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灯火通明的庄园矗立在戈壁上,尽管天色已晚,却依然可见到处都是各色鲜花,数量众多的仆人们因为主人的到来而忙碌着。
一栋别墅二楼偏僻的房间内。
「殿下。这孩子怎麽样?」身穿传统阿拉伯长袍的男人问道。
「没什麽,有点缺水,我们发现的不晚,」身穿白袍的男人用手掐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不,应该是男孩下巴说,「瞧,脸和身体都没有晒伤,输点葡萄糖补充水份就好。」
「殿下,晚宴已经开始了,我们现在过去吗?」
「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白袍男子回过身,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男孩。是的,男孩大约只有十三、四岁,或者更小?东方人的年纪总是很难判断。黑色的短发、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圈光晕,干裂的嘴唇无意识的蠕动着,一只纤细的胳膊斜斜搭在床边,液体正一滴一滴流进男孩的身体,整个人看起来脆弱极了。
「他好像很渴,我应该做点什麽。」男人想,於是他俯下身,大口把男孩干裂的双唇包住,舌头抵入,在美妙香甜的小嘴内舔吮,勾着害羞的小舌尖调戏,刷过每一寸口腔。
「他看上去很软。」男人解开男孩的上衣,修长的手指抵在白皙身体上,顺着腰线摸下去。男孩的皮肤柔滑光泽,摸着温凉又滑不留手,比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又不像那些超模那样骨瘦如柴,真是极品。
男孩在梦中似乎被吻的喘不过气来了,男人松开他的小口,转去舔舐胸口那颗樱色果实,那里的皮肤那麽娇,软软嫩嫩的,像豆腐一样,娇小的乳头比他们国家的女人要小巧,色泽嫣红,连乳晕都长得齐整漂亮,他喉节一动,低吼一声含住,像吃奶的婴儿似的吸吮起来。男人吸了很久,把乳头咬的微微肿胀,男孩发出无意识的美妙呻吟,让男人胯下迅速肿胀起来。他握着男孩纤细的腰肢,手指在小圆肚脐上打着圆圆,顺势往下走,探进早被解开的长裤中,轻轻握住那小小的肉茎,这是……?
男人愣了一下。身後的门被推开,穿着阿拉伯白袍的英俊青年走了进来,精致的衣料,高贵的气质,无不显示着来者的身份。
「赛义德,宴会已经开始了,你还在照看那个病人……吗……」看见眼前两人的动作,青年吃了一惊。
「WTF!你在做什麽?!」赛义德是个医生,也是他的远房亲戚,两人从小就臭味相投,一起干过很多疯狂的事,但他从来不知道好友除了对女人感性趣之外,也喜欢男人?毕竟,以前他可是被狠狠拒绝过的。
「埃米尔,你瞧,」赛义德侧过身,让埃米尔去看那瑰丽的风景,「你瞧我发现了什麽?这可真是个宝贝!」
男孩粉嫩可爱的肉茎下方,本该平滑的地方,有着一抹嫣色,犹若微微绽开的花朵,开的正是好,微微露出穴口,翕翕的张着,引人采撷,中间流出滴滴晶莹,埃米尔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胯下也翘了起来。
「这是男孩、还是女孩?」埃米尔低声问着,一边把中指探进小花儿抽插,发现很紧,往里探了探,收缩时像有小嘴在吸似的。他的阴茎早就硬了,把白色长袍支起一个三角账蓬。
「是宝贝儿。」赛义德也想把手指伸进去,却碰到埃米尔的手背,看着那花穴里面仅仅能够容纳一根手指活动,就把两根指头放在男孩的花唇上揉磨,时不时的按压两下小核。好友正用中指抽送着,那两片小唇已经给手指头奸的有些肿起──可真是娇嫩,他们甚至还没插呢,这简直不能忍!
