铛叮叮作响,冲出门外,奔向大街。倏地,连人影都糊了。
「……她的心从来就不属於我。」
「她会去哪?」
现在才知道,原来要找到一个人这麽难。许育典四处乱走,先去停车场,发现机车还
在,人不在,紧接着去附近的商店。哦,两罐饮料特价耶,可惜现在只想喝一罐。
「谢谢光临。」
才出门,被细细声音叫住。
「小育。」
是时安培。她坐在商店延伸出来的边上,一脸倦容。
尽管装做不在乎,心里却很清楚。手中那罐BOSS的苦涩,远远不及刚才所见的痛苦。於是,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开始有了强烈的无力感,有了分手後的一切症状。
「回去吧。」
「让我多待一下。」
许育典没遇过这种情况,眼前的她好像被车撞到一样,受了看不见的重伤,奄奄一息;又好像大考落榜的学生,脸像是灰色,又像浅蓝色的。
这就是所谓的失恋吧,总而言之她受伤了,被爱刺伤,皮肤未见伤口,却同样能感受她的痛苦。这就是爱情?看来不太安全。
「你干嘛走?干嘛离开现场?应该大闹一场才对,你又没有错。」
「刚才的状况,她需要的……是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