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宏感觉也来了,立刻往後伸手,把自己的鸟从阿乐的嘴里掏出来,一回神,竟射了阿乐满脸。阿乐连眼睛都挣不开,好像被喷了盐酸一样疯狂蠕动,「帮我擦掉!!!!」
「你是洁癖喔?好好,乖乖,别怕──」
阿宏从床边抽了一张卫生纸来帮他擦脸,那盒卫生纸显然是平常他在打手枪时常用的。
他一边擦,一边把刚含过鸡巴、吃过洨的嘴跟舌头,再一次舔上阿乐的嘴角。诚然: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阿乐大概脑傻了,竟然没有抗拒,他的脸上都是洨,还张着嘴在呼吸,阿宏就含住他的嘴,用舌头划圈,把他的嘴舔得湿淋淋的。
「哈啊……哈啊……」
舔完,他侧躺在阿乐的身边,看着阿乐,一只手撑着头,另外一只手钻进阿乐的衣服里,揪他的乳头,往外拉扯,再放掉,「乐乐,你感觉来了没?」
「嗯嗯……!」
奶头超级麻痒的。阿宏就好像知道他的感觉一样,立刻帮他抓一抓、揉了揉,缓解那种身体的饥渴。「可惜你是男的,揉了不会变大,不然多揉一点,让你的飞机场变微热山丘。」
「……你怎麽不去吃屎?…呼…!」
阿乐满脸都是红的,一路红到脖子去,一脸要哭要哭的样子。阿宏的洨有点稀稀的,弄得他的浏海都是水。他一副很痛恨、很怨念的表情,用气馁的音调问:「你这几天都去按摩店学怎麽吹喇叭喔,怎麽会吹成这样?」
「你他妈是爽还是不爽?」
阿乐翻了个白眼,很不想承认的说:「…爽爆了啦,真的,你再帮我吹一次,我可以把你脸射爆……」
「我就帮我爸吹啊,我帮他吹一次有五百块。」
「外头妓女也不是这价钱。」
「拜托,自家的劳工耶,当然要压榨啊,大人都马这麽坏。」
见阿乐已经毫不反抗,或许是已经放弃了,整个人非常乖巧,阿宏乾脆压在他的身上,把脸靠在他的脖子边吹气。他往下舔阿乐的下颔直到脖子,再吸舔他的喉结,吸住,拉扯,放掉,一边揉他的胸。
「啊啊、…!」
这种刺激为阿乐带来一种神经上的酥麻感,从来没有女人吸过他的喉结,他不知道同时被吸喉结、揉奶,竟然可以带来这麽大的官能刺激。
不知道为什麽,互相吹过喇叭、含过阿宏的鸡巴以後,阿乐整个人陷入绝望,反而习惯了,没有再推拒阿宏。他觉得这种状态、关系很奇怪、很暧昧,可是又不敢说破,就扁着嘴,只敢静静看着他,到了说话的时候,又不敢直面他,有时会撇开眼。
阿宏不能理解兄弟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却也没戳破。
他难得有个同年纪又不错熟的男人可以这样搞,还是自己缠来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与阿乐更亲密、撒娇一些。
有时,老爸也会这样亲他的脖子,他就也依样画葫芦的亲阿乐的脖子--能闻见一点汗水咸咸的味道,但是不讨厌,好像是一种年轻男孩特有的气味,很有活力,不知道老爸在舔自己的时候,感觉是否也是如此?
老爸也不错,是个成年男人,很温柔;乐乐也很好,一副处男样,超可爱。
「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