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玉鼓足了勇气回到午正院,还没进院就听见一片哭声,刚进院,就看见一个二十三四岁的贱人赤身裸体坐在木马上,那木马,夙玉见过,上面有两个假男根,犯了错的贱人被放上去,花穴和菊花各插一个,然后嬷嬷打开机关,木马就动起来,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上去的贱人不到一刻担保哭起来,半个时辰就会哭爹喊娘,曾经有个坐了三个时辰木马的,据说肚子都被磨烂了,下来就死了。
夙玉没试过木马,那个通常给过了二十下面已经松弛的贱人用,年轻细嫩的,嬷嬷还留着向主子献媚呢。
不过,过了年,夙玉也就二十了,二十,是贱人的分水岭,过了二十就什么器具都能上了。
“夙、夙玉,救救我,救救我,我下面要烂了,啊——”木马上的女人无助的向夙玉伸手,她光滑的肌肤上一层又一层的粉色褪去,祈求着任何一点可能得到的帮助,她已经毫无力气只能缩成一团,却也让木马上的男根插入更深处,“我、我坐了、坐了一个、一个时辰了。”
夙玉摇摇头,并不打算帮她,在这个地方,没有谁会帮谁。
进屋,夙玉立刻跪地,“嬷嬷,贱人来晚了,有位爷玩儿了一回贱人,没能及时敢来,请嬷嬷责罚。”
“爷?少拿爷压我,不过廊下跑腿儿的小子,你以为嬷嬷怕了?”嬷嬷姓李,但午正院只有她一个嬷嬷,大家也只叫她嬷嬷。她一身葱绿的以上,头上插着金钗,手腕上明晃晃的一对金镯子,就连脚下的鞋,都是金线缝的。但她突出的颧骨和吊起的双眼间,没有一点富贵老人的慈祥,相反,头脑里尽是折磨人的招数。
“贱人不敢。”夙玉颤抖着跪趴在地上,只到膝间的衣摆不自觉的顺着她后高前低的背滑了上来,一个浑圆白皙让许多贱人嫉妒恨不得嬷嬷用鞭子抽烂的屁股展示在众人面前,股缝间的两朵小花也舒展开来,一个粉红肥厚如玫瑰,一个层层叠叠如嫩菊。
“啧啧,”嬷嬷绕着夙玉走了一圈,“这小屁股是真不错,可惜呀,没有一位主子愿意插,只有我这老货,天天帮你练着,你们也别怪我,我这,也都是为了你们。人家夫人太太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姨娘丫头也是小家碧玉,会端茶递水儿识得眉眼高低,咱们午正院的贱人有什么呀?还不只有这肚脐下三寸的功夫?”
说着,嬷嬷半寸长的指甲已经进了夙玉后面的菊花,指甲锋利,刮得夙玉皱眉。
“嬷嬷,贱人知错了。”夙玉声泪俱下,她知道哭对嬷嬷没用,可是不哭就会更惨。
“嬷嬷,她是故意的,有一副比我们好的身子,就处处招风,想得主子宠呢。”一个黑瘦的贱人说道,她跪趴在一边,用的伺候爷们的屁股高过头的姿势,一根大棒插在花穴中。
“闭嘴!许你说话了嘛?”嬷嬷十分气愤,拿着她专用来抽打贱人的鞭子过去,用力向里按了按大棒,那贱人嚎叫一声,也不敢躲闪,嬷嬷挥起鞭子抽了二十几下。那贱人黑瘦的臀上也看不出什么,只是她叫的很是凄惨。
贱人们各自应对各自的功课,闷哼、惨叫此起彼伏,也没人顾得了夙玉了。
“你今年,十九了吧?照着虚岁算,也过了二十好几月了。”嬷嬷回来,问道说。
不好的预感席卷夙玉全身,她似乎预料到了什么,身上一阵战栗,连下身也缩紧了。
“嬷嬷,贱人真的知错了,贱人还有半年,才到二十。”
“小安子的木马也骑了一个时辰了,你们几个,把她拿下来,把她放上去。”嬷嬷指着夙玉说道。
几个贱人一起行动,拉着夙玉向院子里去,夙玉不敢挣扎,在午正院,嬷嬷是说一不二的。
几人抬下了那个叫小安子的贱人,她下身剧痛,回身像洗过一般,只想瘫软在石阶上,可是她不敢,她挣扎着跪好,高高抬起屁股。
四个贱人,两个按手,两个抬脚,就把夙玉抬到了木马上,木马上的男根粗大,竟然没有一下进去,也不知是前面还是后面卡住了,贱人们只好把头伸到夙玉屁股下,把两个‘螺母’对准了大一号的‘螺丝’。