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最后一支舞,是怎样的?
比起歌唱,其实没有言语的舞蹈更能诉说和展示内心的感受。爵士乐有些性感,有些妖娆,舞蹈该是性感和妖娆的。可她的舞,比起性感要性感更多,比起妖娆要妖娆更多!
就如她的性格,温和不争中有固执的倔强;柔弱娇美中有率性的坚强;冷漠无情中有多情的温柔。就如她的生命,这短暂的半生,精彩纷呈,灼热闪耀!她注定是上天的宠儿,她完美的身躯是谬斯的化身,她所有精神、感情、意志都令人喜爱,散发出的气息引人靠近…
她的舞,诉说了她的决绝不屈,诉说了她的骄傲自持,诉说了她妖媚如同曼陀罗,勾人心魂,却只对自己的爱人。她美,却更酷,她妖,却更绝情!
台下的呼吸声错杂不齐,有抑制不住的叹息和喝彩声,也有按耐不住大声出价的声音…第一声出价声响起,便是你争我抢的抢价声,他们已等不到最后,必须立刻、马上得到她!一声又一声的价格不留空隙的被报出,越来越高,有些离谱的高价被喊出,前所未有的价格已经出来了!可竞争的声音仍在继续!天哪,他们疯了,为了得到一个女孩儿出了可以买下一座城市的价格!
有些混乱,她似乎是用尽了生命的最后力气,因为药效,她想要更显利落的舞蹈里带着由内而发的酥软媚人,在高潮的高潮,最后的最后,她终于耗尽心血和气力,晕倒在地,在她倒下的时刻,她模糊中听到一个来自远古的声音,他叫了一个比之前最高价还高出一倍的价格,场内突然鸦雀无声,而她,终于晕了过去…
并没有晕太久,身体嗤人心骨的小虫还在撕咬,她怎么能安眠?眼睛微微颤了颤,自己好像还在笼中,打在自己身上的光还在,之前黑暗的台下也开了灯,耳边传来了话语声,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她想知道自己目前身处在怎样的境遇里…
“andy,要如何处理这个女孩儿?请恕我直言,您这样做,使我们损失惨重。当然,她确实很美丽。”
“无需多言,这是我的决定。”
“好吧,您是这里的主人,您说的算。天!希望您这么做值得。那么接下来,要把她接到您府上,还是?”
“不用了,下去吧。”沉默半响,男人回答。
有人离去的脚步声,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接着短暂的沉默,林一屏息,集中所有力气忍住身体被噬咬的难过,去听。接着,牢笼被打开的声音,脚步接近的声音,直到,停在自己眼前。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了。”冷漠的声音从空中传入躺在地下的她耳里。睁开眼,向他看去,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面庞--男人美丽的甚至比女子更妖媚,细长的眉,细长的眼,又不失深邃,波斯猫般的眼珠,不同与平常的蓝色,仿佛天空。蓝中透着金,带着光芒。秀气又挺拔的鼻子,完美的唇,比起许墨和童桐的妖,更胜一筹。男人很瘦,加上这样妩媚的脸,要是平常,会让人难辨雌雄,可在他身上,永远不会!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王者之气,强硬而霸气,让人绝对不会因为他的脸产生任何绮念和遐想,让人只想臣服,只想跟随。
他这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呼吸混乱,仅剩的理智要被这气息搞得崩溃。指甲掐着手,血流不止。男人蹲下来,尽管这样,居高临下的感觉丝毫不减,他伸出手来,指尖扶起她的下巴,细细看来,对自己新买的东西认真观赏般。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今夜以来,女孩儿的第一次发生,带着脆弱又故作坚强的颤抖。
“呵···我是谁不重要,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想要什么呢···”男人看她,犹如猫看着老鼠,戏谑又高高在上。
“我···”我什么也不要···林一想要说出口的,和最后发出的一声轻微的呻吟完全相悖,“嗯···”是的,她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之前的舞蹈已用完她所有的气力,如今还苟延残喘着做着最后的抵抗--都是徒劳。
我想要什么?被男人引导着问了自己这一句,所有的理智,残余的意念风崩离析。之前的压抑有多少,如今铺天盖地卷土重来的欲念就有多深,甚至更多!药效永远不会被意念压制,只会短暂的延迟,最后加倍的爆发,他清楚的知道,所以他问了这么一句。
意志、精神、理智···所有的所有,全部被身体控制,而身体,完全的被欲望奴役--男人,只想要男人,要男人的肉棒啊,这寂寞的快要崩溃的躯体,谁来满足,谁要啊,拿走,通通拿走啊···
她呻吟,想要贴近他,却在最后的一刻又收回手去,唇上干了的血渍又被咬破,鲜血淋淋,她的眼,挣扎,绝望,自暴自弃,最终成为红色的疯狂,所有,都被蹲在她身旁仔细看她的男人看的清楚,他却抽回手,站起身来,从口袋拿出手巾仔细擦拭起自己碰过她的手,认真的如同做着最重要的事···
“呵···你不错。能被这副药折磨到现在还能做到这样,真的不错。刚才,你是抱着必死的心吧,呵···不过,我并不想你死,你的这条命现在是我的了,我不要你死,阎王爷也不会收你。知道吗,你很有趣,难得我这样喜欢,还破格做了有失水准的决定,所以,要好好保护自己这具身体,希望下次见到你,你还能给我惊喜。”
什么意思,他救了她?他把自己救下,然后并不打算对自己做什么。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疑惑重重,可她还是对现实报了太多的乐观。男人说完话,打了个响指,不一会,从门口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口罩的老头,他走近女孩儿,蹲下,脱下她的内裤,从手中的皮箱中拿出一个针剂般的东西,她甚至来不及挣扎,所有动作连贯而快速的完成了--老头对着她臀部和腿根之间,极隐秘的部位,烙下一个“A”字,然后便离开了。
“啊···”疼!林一鲜血淋淋的嘴唇被咬的残破不堪,给她天使般的面庞带来一丝诡异的妖媚,男人皱了皱眉,又蹲了下来,凝视,犹豫,半晌,才又伸出了手,用食指擦拭了她唇上的血液,又是片刻犹疑,她模糊的视线中,他有些神经质的看着沾满自己血的手指,仿佛用了极大的决心,才颤颤巍巍的放入口中···他皱着眉头,好像在品尝毒药般挣扎,可等待了一会,才带着惊讶般的笑意,“呵···味道还不错···告诉你个秘密,这世上除了我的母亲,能碰触到我的人都已经上天堂了,今天,我竟然两次碰了你,并且没有作呕,呵···真是奇迹···记得我的话,好好保护你的身子,你这具身体,可值不少钱呢···”
他在说什么?他嘴上下闭合,可她耳朵嗡嗡直响,根本听不到他的话。只有腥甜的血液,好似染红了她的双眸,下体的烙印,痛的她刻骨铭心,别啰嗦了啊,男人,男人!为什么不要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