「我先来。」埃米尔抢先说。
「嘿,是我先发现的。」赛义德舍不得放弃美味。
「是我救的他,」车队是埃米尔的,当然算是他救的人,「而且,你以前也不肯给我操。」
赛义德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什麽,大概是对好友的不满,放弃了对小穴的挑拨,撩起了白色长袍,露出一条根部扁宽,长约二十公分的巨大阳物来。************************************************************
一座灯火通明的庄园矗立在戈壁上,尽管天色已晚,却依然可见到处都是各色鲜花,数量众多的仆人们因为主人的到来而忙碌着。
一栋别墅二楼偏僻的房间内。
“殿下。这孩子怎么样?”身穿传统阿拉伯长袍的男人问道。
“没什么,有点缺水,我们发现的不晚,”身穿白袍的男人用手掐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不,应该是男孩下巴说,“瞧,脸和身体都没有晒伤,输点葡萄糖补充水份就好。”
“殿下,晚宴已经开始了,我们现在过去吗?”
“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白袍男子回过身,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男孩。是的,男孩大约只有十三、四岁,或者更小?东方人的年纪总是很难判断。黑色的短发、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圈光晕,干裂的嘴唇无意识的蠕动着,一只纤细的胳膊斜斜搭在床边,液体正一滴一滴流进男孩的身体,整个人看起来脆弱极了。
“他好像很渴,我应该做点什么。”男人想,于是他俯下身,大口把男孩干裂的双唇包住,舌头抵入,在美妙香甜的小嘴内舔吮,勾着害羞的小舌尖调戏,刷过每一寸口腔。
“他看上去很软。”男人解开男孩的上衣,修长的手指抵在白皙身体上,顺着腰线摸下去。男孩的皮肤柔滑光泽,摸着温凉又滑不留手,比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又不像那些超模那样骨瘦如柴,真是极品。
男孩在梦中似乎被吻的喘不过气来了,男人松开他的小口,转去舔舐胸口那颗樱色果实,那里的皮肤那么娇,软软嫩嫩的,像豆腐一样,娇小的乳头比他们国家的女人要小巧,色泽嫣红,连乳晕都长得齐整漂亮,他喉节一动,低吼一声含住,像吃奶的婴儿似的吸吮起来。男人吸了很久,把乳头咬的微微肿胀,男孩发出无意识的美妙呻吟,让男人胯下迅速肿胀起来。他握着男孩纤细的腰肢,手指在小圆肚脐上打着圆圆,顺势往下走,探进早被解开的长裤中,轻轻握住那小小的肉茎,这是……?
男人愣了一下。身后的门被推开,穿着阿拉伯白袍的英俊青年走了进来,精致的衣料,高贵的气质,无不显示着来者的身份。
“赛义德,宴会已经开始了,你还在照看那个病人……吗……”看见眼前两人的动作,青年吃了一惊。
“WTF!你在做什么?!”赛义德是个医生,也是他的远房亲戚,两人从小就臭味相投,一起干过很多疯狂的事,但他从来不知道好友除了对女人感性趣之外,也喜欢男人?毕竟,以前他可是被狠狠拒绝过的。
“埃米尔,你瞧,”赛义德侧过身,让埃米尔去看那瑰丽的风景,“你瞧我发现了什么?这可真是个宝贝!”
男孩粉嫩可爱的肉茎下方,本该平滑的地方,有着一抹嫣色,犹若微微绽开的花朵,开的正是好,微微露出穴口,翕翕的张着,引人采撷,中间流出滴滴晶莹,埃米尔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胯下也翘了起来。
“这是男孩、还是女孩?”埃米尔低声问着,一边把中指探进小花儿抽插,发现很紧,往里探了探,收缩时像有小嘴在吸似的。他的阴茎早就硬了,把白色长袍支起一个三角账蓬。
“是宝贝儿。”赛义德也想把手指伸进去,却碰到埃米尔的手背,看着那花穴里面仅仅能够容纳一根手指活动,就把两根指头放在男孩的花唇上揉磨,时不时的按压两下小核。好友正用中指抽送着,那两片小唇已经给手指头奸的有些肿起──可真是娇嫩,他们甚至还没插呢,这简直不能忍!
“我先来。”埃米尔抢先说。
“嘿,是我先发现的。”赛义德舍不得放弃美味。
“是我救的他,”车队是埃米尔的,当然算是他救的人,“而且,你以前也不肯给我操。”
赛义德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大概是对好友的不满,放弃了对小穴的挑拨,撩起了白色长袍,露出一条根部扁宽,长约二十公分的巨大阳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