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扶着雅琴回到家里,雅琴一进门就急着看娃,见两个娃儿只是受了些擦伤并无大碍雅琴才放下心来。两个娃儿见妈妈回来了抱着雅琴放声大哭,雅琴也禁不住大哭了起来,娘三个哭做一团,杏花怎么劝也劝不了。雅琴刚遭受了那么大的侮辱、浑身上下都是伤,现在紧绷的神经放松了,立刻就顶不住了,没一会就哭的晕了过去,吓得两个娃娃抱着妈妈大哭大叫,杏花赶紧抱雅琴上床。
杏花把雅琴摇醒了就急匆匆地跑回屋取了些钱,准备到刘庄的诊所里给雅琴买些伤药,才从房子里出来就撞见了婆婆。刚才民权在雅琴家折腾的翻了天,春梅在院子里听的清清楚楚,她可吓坏了,赶紧把自家的院门插上,直到民权这伙跑出去了春梅才打开院门。“杏花,你去哪?”春梅见杏花急匆匆的往外走便拦住她问。“雅琴被民权打伤了,我去给她买点药!”杏花边说边匆匆往外走。“哎呀,你娃咋胡管闲事呢?要是被民权知道了他不得打到咱家门上啊?快回去!”春梅闻听气呼呼地拦住杏花。“什么啊?雅琴都被民权那伙子祸害的快不行了,咱咋能这样啊?”杏花甩手就跑了出去。“杏花,你回来,回来!”春梅撵着杏花大叫。
杏花给雅琴买了些伤药,内服的外用的都有,杏花烧了些水帮雅琴擦了身子、上了伤药,又做了晚饭,答对娘三个都吃好了才回去。杏花一回到家里就被春梅一顿臭骂,杏花烦的径直就回了屋子,气得春梅站在她的窗前跳着脚的骂。不管婆婆怎么骂,杏花都一直在照顾着雅琴,帮她上药、照顾孩子、做饭,雅琴对杏花非常感激:她知道春梅害怕民权那伙子人,是不乐意杏花过来看顾自己的。
雅琴是个想得开的人,虽然遭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却没有倒下,她有两个娃儿要养、不能倒下,她有那么多的冤仇要报、不能倒下!
见民权满身是血的跑回家,彩萍可吓坏了:“权子,你…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伤成这样啊?”彩萍一边惊叫一边找了些纱布帮民权暂时包上。“他妈的,雅琴这个臭婆娘,真他妈的够狠呢!狗日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彩萍一边帮民权包伤口民权一边不住的破口大骂,挨这两刀可真伤的不轻,疼得他直裂嘴。“权子,你伤的这么厉害还是去医院好好看看吧,咱家又没什么药?”雅琴竟能把自己的老汉砍成这样,彩萍很怀疑:那个小婆娘,十个加在一起也不是权子的对手啊?“去个鸟医院,你去刘庄的诊所里拿些绷带和消炎药就行了,记得别说是给我买的。”民权裂着嘴巴吩咐。彩萍赶紧骑着踏板摩托去刘庄的诊所里买了些伤药便往回赶,走到村口的时候迎头正碰见小红骑着车子过来,小红大老远的就和彩萍打招呼,彩萍只好停下来,小红和民权家有些亲戚平时很奉承彩萍,两人关系处的很好。
“婶子,我权叔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小红关切的问。“伤倒是不重,就是流了不少的血。对了,小红,你知道你权叔这回受伤是怎么回事吗?他跟我说是雅琴那个小寡妇砍的他,雅琴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伤了权子呢,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彩萍看着小红问。“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是刚才村子里好多人都看见雅琴光着身子拿着菜刀追着权叔砍……”小红有些犹豫地叙述。“啊?怎么会这样?”彩萍觉得好难堪。
帮民权上好药包上伤口,彩萍憋的实在忍不住了: “权子,你和雅琴究竟怎么回事?怎么雅琴会光着屁股追着你砍?” 彩萍盯着民权问。“什么怎么回事,烦死了,问个屁!”民权不耐的翻过身子不理彩萍。“是不是你去勾搭那个小寡妇不成倒被人家砍了?”彩萍的声音越来越大。“哎呀,你烦死了,闭嘴!”民权大声叱喝彩萍。“说啊!你倒是说清楚啊,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小寡妇了?”彩萍板着民权的肩膀用力的摇了起来。“啪啪!”民权挥手两个嘴巴把彩萍抽倒在地上。“臭娘们,皮痒了你啊。滚一边去!”“呜呜呜呜……”彩萍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