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接一浪的激情让月儿颦眉轻蹙,一句销魂蚀骨的娇吟脱口而出,软软娇娇的声音在安静的凉亭里显得格外暧昧撩人。
赵起看着身下人儿身上布满欢爱的红痕,下体更是红肿粘稠不堪,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趴在桌上,一股满足和怜惜涌上心头。拼命压下还想贯穿她的念头,缓缓退出她的身体扯过桌上的丝帕,温柔地将她腿间混合着白浊的液体擦拭干净,随即将小人儿抱在怀里吻了下她娇艳欲滴的小嘴,才开始整理她的衣裙。
“姐夫,好累哦!”月儿鼓着小腮帮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软软的身子在赵起怀里蹭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整个人乖得不得了。
“小东西,出力的人可是我你倒累了?”赵起啼笑皆非地看着怀里撒娇的丫头,不由伸出手指捏了捏她可爱精致的小琼鼻。
“是哦,到底为什么呢?”月儿嘟囔着,嗅着鼻端阳刚的男性气息觉得好安心,睡意一阵阵地袭来,小手拽着他的衣襟,将脑袋深埋在男人怀里轻声道:“姐夫,月儿好想睡觉!你别走,抱着月儿睡好么?”
“嗯!睡吧我的丫头,姐夫就在这儿陪着你!”吻着怀中人儿的秀发,他只觉心都软成了棉化成了水,这个他捧在手上,含在嘴里的人儿要他如何不爱,如何不怜?
“碧波亭”外白帘翻飞泉水潺潺,放佛低低的祝福“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需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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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城一上好的客栈内,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进到其间一处独立的庭院内,只见院子里耸立着一座两层小楼,楼上一个面容平凡的男子优雅地倚在栏杆处无比惬意地酌着手中美酒,他身姿修长而性感整个人却如豹子般狡黠而危险。
侍卫脚步不停,“噔噔噔”上了楼在悠闲品酒的男子面前驻足行礼道: “王爷,罗赤那边今早已将来访信函递交给大元皇帝了,我们的使团应该已经出发了。”
“很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等使团来了我们再去会会大元的皇帝。”男子眯着眼睛,一脸的风轻云淡。
“呃......王爷,属下不胜明白我们此举是为何?”侍卫挠了挠脑袋,他们不是悄悄来大元的吗?那晚从汴都出来后怎么就留在了离京最近的嵩城还大张旗鼓的递了使函?
“嗤!我都出来这么久了,大元皇帝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将手中美酒一口饮下,男子低笑道:“兵法有云‘虚虚实实’我就是要大元皇帝知道我是有备而来,大元确实有吸引我北宫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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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大殿内,玉贤锐一身明黄华服端坐在书桌后面,神色严肃道:“罗赤今早递交了使函,众位爱卿如何看?”说完犀利的目光扫过在站的几位心腹,他们均是最早知道罗赤摄政王来到大元的。他一直在探查北宫漠的目的,没想到此时他却以来使的名义出访大元!这到底是为什么?或者说他到底要做什么?
“陛下,老臣认为我们不妨静观其变看他还有什么后手?”户部尚书百里奇朗声道,他年过花甲但身材笔直精神矍铄,和百里陌很有几分相似,看得出来年轻时也定是位俊美不凡的男子。
“嗯......”玉贤锐沉吟了一会,眼神瞟向安静立在一旁的百里陌,见他轻轻摇了摇头便知是没有探到有用的消息,不由叹了口气。这倒不奇怪,传闻罗赤摄政王北宫漠性情反复无常,行事看似随性实则谨密,是当今能和赵起旗鼓相当的伟男子,试想这样的人哪是这么好追查的?
“诸位辛苦了,那就依百里爱卿之意看看再说吧!”玉贤锐揉了揉发胀的额头,疲惫地挥挥手,“即是如此那就这样吧,迎接的事宜就交由百里陌协同礼部着手办理。”
众人行礼后方鱼贯而出,才出了大殿便见一个老太监行色匆匆从远处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