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玉不懂这话,小冀也不是很懂。
只见二少爷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红绳,在小冀两个小小的球根部打了个结,然后一点点用力,将根部勒紧。
“啊!”小冀惨叫,“二少爷,绕了贱人吧。”
“闭嘴,不除了它你一辈子也不能干干净净的伺候主子,爷这是为你好,知道吗!”二少爷很是怒喝。
小冀不敢说话了,可二少爷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绳子已经收缩到一定程度,小冀下面已经变了形状,开始发红充血,全身大汗淋漓,头上青筋爆出,看得出是疼的受不住了。
“二少爷!”小冀忽然趴下,双手捂着下面说什么爷不肯起身。
二少爷想不到他敢不听话,一巴掌打在小冀脸上,“跪好!”
小冀摇着头,满脸都是泪。
二少爷气急败坏,大吼几声,在远处乘凉的下人顿时赶过来,听着二少爷的吩咐将小冀双手捆绑在背后,双脚绑在床脚,这下小冀无论如何不能动了,二少爷才继续。
小冀管不了那么多,大声哭嚎着,可是这个地方见惯了这种声音,谁会管呢?
就连夙玉也不敢出来,不出来小冀是受苦,切去那对他早已无用的东西,出来就是二人一起死!
直到下身充血发紫二少爷才罢手。
“这样绑几天,再割下去,就不会疼了。”二少爷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甚至拿出一条汗巾给小冀擦了擦脸,“净身的贱人我见多了,像你这么样的可是头一回见。等你干净了,就知道今日的苦不白受。”
小冀也以为苦受到头了,他意识已有些模糊,只说到:“谢主人给贱人净身,贱人不知好歹,请爷责罚。”
“来吧,我可等不得享受你的滋味了。”
二少爷也不再多说,一根手指进了后穴,小小的后穴堪堪容下一根手指,不禁唏嘘,“这么紧,真是少见啊。”
“嬷嬷早知道主人看上了贱人,知道主人喜欢紧一些的,就日日训练贱人将那里夹紧,日积月累竟真的紧了。”小冀说。
“好,好!是哪个嬷嬷?有赏,有赏!”二少爷很是高兴,“只是你这么紧,爷可怎么进去呀。”
说着,二少爷将两根手指一起伸进去,小冀疼的眼前一花,却只能说:“贱人外紧内松,什么花样都玩得,主人只管取乐。”
“妙啊!”二少爷心花怒放,看着眼前尤物,那里还顾得上什么花样,急急地脱了裤子提枪上阵了。
“啊,啊!”小冀喊叫两声,到也说不上是疼还是爽,凭着二少爷在身子里肆虐,变着法的迎合。
没一会儿,二少爷长出了口气,泄在小冀沈自力,然后他并没有停下,而是急急地拿了个什么东西塞进小冀后穴,认真说道:“你虽不是女人,不能生孩子,爷却也不喜欢贱人浪费爷最金贵的东西,以后每次宠你完事儿都自己带上这个,不许漏出来。”
小冀赶紧说是。
夙玉仔细一看是一根蜡烛,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却见二少爷抱起瘦小的小冀,将他放在地上,小冀跪趴着,二少爷将他的双腿打开,用火将蜡烛点燃,“烧到屁股之前不能拿出来,也不许动。”
“是。”小冀答应。
“小东西,记得你的破身日是五月二十八日,以后这是你最重要的日子。”二少爷说道。
“是,贱人永远记得五月二十八日爷给贱人破身。”小冀着重说了爷字。
“记住了!好好跪着吧,爷可不能总是陪着你。”
说完,二少爷走了,主子们从来不可能与贱人温存,再好也不过是一时泄欲罢了。
二少爷一出门,小冀出了一口气,但并不敢动,等着蜡烛烧完。
夙玉见人都走了,才绕到前面进了屋,小冀以为是二少爷又回来了,赶紧跪好。
“小冀。”夙玉心疼的过去,坐在小冀旁边,不住地给他擦汗。
“姐?”小冀一愣,随即大哭出声,“姐!我好疼,好疼啊。”
“哪里疼,告诉姐,姐带药来了。”夙玉说。
“下面。”小冀指了指红得发紫的下身。
夙玉这才看见被绑的紧紧的玉茎已经不成样子,可是这本来就是要割掉的,擦的药越多,小冀受的苦也会越多,“小冀乖,忍几天把它割了就好了,既然你认了二少爷做主人,他不喜欢这个,你迟早都是要割,不如趁现在他宠你割了,还能多得些宠。”
小冀摇头,“姐,我不想被宠,让他忘了我吧,一辈子也想不起来才好,你看看,你看看我像什么样子?我、我后面也疼啊!二少爷那东西大的很,我后面又被嬷嬷弄得很小,他每进去一次我都要死了一样!要完了还得把那个留在身子里,还得插蜡烛,我、我……”
夙玉摸着小冀的头,“傻孩子,就是疼也得忍,这是宠爱,是好事,以后他来之前你偷偷的给后面松松,能好些。”说着,夙玉拿出前几日大少爷给她的药,“这些是姐姐得的,你收着,等、等过几日净了身,肯定用的上。”
小冀点头。
“我得走了,午正院也管得严,这么半响不见我,只怕嬷嬷也要起疑了。”夙玉说着要走。
小冀拉着夙玉的手不让他走。
小冀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今日这样,夙玉知道他心里苦极。
“姐,陪我一会儿。”小冀说。
夙玉坐回来,“小冀,你得坚强,姐,终是陪不了你多久。”
小冀此时还跪趴着,蜡烛才烧了不多,他指了指身后,“那你,等它烧完,帮我拿下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