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哥哥别闹,要修仙--第五章 被摸到那里会脸红

修真界中极少有人知道,传言中正直高洁的桑玉堂不是好人,也许他连好哥哥都不算。

浴室距离不远,也在院落里,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字,叫净身殿。

既然被称之为殿,地方自是不会小,虽未极尽奢华之能事,却也布置得大方简洁,摆设典雅有格调。

桑玉堂把怀中的女孩放在软榻上,依照桑慈的喜好在浴池里撒了花瓣,又加入几枚专门用以泡浴的丹丸,神色坦然地解开腰带,脱下外衣。

以桑慈的角度,依稀能看到兄长洁白中衣下精壮结实的身躯,感觉蕴满了力量,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想起上辈子杂志上看过也与朋友讨论过的半裸男模,再与此时的桑玉堂相比,她的脸忽然有点红,热热的发着烫,心中唾弃自己好色。

面对哥哥也能想到别处去,真是够了。

仅穿着亵裤的桑玉堂缓步走过来,伸手将桑慈扶坐起来,修长漂亮的手指拉开系在她胸前的衣带,神情随意自然,动作有条不紊,仿佛她还是不知事的三四岁孩子。

桑慈正对着兄长赤裸的胸膛,悄悄瞧了两眼,心中默念清心诀,很快便甩掉了心头羞涩忸怩的情绪。

桑玉堂与她相反,虽然他看似平静如水,不显露任何异样,但是只有他本人才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么狂躁。

桑慈是他的血亲妹妹,对她动邪念是所难容的不伦。

他不能在毁了自己的同时也毁了她。

但是……

他真的忍不住了。

虽然四百年的寒冰积雪草暂时压制了火毒让他得以进阶金丹,但那只是杯水车薪,只待药效渐消,他将会被火毒焚烧为灰烬,连神魂都无法留存。

也不知是出于怎样的恶意,天道竟然送了一个拥有水华之体的桑慈给他,只需取了她的元红与她双修,火毒便能彻底消失。

但桑慈是他的亲妹妹,得是怎样的禽兽、怎样的猪狗不如,才能对纯洁无辜的妹妹伸出罪恶之手?

桑玉堂暴躁极了。

在听闻桑慈受伤的那一刻,他险些心境失守,也是万幸才没有被火毒趁虚而入。

妹妹说要洗澡,他不许,多少都有点迁怒她的意思。

妹妹说要他帮她洗澡,他的邪恶念头便压不住了,以退为进,成功哄得她顺从并将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

看着桑慈光洁如玉的身体随着衣裳的离开渐渐袒露出来,桑玉堂眼尾微红,熟悉的冲动自小腹涌出,手下动作也有些不知轻重。

他的妹妹长得很好看,肌肤如雪,乌发如墨,纯美天真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惑人媚意,仿佛月光下毫不羞涩地舒展着赤裸身躯的精灵。

她大概不知道她有多么可爱,可爱得让她心中宛如冰雪般纯粹高洁的兄长也滋生出罪恶和黑暗的念头,只想拉着她沉沦深渊。

桑玉堂的呼吸不自觉加重,热热地喷在桑慈赤裸的皮肤上,令她忍不住笑起来,扭了扭身子避开。

“咯咯,有点痒,哥哥别逗我啦!”

声音传入耳中,桑玉堂瞬间清醒过来,勃发的情欲消退得干干净净。

他好歹也是闻名整个修真界的天才修士,即便没有寒冰积雪草压制火毒,也有足够坚定的意志力,怎能对亲妹妹下手!

斩灭了作祟的心魔,桑玉堂神色如常地将女孩抱起,沉入水温合适的浴池,打算尽快帮她把澡洗完。

浮在水面的花瓣艳丽鲜红,桑慈的皮肤细腻洁白。

桑玉堂目不斜视,问道:“水温怎样?”

“很好,不冷也不热。”

桑慈惬意地眯了眼,浑然不知自己脸上的天真被靡丽花瓣映衬成妩媚妖娆,泛起的淡淡情欲色彩宛如魔女般引人堕落。

等了一会儿都只是泡在水中,她催促:“哥哥,快点帮我擦洗啦,总觉得身上不舒服,哪都痒痒的。”

“具体是哪里不舒服?”桑玉堂一边问一边让女孩坐在腿上,半扶着她的身子,“你说出来我帮你挠痒。”

“背上……嗯,就是那里,多洗几下。”

“还有肚脐这里……哈,你弄错地方了,再往下一点。”

桑慈的声音就像在和桑玉堂玩闹。

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几片花瓣被带到桑慈还未开始发育的胸前,与小小的乳豆亲密接触,更显无辜诱人。

一会儿,桑慈喊道:“有点凉,哥哥快把花瓣拿掉啦。”

在热水里泡过,她的音线也染上些许慵懒,听在心思不正的桑玉堂耳中,如同指引他走向深渊的天魔女之音。

“是吗?哪里的花瓣弄得你不舒服?”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眼睛盯着女孩胸前因受到刺激而微凸的乳豆,喉结上下滑动,情欲难耐。

“是这里,都贴在我身上了。”

桑慈挺了挺胸,然后小腰一扭,似乎想沉入水中洗掉花瓣——她的手摔断了,刚长好的骨头十分脆弱,现在还不能用。

水声哗啦,桑玉堂支撑着女孩体重的腿往上抬起,同时伸出手掌把贴在乳豆附近的花瓣抹掉,掌心力度极轻地擦过那颗小东西。

他擅长剑术,掌心有薄茧。

桑慈瞬间绷紧了身躯,感觉奇怪极了,眼睛蓦然睁大。

为什么被摸那里会忍不住脸红?

明明从前不会的。

就像是验证她的猜测,桑玉堂的手掌又一次在她胸前抚过,大方坦然得不掺和一丝情色,似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清洗。

“哥哥……”

迟钝的桑慈终于意识到不对,轻轻喊了他一声。

“嗯?”

桑玉堂淡淡地看她一眼,修长纤细的手指明目张胆,甚至用指腹搓了搓那两颗肉粒,脸上看不到任何尴尬。

紧接着,他的手移到别处去,抬起她的胳膊清洗腋下。

这里的神经特别纤细敏感,桑慈怕痒,被摸得实在忍不住,软在他身上笑得嘻嘻哈哈,泪水都出来了:“呜呜……哥哥不要摸,好痒——啊,真的好痒!”

她不着寸缕的身子贴着他同样没有遗衣物遮掩的上身,小屁股滑到了大腿根,与藏在亵裤里早已竖起来的肉棒相距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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